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我可以在二十天内,预销掉你绿色生活城项目内的全部房产。”张敬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是在开玩笑,你疯了。张敬,你疯了!你以为你是神?你知道我项目内有多少房产吗?全部预销?除非半个北京城里的人,脑子都坏掉了,二十天内全部来买我的房子。”霍毅明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一点愤怒,有一点希望,还有一点点的兴奋。
张敬扭过头,冷冷地看着霍毅明,目光有点鄙视。
“如果你什么都能想到,如果你什么都明白,你还找深水兽干什么?你自己做策划多好?但是你不行,隔行如隔山,你永远都想不到我们这行里的人,有着什么样的本事。”
第四卷 北京论剑 第四十四章 形势越来越诡异,谁会笑到最后
毅明意外地没有生气,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刚才海口中。
“最起码……最,最起码,你要让我知道你的大话,在理论上能行得通。”
“好,我就告诉你。我计划里的秘诀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外销’。听懂了吗?‘外销’。半个北京城里的人,当然不会脑子都坏掉,全来买你的房子,但是我可以让百分之一的中国人都来买你的房子。”张敬一脸傲气,斩钉截铁。
霍毅明的眼睛亮起来了,从张敬的话里,他看到一条崭新的路,这条路上铺满了黄金和钻石。
不过霍毅明不是雏,他也知道理想与现实是有距离的。
霍毅明吞一口口水。
“你……你真能帮我卖掉所有的房子?我是指在二十天之内……不,我不用你二十天,你一个月能做到吗?”霍毅明好像吃了迷幻药。
“我说二十天,就是二十天,多一天就算我违约!”张敬太有自信了。
“可是我不能那么做,我和深水兽已经签合同了。”霍毅明还算保持着最后的一点清醒。
“霍先生,我没有要你马上答复我。如果你觉得,我张敬刚才的话不是吹牛的话,那么你回去仔细考虑一下。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拜拜!”张敬微微一笑,站起身,扔下自己的名片走了。
霍毅明看着张敬离去的身影,呆了很久。这才突然四处看看,好像做贼似地。确定没有认识的人出现,霍毅明很快地收起张敬的名片,然后整整衣领。也匆匆地去公司上班了。
张敬离开霍毅明后,感到一身轻松,他相信自己扔下的这个饵肯定会让霍毅明心动。
漫步在北京地街头,大街两边有很多卖小饰品和小玩具的店。张敬双手插在口袋里,逛了几间店铺,买了一大堆东西,有抱抱熊,有彩色贝壳做的手链,还有一叠彩色的卡纸。
带着这些东西,张敬回到了雷纯的病房。
时间是很厉害的东西。它可以慢慢地磨平人心中的悲伤。经过这么多天了,雷纯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笑容,虽然有些勉强。
“小雷纯,看看哥哥给你买什么了?”张敬站在雷纯面前,显宝似地把手里的东西拎起来,给雷纯看。
“你买这些做什么?”雷纯哭笑不得。
“哇,好漂亮,五颜六色的。”潘若若把东西抢在手里,一个一个地翻看。
“嗯,确实很好看。”何诗在书地后面。难得地抻头看一眼。
“来,带上带上!”张敬笑着,把所有的饰口。手链、项链、戒指什么的,全都套在雷纯的身上。
“还有这个!”张敬又把半人多高的抱抱熊塞给雷纯,让她抱着。
“哈哈哈哈哈……”潘若若实在忍不住,指着雷纯娇声大笑。
这时的雷纯看起来,就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满身都是玩具和小饰品。
“卟……”雷纯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
“别笑啊。还有这些呢!”张敬坐到雷纯身边。把那些彩色卡纸拿出来。放在雷纯面前,自己手里留一张。
“这些又是做什么?”雷纯好奇地问。
“哇。这些纸的用处就更大了。”张敬一边夸张地惊呼,一边折叠着手里的彩纸。
三下两下,张敬就折出一个小纸鹤,还捏着纸鹤的尾部飞了两下。
“看,多漂亮啊。雷纯啊,我怕你无聊,就买了这些,你在病房里没事地时候,就可以折着玩嘛。等你折到一千只的时候,就可以实现心愿奇#書*網收集整理了。你不是希望雷叔雷婶的事尽早有答案嘛,你就可以折啊!”
潘若若还以为张敬要干什么呢,没想到就是这一套,无聊地翻翻白眼。
雷纯也没觉得有多有趣,拉着张敬地手,把纸鹤放下来,然后带着一点淡淡的笑容望着张敬。
“敬哥,这些东西十年前就流行过了。”
“啊?十年前……就流行过了?”张敬摸摸自己的鼻子。
“不用了,敬哥。我,我想通了……”
“嗯?你想通什么?”张敬一愣。
“我不能总是这样消沉下去。我是卦手嘛,我应该出院帮你的忙,在公司里做事。人不能永远活在昨天,应该向前看,你们以前说得都很对。”雷纯语气平和,让张敬知道她很冷静。
“雷纯,公司里人很多,不用你的。你就…………”
“敬哥,我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要是在这里呆久了,我想没病也会呆出病来,你就让我回公司做事吧!”雷纯很殷切。
“那……那雷叔和雷
”
—
“我相信你,敬哥。前几天我不懂事,总是逼着你去查我爸我妈地事;其实这种事不可能十天八天就可以解决地。慢慢来吧,我相信你早晚能查出真相来。”
张敬无语了,望着面前地雷纯,觉得雷纯真得脱胎换骨,彻头彻尾地成了一名食脑者。最起码,她已经具备了食脑者应有的冷静和理智。
“敬哥,你就让小纯出院吧,她总在这里也确实不合适。”潘若若也在一边劝张敬。
“切!”张敬用不信任地目光,瞥向潘若若,“是不是我们潘大明星公务繁忙,不想在这里照顾自己的好姐妹了?”
