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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男人纷纷猜忌的眼神当中,潇洒长吁一口气,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再次进入睡眠状态下的秦依月,整个身体都半侧着撞在她身上,环过腰间,整个头部都埋没于她的双峰间,不停地凑弄几下,或许是找到了一个足以托起他整个头部的地方,安安稳稳的闭上了眼眸,双手微微的划过隔着衣服,却依然能让人有着细腻的手感,流连忘返,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一个能够让人垂涎三尺,极其迷恋的尤物,这种冰冷的气质,非但没有让她本身的魅力减少,相反,更能让男人将压抑在心中的那种天性的征服心理,彻底的激发出来,甚至癫狂!
“哎!真是累死了!”潇洒感受着她不断颤栗着的身体,酸溜溜地带着打趣的意味说道。
“你累?你累,难道我就不能吗?我的手臂现在还是酸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已经忍耐不住性子的秦依月对“打飞机”这种事情陌生,却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生活白痴。
而这个带着一股子流氓的家伙,竟然逼着不能让她安稳的上厕所的举止,硬逼着要给他“爽一爽、乐呵乐呵”,对于一个不曾设想过有一天会被逼到如此程度下,还要几近打压的女人来说,这无疑是和侵犯她的身体一样,同样感觉不到人格尊严,这是一种羞耻的行为。
但是最后她依然做了,而且还是蹲着身子,带着自认为羞耻的姿势挽起裙角,试图一秒钟就将那个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桃源的蜜液流完,而双手还不得不捏住那个想要直接用指甲刀,一点一点割下来的火红之物,出奇的大不说,持久能力甚至超出了她研究男人方面的概念,不断的用力,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蹲着身体后,这个无耻的流氓直挺挺的站在上方,眼神中流露着肆掠的侵袭目光,眼神一瞬不瞬的直直地凝视着不断剧烈抖动着的丰满双峰,这是一种毫无尊严的践踏,但是她偏偏忘记,潇洒的性格,天生就是以践踏而建立着无穷的动力。
恼羞成怒的秦依月依然保持着极其忍耐着的淑女风范,只是那带着无限寒意的言语中,有着太多难掩的怒意,玉容不断的抽搐着,扭曲的弧线,随着浑身尊贵气势的强势,让周围的人群寒颤若噤,就连对面那一对上了年纪的中年夫妇也不由得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对不起,两夫妻吵架,正常的事情,嘿嘿,床头吵架,床尾和嘛!”依旧是雷都打不动的嬉皮笑脸,看着两个中年夫妇,潇洒露出一个抱歉的神色,随即转过头来,看着余怒未消的秦依月,腾地一声突然站起来,训斥道:“我操,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小爷这么多年是白混的?我靠。难道你还想来一次刚才那滋味?”
“潇洒,你…”秦依月刚想骂句流氓,随即气势一软,这无赖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讲道理那种事情,那是斯文人的事情,对于这种“禽兽派”的祖师,她实在无法可说。
想到当初离开省城的时候,潇洒坚决不坐飞机,甚至也不愿意和曹姓老者同行,还将糖糖支开,却选择坐火车,再联想这家伙的无耻行径,哪还不知道其中的猫腻,怀着一颗恨得半死的心,暗暗的记下了这笔“深仇大恨”,待到京城,她势必要让这家伙栽个大跟头。
想通以后,神色一变,立即绽放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拉着潇洒的手臂重新回到座位上,双峰间有意无意的磨蹭起来,带着撒娇的甜甜味道说道:“不要了嘛,我想睡觉了!大不了以后我不向你发脾气了好不好?老公——”
潇洒听到那刻意拉长的“老公”二字,心中酥得半死,哪还记得什么‘以正纲夫’之类的东西,享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感觉,已经飘到了天上,直让那对中年夫妇一阵诧异,带着羡慕的口气说道:“年轻真好,脾气一下就过了,着实恩爱啊!”
