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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一定不同凡响。哎,你说说,为什么我这么帅的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潇洒哥,等下你是准备在她停车以后,直接脱她衣服摸胸 部,还是直接脱她裤子立即提枪上阵?我觉得吧,这种女人还是直接用男上女下的姿势最好,否则…”
“啪!”潇洒没好气的拍着头骂道:“我靠,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猥琐的形象。”
杨恩鉴摸着自己的头,喃喃的说了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你就是我心中猥琐派的偶像。”
谈聊之间,两辆车竟然已经使向郊外,朝着凤牙山上而去。
洪城凤牙山,众所周知的一座山路崎岖,最危险也是车祸最多的一座山,而澹台雨晴的车速依然不减,快得让潇洒都一阵心惊肉跳,他并非太过在意这个女人的容貌,只是因为他怀着对澹台儒墨光明磊落的死有着一种由衷的敬意,仅此而已。
幸好杨恩鉴的车技的确不错,当车开到凤牙山顶峰的时候,澹台雨晴正蹲在地上,捂着头肆意的大哭。潇洒走下车来,定定的站在她身边抽着香烟,算不上同情,只是带着一些感慨:“想死么?现在就可以从这里跳下去,我绝对不会拦着你,因为你在我眼中,没有价值!”
澹台雨晴挂着两行眼泪,看着这个间接杀害自己爷爷的凶手,咆哮道:“我恨你一辈子。”
“恨一辈子也好!”潇洒淡淡的说道:“至少能够无愧于你爷爷以命抵命换来的苟且偷生。”
第103章 … 势如破竹
潇洒没有想到,澹台家在整个洪城的根深蒂固,似乎没有带给他们更多的东西。
一幢难得一见的四合小院,有着如同北京小巷中那种原味风气,在一条毫不起眼的大街末梢,显得有些荒凉,潇洒有些愕然,这就是富贵人家过的生活?
澹台雨晴不愧为澹台儒墨这个混迹黑道一生的男人最喜欢的孙女,坚强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推门而入,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圃中肆意着芬芳,在这夏末初秋的季节里显得异常醉人心脾,朱红色的油漆点缀着一股古朴的质风,有一个小喷泉在花圃的中央,通着一条狭窄小路,喷泉旁边有一只木制的小木马在凌晨的凉风中摇曳着,随着房间内闪烁的灯光,显得炫目。
澹台雨晴没有直接进屋,而是走到小木马旁边,半蹲在地上,轻轻的抚摸着它的每一处,显得格外小心,恢复过来的圣洁气质下流露着一个凄美的笑容,喃喃道:“爷爷!”
潇洒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静静的坐在小木马上不断的摇晃着,露出一个近似孩子般的纯真笑容,再也没有那种不可亵渎的神韵,也没有那种刚才在凤牙山上仿若丧心病狂的泼妇样子,和粉楼的那种女强人的气质不一样,此时的澹台雨晴更像是一个邻家女孩,在原本就足以挑 逗男人的气质内,更多了一些让人无法自拔的东西,不自觉间,竟是看得痴了!
“潇洒,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是个小孩子呢?还是一个小男人?”澹台雨晴突然抬起头来带着一股调趣的撒娇勾起,在微微灯光下,竟然带着一抹嫣红。
潇洒点上一支香烟,蹲在地上要比澹台雨晴矮上一截,抬起头来,看着她半匍在小木马上微微俯视的样子,那敞开的领口处,雪白的粉嫩若有似无的暴露在空气中,潇洒才想起,那条玫瑰红色的肚兜此时还在自己的兜里,猛地咽了几下口水,眼神侧到旁边的花卉上,却是心猿意马,对这个一颦、一笑,哪怕是微微勾动手指动作都能散发着无穷魅力的女人,很显然,潇洒还没有那种能够抵御的豪气。
潇洒大力吸了几口烟,呛得整个人差点没有咳出胃来,听得澹台雨晴掩着嘴轻吟宛转的勾人声音,强制挤出一丝笑容,看着这女人笑得花枝招展的妖 艳模样,随即带着一股子赌气的意味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话一出口,潇洒呆立半晌,随即就想煽自己几个耳光,心中喃喃的大骂道:妈的逼啊,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一带刺的玫瑰,我他妈的犯什么贱,这不是引火上身么?
