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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看不穿,仿佛那雄健的肌肉都在随着雨滴的飞溅,显得格外邪气凛然。
潇洒对于现在的局势已经开始慢慢掌控,飞扬帮五百铁骑已经在省城连日内逐渐秘密猎杀一系列黑道头目,加上有暗影组回报信息,慕容伊人和单璞这两个电脑天才对网络的全权掌控,又有小鬼和周宇的运筹帷幄,以及罗三月的公安系统展开的“打黑行动”,更有吴承阳这个成都军区中将率领的部队展开所谓的“攻防演习”,无疑将整个省城画地为牢,在整个省城内的各个黑道势力犹如困兽之斗,任由整个飞扬帮宰割,有刘阿八这个天王带领下的飞扬帮众部,可以说,这一块地区他已经能够高枕无忧。
跋扈组则继续回到洪城以西地段,不断朝着西方、西北方以及西南方这三个地方同时发动攻占的命令。配合着杀星堂的成员,其势之猛,已经无可抵挡。
而除去那九个杀招在省城活动以外,潇洒剑走偏锋的跋扈再次体现出来,杀魂堂和杀魄两堂直接朝着北方和南方开进,带头之人分别是天刹和楚光,其闪电般的速度再次让这两边的黑道势力错不惊慌,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飞扬帮的名声再次在整个南方名声大噪,一时间风声鹤唳,整个南方陷入一片混战当中,而谁都不会相信,潇洒视为盘踞之地的省城却在行动之前就全数掏空,只留下主力中的其中九个,实在有些惊世骇俗,难怪当初为了配合飞扬帮的整体行动,老板会震惊到无以复加地地步,谁都不知道潇洒这是一种自信,还是自负。
“杀魂堂、杀魄堂、杀星堂、金钱堂、暗影组、跋扈组、枢机组、审判团?”潇洒念叨着,嘴角勾着一个邪笑,手指微微扣动着,飞扬帮现在羽翼已丰,至少在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扩张势力以外,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再掩其锋芒,而潇洒要做的,又即将是什么呢?
在潇洒陷入沉思的时候,北方,已经飘曳着雪花,在这个寒冷孤寂的夜晚,却充斥着同样让人不可忽视的黑暗力量,再抨击着黎明前的纯白世界。
这是位于齐齐哈尔市市郊区一处贫民房子中,炕上冷冰冰的,甚至没有一床能够取暖的棉被,只有一盏不太明亮的灯,在蹒跚的摇曳着杏黄,整个房间中却有不下三十个男人纷纷而立,神情严肃中带着丝毫不加收敛的杀气,这里面不缺乏四川人,同样也不缺乏身强体壮的东北大汉,也不缺少蒙古族、回族这些骁勇善战地男人,但是他们在擦拭手中砍刀的时候,眼神却看向居中而坐,带着一身阴气的男人,眼神中多了一些才臣服。
而这个男人,无疑不是一个天生的妖孽,唇寒齿白,娇嫩的皮肤白皙到连很多女人都嫉妒万分,整个人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流露着强烈的妖气。只有这群誓死效忠这个男人的这群男人才知道,这副娇弱的身体之下,那强悍到令人发指的爆发力,以及血腥残忍的手段,实在让人不敢正视,南方有黑道妖皇炎黄武铉这个天生的冷血男人,有南宫浮屠这种无论站在什么地方都有儒雅智慧集中于一身的美男子,有潇洒这个飞扬跋扈傲视一切,却擅于剑走偏锋,把玩权术和阴谋的邪狂男人。北方更有傲视天下一争长短的天门如神一般存在的黑道人物天子,那个叫做许翊浚的男人独领风骚,而他,就好像平地一声惊雷一般在北方,齐齐哈尔市扎根,在短短的时间当中,从最开始的孤立无援到现在的人人自危,这个天生就本该属于黑道的男人,演绎着一个不下于潇洒的神话。