潇洒则厚颜无耻地说道:“彼此彼此,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闹嘛,这日子还得过吧?”
这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加上那个中年妇女的参合,三人倒是聊得相当投入,对于有些抗拒陌生人的秦依月来说,自然是离潇洒这个煞星越远越好,挪动着身子,躺在里面继续呼呼大睡起来,对于她而言,这种吹嘘拍马的市井生活,实在和她有些南辕北辙。
时间很快一晃而过,在潇洒不断挑战着秦依月的心理底线中,列车终于驶入京城西车站,潇洒嘴角叼着一支香烟,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五十分!
终于踏入了这个让无数达官显贵挤破脑袋都想进入的地方,从踏入第一只脚,到走出火车站,潇洒都走得非常小心翼翼,很缓很慢。伫足。站在火车站门口,回头凝视着磅礴大气的站台,如同一面城墙一样,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鸿沟,在灯火蹒跚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雄伟。
“这就是天子脚下吗?”潇洒定定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难以言语的儒雅笑容。
一侧的秦依月不知道潇洒是在询问她,还是在喃喃自语,总觉得下火车以后的潇洒给她一种连心脏都在刀尖跳舞的妖异感觉,没有了那身需要用气势和行为来牵强敷衍的邪气,就是那股如同老学究的儒雅、典庄、甚至流露着智慧的深邃血眸,仿佛都能在片刻之间掀起无尽的波澜,而且还是波涛汹涌的那一种,心中隐约有种悸动。
也不确信潇洒是否在询问自己,正待开口的时候,潇洒已经毫无留恋的折身就走,或许在他的眼中,灯火再蹒跚,金樽酒杯有再可口的琼浆玉液,也无法撼动他坚定信念的分毫!
“潇洒,等一等!”秦依月实在感觉潇洒的性格难以把握,天马行空,而且变化无常,在你觉得了解他的时候,总会在刹那之间一个轻微的举动,再次遮掩着视线,当睁开眼眸以后,才发觉自己的认知是多么荒诞。带着一股愠味,喃喃自语道:“这个臭家伙,现在都晚上了,天都黑成这样,住哪里都不知道,走那么着急干什么?”
“嘭!”秦依月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身影已经将自己挡住,抬头一看,一个赤着膀子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前,嘴角叼着一根牙签,眼神中毫不避讳的猥琐目光,正在盯着自己胸前双峰猛瞧,下意识后退一步,捂着胸口,寒着脸色就从旁边绕道而过。
“怎么?说声对不起就想走了?”这男人流里流气地说道,伸手,一把将秦依月的手抓住,浑身的痞子气息十足,带着打量眼神说道:“啧啧,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漂亮的货色了。嘿嘿,想走?你走得掉么?我给你说,这地儿就是老子的地盘,要是识相的话就不要叫,和我走,等老子爽完了就放了你,怎么样?否则的话,小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斗,有美女的地方,自然就有流氓。
秦依月看着这个抓住自己手的地痞,面若寒霜,沉声说道:“把你的爪子放开!”
“哟喝,还够辣的嘛,不过爷喜欢!”地痞兴奋地说着,已经抄着另外一只手朝秦依月的脖子上掐去,显然,在他的眼中,这种极品的冰山美人,无疑就是用金钱、地位,和所谓的狗屁涵养所堆砌而成的一道保护墙,而他专门干的,就是拆墙的工作。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秦依月娇喝一声,娇躯突然一动,反手扭着这个地痞的手臂,折身向上一抬,整个身体微微前倾,咋舌地速度下,一个优雅漂亮的过肩摔一气呵成,只听得措不及防的地痞一声惨叫,已经摔出两米远的距离,竟是爬不起来。
“叫你放开爪子你不听,这就是后果!”秦依月不屑地说道,依旧如此的高傲和自负。一个有资本自负的女人,通常都懂得如何武装自己,保护自己,显然,她对自己练了几年的跆拳道相当有信心,对付这种地痞流氓,她坚毅的性格当中,不存在退怯这种东西。
“后果吗?兄弟们,他妈的,都给我出来,让这女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后果。”浑身作疼的地痞从地上站了起来,抽出身后一把水果刀,在他大喝的同时,从这个隐蔽的小花园四处立即蹿出五六个身影,带着一脸阴森的邪笑,缓缓向秦依月逼近。
“还真是一个倔强的女人!”潇洒自然早已注意到她的情况,倒是对秦依月这手跆拳道有些微微的诧异,看着已经步步紧逼的男人朝着她涌去,却依然不求救,实在有些无语:“难道说,给我一次难得的英雄救美的机会也不行吗?”