果不其然!正当潇洒懊悔不已的时候,一阵暗香袭来,背部明显被两团柔软酥骨的粉肉死死抵住,一只左手从脸颊处不断的向下滑,不断的把玩着自己的左耳耳坠,右手则是在自己胸膛前颇有技巧的抚摸,潇洒浑身一震,顿时升起一团火来,竟是有些无法压抑。
“怎么样?为了证明你是男人,我们现在就验证验证咯,咯咯,只说不做,算哪门子的男人?反正爷爷已经说我是你的人,倘大一个澹台家,我已是无依无靠,那就便宜你这个小家伙吧,放心,粉楼姑娘会做的我都会,甚至比她们做得还好。”
潇洒整个人彻底懵了,那条香味四溢的微微冰凉香舌在自己的耳坠轻轻的舔弄着,胸前的饱满双峰不断的挤压,澹台雨晴那双柔荑则是从胸膛处,逐渐向下移动,慢慢接近自己的小腹,若有似无的轻磕着已经高耸而起坚硬如铁的电动小马达,微微的喘息声中,带着一股诱人心魂的浅弱声音,扑鼻而来的玫瑰花香充斥着旖旎的暧昧。
“吼!”潇洒猛然转过身去,一把将这个勾 引自己的绝色尤物按在地上。
借着微微的灯光看去,澹台雨晴眉目含春,呵气如兰的朱唇微启,那件萧战套在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拉开,坦露的双峰上,正被她的左手按住间点之处的两粒花蕾,微微的挤压着变化着形状,两团粉肉不断的颤抖着,显得惊心动魄。
于此同时,潇洒的整个腰间已经被她完全夹住,而他自己的电动小马达则是不偏不倚的恰如其分顶在她的股间,更要命的却是这女人已经在缓慢的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右手那白玉一般的柔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嘴角,轻触着牙齿,在舌头上一沾既走,来回的搅动着,酥骨的媚态大有任君采摘的势头,含着妩媚笑容的脸上更是多了一些诱 惑元素。
潇洒双手不由自主的朝她双峰上按去,拿下她的右手,随即粗暴的堵住了她的红唇,绯红的脸颊下,澹台雨晴微微错愕之间,迎着着潇洒炙炎的火舌忘情的回应起来,撑着双手,快速的褪下潇洒的衣服,慢慢向裤头上滑过,在小腹上划着圈,随即开始卸下最后的武装。
潇洒的舌头已经滑过澹台雨晴的玉径,揉捏着双峰,舌头在小巧精致的耳坠上微微舔弄,随即在那妖艳花蕾上吮吸起来,不断变大的花蕾,已经慢慢坚硬起来。
“嗯…”澹台雨晴轻吟一声,已经脱下潇洒的裤子,单手一握那火热如柱的电动小马达,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颤抖着娇躯,竟然主动开始挽起自己的长裙。
当潇洒的单手长驱直入澹台雨晴神秘花园的时候,揉戳着她平整稀疏的芳草,慢慢向下滑,手指划过那道令人神往的沟壑,竟然不沾一滴水迹,分开玉璧,轻微向前一戳,一股热流传来,竟是干燥无比,潇洒猛然心惊,整个人腾身而起,收起那雄壮之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带着一些讽刺意味的凝视着全露春 光的澹台雨晴,整理好衣服,在那对饱满双峰上揉捏了几下,带着讥笑向门外走去:“和一个连爱 液都无法产生的女人做 爱,就像女人和一个阳 痿的男人做 爱是一个道理,没有趣味。澹台雨晴,若是你想用这种勾 引我的办法杀我,我绝对不会介意,但是,最起码你也应该让自己的身体流下那么点液体意思意思吧?我这个人不是正人君子,情愿死在牡丹花下,就看你的勾 引技术怎么样,现在?——不行!”
