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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的雾气充斥着整个淋浴房,身体难以启齿的地方完全被侵占,有些胀痛和酥麻。身后是光滑的瓷砖,完全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只好整个人挂在沈俊彦身上。
沈俊彦搂着我一动都不敢动,滑动着喉结大口的喘气。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前,鼻尖微微渗出汗珠:“还难受吗?行了没…”看他那一脸急不可耐!也是,第一次都没让他这么等,老子就该多磨蹭下才对。
“腰没力,不行,你再等下。”活动下被压得僵硬了的腰,满意的察觉到某人浑身颤抖汗如雨下“俊彦,好疼啊…不要做了好吗。唔~~啊~~~”
“这样很有意思是吗,少爷?”沈俊彦淡淡一笑,眯起好看的眼睛。
莫名恶寒。
沈俊彦一手圈住我的腰紧贴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挤了好些沐浴乳“疼?很快就不疼了,乖……”
他说这个的时候,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事。我蹭着身子试图后退,奈何根本是徒劳:“沈俊彦,你敢这么跟我玩你就…啊!死~~唔~~~啊恩…唔…死定了啊~~啊~~”
无耻之徒……保养细致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硬是从身体交合的地方塞进去勾划搔挂。只是那样就已经是极限了,还要再往里加…我自己想都不敢想。不知道哪里来的快感涌上来:“混蛋…唔~~啊!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对不起琼斯大爷,对不起!我一定让我老婆赔偿你…一瓶沐浴露。
“不要说得好像我在强暴你一样,小琦…”看他那温文尔雅的面容,华丽优雅的语气,不知就里的人还以为他在看画展“自己动?”
“怎么可能…别、别再这样了,啊!疼~~疼的…十四、啊恩~~”眼泪自己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我要你。”又加了一根手指…该死的沈俊彦,你给老子记着!
“说你爱我。”沈俊彦有些孩子气的咬在我脖子上。
“真无赖,我早和你说过喜欢你了。”
“说你爱我,你可一次都没说过。”这种时候突然像个羞涩少女似的,真服了他……“我爱你,俊彦。你的思想、灵魂,特别是…”腿尽力缓缓勾上他的腰“你的身体,呵呵~~”
我轻笑,看他微薄的晨曦中轻轻颤抖的睫毛,有几分羞涩的迷乱眼神。折磨人的手指也退出去了,依旧是那个可爱温柔的好情人。
“啊!你轻点,要死…唔——啊~~啊恩~~”事实证明,轻薄的话是不能乱说的,下一秒我就后悔了。
【不要轻易说你爱我,除非你是认真的,因为我可能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比如相信你】
换好衣服再次出现在老人家面前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俱乐部里又来了几个老头儿,好像和琼斯一样是无所事事的老兵。和中国的老头们差不多,美国老头闲着也在聊国家啊时政什么的…当然还有一些隐秘的问题,比如:“威廉那帮婊子养的是不是还在倒卖军火。”
“这群狗杂种就知道自己赚钱,完全不顾士兵的死活。”感谢上帝,沈俊彦即使当一辈子兵估计都不会用这种方式说话,这种说话方式是属于seven的。
对于上层的不满,似乎无论是那种制度下的国家共有的。感谢大叔给我们提供了很彪悍的早餐,一种厚厚的苏打饼干夹生三文鱼片和生菜,上面撒了点盐……同时诅咒沈俊彦,我现在浑身无力一口都吃不下。
“john你不是一直和威廉那个鸟人关系不错,最近又听说什么吗?”老头们聊着聊着把话题转向了不挑食又厚脸皮,正在吃早餐的沈俊彦——如果那种东西可以吃的话。
我到角落打了个电话给楚心艳,让他帮我请假。楚爷在电话那头故意很大声的问我是不是起不来了,情侣套房环境如何云云。这时我耳朵里传来了沈俊彦漫不经心镇定自若的回答:“威廉先生?我们已经好久不联系了,本来就只是在学校的时候他觉得我有利用价值吧……”
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直联系倒卖军火给耀的就是这个威廉,而且就是十四在负责联络他。
“喂喂——琦少,没什么事儿我挂了。”楚心艳终于八卦完毕。
那你就挂去吧。我想我是自动有了废话屏蔽功能,也是也不多说,寒暄了一下挂断。
时间还早,在一帮老头的强烈建议下,我和十四租了辆游艇准备出海吹吹风。反正今天请了假,难得放松一下也不错?就当是补偿的蜜月,犒劳我老婆…罢了,谁会到这个破地方来度蜜月。
手机…关机吧,拿出来犹豫了一秒,然后它就很不配合的响了起来:“喂,您好,我是张琦。”虽然知道这个号码是谁,还是一如既往。
电话那头是个好听的男中音,微笑着带着些无奈的语气:“你能不要每次都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吗,琦?”