说话之间,人影已经蹿出,如同滑翔一般,无比飘逸,只听得一阵拳脚声,随着悚然入骨的声音,在潇洒落地的那一刻,已经宣布结束,这种层次上的地痞,他不屑。南方来的小爷,岂是这种货色就能挑衅的?拉着秦依月的手,坐上一辆的士,淹没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252章 … 站在云巅看世界
洪城的花红柳绿宴浮桥,省城的金樽清酒斗十千,的确无法与京城这种天子脚下的皇城相互媲美,磅礴的威严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看着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地方,总能肃然起敬。
京城西苑饭店,标准的五星级酒店。酒店毗邻中关村科技园区,与国家发改委、财政部等主要部委相邻,烘托得格外大气。主楼26层,顶屋建有旋转餐厅。饭店拥有各类客房700余间(套)。特设有穆斯林楼层,客房内增设了朝向麦加圣地的指示牌、朝拜垫和古兰经等。另有多家餐厅提供川、鲁、淮扬等各式风味菜肴,以及韩式料理、东南亚大餐等,可谓样样齐全面面俱到,潇洒忍着想去看看顶层旋转餐厅,与洪城那唯一一座电梯公寓上的旋转餐厅到底有何区别的冲动,尾随在秦依月的身后,缓步前行。
潇洒很无耻,秦依月原本就深有体会,入住房间之前,这厮好挑不挑,趁着那靓丽服务员的询问,抢在前头直接要了一套豪华大套间,而且还点名道姓的指着她要她付款,这家伙似乎把一个轻浮纨绔的小白脸演绎得淋漓尽致,丝毫没有那种羞愧难当的感觉,看着那一个个身着光鲜的男人更是趾高气昂,至少秦依月就没见过他的脊梁挺得前所未有的直过。
VISA金卡,乖乖,潇洒看着秦依月直接刷卡,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敲诈一下这个富家女人的想法,手托着下颚,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半搂半强迫下,两人随着侍应的带领,找到房间门,推门而入,对于已经住进豪华别墅的潇洒来说,同样存在着强烈的吸引力。毫无例外,首先则是跑到浴室里面瞅瞅浴缸大小,见到能够容纳两个人,总算放下心来,随即跑到卧室,一滑溜就上了床,足够容纳四个人的大床,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百合香味,整洁的被套让人心情格外欢畅,刚好在20楼,鸟瞰着繁华大都市摇曳的华丽灯光,的确是一件让人觉得意气风华,还彰显着身份的好地方。有些贪婪的吮吸一口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有感而发:“秦学姐,这种生活不错哦,你经常来吧?啧啧,赶紧冲凉,好睡觉了,你看这床这么大,就算在我们中间多加一个人,相信也没问题!”
秦依月的玉容无比扭曲,或者是上辈子和潇洒有仇似的,当初在锦华中学那仅存的一些好感荡然无存,只有一顶极其无耻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双手抱胸,站在远处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不断在床上翻滚的家伙,娇声喝道:“谁要和你一起睡?你给我起来,你睡沙发,我睡这里。就你那德性我还不知道吗?我才不会引狼入室。说到底你就是个登徒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