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间,自己的床。
“呀!”于杰猛地坐起,自己怎么和另外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这是?杜塞!怎么回事?
于杰头痛欲裂,但是,怎么回事?!于杰拼命地拼凑着昨晚的片段。脑中一闪,跳到床尾,大
力摇晃杜塞。
“杜塞,醒醒,东回来了是不是,是不是?”杜塞动了动身手,不要醒。于杰干脆将他给扶坐
了起来,继续摇晃他的肩膀。
杜塞这里睡得正好,被他这般摇晃简直恼火极了。眯眯将眼晴睁开一点点,于杰呀!昨晚就
不该收留他,搞得自己早上没有觉睡。
杜塞不想醒,赶紧打发了他才好。
“回来了,回来了,在林教授那。呃…”杜塞已经被扔下了,歪倒的姿势,继续睡着。
于杰直接来到了教授家,林教授那里正好要关上大门。但是,于杰慢了一步,东已径走了。
他知道了林蔚东回来,心里就一个心思,他要见到东,他的东。但是,听到教授说东为了R国
的事情已经赶回去的时候,于杰醒了,R国那里有东的家。不要追了,追了过去又能怎样?
于杰离开了……
惊落梧桐 第九章 渔村
林蔚东木然地望着窗外的云海,自己提前离开,离那个幸福的起点又要远了。但是,那人现在情况危急,林蔚东必须回去。
“蔚东到底怎么回事?”
飞机上薛家裕找了乘务员小姐给他跟林蔚东调换了座位,这会儿两人终是坐到了一起。蔚东说季暮天重病,但是,怎么突然就重病了呢?走的时候还见到季暮天来看小熙,气色很好。
有些人就是妖精,别人岁数越来越大,容颜渐老,可是这类妖精就像是永远不会老似的。季暮天是,蔚东也是。
“他不是生病,而是中枪了。”
“什么?”薛家裕的震惊不小。
中枪?在R国这几年,薛家裕对仓木家的底细也是了解了一些。仓木家早年涉黑,但是在季暮天接手之后已经慢慢漂白。甚至那些黑势力’季暮天也一丁点不留的给予铲除。
当年他是下了狠手,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公然的接回蔚东。难道是那些毒草没有除尽,回来寻仇了?薛家裕觉得有这个可能。
“家裕,这件事情还跟刘星有关。”
“什么?”薛家裕的高声,使得乘务员不得不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薛家裕连忙打招呼’这边也是懂得轻声了。
“蔚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晨的时候,我接到吉田叔叔的电话…
事情应该从刘星最近突然变忙开始说起。刘星两周前在公司整理账目时,发现了一些不明账目。于是,开始留心查找、整理起来。
很快,他理出了一些头借。有人制造假的并不存在的顶目在吸纳公司的资金,而且资金的数额巨大。
刘星将这些发现报告了财务主管,他的顶顶头上司。上头的动作十分迅速,很快便查到在这中间做手脚的居然是雄二。
这件事情让季暮天很恼火,他简直不敢相估。雄二,自己明明要分一半宗产给他,他不要,而是在这中间做起了吞噬的勾当。
说来也巧,刘星将此事报告的是他们的财务主管李立业。如果是旁人,那么随即知道的未必是季暮天。
刘星这次汇报是越级了,一方面李立业是华人,他愿意打交道些,更是因为他隐约骄到做这件事情的人很有可能是雄二,而自己的主管跟雄二又是那么的熟络,刘星决定不冒险。
刘星不冒险是对的,李立业是季暮天的人,只有到他的手上,才能清楚查证这件事情。季暮天手下有一扯他悉心培植起来的属下,十分的衷心,像李祥云、李立业都是这样的。
季暮天在了解了一切之后,给雄二来了个瓮中捉鳖’雄二碰了个灰头土脸。在不争的事实面前,雄二低下头求取季暮天的原谅。季暮天没有难为他,这么多年季暮天一直觉得对这个人怀有愧疚。
季暮天罢黜了他在集团的一切职务,但他在集团百分之八的股份季暮天保留了。雄二眼看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灰溜溜地走了。
当季暮天跟李立业还没有离开集团公司的大厦,他接到桐儿那里管家打来的电话,雄二冲进了家里,绑走了小熙。
季暮天从他的办公室直接下到了底层停车场,这里有着一辆他常年放置的幻影。今天过来是吉田开车,桐儿去了比州,季暮天坐吉田的车习惯了,于是叫回了吉田。但是,这会儿他已经不够时间等吉田下来,于是只带上了李立业。
公路上,季暮天的幻影如风驰电掣一般。李立业坐在副驾驶位上,他不知道这是去哪里?雄二带走了小熙,能够去的地方恐怕也只有社长本人才能猜到。
车手已经驶上了临海的公路,季暮天拿出了手机开了免提。
“雄二。”
“凉!”雄二的声音略显颤抖,季暮天对他这样的称呼眉毛一跳。
李立业也是为之一震,集团里的上层稍微熟识一点的是知道雄二好男色,平常的美男、型男不断,但是,没想他跟社长也是……
李立业身体绷直的坐在座位里,因为车速,也因为这二人的谈话。
“你把小熙带到哪里去了?你想怎么样?”
