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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已结伴上楼,就他落在后面,众人回酒店时已是凌晨光景,是故来来往往的人极少,连那电梯中地侍者都已经下班了,需要顾客们自己按楼层。
张烁独自乘了一座电梯,就在门即将合上之际,突然出现一只很纤细的手把门给挡住了,随后那人便走了进来,抬头看向他。
在这个时间遇见她,让张烁有点意料之外又有点预料之中,暗想她果真是那种喜欢玩的女孩,现在才回来。因着对这女孩子心存了一点偏见,张烁便佯装醉眼惺忪未认出她来,低头在那揉眼睛。女孩进了电梯后按了顶层,然后站在他一旁,也像不认识他一样。
随着“叮”的一声,到了张烁所定房间的楼层,他霍然抬头的同时,见到一阵粉末烟气从旁里弹到他眼前。未遇过此类情形的他防备不及吸了一口,随即一阵目眩便晕了过去。
女孩轻轻地伸出一手就扶住了他,然后眼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向顶层而去……张烁直到次日才醒,醒时天已大亮,他发觉自己躺在昨晚另定地那个房间内,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仿佛自己漫不经心地就找到了房间,然后醉倒在床上躺了一夜。
可奇怪的是他昨晚明明没有太多醉意,而且明明记得自己在电梯里好像闻到什么气味后失去了意识。发生的这一切对他而言太过诡异,以他的阅历无法想通其中关键。
只是下意识里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迷晕了,但是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至少表面上没有,连兜里的数百现金都在,这就太奇怪了。
当时在电梯里的只有他和那个女孩,根据先前女孩偷偷往他兜里放卡的手段来看,张烁第一反应她可能是个小偷,但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偷地呢?
钱在,卡在,什么都不缺……吧?张烁把自己浑身上下掏了个遍,终于发现自己身上少了一样东西,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玉佩!格格和他地定情信物,挂在他腰间的那块玉佩不见了!张烁不知道那块玉佩的价值,但料想绝对不低,实在没想到那个看似柔弱可欺的女孩居然真的是个小偷,拿走了自己身上看似最值钱地东西!
他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感到恼火,并为那个女孩恩将仇报地行径感到愤慨。他匆匆赶去前台询问,果然那个女孩已经离开了酒店,而且是今早刚走。
丢了玉佩,没法向格格交代,张烁病急乱投医,想到沈大哥好似认得这南京城里地头蛇一样的人物,便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原委告诉其知晓,托他帮忙找到这个嫌疑最大的女人。
沈清风毕竟是老江湖,比他要有经验得多,而且做起事来也是干脆利落。先去酒店前台确认了对方登记时所用的姓名,发现张烁描述的那个女孩名叫陶珊珊,刚满十六岁,无论她使用地身份是真是假,沈清风马上又吩咐下属去查探南京有没有这号贼。同时借着沈家在航运业的龙头地位,查探近日从南京出发地所有预售机票的客户信息。
结果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地时间,沈清风就查到了这个女孩的下落,她在一小时前刚买了一张飞往福州地机票,姓名和身份证信息都与酒店登记的能对上,大致上是同一人无疑。
听到对方的名字叫陶珊珊时,沈清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但当得知她的目的地是福州时,他的神色微微一变,继而联想到了一个很糟糕的可能。但如果真的是那家的人,怎么会对他的小兄弟下手呢?绝不可能只为区区一块玉佩,他料想其中必有隐情。
陶珊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顺手牵羊留作纪念的一个小物件,会引出一系列的麻烦。
此刻的她,正在候机大厅里,低头把玩着那枚古色古香的玉佩,想着昨夜的情景,素手渐渐攥紧,仿佛要把那枚玉佩捏碎一般。
她潸然落泪,喃喃自问:“陶珊珊,这一切值得吗”忽然间,她抬头抹去泪水,咬牙道:“值得!”只见她眉间的三花印记忽隐忽现,一夜之间竟已到了瓶颈突破边缘!
第一卷——第六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坦白从宽
消息灵通着称的沈家,在情报来源上尤其广泛快捷,的私密掌握也最深。四年多以前还在任沈家主事的沈清风,自然知道陶家的家主有个小女儿名叫陶珊珊,可惜他没有见过这个人,所以无法确认张烁所说的这个女贼是不是陶家的人。
毕竟这世上同名同姓的大有人在,何况若是走偏门的,多半会用上假身份。但这个女贼得手之后的去向居然是陶家大本营所在的福州,这就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起来。
在细问了番那块玉佩的出处和特征之后,沈清风判断其不过是满家一条族脉中代代相传的小物件罢了,纪念价值比实际价值更大一些,并不是什么绝世宝物。既然如此,如果这个陶珊珊真的是陶家那位的话,她为什么要费心盗去这块玉佩呢。
这其中的关要两人一时都想不通,总之先要搞清楚这个女贼的来路再说。如果只是江湖宵小,取回玉佩就是,如果真的是陶家大院出来的,那就……
这件事不是张烁这样的学生仔可以应付的,少不得就由沈清风担了下来,但他也只能保证探明玉佩的下落所在,能否取回未曾可知。另外他特地嘱咐了小兄弟一点,这件事最好瞒着他那位姓方的好兄弟,以免节外生枝。
方天林和这件事又没有关系,何况他就算知道了想必也和自己一样手足无措,张烁原本就没打算告诉他,只是不明白沈大哥为何还要特地叮嘱一番。
东西毕竟丢了,而且不知道能否找回来,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因此与沈清风商议过后,张烁就本着坦白从宽的宗旨向格格道明了事情经过。
格虽是气恼他太不小心,那么特殊的东西居然不是好好保存还随身携带,结果丢了吧?但想起当初小叶子教过她的那些话来,在这件事上反而显出了难得的大度,居然只是让他尽力去找,如果实在找不回,回头她也只能跟他一起回家去向母亲请罪了。
旁边地朵朵也是与她一起安慰张烁,言道既然由沈清风出面去找了,又有了那个女贼地下落,也许很快能找回来也说不定,让他不必着急。
冬日格听说那女贼的姓名和去向之后,也与沈清风想到了一处去,只是他二人都是把这想法埋在心里,没有跟张烁解释陶家那个庞然大物。毕竟还仅仅是猜测,在确定事实之前,能少说的最好还是少说,陶家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招惹的。
众人昨夜狂欢。一个个都睡到大中午才起来。趁着最后这半天地时光。纷纷结伴出游。张烁因丢了与格地定情信物。没那游玩地心思。所以就留在房里。
午后时分。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把犹在午眠地格格都给吵醒了。张烁抚了抚她地头示意她继续睡。然后起身去开门。房门站地是面色不善地宋晓冉。他纳闷之余做了个噤声地手势。然后轻轻地把房门带上。在门外问道:“这么急着找来。什么事?”
