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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那批富家公子哥,千金大小姐纷纷鸟作兽散,带着惊恐,也带着难掩的喜色,对于他们而言,能够死里逃生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照样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走,我他妈的不相信,先看看再说。”曾冬杰暴喝一声,侯三和牛四跟在后面,秦依月和黑寡妇皇甫鸾羽跟在后面,两个女人脸上都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只有黛眉深皱。
“真的是老大的衣服?”抓住那唯一一块残留着的阿玛尼布屑,心中如电击,狼狈不堪的后退几步,险些跌倒在地上,抬起头来,看着悬挂在天台上的尸体,怒意滔天:“派人查清楚那群死了的人是什么身份,然后把岩崎邪峰给老子揪出来。老大在我们这里出事,我他妈为了飞扬帮那群兄弟,也要把这些够娘样的全部宰了。对,对了,暂时封锁消失,不要让四川那边的人知道,老大说他们都在外地进行魔鬼式训练,我们不能打扰他们。谁透露消失,我让谁死。侯庆城、牛龙士,你们他妈的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去?”
“我们…我们去!”侯三和牛四知道,冬子真的动怒了,这辈子只有这么两次而已。他们记得,第一次,冬子动怒的时候是在入伍的第二年,他的那个未婚老婆,因为一次黑帮械斗不幸波及而死,他一个人,灭了那两个行会,整整两百人无一活口,他哭了三年!无疑,潇洒在他的心中的确占据了那个“老大”的地位,他怒了,这次,又该是谁下地狱?
“大嫂,我们该怎么办?”曾冬杰回过头来,眼神定定的看着秦依月。
秦依月没有说话。站在燃烧着的轿车旁边,看着这副无论身高、穿着都一模一样的尸体,嘴角勾起笑容,璀璨如花。雪花飘洒,寒风瑟瑟,她很冷很冷,伸入柔荑,在曾冬杰和皇甫鸾羽来不及阻止下,一把伸了进去,拽住了尸体的手,烧焦的味道传来,她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疼很疼。抚摸在那面目全非的手掌上,一沾即走,手臂燃烧着的火焰被曾冬杰快速扑灭,含着男人的眼泪,凝视着这个女人,他是想要牵着潇洒的手,一起走吗?
“冬子,让人把这具尸体处理一下,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埋葬。告诉他,他死得值得。一棵树倒下的时候,总有一条龙会盘旋在天空,傲视着这个世界,睥睨着苍生,玩弄着所有人。这个世界优胜劣汰的法则并不是唯一。真的,我现在终于知道。”秦依月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没有丝毫停留,甚至,对于她烧焦的手,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眼泪滑过脸颊,她哭了,从小到大,第一次哭得这么撕心裂肺,歇斯底里,面对眼前潺潺而流的护城河,伫立着,任由那突然涨潮拍击起来的河水溅了自己一身,长发飘洒,她终究做不成那个冷傲的女人。烧焦的手摊开,接着片片雪花,喃喃自语:“臭流氓,你还会霸道的占有我吗?”
“他死了?”皇甫鸾羽定定的站立在秦依月身边,斜视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表情。
“你爱上他了?”秦依月凄美一笑,回过眸来,带着一股妖异的邪笑,很惨淡很惨淡。
“正准备试一试爱,或者被爱到底是一种什么要的滋味。”皇甫鸾羽说道,掏出一包Davidoff(大卫杜夫),递上一支,秦依月只是微微的瞄了一眼,摇了摇头。点上,深吸一口,定定的凝视着秦依月,眼神中带着坚定说道:“他真的死了?”