潇洒大步流星而去,澹台雨晴整个人脑海一阵空白,在微风中卷袭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娇躯,诱人的红唇勾起一抹阴森凄惨的冷笑:“潇洒,没想到你不但是一个辣手无情的人,还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我下贱吗?不知道。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爷爷报仇!”
正在此时,她的电话响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依然是那圣洁不可侵犯的样子,威慑人心的温柔暗含着一股强大怨念的强势杀气,看着电话号码,嘴角勾起一丝讽刺意味的笑容,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匕首,竟是娇声说道:“怎么了?难道刚才没有和我上 床,现在后悔了吗?放心吧,澹台家现在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只要你想要,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就算是当着你们整个锦华中学所有人的面,在露天阳台上,我都不会介意。”
潇洒正坐在凯迪拉克上悠闲自得的翘着二郎腿,邪笑着扣动着手指,笑道:“当一个处在温室的女人遭受到晴天霹雳,报复之心还真是让人感觉可怕,竟然如此疯狂。”
“怎么?你怕了?现在的你,对付我岂不是很容易,只要杀了我,你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吗?你还犹豫什么?难道我的身上还有你利用的价值,甚至是能够试图企视些什么?”
潇洒淡淡的说道:“把你当做一个发泄物,算不算是一种价值?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个大白儿子传宗接代,你这么绝色尤物,对于我这种小资心态的男人来说,本来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虽然你的勾 引水平不怎么样,好在一身的媚态总能让我迷失,岂不是给了你下手机会?”
“你到底想怎么样?就为了羞辱我吗?我告诉你,对于一个连心都死去的人来说,羞辱根本算不了什么,你是要对其他帮派下手,叫我命令手下的成员给你打头阵吧?哼,你的算盘倒是打得丝毫不差,我也如你愿,顺便还让廖家的人同时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开心了吧?”
潇洒脸色大变,心叫一声好厉害的女人,却是更加邪气凛然地说道:“开心,当然开心,有你这么一个善解人衣(意)的大情 人,智慧与美貌并重,不但能够看透我的心思,还能够提供炮灰,无论怎么样,我飞扬帮都不吃亏还能捞到好处,我怎么不开心?”
“半个小时以后,所有人会到粉楼集结完毕,任你差遣。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现在殷红帮、万花门都是你的,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粉楼的事情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只是你的情 人,一个发泄物而已!”澹台雨晴在电话异常平静的说道,随即挂上电话一把摔在地上:“潇洒,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杀人凶手,我要你不得好死。”
潇洒微微一阵错愕,看着杨恩鉴忍俊不禁的笑容,讪笑道:“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随即拨通另外一个号码,沉声说道:“天刹,小刀会,双刀会的情况怎么样?”
“一切准备就绪!”那头坚定的说道,潇洒一思量,舒展眉头说道:“拿下来,不留活口!”
第104章 … 淑女也骂街?
潇洒相信,殷红帮、万花门,以及瘟神帮的收复,整个城南已经拿下一般,如果连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刀会、双刀会这两个兄弟帮会都无法拿下来,那么,要想拿下城北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索性丢下俗事不管,看着天色已经灰蒙蒙亮,吩咐杨恩鉴把车开到家门口,等着早上和柳晴儿一同到学校去上学。
早上七点半,一阵轻微的响动声,车内摇晃了一下,潇洒睁开眼眸,正好看到杨恩鉴将那张大脸凑到自己眼前,吓了一大跳,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叫。”
当场让杨恩鉴差点崩溃,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神情无比‘幽怨’地说道:“潇洒哥,我不是背背山,难道我给你卖点早餐来吃,你觉得我图谋你身体么?我这么久摸都没摸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