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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啊?什么?我才20岁耶。”她惊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瞳孔明显放大,清晰地露出了惊惧。
范见看到她的反应,有些失望,原本,他也就是在无形中说出了实话,他想要一个孩子几乎是一个内心的秘密,之前,他并没有想过,要和画眉生一个孩子,只是一时迷糊说走了嘴,没想到画眉如此强烈的反应,他的游戏心理作祟起来。
范见:“哦?你不是说爱我么?生一个孩子才是完美结合呀?”他打趣地反问道。
画眉急了:“老大,你,你,你什么意思,你想毁我是不是呀,我才20岁,在上学,要是生孩子会出丑的。”
范见:“那就不念书了。”范见一边说着,一边手仍旧不老实,在画眉的裤子里面操作着。
“不是啊,不上学是小事情,我早就烦死了,天天上课,没劲。可是,你看,生孩子形体就坏了,成了大婆娘,将来没人要啊。”她被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慌忙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范见找到了把柄:“什么,你将来还想跟谁?”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画眉惊叫了起来,求饶道:“啊,老大,绕了我吧,我说错话了,我没想跟谁,就是跟你,跟,跟你,你……”她在范见的手底下,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呼吸困难了。
范见:“没想跟别人,怕什么生孩子,早晚的事情,还不如现在就办了。”范见故意抓住这个话题不放,眼睛却在瞟着床头柜,抽屉里有药。
画眉:“老大,我不敢了。”画眉在范见的身体下面挣扎着,可是她越是挣扎,范见的反应就越厉害,索性翻过去,死死地压住了画眉。
画眉被范见压得不能动弹,只有叹气地份,她的眼睛里渐渐充满了泪水,心里很害怕就此真的怀孕,而且范见不让去坠胎。一想到,自己的独自就要大了,画眉的心也快碎了,可是眼前,她不能拒绝范见,谁让自己犯贱自投罗网呢,想吊凯子,却……画眉想到这里,两眼一闭,伸开了腿,她决定豁出去了,大不了有了孩子偷偷做掉,再说也可以趁机要挟秋平,说不定,还能把他们搅离婚了,自己做一把大太太。
看到画眉张开了身体,范见早已经急不可耐,他慌忙把自己要做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成,提着“小二黑”向黑暗潮湿的沼泽滑去。
画眉咬住牙,一身不吭,暗自体会着那刺入骨髓的快感,还有疼痛,那疼痛却是快乐的。
范见:“哎呀,我叫你咬牙,叫,叫出声来,快叫……”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
画眉:“啊——”她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丝毫不是现在应该发出的声音:“我就不叫,我不叫。”画眉坚强地说。
范见被画眉激地来了劲,他喜欢画眉的犟劲,他腾出一只手,用力地抓住画眉光滑的山峰:“叫,你叫不叫。”
画眉:“不叫,我就不叫——啊,叫,叫还不行吗?”画眉感觉到范见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这次的疼痛是真的,不像在抚摸。
画眉反手,抓住范见腰间的皮肤,死死地掐住,范见扭了一下腰,手便滑下来。此时画眉的不驯让范见的兴致非常高。
他一把扯开画眉的上衣,牙齿使劲地咬住画眉的山峰。那封顶就像一个绯色的小山包,坚硬而弹性。
画眉:“老大饶命,我不敢了。”她苦着脸呲牙,“我真的很疼啊。”
范见丝毫不理会画眉的呼叫,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对待画眉他总有一些想发狠,他偏偏知道画眉这种女孩子,不会就此从内心服从,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在一个特殊的时候,想体现征服的欲望。
范见松开了嘴,画眉的身上已经出现了一排紫色的牙印。
范见抬起身体,把画眉翻了一个身,后背朝向自己。画眉在身体下面挣扎了两下,没有抵住范见的攻击,范见迅速地给“小二黑”再次找到了潮湿的归宿,用嘴擒住画眉的后背,画眉立即大叫起来:“老大,不要啊,很疼的,啊——”她大声地叫起来。
范见:“你还知道疼,谁叫你自己送上门的,下次还敢不敢了?”
画眉:“疼死了,还敢啊?”她叫得得意洋洋,仿佛向全世界宣布,此时她在做的事情。“小二黑”仿佛在她身体很深很深的地方,至少,她兴奋地感受着它的撞击,只是,她还不会表现对于撞击应该有的反应,她用背部的疼痛代替了那种反应。此时,画眉唯一想做的就是喊叫,痛痛快快地喊叫,淋漓尽致地。
范见双手扶住画眉的腰,纠正了一下自己,单腿跪在她的身后,“小二黑”更加高兴起来,忙碌得刀刀见底。
突然间电话响了:“你老婆死了,你老婆死了……”要命,这个关键的时候,居然是秋平的电话。
范见猛地忙了几下,给“小二黑”一个缓解的过程,才不情愿地转身拿起电话。
“你快来门啊,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呀,再不开门我砸了啊。”秋平着急地说。
范见:“嚷什么嚷?”他的心里一咯噔,光顾得和画眉胡闹,把秋平的事情给忘掉,要命的是,她已经到了门口。范见环顾四周,有些不知所措。
“小二黑”感到寒冷,躲了起来。
门里门外,范见能否躲过美女的浩劫,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37 穿得很少的女孩
直到此时范见才有些后悔,明明是没想在办公室胡闹,却没有抵住画眉这个小妖精的诱惑,把秋平随时会回来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他默默地对自己说:范见呀,范见,你早晚要害在女人手上。
可眼前的情况刻不容缓,危机是一定的,秋平就在门口叫门,画眉却挑衅地懒懒洋洋不肯穿衣服,画眉是希望乱子越大越好,她是不顾一切的,她这个年龄的大胆女孩多半都希望制造出新闻来,而且名气越大越好,前段时间和秋平短兵相接让她感觉好处多多,很多人都认识了她,再加上,她到学校去自己也宣传地神乎其神,同学们对她已经另眼看待,不管是别人怎么看,总之被注意的感觉画眉觉得爽。
范见环顾四周,突然有了办法,他对画眉说:“想不想和我分手?”
