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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潜羽沙哑性感的哼哼声,郑亦为脸上一片火烧火燎,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地方又一次复苏。他想起那部GV,想起梦里出现过许多次的画面,不由地加快手里的动作。
被触到某处敏感点,潜羽皱着眉低低地惊呼一声,双腿勾住郑亦为的腰坐起来,右手再一次握住他。
两人在同一个节奏动作、喘息,郑亦为受着双重刺激,脑袋几乎要爆炸了。身体越来越热,内心的空虚感越来越甚,总觉得不够,好想摸他,好想吻他,好想像梦里那样对他做那些亲密的事情……
潜羽灼热的呼吸就在耳畔,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偏头就能吻住他的唇。
他极力忍耐着内心的冲动,可是当潜羽把空着的左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沿着他的腹部渐渐往上停留在他的胸前,故意轻一下重一下地摩挲左边的红点时,他的脑子越发晕乎乎的,这是在做梦吧……
死就死吧!他不管了!
郑亦为的右手仍停留在潜羽身下,左手搂住他的腰,在黑暗中寻到他的唇急切地吻了下去。
潜羽愣住,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
郑亦为含住他的两瓣唇轻轻吮吸了几下,然后用舌尖舔了舔,尝到熟悉的清新味道,撬开他的牙齿慢慢滑进去……
潜羽回过神来,激动地抱紧他,主动吮住他的舌回应他的热情。
他们一边吻一边撕开对方的睡衣,光裸的胸贴在一起时两人都颤了一下,郑亦为手下不小心有点用力过头,潜羽忍不住很大声地呻吟了一下。这无疑火上浇油,郑亦为心头的火瞬时更盛,理智全部飞到了爪哇国,他吻着潜羽,把他压在墙上,双手从他的内裤下沿探进去,托住他挺翘的臀部贴近自己。
那触感太美好,他忍不住久久流连在那里和他的大腿处来回抚摸、揉捏。
“嗯~”潜羽有些难受地扭了扭,牙齿咬了一口郑亦为的下唇,听到他抽气的声音,他马上又安慰似的轻舔了几下。
两人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仿佛要把对方一口吞下去似的。
就在这时,郑亦为放在枕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的铃声是辰晓的成名曲《你让我快乐,我让你幸福》,听到与前女友黎萌萌酷似的声音,郑亦为的身体一僵,猛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我疯了吗?!
他飞快地放开潜羽,看也不看来电显示是谁,接通后快速说了一句“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就匆匆挂断,然后沉默地捡起扔到地上的衣服到浴室飞快冲洗了一下狼狈的身体。
几分钟后,他走出浴室,房间里仍然黑漆漆的,潜羽没有开灯,他已经平复呼吸,安静地坐在床上。
郑亦为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肯定很不好,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太没出息了,可是此时此刻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要一个人好好地想一想,他轻声说:“你睡吧,我有点饿了,出去吃点东西……”
“哦。”潜羽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郑亦为一夜都没有回来。
潜羽给他打了两次电话,柔美的女声机械地重复说:“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他懊恼地想,自己对他的刺激过了。时机尚未成熟,他该再忍一下的。
早上所有艺人和工作人员在大厅集合,郑亦为才出现,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眼睛下挂着两个黑眼圈,表情却是轻松自然的,和大家道早安时语调轻快,笑容和煦。
他看到潜羽也很自然地跟他打招呼,“早啊。”
这和潜羽想象的反应南辕北辙,经过昨晚,他没有躲避自己,他本该庆幸的,可是看到他这副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样子,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在孤儿院拍摄时,郑亦为和小孩子们做游戏,和他的师弟澄空乐队的成员们说笑,看起来心情十分愉快。潜羽若是走到他身边,他也会跟他说几句话,哈啦一下天气,感慨一下孩子们不幸的遭遇。他甚至还对他微笑,脸上没有一点不自在。
潜羽无奈地想,自己以前真的看低了郑亦为,他不愧是影帝,演技如此好,好到他简直都要怀疑昨晚是自己的一场梦了。
拍摄进行了一个多星期,那晚以后郑亦为每天都趁潜羽在吃饭的时候先回房间洗澡,等他回来,他已经侧躺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潜羽还没起床,他已经下楼吃早饭去了。
两人在1314房间里没有一点交集,谁都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
这一个多星期,潜羽十分不好受,郑亦为也累得不得了,他表面上装得镇静淡定,心里却无比焦灼,每天都吃不下、睡不好。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演戏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
潜羽看他的眼神一片澄明,郑亦为知道他心知肚明自己在装,却不得不把戏演下去。
他了解潜羽的骄傲,他虽然对他动了心,可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刻意接近他、试探他、诱惑他已经是他的极限,郑亦为没有明确态度之前,他不会冒险开口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一旦冲动地捅破那层纸,他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郑亦为利用这一点,故意遗忘那晚的事情,故意待他如前粉饰太平,好让他明白他不想改变任何东西,他们是不可能的。
在这样无声的角力下,公益短片结束了拍摄。
回到Y城,缺觉严重的郑亦为谢绝一切邀约,一个人在家睡了两天,睡得脸都有些浮肿了。
康襄语来电话约他喝下午茶,结果到了才知道还有言潇悦。
三人品着香茗聊了会儿天,康襄语一怕脑门说:“啊,看我这记性,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要不你们两个接着聊吧,我先走了……”
就在踏进茶馆看见对方那一瞬,郑亦为和言潇悦就明白了康襄语的用意,对于这位有时热心过头的大小姐,两人都很无奈,对视一眼笑了笑。
冬日金灿灿的阳光洒进来,晒得人暖洋洋的。
言潇悦今天穿着一件枣红色的长款毛衣,头发染成了栗色,清汤挂面地垂在胸前,没有留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说话时轻声细语,笑容和煦恬淡,这样的她不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歌后,阳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跳跃着,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温暖。
郑亦为以前和她的关系可以用“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几个字来形容,因为都是圈内名人以及都和康襄语要好,他们经常在各种场合碰到面,然而两人私下却并没有什么来往,只能说是朋友的朋友。
今天也许是因为康襄语刻意制造出来的暧昧气氛,也许是因为最近话多起来的缘故,他们忽然就觉得彼此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地拉近了。
郑亦为打量着言潇悦,言潇悦也看着他。两人对视几秒,不由地都笑起来。
言潇悦挑挑眉说:“不如我们就如襄语所愿,试一试?”