但是,谁都不会相信,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天门天子许翊浚在他诡异的思维当中仅仅是一个玩物而已,而远在南方的潇洒却是他在梦中碾转反侧都想要拉下地狱的男人,不要忘记这个人的身份,他不但同样是一个南方人,更是川蜀大地上天府之国的一个弃儿,怀着一颗仇恨种子的他,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这个帮会的名字叫做——杀破狼。
他们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占据齐齐哈尔市内龙沙区以及铁峰区、建华区,以及跨度有些大的梅里斯达斡尔族区。其间需要干掉八个势力不弱的地方黑道团伙,而这个阴邪的男人却仿佛如探囊取物一样,对此不屑到了极点,如同潇洒的飞扬跋扈一样,自负地让人不敢正视。
“去吧,我只要结果。听说潇洒的飞扬帮终于跨出省城开始大动作,我又怎么会落后呢?哼,几年前的仇恨我不会忘记,只是不知道,当我再次回去的时候,他还会把我当成那个任由他玩弄的书生意气的小男孩么?潇洒,你会后悔的。”男人的年纪并不大,最多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但是岁月的沧桑却把他磨砺得如同一把开锋的利刃,想要撕裂一切。
面对这已经空荡的民房,男人的声音没有得到回应,只有一阵回音响起,增添了几分落寞。
“廖儿,早在三年以前我就告诉你,和潇洒作对的男人,终究是死路一条,你爷爷,我的爷爷,当初束手就擒自杀身亡,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他们只想保全我们的生命而已,为什么你不能够体会他的苦心呢?虽然你这三年中在不断的变强,但是你知道他现在有多强了吗?很可笑也很荒诞,那个不学无术的男人已经控制了整个成都军区的实力,甚至已经在向其他周边省市进攻,而他留在省城内,要统一整个省城黑到处势力的男人却独独只有九人而已,九个人啊,你能做到吗?显然不能。或许天连门天子许翊浚也无法拥有这等魄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声音很细腻,很惆怅,仿若天籁一般,总能让人心旷神怡。
“澹台小姨!”男人听到声音,浑身一怔,缓缓站起身来,双眸凝视着站在门口,浑身银装素裹下包裹着的女人,若女神一般的存在,浑身流露出来的圣洁气息总让人无比迷恋,有些惆怅的玉容更有一种入木三分的怜惜感觉,美得实在令人窒息。
“邪儿,醒悟吧,怀着仇恨生活一辈子的我们,只需要看到潇洒最终走向覆灭就行了,澹台家、廖家,终究不会是他的对手,而我却知道,在整个偌大的中国,有一个人能够将他打败,或许潇洒还没有达到那个高度,对方隐忍不发而已,你又何必在北方建立自己的势力。你觉得,天门天子那个男人看不起的势力,在他眼中,又会有多大的威慑力?”澹台雨晴远远的凝视着整个背负着太多的男人,眼神中满是关切。
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原本向澹台雨晴移动的脚步嘎然而止,带着一丝苦笑说道:“澹台小姨,难道你这次来北方,就是为了劝说我,或者是奉那个男人的命令来杀我吗?”
“不是的,他现在还没有心情搭理你,潇洒这次叫我来,是让我把萧战带回去。”澹台雨晴凄美一笑说道,命运这种东西实在荒谬,站在十字路口,谁都会迷茫。
“萧叔叔?”男人浑身一怔,凝视着从澹台雨晴身后大跨三步站在一侧沉默不语地男人,嘴角剧烈的抽搐着,满脸的震惊:“潇洒找潇叔叔做什么?难道他要杀萧叔叔?”
