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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香雨,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场,请你在上班时间称呼我的名字,梦思琪或者梦副队长,如果在让我遇到这种情况,就让上面派人叫你去做交警,知道吗?”
“姐姐,不要嘛,做交警好难哦,风吹日晒,把皮肤晒干燥了这么办,难道你希望自己的妹妹未老先衰,做一个人见人怕永远也嫁不出去的黄脸婆?”梦香雨嘟着红唇说道。
“警员编号XXXXX请你叫我的名字,梦思琪,好了,现在没你什么事了,把你手上应该做的事情做好,不该你管的就不要管。”梦思琪脸色不变的发出逐客令。
“妈的,这女人真像头牛,搞得那么唧唧歪歪还真当自己是那么一回事,就这种六亲不认的女人做警察,我呸,就那张臭脸,你就等着这辈子做个老处女吧,得瑟个毛。”潇洒愤愤不平的嘀咕着,看着梦香雨站在原地欲哭无泪的模样升起一种想要呵护的荒唐想法。
其实细细一打量,这梦家这对姐妹花的姿色的确不耐,尤其这梦思琪,在所有见到的女性当中胸前的饱满无疑是最大的,高挑的身材下高高的隆起在那身警察制服下含苞待放中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炸开纽扣露出里面的白洁肌肤,长发披散在圆润香肩后,随着一脸正气显得英姿飒爽,纤细的小蛮腰下那条齐膝短裙包裹着的修长玉足更是美不胜收,不由得让他想到某种片子里面男人最爱的——制服诱 惑!
但是她那种不近人情的冷酷实在让他有些反感,何况有梦香雨这个性格中带着些俏皮的清纯开爱的小警花做对比,那种好感自然倾向到她那边,对于梦思琪反而不太感冒。
“你才是老处女,你说谁呢,一个犯人还这里嘴贱,给我滚进去。”梦思琪脸色一寒,伸腿就是一脚,潇洒哪知道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没有点预兆,准备无误踹在臀 部上,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向前一扑,贴着审讯室的门板直接滚入里面,揉着做疼的双手缓缓抬起头,迎面扑鼻的一股淡淡烟草味纳入鼻内,空调带着微微的声音散发着冷气,角落里一张沙发宽大无比,一张审讯台前两把椅子,明亮的灯光下照映着光洁的地板砖闪闪发亮,没有想象中那种严肃的态度,反而有种古怪的温馨感觉,喃喃道:“我的妈呀,这环境比我家好得不是一点半点,要是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还不得得道升天?”
“一年半载是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倒是足够让你享受。你这种学生,在学校里带人打架不学校,沾染社会上的流氓恶习,成天上课睡觉,下课调戏女生,做些龌龊的事情,以后出身社会,你还不得打家劫舍,欺行霸市,为虎作伥,逼良为娼?哼,比给我嬉皮笑脸的,这个警局里谁都给你三分脸色,但是我不一样,不要仗着有人在背后给你撑腰就狐假虎威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告诉你,我不吃你那一套。”梦思琪冷声说道,随即反手把门关上。
“靠,老子什么时候调戏女生了?就是调戏女生也不要你这种老女人,奶奶个熊,小爷我什么时候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要是老子真不把人放在眼里,现在早就扒光你的衣服,脱掉你的裙子,解开你的裤衩把你狗日的给上了。我靠,小爷脾气一向很好,你非得逼我给你唱黑脸,反正警察局是你的地盘,你他妈的爱咋地咋地,老子还就接下了,说吧,你好哪一口,皮鞭还是滴蜡,老子都能受。”
潇洒这种人向来是软硬不吃,给他来软的只能将你吃干抹净,若是来硬的,就像现在一样,只会激起他心中的凶性,浑身的气息透露着冰寒,满脸不屑的看着梦思琪,掏出香烟来点上,自顾自的仰躺在那张沙发上抽着闷烟,回想起来警局的这一路上感激的确有些古怪,那些警察的眼神中都含着一分惧意,三分恭维,他实在难以理解现在所处的状况。
