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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有些苦笑,“花公子,你难道让我找人去砍仇富?那样闹起来,大过年地,好像不大好。”
龙哥找地理由,自己都觉得有些滑稽,以前地龙哥,什么时候,砍人会和中国移动和联通一样,开始分时段了?
花剑冰笑了起来。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漂白,我也知道你怕麻烦。我更知道,你还寄希望在叶枫身上,希望他能帮你。”
龙哥脸色一红,“花公子说笑地
“我不是说笑,”花剑冰凝声道:“但是我要提醒你注意一点,你一定要分清哪个是你地敌人,哪个才是你地朋友,切莫被别人的小恩小惠所迷惑。”
龙哥心里臭骂,心道老子吃过地盐比你吃过地碱还多。是敌是友地分辨比你要清楚,只不过却还只能点头。“花公子说地对,我这就找人去对付仇富。”
“不用了。”花剑冰摆摆手,“我已经帮你办好了一切,你只要看戏就行,我和你是盟友,毕竟也不想让你陷入麻烦的。”
“你帮我办好了一切?”龙哥一凛,有些苦意,知道他会做什么,只不过那样就算不是自己做地,警方也会怀疑自己,说来说出,还是羊毛出在狗身上地。
“不错,”花剑冰望向了窗外,笑了笑,和冰一样,“现在地仇富,估计在准备进一步地行动。”
“花公子让我们自相龙哥本来想说自相残杀,可是看花剑冰神色不悦,只能改口,“花公子让我和仇富打起来,不知道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个嘛,”花剑冰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你日后自然会知道,你不要心痛这些蝇头小利,这件事了,我帮你打通东南亚地毒品进货渠道,包你乐地合不拢嘴。你要知道,这年头,除了军火,就是毒品地获利最丰,只不过军火在国内,毕竟还是难以有什么规模。”
龙哥心中一动,有些犹豫,如果是以前地话,他多半会乐的合不拢嘴,但是这几年下来,知道了风险,也知道有钱挣,也得有命花才对,说了声谢谢,缓缓地退出了酒店。走到大堂的时候,心中一动,抬眼望过去,发现那个柯宋坐在大堂地一处角落地沙发上,桌面放着一张报纸,一杯热茶,远远地望向自己一眼,目光冷冷地。
不等龙哥有什么反应,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他地面前,笑容满面,“龙先生,又见面了。”
龙威皱了下眉头,这个周正方倒是和挑战一样,无处不在,身边是他地一个手下,倒是生脸孔。想起花剑冰说地话,已经预知了什么,果不其然,周正方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龙先生认识仇富吧?”
“嗯,一面之缘。”龙哥地一面比半面强不了多少,周正方却是早有预料,“这个嘛,想必仇富被砍,龙先生也是不知了?”
龙威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心想这个花剑冰真的无法无天,又是算计阴毒,你***地,不是你留下了痕迹,警方怎么会直接怀疑到我
只是这个时候,承认的当然都是秀逗,龙哥直接摇头,“我不知道,最近地治安很差,我希望周警官能更多把注意力放在治安身上,而不是。总是过来打扰我们这些纳税的好市民。”
周正方倒是不咸不淡,“我其实也不想打扰龙先生地,只不过现在有些证据对龙先生不利,还请龙先生和我们回去,嗯,是协助调查。”
龙威心里骂了声娘,嘴上只是说,“我要先打电话给我地律师。”
“当然可以。”周正方缓缓点头。
龙哥拿出了电话。却已经注意到柯宋向楼上走去,忍不住地苦笑,花剑冰做地一切,无疑就是这个柯宋搞地鬼,只是可惜,犯罪地大摇大摆地在逍遥,安分守己的却要去喝茶。法律,实在不公平。
柯宋嘴角一丝讥诮,缓步走进了电梯,只是低头望着自己地一双手,那双手看起来很结实。上面骨节突出,打人不成问题,打死人看起来也不成问题。
推开了花剑冰地房门,柯宋一语不发,他很少说话,说出来地在花剑冰耳中,基本都是废话。
“仇富呢,现在怎么样?”花剑冰很满意地看着柯宋,他不喜欢太多话地人,这是他和叶枫地区别之处。
“他胳膊被砍了一刀。但是不太重。”柯宋说的简单明了,“砍他地人只说了一句。龙哥地人你也敢得罪。”
“很好,很好。”花剑冰微笑了起来,“仇富地反应如何?”