郑亦为脑海中闪过潜羽的脸,又闪过父母的脸,他沉默几秒,微笑着点点头,“好啊。”
他朝她伸出手,一本正经地说:“请多指教。”
言潇悦笑得眼睛弯起来,伸出手和他握了两下,“你也多指教。”
两人就这样开始“试恋爱”。有空的时候一起吃个饭喝个茶看场电影什么的,见面的次数渐渐多起来,聊的各种话题也多起来。两人间亲昵了一些,可是那种感觉仍然不像恋爱,半个月过去了,他们连牵手都没有,更别说拥抱和亲吻。
直到某一天深夜,两人听完音乐会,郑亦为送言潇悦回家,她下车前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郑亦为愣了一下,感觉怪怪的。
潜羽在这时来电话,看着他的名字,他莫名地有种心虚的感觉,好像自己做了很对不起他的事。
铃声响了两遍他才犹豫着接起。
拍完那个公益短片,潜羽又回了法国,他们这一个月都没有任何联系,这是酒店事件发生后他们第一次通电话。
两人都沉默着。
郑亦为忍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先开了口,“你回国了?”
“嗯,前几天回来的。”
“这样啊……最近忙什么?”
“一直在家想事情。潜羽低声说。”
郑亦为正要问想什么事情,直觉危险,连忙住嘴。
“你谈过几次恋爱?”潜羽没头没脑地问。
郑亦为警惕起来,“问这个做什么?”
“有点感情上的烦恼想请教你。”
“……”
“我最近喜欢上一个人……”
“……”
“我觉得他对我也有感觉……”
“……”
“可是他一直躲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
“你感情经历比我丰富,不如帮我出个主意?”
“……”郑亦为干巴巴地笑两声,“我也就交过两个女朋友而已,哪里感情丰富了,而且两次我都被人甩……你还是去请教别人吧……”
“我……”
潜羽还想说什么,郑亦为打了个哈欠说:“我明天还要工作,不如改天再聊吧……”
潜羽不说话。
郑亦为不好贸然挂掉电话,只好陪着他一起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潜羽终于淡淡地说了句晚安。
挂了电话,郑亦为如同打了一场仗似的,他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把脸埋在双臂间。
他脑子里乱乱的,不想开车,想在车里安静地坐一会儿。
手机却又响了起来。这次是言潇悦打来的,“亦为,你还在我家楼下?”
郑亦为抬头,看见她站在落地窗前,一只手突兀地捂着肚子,声音听着也有点不对,好像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郑亦为连忙问:“你怎么了?”
“我胃好痛……”言潇悦蹲了下去,说话时已经带上了哭音。
郑亦为吓一跳,“有力气给我开门吗?要不你把钥匙扔下来,我送你去医院……”
一路飙车,心急火燎地把言潇悦送到最近的一家医院,医生诊断说是急性胃炎。
“你给她吃了什么?”医生绷着脸问郑亦为,眼睛里射出无数冷刀子。
“没什么啊……”这医生太凶了,郑亦为有点被吓到,无措地看向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吓人的言潇悦。
言潇悦没有看郑亦为,而是看着那位医生,面无表情地说:“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酗酒成性,自作自受。”
“你怎么还是不爱惜自己!”
“和你有关吗?”
郑亦为总算听出点名堂来,原来言潇悦和这位医生是认识的,而且好像关系不浅。
看着他们大眼瞪小眼,郑亦为觉得自己的存在太闪亮了,他摸摸鼻子去了一趟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医生刚好黑着脸离开。
对上郑亦为疑惑的目光,言潇悦很干脆地说:“他是我前男友。”
郑亦为有点惊讶,那个男人看着应该有四十多岁了……
言潇悦自嘲地笑笑,“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吗?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老男人,等我发觉时已经离不开他了……”
从言潇悦的话中,郑亦为理清整个故事,原来那医生原是言潇悦的家庭医生,因为她身体不好,他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去趟她家,他对她非常好,两人渐渐产生了感情……他们在一起两年,一直很好,可是最终仍逃不过分手的厄运。
“你还爱着他,不然你不会点名要来这家医院。”郑亦为一针见血地说,“为什么不试着挽回?”
“晚了,他上个月和别人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