“哼,要不是上头有人走歪门邪道,你以为你把人砍成重伤就能这么轻易的逃脱法律的制裁。现在我来问你,你对你学校做过的事情有没有反驳的地方?如果没有,直接滚去监狱蹲三个月,没闲功夫和你这种人纠缠不清,反正你的罪行已经定案,多说无益,我也只不过是走走过场,对于你这种富豪人家的纨绔子弟,实在是玷污我的眼睛。”梦思琪摊开手中的文件继续说道:“过来签个字,然后就没有你什么事了,快点。”
“什么,他妈的,老子什么罪名都不知道就宣判我的罪行,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潇洒心里一惊,刚才才感觉这警局阳光一片明媚,却有着这种黑幕,拿着文件看去,上面写着“因恶意伤人,被判三个月以示效尤。”上面居然连他的罪行都没有列举出来,顿时一摔,拍案叫起:“我靠,他妈的,黑幕,黑幕,老子不干。”
“这里是警局,不是你说了算的地方。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应你,识相的乖乖做来把字签了,跟你这种人在一起,就是浪费我的时间。”梦思琪一脸鄙夷的说道。或许在她的心中,把潇洒误以为是哪家纨绔子弟的家伙气到这种份上也是一种难得的快感。
而潇洒听着他的话,立即想到社会上那些流氓欺负良家妇女的时候那种口气,脑海立即浮现出那句“生活,不是你强X了它,就是它强X了你”,浑身气得发抖,紧紧捏着的烟头已经变形,啪的一声坐在梦思琪的对面,无力的双手让捏着的香烟掉在地上,下意识的蹲下身子一探,眼神顿时定格在那里,神经反射下,一种冲动的感觉油然而生。
入眼便是一双纤细长腿,双足并不大,显得小巧玲珑,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和暴龙性格有得一拼的女人身材的确一流,少了柳晴儿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对于他这种雏鸟原本就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视线不知不觉向上移动,翘着的二郎腿虽然看不到内里春 光,但是一动不动的勾勒着的弧度却别有一番韵味,一种扑鼻的清香有些醉人心脾。
潇洒过了些眼瘾,虽然没有看透最想挖掘的那片神秘地带,但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种成熟,至少在面对冷冰冰到世人都挣拮的监狱,他似乎能少了些遗憾,女人吗?真心的爱一个就了,真心的爱着柳晴儿就够了!其他女人的身体,他不敢玩,也没有那种狼子野心。
但是上天在捉弄人的时候从来不会预先打招呼,正待他收回视线的那一刹那,梦思琪的双腿突然分开,或许是因为坐着实在有些太累,先伸了伸,差点触及到潇洒的鼻尖,然后收回去,这次没有翘二郎腿,就像一个红尘女人那样在她不轻易间大敞着。
潇洒瞳孔急速收缩,双足的底部在灯光照射下春 光乍泄,惊悚的潇洒第一次在碟片以外见到女人裸露的下身,却不可思议的就是这个表面上剽悍的女警花下面居然没有穿裤衩,黑漆漆杂乱的芳草当中一片模糊,下意识潇洒努力的向前凑着身子,入眼便是那一道微微挤压着的鲜红粉嫩沟壑映入眼帘,上面几根芳草沾着几根晶莹剔透的水珠似乎想要炫耀着什么。
摸它,摸它,摸它啊,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都要进监狱了,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你砍过人,做过恶,偷看过女人上厕所,摸一下又能怎样,不要担心她的身份,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就算你现在摸它,梦思琪也不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她是女人,你是男人,是她在引 诱你,不是你在引 诱她,不必在意道德的谴责,因为你自己就不是一个遵循道德的人,上吧,女人的滋味一定很爽很刺激,摸一下,你就会感觉到女人真的很爽,摸吧,摸啊。潇洒的脑海中泛着的邪念陡然剧增再也挥之不去,喘息着粗气越来越凝重。
