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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自己这么好运能够遇见他,柳雁衣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将他抓得更紧。
咦!不对劲。
柳雁衣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就这么不知耻地主动叠上了人家的大手,她一惊立刻将手收回,娇嫩的脸上又染上更大的一片红涛。
〞对不起……〞柳雁衣头低垂心虚道。
〞不要紧。〞她娇羞之举是那么令人着迷。谷靖凡露出笑颜,〞来,你脚伤刚好,先上床去休息一下吧!〞
他扶着她,动作轻柔的简直把她当成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从来就没人这么轻声细语的跟她说话,将她服侍的像公主一样,这般的温柔体贴,真教她满心暖烘烘的甜蜜但他如此柔情的对待,同时也叫她心慌。
〞谢谢……〞
就在她刚坐上木床想逃避他之际,突然外头轰隆隆地劈下一记大响雷,在这荒郊野岭之地听来十分吓人。柳雁衣惊骇地花容失色,二话不说立刻主动缩进了他怀里,不敢动弹。
〞不怕,不用怕,有我在你身边……〞谷靖凡轻拍她的脊背,安抚着怀中这颤抖的可怜人儿。
有他在,对呀!还有他呢,她并非孤单一人。
渐渐地,柳雁衣不再颤抖了,她抬头望着他,当四目相交时。就像一道电波同时击中他俩,胶着的视线再也分不开了!
她含着盈盈泪光的眼眸闪烁,尤其微张的红唇更是紧紧地扣住他的目光,激发他内心翻翻腾腾的情绪,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抹上她粉嫩的脸颊,那细致的肤触更加震动了他的心弦。
她是如此桥态可掬,让他不顾一切地低下头想要掳攫她的美丽。
当四唇交接,就仿佛同时在两人的心湖丢下一块大石,激起莫大的水波涟漪,外头的狂风豪雨早已被他们所淡忘,他们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
他炙热的黑眸紧紧揪住她的视线,霸气的唇更是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她的唇香软芳兰,有着迷惑人心的清香。他像是个欲求不满的人,大手紧锁住她柔软的娇躯,赤裸的情欲是那么地狂烈放肆。
她感受到他那股强烈的需索,就像即将将她吞噬那般地猛烈。
心跳犹如擂鼓,柳雁衣明知道该逃开,该将他推开,但却做不到。
他狂律却不失温柔的吻让她迷失、沉醉了,任由他敲开她唇侵的人,任由他的带领,与他的舌交缠,理智早被抛向九霄云外,那撼动人心的陌生快感纠缠着她,让她只能感受这从未有过的激情狂涛。
她的全心投入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励。
炙热的情焰在屋内高升,谷靖凡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料抹上地娇款的身子,心神荡漾着最原始的渴望令他恨不得立即拥有她。
就在此时又响起了一阵响雷,雷雨交加,僻哩啪啦的连续下断,震撼着两个沉迷于情欲中的人。
谷靖凡抓住了残存的一丝丝理智,骤然地将她整个人推开,而后冲向前打开大门,让冰冷的雨水冲刷掉他浑身未尽的激情烈火。
〞进来吧!你会感冒的。〞柳雁衣的呼吸也不平稳,但当她看到他冲向门外,她想也没多想,第一个念头就是将他拉进门,以免他受到伤害。
〞你——你怎么能出来呢?〞谷站几吓了一跳,赶紧带着她进门并将门给紧紧关上。
此时、两人身上都有些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氛。谁也不知道该(奇*书*网。整*理*提*供)怎么开口才好。
谷靖凡突然像疯了似地用力地甩自己一巴掌。
柳雁衣一惊,心疼地抓住他的手。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她急得都快哭了。〞痛不痛,痛不痛!〞她轻柔地抵上他的脸,语带硬咽地问。
〞对不起,我不该侵犯你。〞
〞不,不是,我……我不怪你。〞她拚命摇头,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自己也是情不自禁,怎么能够怪他呢?
