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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两无语-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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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独孤令一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一章 祝教师节快乐

 其实;我,独孤令一,很早就知道一慧在哪里了。

公元1998年,我从警队转业地方,被安排到铁路分局的人事部门工作。因干部子女入事与教育系统打交道比较多,我就通过这条途经,查到株州渌水中学有一个叫韦一慧的女老师。我后来又从互联网上查到了这所中学的电话号码,打电话问校长办公室,证实了这个韦一慧老师,就是我十多年来日思夜想的那位初中女同学。其实,找到一慧,还有两个途经。一是可以直接发一封信给她老家,她老家的住址我是知道的;还有一个方式,找其他同学打听。我恋一慧,心中喜欢她,这是我心中的秘密,我不会找其他同学问她的情况的,让同学笑话我。

自从知道一慧的确切工作单位后,我一直很想与她联系,但却屡屡放弃了找她的念头。原因有三个。一是双方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都是刚结婚三四年,都是处在七年之庠的婚姻的中。二是一慧理不理我拿捏不准。想去见她的唯一信心是来自于我的不确定的感觉,我的第六感隐隐约约地告诉自己:这位女同学对我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好感。是的,十几年来,我一直在惦记着一慧,可是人家韦一慧不一定记得我了,万一碰一鼻子灰岂不是自找没趣。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一直以来没有忘记对这位女同学的爱慕,并且将这种爱慕之情作了不是很清晰地表白。第三个原因,竟会是在内心深处的自我矛盾: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求证一个问题,那就是一慧到底喜不喜欢我,喜欢的程度是多少。答案只有两种:一是喜欢,二是把我当一般的同学看。这两种答案中的任何一个,对我现在来说都是一种心灵的撕扯。我不想去求解这个难解的几元几次方程。

2006年7月下旬,我参加株州师范学校组织的一个饭局。席间,教务处的吴主任提到韦一慧。吴主任说一慧的老公卫旗就是他们师范学校的教师,一慧就住在师范学校的院子里。并说卫旗与他私交很好,什么时候他做东请我吃饭,把卫旗和一慧都喊上。我想,这样很不错的,我倒希望有这一天,但我不抱有希望的,因为男人酒桌上说过的话,回了家就忘光了。

那次饭局之后,不知道怎么搞的,有事没事老想着一慧,比以前想的频率高多了。以前只是偶尔地想想,现在却是天天在想。我想,这么多年没见了,也该见见面了,我得找个时间去会会她。

办公桌上摆放的一叠音乐贺卡,准备寄给在老警队服役的战友,祝他们八一建军节快乐。过完八一就是教师节了,何不给一慧寄一张,祝福祝福她,同时也等于给她这么一层信息:你的同学令一现在人在株州,尽管多年没有联系了,他还没有忘记你。我从那叠贺卡中挑选了一张,想给一慧寄去。我顺手写好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一句话:“祝韦老师教师节快乐!”下面落上款,写上年月日和我的姓名。写好后,又在内信封上写下一串很小的数字:我的手机号码。为写不写手机号码,我犹豫不决了一段时间。我想,如果她还记得我,可能给我回电话,如果不记得了,就不会理我了。如果一慧不给我打电话,说明我这么多年的思念只是一种纯纯粹粹的单恋,人家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的心里很矛盾,既希望她与我联系,又不希望她真的给我打电话。因为,十多年来,一直以来我习惯了这种相对平衡的生活状态,习惯了这种梦中见的生活。我希望保持着这种状态,只到生命的终结。可是;如果她真的不给我打电话,我的心里是估计会失衡一阵子的。

贺卡写好后封严,放在抽屉里,等到学校开学时再寄出。

2006年8月初,我要到基层蹲点去。临行前对身边工作人员交待:我要是月底还没回来,就在9月6日将这张贺卡发出去。交待完后,我在信封上写上两行字:

湖南省株州市渌水学校

韦一慧老师(收)

湖南省株州市株州铁路分局

9月6日下午,我从基层回来,见信不在抽屉里,知道工作人员已将信发出去了。

9月8日中午,老婆曼玲和女儿在儿童房里开着空调睡午觉。我不喜欢吹空调,在靠北边的书房里午睡。正在睡梦中,14点07分,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好象是当地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了接听键。传来一个女声,既熟悉又陌生。第六感让我瞬息觉得,这是韦一慧。多年末见面,也没通过电话,我记得她的声音。从另一个方面判断,我的女同事不多,经常打电话过来的都是下级,她们来的电话手机会显示姓名的。

一慧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呢。要是不在家里,或家里没人,我的声音肯定会很大,并说:你是韦一慧吗,我怎么会忘记呢?但此时我压住了自己的声音,该说出的想说出的话不敢说,怕曼玲听见。刚结婚时我曾向曼玲提过她的名字,并说还喜欢过她。近几年没怎么提,曼玲反而忘记了她的名字,只记得在我女儿小学任教的女同学的名字。

听筒传来了那边的声音:“我收到你的贺卡,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呢。你是什么时候从警队转业的。”

“我是公元1998年从警队转业的。”我说。

“为什么转业回来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呢?我以为你失踪了呢。我昨天收到信时,我以为是与你同名同姓的人呢,所以我今天打电话确认是不是有一个与你同名同姓的人。”一慧说。

