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不愿意伺候我,你滚,我也没叫你来伺候我。”吴花果提高了声音,全然忘记了自己在“安胎”当中。
“对了,我还真是就不滚,我没挣你吴花果的钱,有本事,你找你未来的公公去,是他雇我的,他要是说叫我滚,我没办法。”中年保姆不知道想起来什么事情:“咱都是当保姆的,我也算是前辈,好歹干了十几年,你才干几年呀,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不是我教训你,做人还是得老老实实,不要不地道,你懂吗?”说着,中年保姆拿起抹布,去清理吴花果洗脸的时候,弄脏的洗面池。
“你再给我说一遍。”吴花果双手掐腰,做出悍妇的样子:“我这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是人不是人的都想欺负我,我告诉你,你给我小心了,会遭报应的。”本来,吴花果想拿保姆这个职业开刀,一想到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摆脱保姆的身份,没敢说。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可是,你得记住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是孩子生下来,做了习家的少奶奶,也不代表以后你的日子就好过了,那得看你生的是什么,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积德,你得多积德,在习家拉拢个把人的,不然……你就是生了孩子,也一样,人家说不要你就不要你,所以,我说你别嚣张。”中年保姆对吴花果丝毫也不客气,一边洗抹布,一边唠叨她,“我这也是多嘴,你好自为之吧。”说着她再次愤愤然。
她的话还是打中了吴花果,吴花果此时心里非常难过,非常心虚,她知道自己营造的揣了习家孩子的谎言,就会被戳穿,更多的,吴花果把结果寄托在小伟回来的那两次,她希望,那两次取得了成效,让她真的怀上孩子。想到这个她感到害怕,她知道小伟是懦弱的,或许还会像以前那样麻木不仁,精神中的大半在外面游魂,可是,习太钢呢,她怕习太钢,从习太钢介入的那一刻开始,吴花果的心里就忐忑不安。在小伟的家里,她早已经翻过了,认为值钱的东西,她都知道在什么位置,昨天夜里做梦的时候,都是那些东西。
“啊——”吴花果尖叫了一声,用双手堵住耳朵,“闭嘴,闭嘴,你这个老太婆。”吴花把一个杯子扔到了墙上摔碎了。
“谁在发疯啊。”习太钢阴沉地说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东家来了。”听到习太钢的声音,中年保姆跑了过来,一边鞠躬一边说:“害喜的时候,情绪变化大。”说着赶忙蹲下身子,去拣那些玻璃碎片。
“爸。”吴花果吓得面无血色,喃喃地叫了一声。
“我不是你爸爸。”习太钢对这个称呼十分感冒,反感的应了一声,刚才吴花果捂着耳朵的时候,习太钢在吴花果的腋下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东西,那是两块胎记一样的东西,形状像两个小苹果,他不相信这样的巧合,前妻的腋下也有。
中年保姆拣了碎片站起来,悄悄的对吴花果说:“去呀,赶紧换衣服去。”她对习太钢的理解很不好,以为是吴花果穿着随便、暴露睡意,引起了习太钢的邪念。
难道习太钢的前妻给习太钢呆了巨大的绿帽子?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93是姐姐还是和小姨
习太钢的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
吴花果偷偷的摆脱了一下保姆,不但没有听从建议,去穿衣服,反而挺起胸膛,“小伟今天什么时候来?”吴花果问道,好像自己得了严重的疾病,需要小伟尽义务一样的。
习太钢冷冷地看着吴花果,对中年保姆说:“你先出去一下。”
保姆刚把门关上,习太钢就发火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习太钢的眼睛瞪得牛铃大小,大声呵斥吴花果。
吴花果吓得哆嗦了一下,很快就稳定下来:“爸,你什么意思,吃人的样子。”吴花果诚心和习太钢玩捉迷藏。
“我问你,你从什么地方来。”习太钢耐着性子,想到要了解吴花果的过去,虽然,他不肯定吴花果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吴花果扶着后腰,学着孕妇的样子,从桌子上拿起来一瓶苏打水,拧开上面的塑料盖子,喝了一口。看到吴花果到了现在仍旧在假装怀孕,习太钢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里是不是挺贵的呀,还是让我回去安胎吧,必定是你习家的后代,我在小伟那里住管了,换了地方,睡不着,昨天晚上没睡好。要是为了安胎反而害了咱家的宝宝……”吴花果最要紧的事就是赶紧离开疗养员,昨天她已经暗自侦查过了,想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习太钢在外面放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直在,再说了,即使出去了,又能去哪里,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唯一要去的地方就是小伟的家,最要紧的是能够诱惑小伟让自己真的怀孕。
听到吴花果的话,习太钢已经被气得呼呼直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样的女人虽然不多见,却也无论如何想不到这种事情会摊到小伟头上,用怀孕讹诈是女人常见的招,讹诈到老习太钢的头上,吴花果也的确是胆子不小。
看到习太钢脸色难看,吴花果胆虚,事已至此,就是刀山火海也已经没有了退路,她把苏打水放到桌子上,“这段时间,很想吃点酸梅,爸,你回头让小伟帮我买一点好不好?”看上去吴花果像真的一样,这段时间,习太钢给吴花果配了保姆,吴花果的手上反而没有了零花钱,以前是小伟的生活费放在吴花果的手上,现在有了保姆,自然是断了吴花果的零用钱,她自己虽然存了一点钱,却是出也出不去,的确闷的可以,以前,吴花果喜欢趁着小伟不在上QQ聊天,有什么事情,群里的人还真能出点主意,现在她既然是谎称怀孕,自然电脑这种辐射很厉害的事情,是不允许做的,每天就是吃饭睡觉,人是胖了不少,心情是坏了很多,关键是担心、害怕,吴花果就连做梦都担心阴谋被拆穿,到时候落得一个鸡飞蛋打。