她……她不怪他?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也对他……有心!
〞姑娘……〞他惊喜地喊。
柳雁衣抬头望着他,他们的气息依旧缠绕着彼此,这样暧昧的氛围令她红了双腮。
〞我叫雁衣。〞
〞雁衣,雁衣……嗯!好美的名字。〞他难得发愣地响呐喊着,那模样就好似初尝情味的小毛头。
瞧他的模样,她忍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来。
她的笑容犹如早春的花朵那般娇艳绝美,谷精凡需要拚命地深呼吸才能逃避她那致命吸引人的魅力。
〞我叫谷靖凡。〞
〞谷靖凡。〞她轻柔地喊着,并在心里写下这个名宇——谷靖凡。
他凝视着她,不明白她究竟有何魔力,要不像他这种一分付出要有一分收获的生意人,怎么会无偿地愿意帮她追抢匪,而且一向让他自傲的自制力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在她那柔情的眼波中迷失?
难道她真拥有魔力,撼动他的魔力!
是了、像他这种生意人见识过的南北佳丽、红粉之交绝对不少,但却没有人可以如此轻易地撩拨他的心湖。
所以直到现在,他仍连一个宠妾也没有。
可这叫雁衣的女子不同,谷靖凡甚至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渴望,那是冰冷的雨水无法渗透、巴掌无法打醒的痴迷。
他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但在此时此刻,却由不得他不承认。
他喜欢她,非常非常的喜欢眼前这娉婷娇柔的女子。
他骤的激动地握住她的双手。〞雁衣,我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吗?〞
突然有种想要跟她定下生生世世盟约的冲动,红粉知己不用多,知心的只要一个就够了。
他的话震动了她的心弦,柳雁衣飞快地收回自己的手别过头去。
〞雁衣.怎么了?难道我不够好?〞
〞谷公子,难道你忘了吗?我们仅是萍水相逢而已,在今天以前,我们谁也不认识谁。〞她道出了这个事实。
谷靖凡这才如梦初醒,没错,在今天之前他们的确谁也不认识谁,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决定,就像有人认识了一辈子,依旧无法交心一样。
时间不是问题,最重要的在于是否有心。
〞没问题,下山之后,我会让你知道的。〞他再度拉住她的手。〞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来保证你一辈子的幸福。〞
多么令人动容的一席话,说不感动,那全是骗人的。
只是……柳雁衣怀疑自己能够接受吗?
轻易地看出了她眼底的忧色,谷靖凡强调地道:〞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将一切都交给我吧。〞不管即将面对多大的困难,他都会尽力排除,只求跟她在一起。
这强烈的心意,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请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考……考虑,好,应该的,这是应该的。〞
谷靖凡决定了,他将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来为这如此惹人怜爱的娇柔女子挡风蔽雨、宠爱她一辈子。
找出火折子升起一盒火让她将身上的衣服烤干,再拉她到床上躺下。
〞夜深了,你快睡吧。〞他帮她盖好被子。
〞那……你呢?〞
〞我就在你身边守着,你不用担心,安心地睡。〞他温柔地道。
他怎么对她如此好?柳雁衣的心里强烈地震撼着。
多奇妙的缘分阿!在今天之前他们还是两个陌生的人,就因为他的侠骨柔肠,两人才能相遇;也是因为这场雷雨交加,两人才有机会相聚。
只是——
虽然不知道他的身分地位,但由他身上的衣饰看来,无疑的,他绝对是个富贵公子爷,而她呢?渺小的她只是个小奴婢,专门伺候人、供人使唤的奴婢而已。
她怎么配得上?她不敢高攀啊!
思绪百转,晶亮的水眸如他望去,看着他就伏在木桌上,一双黑眸仍紧瞅着她,似乎在问她为何还不睡。
她心一悸,连忙收回视线假寐。
这是上天的怜宠;或者只是一场梦吧!
