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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在面颊上印下一吻。看着他们离开,心情已不再那么忐忑,嘴角是浅浅的笑意。
摸了摸自己依然有些发烫的耳垂,笑着想着他刚才在耳边的低语。
“我爱你!”
轻柔但坚定的语言,轻易的安慰了我原本不安的心,他会回来的,我知道,因为他答应过我,他不会失信!
下意识的抚上自己指上的戒指,司辰,无论是我还是初舞,都会等你回来
。
终于,我一身轻松的走出机场,没走几步,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
“总裁,出事了!”
56干爹
厚厚的幔布窗帘挡住了阳光对房间的窥视,床上被棉被裹起的男人正大声对着电话斥骂:“我可不知道我花高薪请来的人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告诉他们在星期一还解决不好那就不要我开口了直接辞职省的浪费我的口水!”
狠狠地挂上电话之后,正生重感冒的男人又咳了起来。
“都病成这样了,还发这么大的火?”
带笑的娇柔嗓音响起,下一刻,厚重的窗帘被拉开,阳光倾泻进来,穿透轻薄的雪纺纱,衬出来人玲珑有致的身躯。
来人回过头,笑得巧笑嫣兮。
聂铭风惊愕:“你怎么进来的?”
“别忘了,我曾经是你的秘书,对于你的习惯自然熟悉,不过都这么多年了,你的习惯还真是没变,还习惯把备份钥匙放在花盆底下!”
虽然有些担心的抱怨,可我依然还是笑着。
“谁说的?没有!”
“真的?”狡黠的一笑,手脚飞快地掀开被子,果然是如以往一样的裸睡。
“没有?还是一样的不穿衣服?”
“你……”他忽的语气一闷:“你来干嘛?”不善的语气,却因为由感冒而引起的喉咙沙哑而听起来像孩子的发脾气。
“来看望病人啊!”
“我没事!”
我没有理会他的赌气:“想吃什么?”
他不可置信:“你煮?”
“难不成还你吗?”我略一思考:“你还生病,就先吃清淡一点的吧,煮点粥吧!”
“好吧,鸡丝粥!”
半个小时之后,端着刚煮好的粥:“先吃点吧!”
“嗯!”
他生病之后,总有一些虚弱,我没有开口,接过勺子喂他。
不久一碗鸡丝粥就已经见底了,他扯过一张餐巾纸,拭了拭嘴角;:“说吧,什么事要我帮忙?”
有些无奈的语气。
我笑:“你看出来了?”
“笑话,你别忘了,你是谁一手培养起来了?”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要去一趟澳大利亚的印第安人的集聚部落,初舞我不放心,你帮我照顾一下吗?”
“你让我照顾一个婴儿?”这回真的是大惊失色了。
我没有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带着笑,有些撒娇的笑。
他瞪了我一会,然后低下头,无奈的开口:“真是被你吃定了!”
“不过照顾得不好可别怪我!”
“既然是做干爹的人总得做起干爹的责任吧!”
“干爹?”
“对啊!”
我笑着,聂铭风,这是一份承诺,你应该会明白吧!
这也许是你我之间最好的结局吧!
57澳洲土著
澳大利亚土著集居的部落,在经过英语艰涩的交流我撩开其中一个帐篷的幕布。
帐中一个男子背对着我趴在地上,长期在外奔跑形成的古铜色的肌肤,在后背有几道颇深的不规则伤痕,一旁一个土著的小女孩在为他上药。
看见我,那个小女孩一愣。
示意她不要开口,我接过她手中的药膏,让她先出去,自己在一边坐下。
指尖蘸取些许清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伤口有些深,开始红肿,很严重。
我忽然记起那一通电话,“总裁出事了,奇副总裁在澳大利亚为了救一个小女孩,在土著区被乱石砸伤!”
小女孩?是刚刚那个吗?小小的苹果脸很可爱,下意识的,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你在干……”一声闷吭之后,奇严不悦的转过头,刚要开口,却在看到来人之后忘了言语。
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说下去了?”
他神色有些复杂,闷闷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回过头去趴好!”
他依言重新趴好:“你不该过来!”
“驻澳大利亚副总裁出事,各主管十万火急的通知我,我能不来看看吗?”
他闷不吭声,我正好乐得把药膏涂好,放下木制的盒子,拿起一旁的绷带。
男人和女人体形上的差异原来真的很大,我已是一米七的,这样的身高已不算娇小,奇严也不算壮,精瘦,没有一丝赘肉,但我仍需要紧贴着他的身子才能勉强将绷带绕过他的腰。
忽的,感觉身体被人一带,回过神来,已被人压在身下,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一切都像燎原之火一样不可收拾,不知何时,长发早已披散,倾斜在肩上,上衣被褪下肩,晶莹如玉的肌肤,黑亮如丝的长发衬着深蓝色的丝绸面料,白蓝黑色的相交在奇严的眼中构成了最美的一幕。
奇严失去自持;亲吻着那一片温润;宣告着自己的臣服。
“啊!”突来得一声尖叫顿时打破了所有的迷咒,有了一秒种的僵硬,几乎是同一时刻,我和他都迅速的扯过一边的被单,遮住自己几近半裸的娇躯。
是刚才的那个小女孩,小小的苹果脸早已红透,地上是滚落了一地的水果。
她结结巴巴得开口;“你……你们的……晚……晚饭!”好不容易说完,她急匆匆的放下东西,还不忘看我一眼。
我回想着她刚才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原本扎起的长发不羁的披在身上,他就像一阵风,难以让人抓住,然而这只会让所有的前仆后继的上前,希翼成为那个最后的终结者。
“你救的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
毫无里头的问话让他一愣,好久没有反映过来。
“刚才她很怨恨的瞪了我一眼!”我很“好心”的为她解释。
他的脸上似乎隐隐的浮起了笑意:“不是,我救的人是她的姐姐阿依丽,那可是全族最美丽的女人……”
“哦!”我嘴角勾起一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只是再美,在我心里她也比不上一个人的分毫!”