“你看到了,不是吗?”秦依月长出一口气,抹掉眼泪,潸然而去。
一件装修极其豪华的房间内,气氛有些凝重,一个黑衣女人浑身血淋,躺在床上,唇齿发白,两眼涣散,已是命在旦夕,数个医生正在实施抢救。
“混蛋,是谁把望月清净伤成这样的,是那个叫做潇洒的男人吗?”岩石邪峰暴喝道,手中那把鬼切丸已经出现在手中,死死的凝视着那群带着惊恐的忍者,杀意大起。
“岩崎少主,望月人忍不是被潇洒所伤,我们是被一个女人所伤,一个非常恐怖的女人。”其中一个中忍向前站出一步,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什么?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岩崎邪峰神色微微动容,带着一股寒意。
“不知道,我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她的身影,静清人忍已经在二十招内落败,若不是她苦苦护着我们,只怕,只怕我们也逃不出来。”那个中忍惊恐地说道。
“八嘎。”岩崎邪峰暴怒不已,身形快速蹿出,眨眼之间已经进至中忍身前,鬼切丸带着一股冲天妖气,划过一道黑色妖芒,正在此时,他的电话突然响起,收住身形,看了看来电,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只听得那边说道:“潇洒已死,小心京城小霸王报复。”
电话很短,仅仅只有这么一句,却让岩崎邪峰顿时大笑起来,随即脸色一正:“你们给我听着,要是望月静清活不过来,你们就给我等着陪葬吧。”
“哈咿!”那逃过一劫的中忍率先点头,立即在房间中戒备起来。
一个伟岸的人影,伫立在高楼大厦之巅,若猩猩状猛烈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带起一阵震慑人心的嘶吼,随即淹没在黑暗中,悬浮于每一幢大楼的边缘,只留下一道惊世骇俗的残影。
第270章 … 撒下一个弥天大谎
京城随处可见的古典四合院很多,但是,破碎到这种程度的确不多见。徒璧四面,屋檐上的琉璃瓦残破得都能透进风来,里面只有唯一一张床,甚至连椅子都没有,更别说其他家用电器,地面坑坑洼洼,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床上那套崭新的被子,非但没有给这个房间增添任何色彩,反而更显苍凉,流露着一种沧桑的情愫。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脸色苍白,一头寸发下,眼眸紧闭着,毫无血色,不断的微微皱着眉头,显然有些痛苦不堪。右肩上还在潺着血迹,露出强健的胸肌,浑身泛着磅礴的热气,一团粉红光芒四散开来,气势惊人,却异常柔和,不断在空中交替变幻。
“呜呜!”那高大男人拍着胸膛,一张扭曲的脸上,那对炯炯有神的眸子中带着一股紧张。
女人穿着一身粗布白衣,无法包裹曼妙丰满的娇躯,露出片片白皙如玉的肌肤。看着男人焦急的样子,拂着他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嫣然一笑,纤细柔荑在手中比画着,男人憨憨的点了点头,露出那一排整齐白洁的牙齿,龇牙咧嘴的挠着脸腮,滑稽而真诚。
女人的目光沉沉地锁定着男人的脸,嘴角带着温馨的暖意,推了推高大男人的手臂,两人同时很有默契的走出门外,就那么定定的站着,大院四周查无人烟,已经很久没有人在这个地方来过,杂草丛生,无法重塑这里以前的辉煌。
天空中飘洒着洁白雪花,没有积起冰层,化为水滴,流过屋檐,“啪嗒、啪嗒”地向下。女人笑了笑,移动着脚步,在四合院中央的小池塘内摘了一片荷叶,然后卷起来,用雪水清洗一阵,然后回到屋檐下,蹲在地上接起雪水,脸上带着一股柔和的笑容。
男人也依样画葫芦,学着女人的样子一起做,两个人就蹲在台阶上,直到天灰蒙蒙亮的时候才罢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雪水,轻轻推门而入,放入唯一的一个干净的大碗中,盘坐在冰冷的地面,静静的凝视着床上依旧未醒来的男人,终究没有说过一句话。
“呼!”一声轻微细小的长吁声响起,男人率先站了起来,立即就想冲上去。
女人一如既往的温柔,缓缓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定定的凝视着,也不说话。
果然,男人再次进入半昏迷状态,时睡时醒,越来越频繁。到中途的时候,女人折身,端着碗,在空中做了做动作,男人或许对这种哑语已经熟悉到听声辨位的地步,憨厚的点了点头,随即捉住床上躺着的男人的嘴。女人很小心,动作很优雅,轻柔,也很缓,偶尔有水迹外渗的时候,也会轻轻的拂着嘴角,看着男人雪水一点点的咽下去,绽放着如花的笑容。