画眉没想到范见会突然说这个话,瞪着黄眼珠吃惊地看着他,画眉说:“老大,你不会吧,什么意思?”
范见:“对,你必须做出选择,或者立即把衣服穿好,或者我现在就打开门,从此和你断掉。”他严肃地说,态度不容商量。
画眉看到范见严肃的样子,心里害怕,她没想过范见真的会娶她,却也没想过,这么快就要把她踢掉,她知道,也许和她一样和范见保持关系的女孩会很多,她是其中的一个,想到这里,她有了压力。
画眉忙说:“老大,别,我穿上还不行么?”接着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你就不能让她走?”
范见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
画眉立即一骨碌爬起来,把衣服拉好。
画眉说:“这样行了吧。”她有些委屈。又嘟囔一句:“这就是你给人家的生日礼物呀,领教。”
范见看他穿好了衣服,立即就拉着她往办公室的深处走,把她举到梯子上。
范见的办公室有天窗,下面有个电动的梯子,平时用来上书架找书,或者上天台,范见在屋顶上设立了凉棚,有时候去去日光浴,或者到上面喝一一杯咖啡,或者鸟瞰城市。他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人,屋顶上还种植了很多适合白云市四季的花花草草。
范见把画眉举到梯子上的意思就是叫画眉上天台躲躲。
范见对画眉说:“上去。”
画眉有些迷惑:“你干什么呀。”
范见:“你先上去,一会我带她出去,你就下来,快走,记住以后不许来我的办公室。等我电话。”他局促地说,心里有些恼。一边恼画眉的大胆,不守规矩,一边恼恨自己为了“小二黑”耽误事,要是他一开始不接受画眉的胡闹,直接把她赶走,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尴尬。搞得“小二黑”也极其难受。
画眉却突然有些兴奋,她没想过范见的办公室还有如此好玩的景色,也觉得到屋顶去躲藏很刺激。
看到画眉爬上去,范见快速地关闭了天台的通道,自己跑进洗漱间,往胡子上抹了一把刮胡泡沫,用毛巾拭干,这才快步去开门,秋平已经在门外跺脚。
“干什么呢?怎么这么慢?”秋平不满地说。
范见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假装擦着下巴,“哦。”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今天真他妈倒霉,”秋平很生气,一边说着一边大刺刺地用手拉了上衣的衣襟扇风,里面的爆乳油光光暴露在范见的眼皮底下,“就为那点破事,我跑了一天,累死了。”说着,她一屁股坐下,状态放松起来。
“出什么事了?”范见问道,眼睛瞟了一下天窗。“你今天不是一个人出去的吧。”
秋平:“是啊,现在我哪敢一个人出去,叫了苏臣一起去的,到黄豆掌门去的,别说,今天真应该带强生去,要是强生和我一起的话,就不用我跑兔子了,他就能摆平,苏臣必定没接触过,不会处理,我只好亲自去了。”
范见听得迷糊,秋平去“黄豆掌门”他是知道的,可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秋平却是没有说清楚。
范见:“说清楚一点,到底怎么了?”
秋平:“什么怎么了?”她突然有些不想说这个事情,仿佛吞下了一个苍蝇。
范见从她的表情中感到了别样的东西,好奇心被调动起来。
“你说了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还没有说清楚。”范见追问。
秋平迟疑了一下:“算了,都解决了,就不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她说着叹了一口气。
范见抓住了秋平叹气的那个瞬间,突然发问:“是不是刘为?”
范见的话叫秋平一震,她又叹了一口气:“都说了,已经没事了,你有完没完?”秋平一下子暴怒起来,大声地说。
范见:“你解决了什么?你老实告诉我,刘为对你做了什么?”
秋平:“他不是对我,你明白吗?我早就给你说清楚了,我们俩没事,什么也没有,你明白吗!!!”秋平一下子变得非常暴躁,抓起一本杂志摔到了地上。
看到秋平鼓起腮帮子生气的样子,范见有些心疼,他看见秋平的眼角爬上了几丝鱼尾纹。
范见走过去拣起扑倒地上的杂志,在手上晃了几下,书页恢复了原装。
范见说:“怎么发怎么大的脾气,谁惹我的老婆这么生气?”他想缓解气氛。
秋平听到范见的声音柔和,情绪平静了很多。她坐在那里生闷气:“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今天一过去,当班经理就告诉我,很多部门正在联合检查咱们,去了就到后面取样,说是上面交待的,我到后面一看,果然来者不善……”
听到这个范见的心里一惊,他首先想到的还是有人捣鬼。
范见:“哦?没有提前通知?”
秋平说:“是呀,要是通知了,还不是早就做准备了么?”
听到这里范见的心里更惊了,果然里面是有问题的。范见问道:
“咱们是不是有问题?”
秋平不安起来,屁股在凳子上扭了几下,“有。”她勇敢地抬起了头。
虽然是有心理准备,范见听到秋平的明确答复,还是吃惊。
范见:“你说咱黄豆掌门有问题?是什么问题?”他关切地看着秋平。
秋平直视着范见的眼睛,认真地说:“对,有问题。”
范见追问:“哪里有问题?卫生?”
秋平:“不是。”
范见:“那是?”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