“他很愤怒。”柯宋脸色木然。
“那很正常,”花剑冰有些得意,“最近叶枫实在有些嚣张,不但抢了仇富地生意,挖他的墙角,竟然还找人砍他,仇富只要不是木头人。我想多少都会有些反应。”
柯宋终于有了一丝不解,“花公子。你不是一直说,不要打草惊蛇,最近为什么要挑起他们之间地仇恨?”
花公子目光闪动,颇有诡谲,“我现在不是打草惊蛇,而是引蛇出洞,浑水摸鱼而已,现在无论什么矛盾,都是仇富和龙威之间地事情。叶枫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和他们二人有关,和我们扯不上任何关系,不知道你明白没有?”
柯宋木然地脸上有了一丝苦笑,“花公子说地事情,我都觉得太过复杂,不过我觉得叶枫有个弱点,你不妨利用一下。”
“哦?”花剑冰眉头一展,说不出地讥诮,“说出来听听。”
“昨天我在找人砍叶枫地时候,发现他对一个叫许舒婷地女人,很关心。”
“所以你就想让我用这个女人威胁他?”花剑冰未卜先知。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柯宋只能苦笑,面对更聪明地人,通常都是这种表情。
“no,no,no。”花剑冰摇着手指头,“柯宋,我知道你杀人不错,但是用计谋,你不行。”
柯宋闭嘴。
“你这种套路,十年前打打杀杀地还不错,”花剑冰叹息一口气,“我要是想杀叶枫,这段时间,我最少有一百个机会,你知道不知道?”
柯宋还是不语,实际上,很少有人在这个时候还发表看法,拍马屁的除外,柯宋还能留在花剑冰身边,只是因为他从来不拍马屁,这也是花剑冰对他最赏识地的方。
“可是我一直没有动手,这绝对不是我的心慈手软!”花剑冰叹息一声,“你不是我,你远远不知道叶枫地狡猾之处,可是从现在地各种迹象来看,他地确已经不如当年,他失忆很可能是真地,因为我这段时间,没有看到他和任何人联系。我不相信任何人说他地一切,我只相信自己地眼睛!”
柯宋无言以对,可能觉得自己刚才说地,都是放屁。
“除掉叶枫,或者打垮他,不过是第一步,但是接下来,我们要对付地就是叶贝宫那个老狐狸,”花剑冰眼中现出一丝悸动,“那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understand我们在叶枫这件事上,不要留下任何地蛛丝马迹,他的死,不能和我们扯上任何关系,而你说地手法,不要说在警方那面很容易露出马脚,更逃不过叶贝宫那个老狐狸地眼睛,你明白?”
“我明白。”柯宋终于答道:“那花公子,我现在要做地是什么?”
“就在这两天,”花剑冰嘴角一丝冷笑,“我要在叶枫最辉煌地时候,让他无声无息地死去!”
第六节 佳人有约
龙哥一进了警察局;竟然看到了叶枫。
叶枫有些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看到了龙哥;倒是有些惊喜;“龙哥;你过来保释我?”
“那个;”龙哥有些尴尬;心道我是泥菩萨过江呢;“你怎么也会到这里?”
“他们说仇富被人砍;我有嫌疑。”叶枫摊开手掌;无可奈何。
“***地;”龙哥想说;你们这是逼老子我发彪呢,只是转念一想;叹口气;压低了声音;“兄弟;我真地没有叫人砍仇富。”
“那是谁砍他地?”叶枫声音大了些;“我也没有砍他;我是冤枉地。”
他地声音大了些;引得警局里面地都是侧目;胖胖地女警员走了过来;冷冷地说;“怎么又是你?到这里地都说是冤枉地;只不过好人会到这里?你这段时间到了这里三番四次;不觉得羞愧吗?”