“那您能不要每次都这样装逼么,汉斯先生?”我劈口一句回答。对于这个人,我实在是很有耐心却没有爱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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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喜欢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暧昧时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让人激动地不行不行的~~
☆、ACT 66
海景别墅、纯白色调、维多利亚风格的装饰…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薄荷香气,远处的海涛声与《致吸血鬼第五曲》的琴声交织在一起,说是浪漫富有情调都显得有些庸俗。
不过现在这里的气氛一点儿都和浪漫美好沾不上边。确实…假如我约一个频频示好的人出来单独见面,结果那人却把自己家那位给带来。假如我和情人约好了早晨去海边看日出,结果却被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打断……我轻轻抬眼,看了看坐在餐桌最左边的十四,又看了看最右面的汉斯,决定还是先喝完手里的橙汁再说。
长长地白色大理石餐桌,精致的插花和罗马风的餐盘非常相配,玫红色的餐巾折叠成可爱的花朵型,是我喜欢的样子。一杯橙汁喝完,两人的气压还是被有一点升高的迹象。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是那首曲子中的声音,夹杂着虎豹的嘶吼…不尴不尬坐在餐桌中间位置的我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看了看食物一口没动的两人,站起身:“你们俩继续在这儿用眼神对砍好了,我想去阳台上转转。”
“咳咳~~”两个人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假装清了清嗓子各自转开视线然后又移到我身上来。
虽然我不觉得自己一个就能把世界掰弯,不过有人献殷勤总是好的,尤其是有一个爱吃醋的老婆的时候。但麻烦的是,现在恐怕我的先解决一个才行:“十四,我和汉斯先生有点事情要谈,你先出去吧。”叹了口气命令。
汉斯用小人得志的眼神看着十四,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汉斯先生,我九点有一节非常重要的课要上,算上路程您最多也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麻烦您有什么话能快点说吗?”十四闻言,偷偷勾起左边的嘴角对汉斯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转身离开。
两个耍小孩子脾气的家伙,我暗暗扶额。汉斯毕竟是伯纳诺家族的首领,不能随便得罪的。
“喝茶吗?”没有某人在场的时候,汉斯自然是一如既往的绅士风度。虽然只是客套,也没有拒绝的必要:“谢谢。”极品的雨前龙井色味俱佳“花了不少钱吧?”我调侃他。
“亚当那个臭小子带回来的,我收了就是,管他多少钱?”汉斯笑眯眯的在我对面坐下“猜猜我今天要给你看点什么?”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么无聊:“亚当被你送回西西里去了?”其实这是个相当于自问自答的问题,只不过我无意回应他毫无创意的撩拨。
汉斯皱着脸哀叹:“张琦~~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小小的虚荣心?至于亚当那小子…我就算把他放回中国去,也不见得就能娶到你那个孪生姐姐,只会添乱。再说……”汉斯顿了顿“如果那种事情真的发生,我怕我会嫉妒死。”
嫉妒自己的弟弟?呵呵~~因为张越和我长得相似么,我该称赞他说了句巧妙的夸奖“在下不记得还有这个满足你虚荣心的职责。好吧,汉斯先生,您说吧,在下洗耳恭听。”世界上比三角恋更苦逼的就是N角恋,比N角恋更苦逼的就是深陷N角恋而不自知,比如叶碎那娃。
一张小小的光盘递过来,我静静的注视了它三秒,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还是猜不出。
汉斯递给我一台手提电脑:“看看就知道了。”说完转身走到窗边。
即使装作若无其事,还是可以看见他唇边不经意流露出的自负…难道是我和沈俊彦的录像?没这么无聊吧…画面跳出来的一霎,我整个脑子嗡的一下不由自主的空白了,血色迅速从脸上褪去,就像是心口重重的挨了一拳。
【“科拉诺先生,happy…birthday!”】画面里那个穿着白色西服的少年明媚的笑着,送上虚伪祝福。然后画面一暗,一阵子弹扫射的声音后画面变得颠乱。大概是摄像头被掀翻了缘故,画面里的图像变成了天花板和华丽的水晶吊灯。连惨叫都没有,只是偶尔传来子弹陷入皮肉抑或是骨头粉碎的声响,十几秒之后一片死寂,只剩下极轻快的脚步声。
【少爷,检查完了没有活口,所有摄像记录也都销毁了。】
【大厅里的每个都再补几qiang…给科拉诺先生点支蜡烛我们就走吧…】
桌子底下的手紧紧抓住衣角,不让自己表现得过于惊慌失措。这一切是什么,我都太熟悉了。
看画面摄像头应该是在我当时坐的桌子上…难道是桌子中间放的那束花?百密一疏…见鬼!怎么会没有被销毁?怎么会落到汉斯手上!
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还好是落在汉斯手里,看他的样子只是想用这个来威胁我。只要有条件就好办,什么价码都是可以谈的。
“你还是那么镇定,啧啧——本来还对你的反应有点期待,现在看来根本就是那只是我的幻想罢了。”汉斯取出光盘递给我“送给你做个纪念?”
有种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觉,这家伙上次在机场说要给我看又反悔的就是这个吧!睁开眼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想起了亚当警告过我的那句话。这个男人比我以前所看见和预料到的,还要难缠一百倍:“我要的是记忆卡,这张盘我要了有什么用。拿回家一边看一边抽自己,骂自己有眼无珠吗?”虽然很想把盘扔到他脸上去,还是选择了双手递回“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的。”
汉斯捻起光盘,一半悬空的放在桌角,双手用力一摁。叹息道:“你是刀qiang不入的吗,张琦?”啪——光盘裂成了两半。汉斯将手里的碎片随手扔出窗外,俯身从背后慢慢搂住我“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可以。几次?多长时间?有什么特别要求没有?”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汉斯一愣,随即脸色发青嘴角抽搐,想来受了点刺激。想调戏我,还差了点儿。
端起桌上还没凉透的茶抿了一口,瞥了瞥还搭在我腰上的爪子:“下个星期沈俊彦要去德国,那一周我都可以来陪你,这是底线。一张记忆卡而已,把耀惹毛了,你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面前餐桌上的一片瓷器都被扫落,可怜的餐具在空中稍作停留终于还是投向了地毯的怀抱,柔软的波斯手工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