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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起步,一个借力化力的招式,才堪堪稳住糖糖的身形,看着她依旧不服气的娇蛮模样,拉着她的手臂说道:“小女孩应该学会安静,虽然睚眦必报的这种性格我很喜欢,但是得分场合。有个老爷爷在这里,糖糖怎么可以胡闹呢?以后哥哥怎么说,你怎么做,好吗?”
“嗯,糖糖知道错了!”毫无心机的一个回答,并不好看的笑容,却如此纯真。
“哈哈,这个女娃儿是个好苗子,要得要得,多加训练,前途无量啊!”老者却一阵哈哈大笑,并没有动怒,吩咐道:“去把我那把铁桦树的椅子拿给她坐!”
刚才的一幕虽然短暂,但是糖糖的表现还是出乎在场所有军人的意料。其实大家的心理谁都清楚,警卫排长已经落了下成,如果糖糖懂得攻击方式,只怕他现在已经断了数根骨头。
作为军区首长的贴身警卫,警卫排长眼神中闪过一丝内疚,很快隐去,折身就走。
铁桦树不愧是最坚硬的木头,糖糖坐在上面,竟然纹丝不动,或许她也好奇这个奇怪的现象,顿时露出显得幼稚纯真的一面,在上面蹦跶着,一阵拍手叫好,丝毫没有受到这里严肃气氛的影响。潇洒看着她吃着老者吩咐下去,送来的名贵糕点,满脸的屑末,会心一笑。
“跟我出来走走吧!”老者汗颜已经抽完,淡淡地说道。
潇洒注意到一个细节,老者的手颤栗得格外厉害,将那个印刻着古斑花雕的烟斗中的末屑小心翼翼的抽出,然后放进名贵苏绣制成的烟袋,用云锦擦拭着烟斗的杆身,显得格外小心,像是在呵护着自己的孩子一般,自顾自地微微地点了点头。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已然有些领悟其中的门道,那颗有些不安的心中,多了些信心。
一老一少,缓慢地行走在香气盎然的走廊上,没有一个人陪,相当安静。走廊走到头,老者突然停下,伫足说道:“潇洒,你娃子走老好多步?”
潇洒一愣,甚至放弃了猜测他想法的意图,老实地说道:“九十九步!”
老者不再答话,继续前行。潇洒邪笑着,随即跟上。
站在一处亭台上,老者终于停住脚步,依然是背对着潇洒,甚至连脸部的轮廓都没有露出来。老者抬头,环视着周围雅致的环境,问道:“晓不晓得这个地方叫啥子名字?”
潇洒对园林方面有些涉猎,虽然对其中的园林艺术没有多大研究,却懂得些皮毛。闻声,才抬起头打量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山岛、竹坞、松岗、曲水,带着震撼地神色,喃喃自语:“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而被誉为中国四大园林之一的拙政园,竟然被复制得如此栩栩如生,仅仅用巧夺天工二字,已经无法诠释这一切了啊!”
“算你娃儿还有一些眼界,看来你能够玩转南宫浮屠那个娃子,也不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嘛,在我看来,就很合理。”老者说道,话锋突转:“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搞啥子么?”
“不知道!”潇洒第一次毫无心机地回答道,至少从现在老者的一切举止来看,他摸不到任何头绪。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道行还差得很远,也就是南宫浮屠那种级别才能玩得得心应手,对于这种真正有着实力,沉淀了大半辈子的老人来说,玩弄心机,只怕死得比活得快得多,至少现在他玩不起,飞扬帮更没有资格玩这种生死参半的游戏。
“晓不晓得七大军区的军区格斗大赛?”老者问道,言语中多了一些凝重。
潇洒释然,隐约猜到其中的一些猫腻,邪笑着说道:“略有耳闻!”
祸从口出,潇洒在双足没有踏进黑道这块最黑暗区域的时候,一直懂得这个道理,而他的飞扬跋扈,只是针对有把握的人,仅此而已。对于这种根本还没有站在同一个级别的对手而言,谨慎行事,放低姿态,并不代表着认输,更多的应该叫做在蛰伏中伺机而动。
“已经不错了,看来我倒是小觑了你。对于一个妄想称王的野心家来说,将那副晦暗的爪子伸向军区,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现在我给你机会,只怕你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老者突然恢复正经,言语中的凝重,已经不言而喻。
“对手很强?连成都军区的高手都无法应付?”潇洒瞬间抓住事情的关键,一针见血。
“很强!你能打败他们么?”老者不无惆怅地说道:“近年来,成都军区的势力曰落西山,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种带着私人性质的军区格斗大赛没有取得好成绩,那些狗曰的日子过好了,就不知道油盐柴米有多贵,全都是一群不争气的饭桶。好不容易出现榔头那小家伙,勉强上得了台面,偏偏叫你龟儿子打残了,我不找你找哪个?”
潇洒想笑,死活憋着没笑出来,心下释然,问道:“有没有绰罗斯?人王那种货色?档次太低,我不去。做就应该做好,做绝,做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刚才那九十九步吧?我知道。但是我是一条藏锋十九年的龙,不是虫,所以,我要的是——一飞冲天!绝世惊人!”
第212章 … 青春损失费
听到潇洒的话,老者身形微微一顿,半晌才开口:“你就那么有自信?《神雕侠侣》中独孤求败是个寂寞英雄,无敌于天下以致于求一败而不可得。他使用的第一柄剑“长四尺,锋利无比,刚猛凌烈,无坚不摧,弱冠前与河朔群雄争锋。”而第三柄剑则是玄铁剑,重近七十斤“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持之横行天下。”为什么沉重朴实的玄铁剑能无敌于天下,比寒光四射的利剑具有更高的境界呢?你知道吗?”