空气中有他的气息,带给她无尽的安全感,一天的疲累在此时催化了,她的眼皮渐渐沉重,直到再也无法撑起。在沉入梦乡前,她依旧深刻地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紧紧追缠。
※※※
“醒了?〞
一张开眼,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谷精凡那张俊尔的脸,那脸上还挂着愉悦的笑容,似乎在木桌上趴一夜,仍睡得极佳。
〞对不起,我起得太晚了。〞柳雁衣羞得差点想再度躲入棉被里。
〞不。〞谷精凡打开一小片富棂,指着天色道。〞其实天一直没亮,你瞧!〞
〞还在下雨。〞柳隔在走下床看着天色,再回头望他,发现他笑得一脸满足的模样。
〞是啊!鱼一夜都没停,照这天色看来应该还会下一整天。〞谷精凡回道。其实他倒是挺高兴的,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够有多一天的时间在一起了。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冒雨离开吧!〞
说的也是,但……小姐和夫人一定急坏了,尤其是夫人,柳雁衣头皮发麻地想像夫人可怕的脸色,那肯定是难看到了极点的。
望着窗外狂律的大雨,此刻的她突然鸵鸟心态地期待着雨就这么一直下到永远算了,至少在他身边是安全无虞的。
〞别担心,我们不会饿死的。〞谷精凡一直注视着她。还以为她担心的是吃的问题,他从柜子拿出一些干粮道。〞这木屋想必是猪户所搭建,准备上山狩猎时住的,才会什么东西都有,我们很幸运,不用担心会挨俄。〞
〞谢谢。〞接过干粮,柳雁衣有些感动。
这真的是上天怜她,所赐给她的珍贵时光,在这里,她拥有他的温柔和全心对待,柳雁衣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存在的意义。
吃过东西后,她走向窗子,窗外黑夭暗地。狂风暴雨且雷电交加,形成一股可怕阴暗的诡异景象,她一向胆小怕雷声,然而此刻心里却一点惧意也没有,电知道那是日为自己的身边多了个他。
〞好久没下这么大、这么久的雨了。〞她幽兰吐气般地轻声道。盈亮的眸光用着专注又欣赏的态度,观赏着窗外的巨风豪雨。
〞是吗月他走到她身边,同样望着窗外的雨。〞那样算来我还真幸运,能够有机会见识到。〞
柳雁衣轻笑,这对她来说何尝不是她的幸运!
下吧下吧!让绵延的大雨就这么一直下,直到天荒地老。
在这里,她可以暂且忘却自己卑微的身分,拥有他的柔情对待。
自然而然的,在感受到有点冷时,她就这样靠近了他怀里撷取他的温暖,两人相依相偎,欣赏着外头的大雨。
此时此刻,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俩,就像一对相恋已久的情人,他们彼此互相依靠,不愿分离。
※※※
然而,梦终究是梦,总会有醒来的一天。
第三天早晨,在东方天际升起了比以往更为灿烂的火球,温暖的黄色金光瞬间撒满了大地。若不是一地受狂风豪雨所折损的落叶残枝,他们几乎要以为昨天一整天天空那诡橘的陪黑情景只是想像而且。
天气陡然放晴对谷靖凡和柳雁衣来说其实有喜有悲.喜的是,他们将可以离开这里,不用再啃那坚硬无味的干粮了;悲的是,分离了之后,两个感觉亲密其实陌生的人,未来便不会再有交集。
〞可以告诉我,你家居何处吗?〞谷精凡不愿两人的缘分到此为止,他急着想知道她的一切。
〞靖凡,不是约好不说的吗?〞你雁衣不想说,也不认为说与不说有什么差别。
他们本是素昧平生,上天肯赐给她这两日的美好她已经满足了,哪敢再奢望其他,就把这两日当成是场美梦,她会永远将他珍成在内心深处,就算将来两人再也没有交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