张烁暗想:上午晓冉应该带着天林去她外公家了。没想到这么早就回来。看来只是吃了顿饭而已。只是她看上去怎么好像带着几分愠怒。而且是冲着我来地?
宋晓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问道:“天林要去当兵地事你知道了?”他点了点头道:“昨天听他说起过”心想原来是为了这个。可她母舅家不是军人世家吗。照理不该反感啊。
“你觉得他是不是受了你地影响?”她说这话时眼角稍稍有些尖锐。好似真地因为天林地选择而郁闷不已且要把账算到张烁头上。
张烁失笑了下。打了个马虎眼道:“至于吗。当兵又不是出家。你犯得着这么着急上火?”他抬头迎上了站在不远处正看热闹地小方地视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来把他老婆带走。
“怎么不至于!从来没跟我商量过就擅做主张,你知道这会影响到我多少计划吗?”
见她真的是有点忿怒,张烁不解地把询问的视线投向小方,天林笑嘻嘻地踱了过来,说道:“她打算大学毕业以后就结婚的,觉得可能因此要推迟了。”
“你还笑得出来!”宋晓冉回头冲他娇诧了句,“这种事你早该提前跟我商量,居然放到今天场合来说。你知不知道我外公当真以后,再想反悔就不行了!”
方天林借着今天拜会长辈的机会,把自己和兄弟一起从军的打算汇报了,搞得宋晓冉一时非常被动。在她地计划安排下,他们应该在大学毕业后就结婚生子,然后她才会入公职,免除了后顾之忧全心奋发向上。但是他一旦参军,最少要服役两年,回来之后再上大学,那她势必要等,完全打乱了她原先的节奏。如果在公职期间因为结婚或者生子而打断她的前进步伐,她岂能甘心?
“都说了,这跟老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打算。”方天林劝说了句,“你就别折腾他了,大不了我答应你,不会影响你的计划咋样?反正对我来说,大学不上也没关系。”
宋晓冉闻言又急了:“不上大学怎么行?你地前途怎么办,以后工作怎么办?只有一份服兵役的资历是没用地,你只有高中文凭将来很难在社会上立足。”
方天林笑叹道:“唉说了你也不懂,我又不
养,你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你不上大学,那你将来靠什么吃饭,难道真以为能打一辈子球不成?”她不依不饶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好不好,还是你觉得能靠父母家人养活很了不起?”
宋晓冉知道方天林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都有家世不菲地亲戚,但她不希望他成为一个不求上进以为能凭借一些外援就坐吃山空的人。
“行了晓冉,”张烁插嘴道,“服完兵役还可以转武警特警嘛,凭天林地本事你还担心他找不到饭碗?至于你的长远计划么~我想也不是问题,只要年龄满了,没有结不成地道理嘛。等你大学毕业我们义务兵役早服完了,不受政策限制你怕什么?不过你们这么早就打算起这种事啦,谁先提出来地,跟家里都商量好了吗?”
方天林苦笑了下,对他明知故问的问题表示无语,张烁马上回了个同情的笑容给他。宋晓冉见他们在那眉来眼去的,气不打一处来,嗔了一句后气呼呼地走了:“你们一唱一和地,感情那么好,索性一块儿过日子去得了!”
小方冲哥们打了个手势,然后赶忙追了上去遥遥地喊:“老婆,等等我”
回身打开房门,张烁发现格格就站在门口,“你都听见了?”她微微点头,眼中带着一丝希翼,他一下便懂了,促狭地笑道:“怎么,羡慕了?”
冬日格嘟了嘟嘴稍稍表示了下不满,然后很硬气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想:前几日还说要娶我的,不会转过身就忘了吧?明知道我在想什么也不接这茬,还取笑我,不改地混蛋样
张烁轻扶着暗自气恼的格格走进房内,待在坐稳之后才道:“格格,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或者说,有什么打算吗?还是愿意就此跟了我,没有怨言了”
他忽然关心起冬日格的自身想法来,多少受了点晓冉的影响,如果全部交由自己来安排,对于格格而言其实是不公平的。因此他问了,而格格的回答却让他颇感意外。
“我当然有打算啦,要当一个好母亲,做一个好太太。现在想想就心虚,好难啊,我要学的东西还太多了。所以你最好再等几年,嗯,多当几年兵吧你,让我多花点时间准备。”说完之后她瞥了眼兀自傻愣的张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