“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样…
小熙,在哪里?”季暮天没有了耐心。
“凉,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会在哪里等你?”雄二的声音很凄凉。
“雄二!”电话那头已是嘟嘟嘟的声音。
季暮天猛踩油门’车手箭一般的飞了出去。
李立业跟季暮天来到一个海滨的渔村,渔民们今天的打渔作业已经结束,连来进鱼采购的商贩都已经撤去。大家忙碌之后,喝酒、听歌,女人们则在场院上晒着鱼干,孩子们环饶着嬉笑。
村里唯一的街道太窄,看来平常就不通汽车,季暮天将幻影停下,嘱咐车里的李立业:“你在车上等我,我自己进去。”
“可是,社长……李立业想阻拦,这样太危险了。
季暮天打断他,说:“没事。这是我跟雄二的私事,你还怕我打不过他?就是硬抢我也能将小熙给救出来。”
李立业听着雄二刚刚电话中对社长说话的口吻.这绝对是私事中的私事了。而且,虽然李立业没有亲眼得见社长一弯小弯刀如何嗜血,但是这么多年也不乏不长眼的宵小前来拇乱,李立业见识过季暮天的手绝,雄二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季立业看着季暮天走进村手。社长的目标不是哪里,村手的尽头一幢两层的房子基本依循了村子上其他房子的建筑风格,但还是一眼看的出的奢华、尊贵。
渔村不大,这条小道一直通到那幢小楼,李立业甚至能够看到季暮天按门铃的动作。雄二是在等着,门好像根本就没有关上.社长进去了。
李立业将车手停好,也进了村子,他们这些人就是为社长做事,为了保护社长而存在,这个时候李立业不会等在车上。他来到小楼的大门外,社长进去却把门给锁了。李立业等在门口,有个什么事情也能有个接应。
“雄二,小熙在哪……雄二你这是干什么?”季暮天刚进屋就瞥见了客厅沙发上正面坐着的人影,那是雄二无疑了。一边开口一边往前,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雄二此刻居然一把小型勃朗宁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凉!”
“雄二,把枪放下。”季暮天慢慢地坐在雄二对面的沙发上.他知道这个时候站着说话,会增加压迫感。他对雄二的感情,他不希望雄二有事。
季暮天语气沉沉,传至雄二的耳膜,雄二的手果真的住下有了一个坠势。但是,猛然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雄二再次将枪口端好。
“为什么要绑走小熙?小熙现在哪里?”季暮天见他冥顽不灵,不想看他玩这样的把戏,“把枪收起来,带我去见小熙。今天,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以季暮天平常对雄二的了解,雄二一直是淡薄、柔和的,就是刚刚发生侵吞资产的事情都让季暮天觉得意外之极。
“凉,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要你过来。我不带来小熙,你是断不肯再来这里了。求求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雄二已经是在哀求了。
“重新开始?雄二,重新开始什么?”
“不是的,凉,我们一直很好的,只是那个人来了之后你变了。他先夺走了你全部的注意力,你变的对我越来越不理不睬。然后他又带了这个野孩子来,你更是将所以精力放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凉,我没有见过你笑,可是你却对这个孩手笑,对那个人笑!”
“雄二,你疯了!桐儿是我儿子,小熙是我孙子!我对他们好,不应该吗?再说,我对谁好也跟你无关。”季暮天口气不善,他最不耐的就是这样的胡搅蛮缠。
“凉,我喜欢你,我跟你说过的。”
“雄二,你跟很多男人都说过。”
“不,凉,只有对你是真的。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愿住自己的宅子,只愿意住在你那里吗?这样,不仅仅在公司能够看到你,就是回到家里,在走廊上走过,我也可以跟你打声招呼,那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季暮天终于知道了网络最近十分流行的黑线是什么感觉,他此刻就是了。
“雄二你我已经不年轻了,你还玩这些年轻人爱来死去的把戏吗?你看看我跟吉田,我们都是有孙子的人了。”说到这里季暮天顿了顿,心下不忍,这么多年雄二却是孤苦伶仃。
“雄二,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一起拿下的仓木家。当年伟宇为了我,惨遭杀害,我一直觉得亏欠了你。这么多年你也一直不嫁不娶,我知道你心中依然想着伟宇。好吧,那些人就是为了逢场作戏,但是你不能跟我说这些,我跟伟宇是兄弟,我不可能对你动了什么心思。”
“那你的意思如果你跟伟宇不是兄弟,我们还是有可能的?”雄二的表情松动了好多,一下手又腾起了希望,“凉,伟宇已经死了,你没有对兄弟不义。”
季暮天觉得自己真的要词穷了,这样的会错意,让他根本无从说清。
“雄二,你要我怎么说?我不爱男人!这么多年,你有看到我带过一个男人回家没有?”
“我也没有带过一个男人回家!”
“你的男人都在外面!”季暮天说了这句之后,他已经发誓不再继续跟雄二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
“我是想气你,才会那样做,我只是…你要去哪里?”季暮天不用跟他在这里玩死不死,活不活的游戏,小熙也是大病初愈,刚刚被雄二绑来一定受了惊吓,季暮天决定去找孙子。
“啪嗒”一声,让季暮天停下了脚步。刚刚他也是心里冷笑,这雄二根本没有将保险放下这哪是要死,这是在跟自己演的什么戏码?
但是这一声?季暮天警惕的回头了,雄二已经从沙发里站起,转身面向着他,而枪口正对的是自己。
怎么?得不到就毁掉吗?如果真的会这么做就不是你雄二了!
“雄二,把枪放下,我再说最后一遍,把枪放下!”
“凉,你确定我不敢吗?我等你这么多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