“臭男人,你胡说什么?”潘若若当时就急了,伸手就来掐张敬。
“哈哈哈,哎哟,你轻点,我开玩笑的…………”
“咯咯咯咯……”看着张敬和潘若若打闹,雷纯终于绽放出众人久违的娇笑。
“出院好,出院就能做事了,人生不能没有工作!”
突然,病房的何诗喃喃着说道,她说话的时候,仍然埋头在那些法律书典中。
张敬、潘若若和雷纯闻言都愣住了,然后整个病房里就响起冲顶的爆笑声,张敬笑到趴在雷纯的病上,来回打滚。
雷纯出院了,回到了她和张敬一起在北京临时租的房子里。收拾一下午的精神,又美美地睡了一觉后,第二天,她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精神焕然地到纯敬公司上班。
张敬的生活也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每天和雷纯定时上下班,有时间就和兄弟们一起出去喝喝酒,唱唱歌。
小TOM和。+。马,纯敬公司各种形式的广告才两天的功夫就做遍了北京城。
至于雷百络夫妇的事,张敬竟然绝口不再提起,雷纯也真得不再催张敬,连问都不问了。
农凌峰曾经私下里找过张敬一次,问张敬关于金銮那边谈判的情况。张敬的回答只有一个字,“等”。
金銮地产集团,绿色生活城项目部,主任办公室。
这里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争吵,争吵的双方是霍毅明与深水兽。
“霍主任,你不可以这样做。我们是签过合同的,你怎么能让张敬的什么鬼公司,也来替你做策划呢?”一个男人大声地向霍毅明表示自己的抗议。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确实签了合同,但是合同上只是表明我请你们来为我做企划,我可没说过,只请你们来做,不可以请别人同时做。”霍毅明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很不满意。
“你这是不信任我们。谁都知道我们深水兽和张敬是对头,你却请他们来同时做,让外人知道,我们的脸往哪放?”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我的项目尽早尽早地搞定,唯一的目标就是成功,我不在乎过程。”
“霍主任,你必须考虑清楚。如果张敬也来做的话,一女嫁二夫,只会让项目越来越乱。”
“你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一女嫁二夫?我只是想你们八仙过海,有什么本事就用什么本事。至于你们,我仍然以合同为准,你们做到合同里规定的标准,我就会付给你们报酬,其他的事不需要你们来操心。”
“我代表深水兽全体成员仍然劝你还是再三思。”
“不需要。我今天不是来和你们商量的,而是来通知你们的。”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啊?”一个冷漠到不像人发出的声音出现,这个声音把霍毅明和那个男人的目光都引到了会议桌的一端。
在会议桌的这端,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好像很疲惫,连眼睛都半睁半闭的。他很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就像一滩泥。
“老大,你倒是说几句啊!”那个一直在和霍毅明争吵的人,焦急地说道。
“说什么?既然霍主任已经做出决定,我们就应该尊重他的决定。”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对这个话题感到无聊,还微皱着眉头。
“嗯,还是陈先生比较懂事理!”听他这么说,霍毅明还算满意。
“哼哼哼!”男人却发出一连串的冷笑,笑声很刺耳,他半睁半闭的眼睛里突然闪出精光,“霍主任,张敬肯定是对你有过什么承诺吧?我告诉你,他什么都做不到,你相信他,早晚有一天一定会后悔。”
“你凭什么这么说?”霍毅明的脸一下子拉长了。“凭我是陈湖!”
第四卷 北京论剑 第四十五章 锦囊妙计
敬坐在办公室里,刚刚挂断一个电话。电话是霍毅张敬正式提出几个要求。第一,张敬必须遵守诺言,在二十天内把绿色生活城的全部房产售空;第二,霍毅明不会与深水兽解除合同,张敬将与深水兽同时为金銮做策划;第三,如果张敬逾期完不成的话,要陪偿金銮地产五千万元整。
霍毅明的这些要求,不管合理也好,不合理也罢,张敬几乎没有考虑,就一口全部答应下来,这反而还让霍毅明很意外,他本以为张敬会与他讨价还价。
其实张敬根本就用不着讨价还价,他只在等霍毅明的这个电话,在等金銮把这个业务给纯敬公司来做,这就已经足够了。
“小TOM!”张敬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冲着门外大声地喊。
“什么事,老大?”汤慕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跑进张敬办公室。
张敬冲着汤慕笑笑,两只手做了一个开瓶子的动作。
“开香槟了。”
“开,开什么?”汤慕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钻石手已经解散了一年多,曾经的一些规矩也都模糊了。
“开香槟啊,你傻了?金銮的业务我谈下来了,呵呵!”
“哇……”汤慕终于明白过来,极度兴奋地大叫,转身就向公司的接待厅里跑。
“怎么了,怎么了?”
“小TOM发什么疯?”
“哎,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大办公室里的人看到汤慕像嗑了摇头丸似的,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接着,大家就看到汤慕又从接待室里跑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大瓶香槟,吱溜一下蹿回张敬的办公室。
“敬哥要喝酒?”蒋洁有点疑惑地望向明慧。
“他好像不喜欢喝香槟啊……”明慧用同样的疑惑又望向雷纯。
“大概是心血来潮吧?”雷纯又望向埋头在书里的何诗。
“唉……就不能是什么特殊地意义?”何诗连头都没抬。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