“我问你,你从哪里来?”习太钢忍住恶气。
“你不是都知道吗?我之前一直在家政公司。”吴花果回答,做出来劳动光荣的样子。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老家在哪里?”习太钢耐着性子,眼睛一直在吴花果的腋下转悠,那个部位距离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很近,弄得两个人都因此不自在。
“粽子村。”吴花果很不愿意说自己的老家,那里是在太穷了。习太钢在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地名,确定很陌生,他决定不在询问吴花果,回头他会找人去查查。
“你爸爸,你妈妈呢?”习太钢突然问起吴花果的家庭情况,这让吴花果的心里一阵狂喜,她从十多岁出来,已经十年多,一直也没有回去过,甚至家人都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她不想回去,虽然现在回去的话也算是衣锦还乡。
吴花果做出悲哀的样子:“家里没人了,我是家中老小,父母生我的时候是个意外,我小时候就听村里人说,我是冲喜冲出来的,那年,我老妈病了,神汉出了个冲喜的主意,结果,有了我,那一年我老妈都快五十了,村里人一直说我是小神仙。”想到贫穷的童年,吴花果没有任何真正的悲哀,只是庆幸自己逃离出来,无论如何,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那个小山村,回到出生的地方,再也不想再被自己的爸爸出卖,卖给夫家,换钱。
习太钢一直盯着吴花果,心里直咯噔,吴花果一说她的妈妈生她的时候,年龄大,习太钢就打鼓,前妻的妈妈,也就是岳母,习太钢从来没有见过岳母,逢年过节的时候,习太钢说起岳母的事情,前妻总是忌讳莫深,不说活着也不说没有,而前妻也从来不和家里人联系,刚才看到吴花果腋下的胎记,习太钢的心绪烦乱,很不愿意联想。
试想一下看看,前妻的血型非常稀有,属于数百万分之一的,吴花果居然和她的血型一致,就算这个是一种巧合,那么,刚才无意中看到的腋下胎记,居然和前妻的有点像,这个又应该如何去解释?小伟的身上没有类似的胎记,血型也随了习太钢,可是,是不是眼前的这个和小伟有那种的关系的女人,是不是和小伟有血缘关系呢,有血缘关系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很简单,一个是同母异父的姐姐,一个是小伟的效益,也就是小伟妈妈的妹妹。而如果是小伟同母异父的姐姐将意味着什么?
就是说,习太钢一辈子戴了巨大的绿帽子,被前妻欺瞒了一辈子,人家在和自己结婚之前好几年,就和别人先生了孩子,而现在前妻已经死去,这个郁闷将成为终生的郁闷。
后一种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有血缘的,这就是说,无论是前面的哪条,小伟的这一辈子都会被这个事情弄垮,他都是乱伦了,就是到底是和姐姐乱伦还是和小姨乱伦的问题。
想到这里,西套刚恨不能直接扑上去,把吴花果用牙齿撕碎了,迟到肚子里去,一点残渣都不剩下。
习太钢是不是多虑了?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294 对振华的身体不陌生
画眉最近进入到工作状态,她带着眼镜终日忙碌于电脑前面,目标越来越接近理想,甚至比理想好,画眉经常会感到遗憾,虽然“小神仙”是红姑娘的众多的地方,画眉却是孤独的,没有人理解画眉,姑娘们反而在背地里对画眉说三道四,瞧不起她,说她太滥。
画眉几乎是每天带着鄙夷坚持着自己的理想,她对自己充满信心,对自己的设想坚信不疑,最支撑她的就是出人头地,怎么都行,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她要让自己的伤痕累累公示全世界,或者说是全世界各种皮肤颜色的男人,她要一次性达到一个高度。
这些想法,无疑是疯狂的,在姑娘们看来,画眉就是一个疯子,大家都纷纷可怜气范见来,原本,当得知画眉从前是和大东家范见有染的女人,姑娘们一度羡慕,羡慕之余也咒骂男人无心无德,可是看到画眉现在的样子,再也没有人谴责男人的错误了,而是可怜气范见,纷纷猜测,之前范见不知道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谢三知正在渡过一生中最艰难的阶段,婵娟重创了他,多年练就的功夫损失很多,同样的,婵娟自己也损失不少。他使用障眼法从婵娟眼前消失之后,发现自己能够使用的牌不算多,也就是荫蔽起来的牛二,他让牛二按照惯常的思路继续干扰范见那边屠宰场的生意,自己躲在山里去,一边养伤,一边想新的办法。
婵娟怎么也没有想到,谢三知是那样顽强的人,他不想改变自己的观点。婵娟也不理解,自己已经做了最大限度的妥协,不能和谢三知结婚,可是,答应和他去陌生的地方同居,和结婚已经没有多少区别。也因此,夜里,婵娟经常做一些梦,在梦里,立抵大神不高兴。
习太钢从吴花果的病房出去,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回到李院长的办公室和李院长商量方法,习太钢把吴花果胎记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听前妻说,她的姐姐也都是有类似胎记的,哥哥就没有,这样推测下来,应该是女性遗传胎记,男性没有,也就是说,小伟没有胎记是对的,李院长的心里也很震惊,他安慰着习太钢:“老习啊,也许是巧合,你不要着急。”
“废话,我怎么能不着急,这个,这个……”习太钢的脸已经红了,乱伦几个字再也说不出口,习太钢拍了一下大腿:“唉,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李院长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习太钢一样,“别想那么多了,做个DNA吧。”
习太钢恐惧的看着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