潇洒微微沉吟,说道:“道理在于以拙胜巧,以重压轻。”
“《尚书》中说,满受损,谦受益。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还要如此锋芒毕露?这对你的前程,并没有多大的好处。”老者带着有些惋惜的口气轻叹道。
潇洒摇了摇头,邪寐一笑:“威尔逊说过,恶徒也认识真理,只是他见了真理就害怕。而我,想做的就是那个真理。剑走偏锋,出奇制胜,更加考验一个人的智慧。我想,人类的极限,不止在于床上运动那种充沛的体力,玩弄对手,也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幸福,至少对于男人来说是如此。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想必你年轻的时候,也有着和我苟同的想法。”
“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 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啊!”老者仰首,仰视着湛蓝无垠的天空,感慨连连,随即说道:“人老了,有些东西也就淡了。但是,有些东西却不能忘记,比如自己的根。所以,我才一直执念与成都军区问鼎七大军区之首的那一天。虽然你的实力不差,但是我还得做一个考验,否则到时候,岂不是贻笑大方,你不介怀吧?”
“不会!”潇洒说道,虽然他对军区格斗大赛具体的情况不清楚,但是两个老怪物有讲过一些东西。这种性质的比赛,每三年举行一次,也算得上是一种部队上的潜规则,而其中牵扯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利益的分化,常人根本就难以想象,当然不能马虎。
这种近似于赶鸭子上架的方式,虽然他不喜欢,但无疑是接触军区最好的办法。吴承阳固然差不到哪去,但是潇洒也能看得出来,这个老者才真正算得上是泰山北斗,用手眼通天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而这种用脚趾想,只要拿下那个可有可无的第一,就能有源源不断甜头的好事情,对于如今把所有事情利益化的潇洒来说,虽然做了一颗棋子,却格外心甘情愿。
“那好吧,就在这里接受考验,我就能直接代表成都军区了!”老者淡淡地说道:“都出来吧,和潇洒好好斗斗,最好使出百分之二百的实力,这小家伙不怕死,随便揍!”
潇洒听到前面半句倒是舒心,一个人就能代表成都军区,只怕这份魄力,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无疑在他的心中掀起一阵波澜。听到后半句则是相当无语,带着一脸哭笑不得地神色说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敢情我在你眼中,就是一沙袋?”
“废话少说,打赢了再嚼嘴皮子,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小姑娘了?”老者喝道:“我告诉你,这五个人虽然实力算不得最强,但是在整个军区里面,除了榔头,就数他们最厉害。要是你连他们五个都对付不了,何谈参加军区格斗大赛?”
说话之间,五个身着野战军军装的军人已经出现在五个不同的方位,迷彩服下,划着彩色线条的脸上,眼眸中带着一股强烈的执着,浑身散发着强悍的战意。
在刹那间,五人同时暴喝一声,已经冲了上来。
“等一等!”潇洒一边喝着,一边飞退,眨眼间已经背靠着背紧贴老者的后背,举着双手,一副无辜的样子,让五个军人诧异,有些不明所以的停下手来。
“着什么急嘛,运动前,一定要先热热身,至少你们得让我把外套脱掉,才能施展出拳脚,是不?”潇洒笑着说道,随着和老者的不断接触,心性逐渐放开,那股压抑地感觉淡下来以后,本性开始崭露头角,带着一副无赖的地痞流氓的样子,彻底恢复了本性。
等着潇洒将衣服脱完,走到五人的包围圈中,自顾自地做起俯卧撑来,整整一百个,竟然用了整整五分钟,实在让人有些费解他这个莫名其妙地行为。
一切搞定完毕,潇洒看着他们眼神中的波澜不惊,耸着肩站起身来,摆开架势说道:“来吧!现在我已经准备好了,随便你们怎么揍,我坚决保持缄默。”
五人也不答话,抄着身形,已经欺来,凌厉的气势,竟然让周围的气流都出现短暂凝固。
“再等一等!”正当五人的攻击即将攻到的时候,潇洒再次举手,身体毫无风度的向下一蹲,抱着头,匪夷所思的化险为夷,让五人大惑不解。
“你龟儿子的,有什么屁,快点给我一次放完。”老者明显有些气急,见过事多的,还真没见过事情这么多的,单从潇洒一拳将榔头打成重伤,实力可见一般。但是这种墨迹到不像话的举止,却是心性坦率的军人最厌恶的一种行为,哪能不气?
“这个?”潇洒故做难色,眼神中闪过一阵狡黠,带着嘻哈大笑地神色说道:“要是我代表成都军区打赢了,是不是该有甜头尝?好歹我现在的身份还是蜀大这个一流名牌大学的大一新生,正是学习的大好时光。这比赛,起码也得耽误个一周的时间吧?青春损失费谁赔偿给我?要不,部队上给我三套别墅,两辆部队上的悍马军车,随便奖励个几百万美金…”
“先把这里打赢了再说,好处少不了你的。”老者极其不耐烦地说道。
“这可怎么成?没谈好利益就开动,不符合我的性格,至少你现在也得先兑现我三套别墅呗,以后我拿了第一,再兑现其他的嘛,有利益才有动力。现在打发乞丐,给少了人家都还不鸟你呢,何况我还是一杰出青年…”潇洒振振有词地说道,如果在场的人知道他的心中,正抱着要几套别墅,来满足他的后宫需求,达到夜夜笙歌的龌龊目的的想法的话,那个老者是否会直接掏出枪来,一枪将这个无耻到极点的家伙给嘣了呢?
“给老子揍,真他娘的啰嗦,比唐僧还讨厌的噪音,我靠!”老者极其没有风度的破口大骂,那只正拿捏着烟斗的手颤抖得异常剧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