“不,我回去做他手下的一条狗,而且还是地位超然的一条牧羊犬。飞扬帮现在分为大小四大天王,四堂三组一团,而我正是四小天王其中之一,小天王萧战!”萧战,这个终究带着浑身的伤口,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男人,终究还是杀到了北方,岁月磨砺下的双眸更显坚定,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眼神中多了一些疼爱,开口继续说道:“廖正,当年的一切已是烟云,好好的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放弃打败他的想法吧,不切实际。如果杀破狼在数年后最终与飞扬帮对敌,我必须杀了你。因为澹台家、廖家数十口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中,我不可能为了救你一个,而放下保护两个家族成员的重责。”
“错了,当我无依无靠离开南方来到北方的时候,我就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为了家人被迫害而死只会哭泣的小男孩,也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以为这个世界只要有正义就有幸福和平安的小男孩,我不再信奉儒家学术,也不再信奉仁义道德。在这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世界中,我叫廖邪,一个怀着仇恨种子苟且偷生长大的男人,我要报仇,将那个扼杀我童年的魔鬼踩在脚下。澹台小姨萧叔叔你们走吧,我不再需要你们。倘若有一天我们敌对,我会留下你们的全尸,重新放回澹台家的灵堂。”廖邪转过身,压抑着自己人格分裂的情绪,紧紧的拽着手中那把想要出手的匕首,泪水,没有泪水,只有无限的仇恨。
澹台雨晴浑身一怔,转身,泪水划过脸颊,看着走在前头沉默不语地萧战说道:“萧叔,当邪儿临死之前,能否让我再多看他一眼,亲人,他也是我的亲人。”
第320章 … 霉神
整个世界,从来不缺乏天才,更少不了一些经天纬地的大人物,而站在巅峰的人却惟独只有那么一两个,可以傲视天下,睥睨着这个世界说一句:“狗娘养的青春,由我来颠覆。”
而闲情逸致的潇洒则在清晨雨水洗礼过的蜀大校园中漫步,连自己也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踏足校园,现在进入其中,倒是没有了当初进校的热情,至少该泡的妹妹也差不多泡了,该做的事情也做了,省城无疑为一个收官之时,要不是因为糖糖那丫头终于在曹老的魔掌之下得以脱困非得来见一见她姐姐唐雅诗,直接将他要去找杨微倩的计划打掉,面对那个说不上好坏感觉的美女老师,潇洒的心理倒是显得有些恍惚。
有些时候女人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况且这厮眼高于顶,染指的女人的智商一个比一个高,柳晴儿和慕容阑珊之间微妙的关系就够让他头疼,还有琴依月、梦香雨、独孤妖甚至是天机小公主,除了梦香雨的思想够单纯一些,其他几女都不是什么软绵绵的小面包,一口就能咬个正着,当真还没有那种再次来个师生恋的念想,对唐雅诗这个骨子里有些和他不对盘的美女老师自然是敬而远之,听着唠叨得不行的教育之语无疑是一种折磨,但是为了糖糖这欢呼雀跃的小妮子,他除了忍耐还能做什么?
没有褪去青涩的童真,几个月来的磨砺,糖糖变得容光焕发,虽然身上的赘肉有着持续增涨的趋势,好歹精神面貌中多了一些军人的气质,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丫头。
潇洒走在后面叼着香烟,双手放在裤兜内,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样子心里一阵轻松,但是却没想到,心中在盘算着今天晚上柳晴儿和慕容阑珊都会从维也纳返回省城,在机场下来过后,自己应该用哪种方式博得佳人开心,心中想到晚上能够在床上无尽缠绵,难免显得有些兴奋。
“潇洒,你给我们站住!”正在潇洒思绪飘向九霄云巅的时候,一阵突兀尖锐的声音响起。
一个人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这句话当真不假。
潇洒在这声音当中听到压抑不住的怒气,而且还带着一股子的嚣张跋扈,顿时一阵头大,苦涩地脸色在转过去的那一瞬间已经如沐晨风般的带着一脸笑容,咋眼一看,曹鳕、洛洋洋和王一意三个魔女手中正抱着书,含着一脸怒气凝视着他,嘴角不断的抽搐着,显然还在蓄积着爆发的能量,浑身给人一种无风自动的感觉,危机十足。
杨微倩则是站在三女身后,脸上带着一股幽怨,眼眸看着潇洒一瞬不瞬地带着伤心,整个人数天不见明显消瘦不少,憔悴得实在有种我见犹怜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