他话锋一转,我自然听的出他的挪揶,又恼又气,玉腿毫不客气的一脚揣过去。
“去死!”
身为野外摄影家,奇严的身手自然不会迟钝到哪去,腿才踢到半路就被拦截了。
粗糙的掌心肌肤摩挲着纤细的脚踝,感受着女人与男人截然不同的丝质肌肤,滑腻,水润,细致,恍若那最细腻的丝绸,被单下,半遮半掩,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脚踝被人紧紧握住,有一种热度暗暗传来,不自觉的我红5了耳根,挣扎着:“奇严,放手!”
“不放!”
我自然了解他的脾气,看来这样说是没有用了,我软下语气:“奇严,我饿了!”
他神色有些微变,似是有些生气的看着我,我也不回答,只是笑着看着他。
对峙了半晌,他无可奈何的放开我,端过一边的晚饭:“我觉得我们真的是被你吃定了!”
国庆节快乐!礼物奉上!!!
58舞惑
对峙了半晌,他无可奈何的放开我,端过一边的晚饭:“我觉得我们真的是被你吃定了!”
我但笑不语,一手抓住紧裹在身上的被单,一手用勺子轻轻的舀起陶器中的汤。
淡淡的,有一股香气,应该是天然香气吧,很特别的味道,味道却不错。
我舀着汤;小口小口的轻啜着。
注意到对过灼热的眼神,我笑,眼角微微挑起:“看着我干什么?”
“想看!”
“别闹!”
舀起一勺汤,笑着嗔骂,却带着笑。
“啊!”
突然伸出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抖,汤溅出嘴角。
“都是你害的!”
我扬起下颚,伸出舌,轻舔嘴角的汤渍。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阳光照进帐篷,纤细的脖颈,如玉的肌肤,粉色的小舌,无一不构成诱惑。
忽的一股力量扑来,措手不及被扑倒在地。
“奇严,你干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唇上就被覆上。
原本就没有完全消去的情欲如今更是火上浇油。
被单被扯开,阳光之下,白皙的肌肤,整个恍若玉雕出一般。
乱了心思,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颜,看着他专注的盯着我,好象他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忽的动容了,这么多年他们就是这样在背后看我的吗,如果这次我没有做这个选择,那么他们会是怎样呢?
我感觉到自己松了一口气,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
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一片星空,真正的星空,深蓝色的天空闪耀着一颗颗的星星,有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漂亮吗?”
熟悉的嗓音响起,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一条羊毛毯紧紧裹起,只露出一点脖颈:“恩!”
靠在他的身上:“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美景了,记得还是小时侯了,和爸爸妈妈一起在庭院躺在藤椅上看星星,还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他没有开口,伸手抚着我的长发,捋过一缕,轻轻的印上一吻。
安静的一刻,我们都珍惜着这难得的静谧。
“严!”
突来得女声打断了一切。
我从他的臂弯看过去,一个美丽的女人,虽是黄色肤色却呈现出一种奶茶的奶白,一身土著衣服,更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我爹想请你去参加今天晚上的篝火晚会!?
“我不……”
在奇严说出拒绝的言辞之前,我率先开口:“我们会参加的!”
“好的!”
“只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阿依丽姑娘可以借我一套吗?”
“好的!”
等阿依丽走开,回过神来,看到奇严诧异的看着我:“怎么对这个有兴趣了?”
我笑:“怎么,让你看看我穿土著衣服的样子不好吗?”
“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坐在帐篷里;我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套衣服;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上土著的民族服装。
黄色略带奶白的颜色,亚麻裙一直到膝盖下十公分,头发用一根木钗盘起,隐隐几丝垂于耳际。
外面传来了热闹的喧闹杂声,我笑着走出帐外,篝火映红了天空。
走出帐篷出现在人们面前的那一刻,感觉到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我的身上。
红彤彤的篝火红光映在脸上,红艳艳的;现代的时尚摩登,糅合着土著的民族风情,明明是两种相对矛盾的感觉;却在一人的身上得到完美的全然体现。
伸出手,搭上伸出的双臂。
看着他脸上的惊艳;我笑。
忽然记起来,这似乎是我和奇严第一次一起跳舞,相视之间似乎只有彼此。
忘了一切,忘了所有,忘了周围的人。
笑着看着。
59答案
回到帐幕;我放下头发;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
奇严走进来,看着我,那眼神有些奇怪。
“怎么了?”我询问。
“夕月,”他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我放不开了,真的放不开了!以前我可以对自己说,你不在乎我,你心里只有水司辰,我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