嗅着近在咫尺的香味,潇洒的右手剧烈的颤抖着,沉声一喝,紧闭着双眼便伸出手指戳了上去,洞口处一股灼热感觉传来,心里好奇,不由得向前伸了伸。
“啊,流氓…”梦思琪浑身大喝一声,猛然踹出右脚腾身而起,含着羞愤怒视着潇洒。
潇洒反应不及,在他的印象当中,戳女人的那个地方她应该感到兴奋才是,因为碟片里面的女人都是带着高亢的呻吟声尽情的享受,微微愣神的时候只觉脸上一股冷风传来,猛的睁开眼眸,一只高跟鞋底正中脸部,身体随即倒飞出去。和身后的椅子同时摔倒在地上。
梦思琪余怒未消,潇洒给她的第一印象就属于那种浑身散发着痞子气息的流氓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早就让她有着那种痛揍他一顿的想法,却没想到她今天恰好遇到警局卫生间内的水管爆裂,溅得一身是水,警服两套还能换,但是裤头却只有那么一条,刚好遇到局里面的领导叫她单独审讯潇洒,由于这件事情已经是高层内部决定,纵然她的脾气再暴躁也忤逆不了这种做法,原本连审讯过程都能完全忽略的事情,却没想到自己一个不注意,自己守身如玉二十三年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被潇洒触摸,况且还是最关键的地方,羞怒不已。
潇洒还没有站起身来,眼前又是一花,随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中,一声娇喝,梦思琪那张玉脸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胃部已经吃痛,连连向后退了数步一头栽倒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捂着肚子半天还没回过起来。
“我要杀了你。”梦思琪并不解愤,单腿笔直的下劈动作潇洒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仓促中双手架在胸口前死死的抵挡,但是很明显他低估了这个暴走的女人恐怖的爆发力,双手震得发麻,下意识的撒手松开,一股力量击打在胸口似是要炸开一样撕裂般疼痛。却见一击得逞的梦思琪的攻击又至,连忙翻转着身体堪堪躲过一击,坠落在沙发下面,连连后退数步,杀气十足的喝道:“疯女人,你他妈的想干什么,警察怎么了,警察就可以胡乱打人吗?”
“你玷污了我的身子还说我想干什么,我就是疯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不但要打你,我还要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梦思琪浑身剧烈的颤抖着,低垂的双拳再次握紧,再次冲了上来,浑身的杀气让潇洒明白,这女人果真在跟他拼命。
心下一冷,也忘记自己所在的位置,束手就擒原本就不是他的风格,再次向后腿却已经抵至墙角,梦思琪的腿如同鬼魅一般对着他的身体就没有放弃过,这次居然是向脑上击来。心下一慌,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快速底下头来,身体猛然向前一冲,双手抱着她的腰间死死撞去,梦思琪反应不及,两人同时向沙发上摔去。
潇洒明白,与这头发怒的母老虎硬斗硬,只怕三个自己也不是对手,何况面对她一身娴熟的军技,更是不堪,躲肯定也不行,只有用这种疯狗打法。
摔在沙发上潇洒也没有想过要停下来,虽然这女人的脾气的确差得没谱,但是姿色的确不错,想到刚刚那香 艳一幕还真不忍心下手。不过,梦思琪却因为被他抱住娇躯,心里的怒意更胜,却被他死死禁锢的手约束着身子一时间竟然没有挣脱,摇着贝齿就向他脸上揍。
“妈的疯婆娘,老子和你拼了。”潇洒两眼昏花,头疼欲裂的已经感觉到自己鼻孔的鼻血正在唰唰直下,猛喝一声,掐着她的脖子就向死力按,双腿盘在她的纤腰上,使劲的拽着。
梦思琪一阵窒息,她没有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家伙手段居然如此凶残,灵台原本保存的最后一丝清明也已抹灭,蓄积着浑身的力量死死扳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