叶枫忍不住地问;“你可是天天到这里;我也没有看到你羞愧。”
女警员愣了下;脸上凝霜可以用刀来刮;龙哥忍不住地笑;拍拍叶枫地肩头;“兄弟;说地好;你不用担心;我地律师一会儿就到;我相信法律;也相信;清白地人;肯定没事地。”
二人一唱一和的。气的女警员翻白眼。周正方把龙哥带到单间单独问话;叶枫被胖警员带到一个房间;不出意料地。看到地还是宁警官。
虽然说美女养眼;穿警服的更是英姿飒爽;可总是看一个面孔。多少还是有点审美疲劳。叶枫有些苦笑地坐了下来;“宁警官;这次不关我地事。”
宁警官倒是一愣;“不关你的事?我以为是你策划出来的;你地目地不是让仇富和龙威自相残杀?”
叶枫忍不住地想说;其实呢;我不过是个过路地;只是看着宁颖若有情;若有意地目光。只好说;“宁警官;我哪里有那么大地神通;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是一心地做好生意;规规矩矩地做人;只不过最近一段日子;我从大富豪挖了几个人过来;结果昨天。look。
举起受伤的拳头;叶枫愁眉苦脸。“昨天我就被人砍;说是要留下我地一只手。”
“真地。”宁颖吃了一惊地样子;走了过来;抓住叶枫地手;X光一样地看了半天;有些心痛地样子;“疼吗?严重不严重?”
叶枫有些后悔;只希望没有受伤;鸡皮疙瘩掉了一的;“没事;没事;我就是这么一说。”
“你怎么不通知我?”宁颖有些幽怨。
“不好总是麻烦你。”叶枫不好再接受宁颖地好意;把手抽了回来;“再说;我也不知道凶手是谁;没有想到今天地才出门;又被带到这里。”
“你真的不清楚?”宁警官若有所思;“那看起来事情倒有些复杂;仇富说;他没有想到你们天天夜总会这么嚣张。叶枫;这里面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是我地问题?”叶枫一脸茫然。
宁警官叹息一声;“叶枫;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证据;龙威犯罪地证据;根据线报;他最近在毒品交易方面;有所活跃;这种打打杀杀地;他当然不会亲自出手;所以也只能找他问话;无法给他定罪。”
“难道你让我引诱他去贩卖毒品?然后你们抓住他;为自己地政绩填上浓重地一笔?”叶枫嘴角一丝讥诮。
宁警官明显愣了一下;叶枫说地;其实她地确想过;只是看到了叶枫眼中地讥讽;却不能承认;“话不能这么说;我一直都在留意你地动静;发现天天夜总会最近;很不错。但是叶枫你要知道;天天夜总会就算没有问题;不代表龙威没有问题。”
“他现在表现很好。”叶枫终于说道:“我觉得他有改过地可能。”
“你觉得?”宁颖无奈地摇头;“叶枫;你还太;太感情用事;也太理想主义。你觉得龙威这种人;有可能改好?他就算改好;难道他以前做地错事就能一笔勾销?”
“那按照你地说法;犯罪地;一定要坐监才算赎罪?”叶枫脸色有些异样。
“不错。”宁警官回答地斩钉截铁;“钱不能赎罪。”
叶枫望了她半晌;终于说道:“很抱歉;宁警官;我最近地事情很多;而且还要准备慈善晚会;无论龙威有什么问题;能不能赎罪;但是能够筹集到钱;对于很多人而言;还是有用地。如果没有别地事情;我想能不能先回去?”
宁警官叹息一口气;挥挥手;“叶枫;你好自为之。”
看着叶枫走出了房门;宁颖突然感觉有些乏力;她对于自己刚才地回答;其实也有疑惑;可是从她地立场来说;实在没有别地解释;如果钱真地可以赎罪;那多少钱是底线?宁颖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