其他讲了什么话,以及我(本文作者独孤令一)是怎样说的,现在记不清了。反正我说的话经常哽塞,不够顺畅,象鱼口里的水——吞吞吐吐。

正说着,曼玲起床了,进了房间找什么东西,片刻就出去了。女儿也起床了。她在盯着我打电话。

我(本文作者独孤令一令一)最后告诉一慧,我在家呢,刚起床,还没上班,我回头给你打电话吧。一慧便先将电话挂了。

曼玲问谁打来的。我说是李记水果店老板娘打来的。这个理由在接电话的前几秒就已经编好了。曼玲问:你现在又不象以前那样经常采购水果,李记的人打电话做什么。我说,她让我帮助推销水果。曼玲看我一脸掩饰不住的高兴劲,说:不象,你骗人,肯定是别的女人打来的。说完便打开电脑准备玩游戏,没有再追问了。这么多年了,我对她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对事业是兢兢业业,几乎每天都要去办公室加班,有时两天两夜的不回家,她从来不去猜忌我。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放心型的老公,或是窝囊型没女人缘的男人。还有,她知道我袋里没有多少银子,心花不到哪里去,况且象我这样的男人顶多是花身不花心。她经常抓到时机就来个提醒:你是搞教育别人工作的人,自己要管好自己,不要到头来连自己都教育不了自己。人活脸,树活皮,不要把人丢到外面,不然,你那官算是白当了。

曼玲问话刚结束,站在一旁正看着我们对白的女儿开始进攻了:“一看就不象,骗人,你看你满脸高兴的,把我们当孬子啊!你没说真话,还李记水果店呢!”人小鬼大,这么小就知道察颜观色了,再大一点岂不成了人精。

真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光,装在心里,写在脸上,一点也伪装不了,连小孩都看出来了。

我把一慧的电话号存在同事的名号下。查了查通话时间,共134秒。我把这些都记在手机日历的备忘录中。我这部手机的此项功能,曼玲一直不知道。女儿是手机大王,手机里什么功能什么记录都能调得出来,独此没被她开发。此后,我与一慧的通话时间与短信内容,都在下班前删去并记录在备忘录里,一直很安全。

下午,我送叔叔到长沙去,一路上陪他说话,就没有给一慧回电话了。心想,隔天再打电话吧。

9月11日上午8点45分,我给韦一慧打去电话,时长9分钟。我先问起她的家庭情况。我问及她的父亲,她说父亲前几年已经作古了。一慧语气略哀婉,我也动了恻隐之心,我很后悔问这话,我真是没话找话说。一慧的父亲我见过,我曾以同学的身份到一慧家探访过。那次一慧不在家,去卫旗家去了,她的父亲接待了我。现在想起,当年我也够猛的了,敢到处乱闯。我当时知道一慧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我知道肯定已经与卫旗订婚了。若一慧还没订婚,我会去追一慧吗?我不知道,反正我当年是昏头昏脑的,头脑很不清醒。随后,我就把话题目引开了。我说你是某年某月出生的,你还是优秀教育工作者吧。我还说你有一个哥哥叫韦沃九的。我把我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一慧很惊奇,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其实我知道的就是这么一点点的事。

中学时代,我一直关注着她,但我从来没有向同学或熟人打听过一慧家里及一慧的情况,一些情况平时有心,偶听别人谈到的。其实,我应该主动打听她的情况。一慧在电话里说自己在家中的三姐妹中最小的,家里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等。我一直不知道她还有两个姐姐,我一直以为她家就她一个宝贝女儿呢!如果一个家庭的孩子中,男多女少,那么女儿就更精贵了。一慧的父亲是一所学校的校长,她家在村子里算是受人尊敬的。这样家庭里的女儿,一般人要是追的话可得要认真惦量惦量的。可不,我也曾惦量过自己,我当时一直以为一慧在家中是唯一的千金,越发没有信心了。这可能是我不敢追一慧的另一条原因吧。

一慧说,小时身体不如兄姐们,爹也疼娘也疼,得到的痛爱比较多。我在家中排行老三,上有两个姐姐。我小时身体也不好,老是生病,所以家里人对我是格外关照。

一慧在电话员问我的爱人是干什么的,我说在家做全职太太。一慧说,做全职太太,对你好呀,那你可以享福啊。

我问一慧是什么时候调到城里任教的,一慧说是一九九四年。她还说了九四年前在几所学校任教的经历。一慧没有多问我的情况。因为他的弟弟就曾经当过兵,一慧对警队的情况略知一二。他弟弟是在成都军区一个集团军当的兵,军长是一慧父亲的学生。

我(本文作者独孤令一)在电话里约她出来吃饭,一慧痛快地说好啊。她说应该由她来请我。

与一慧的通了两次电话后,经常吃饭时发呆发愣。有一次午饭时,女儿莫名地看着我,然后冲她妈使眼色。曼玲用筷子在我眼前晃悠,表示在提醒我:不吃饭,傻愣着干啥。我回过神来,慢声慢气地为自己补台说:“唉,局里的书记老催那份局史,心里烦。”其实,局史早前就写完初稿了,书记很是满意。

那天晚上,我到办公室加班写局史,一坐下来,满脑子都是一慧。毕竟快十五年没有见面了,一慧青春少年的形象在我记忆中已渐次模糊,在头脑中总是一现昙华。我在努力调动脑海中的记忆资源,强迫自己回忆着她的一点一滴,让一慧的形象更加清晰。这是一种何其幸福而又何其艰辛的工作,那时大脑开机工作,整个大脑的脑细胞都在快乐而不知疲倦地跳跃奔跑,估计耗费的能量超过了六支25W的白炽灯泡。

我持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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