来来回回数次,这高大的男人甚至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的神情,倒是显得格外兴奋,当整整一碗雪水消耗干净,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他咧着嘴吱呀了几声,拿着荷叶,依旧如原来姿势一样,蹲在房外的屋檐下,接着一滴一滴的水迹,显得格外憨厚,偶尔总会龇牙咧嘴的发出一阵声音,大得出奇的双足跺一跺,难以掩饰他内心那种无以复加的激动。
而房间内,原本脸色毫无光彩的男人,终于红润了不少。女人抚摸着他脸上每一寸肌肤,如同抚摸着一滴眼泪一般,显得那么心疼,定定地艰难吐露出几个字来:“我——爱——你!”
这样的日子重复了整整三天时间,也是在三天以后,漫天飞舞的雪花毫无预兆的停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琉璃瓦上照射进来,直直的反射至男人的眼眸上。睫毛微微的跳动几下,随即缓缓睁开,第一次很刺眼,第二次一片模糊,连续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缓缓睁开眼眸,第一反应就是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同时摇了摇有些疼痛的头部,揉着太阳穴,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两个脑袋趴在床沿,眉宇间带着一股挥散不来的忧愁,看得让男人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尔雅十足的笑容,抚摸着那头清秀长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嗯?!”女人轻哼一声,有些朦胧地睁开双眼,当看到那张带着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就那么带着暖换的笑凝视着自己的时候,难以压制心中的那股兴奋,一把扑倒在男人怀中,吐着香舌,欢呼雀跃的呜咽着声音,显得格外激动,红扑扑的脸蛋充满着让人舒心的灵气。
男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指着趴在床沿依旧熟睡的男人,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用修长手指梳理着她纤长的秀发,带着温暖的笑容轻声说道:“叶娴,这几天都是你照顾我吗?”
女人甜甜地点了点头,随即摇了摇头,指着高大男人,在胸口比了一个心的动作。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你和索罗就是我的家人,我们都不会遗弃谁的,不是吗?”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从顶楼跌落的潇洒。嘴角那熟悉的诡异邪笑,会令多少人为之震撼呢?
叶娴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整整在一起三年的家伙,从男孩到男人,每一个脚印,她都是见证者,只有她才知道,一个男人真正要成长,需要付出多大的牺牲。眼角有些湿软,却看着潇洒跃跃欲试的想起来,伸手一揽,潇洒这足足一米八的身高对于她而言,或许没有太多障碍一般,不顾潇洒阻挠,依旧背在背上,到了房间外面才放下,轻轻的拉上房间门。
两人并排坐在台阶上,叶娴便快速的在空中比划着手势,潇洒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习惯性的向兜内掏香烟,才发现自己的身上,除了一条四角裤以外,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不由得有些哑然失笑。而叶娴则是一脸的绯红,小跑着进房间拿来被套披在他身上,随即将香烟和打火机拿给他。看着潇洒点上,眷恋的抽着,才露出一个笑容来。
潇洒揉着她的长发说道:“我知道你和索罗担心我。但是,要想变得更强,只有经历更多生死才能够有所突破。虽然这次有些冒险,没想到死神佣兵团那群混蛋,连子弹上面都涂抹着剧烈毒药。但是呢,应该叫做因祸得福吧,看看我现在不是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吗?虽然没有试过,但是我能够感觉到《翔龙奥义诀》我终于突破了第一个瓶颈,算是彻底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