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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嘉洛的脚,希望他能出面制止。
嘉洛被她一踩不禁嘴一咧,但硬忍着没吭声,心里清楚她是啥意思。不过这事他可不好出头,当着冀漂的下属,不便驳人家的面子。可妍晴哪肯罢休,又在他腿上狠劲踢了一脚,他揉着腿还想坚持,旁边的英伦已看在眼里,凑过来悄声笑道:“你咋把你女朋友惹了?”嘉洛嘿嘿一笑掩饰道:“她嫌我刚才没替她喝酒。”
英伦马上接道:“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人家冀漂表现得多好……”嘉洛慌忙用目光制止他,英伦诧异地看着他,便忍住没再往下面说。跟他一样疑惑的还有柯巧,她看见夏风不替他妻子挡酒,反倒是冀总代兰婷喝,觉得不合情理,就是他们之间关系再好,也不应该这样啊?那毕竟是冀总下属的老婆。
这时妍晴又抢开了兰婷一把,冀漂忙去端令酒,嘉洛见妍晴的脚又踢过来,慌忙用一只手挡住,用另一只手指着冀漂笑道:“你差不多就行了,要是都让别人代酒,那玩这还有啥意思?”冀漂停下手解释:“兰婷喝不了嘛!”嘉洛看了一眼妍晴接道:“喝不了的人多了,要是这就别让女孩玩,咱们几个杯杯干算啦!”
兰婷直接端起杯把酒喝了,然后看着嘉洛莞尔一笑道:“这下总可以了吧?”嘉洛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那是相当的可以,爽快!”然后侧头低声问妍晴:“哥对你还够意思吧?”妍晴嫣然一笑:“还行吧,你以后再能主动一点就好啦!”嘉洛听了心里那叫一个苦,自己真是闲得没事干了,替别人背着黑锅还要得罪人。
不平衡的人还有,小龙看见张言和贞珂瑷一会轻声私语,一会又相视而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刚才吃饭跟张言拼酒只拼到一半就被冀总叫到这,现在妒火中烧,便有意连着抢开张言,张言原本为了护着坐在上首的贞珂瑷,经常把点子喊冒,被小龙连逮好几把之后,一下反应过来小龙的敌意。
张言也是骰钟高手,便在心里算好点子布局,然后开始抢开小龙,小龙不是他的对手接连喝了好几杯,但小龙怨气难消兀自不退,只要轮到张言便开钟,张言也不示弱如法炮制,你来我往都喝了不少,顿时无形的硝烟笼罩在酒桌上,夏风便有点着急了,这样下去会闹得不欢而散。
第三十六章 有时要靠运气
夏风想要劝解他们,但话又不能说破,只能想办法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他必须找一个人跟他配合,看来只能找不待见他的秋水,今天是分店主场,找别人都不太合适,他终于等到秋水的目光看向他,便给她使了个眼色,秋水以为夏风在调侃自己和英伦的关系,狠狠地嗔了他一眼扭开头,夏风心想这个小心眼,我是要让你干正事呐!
他便顾不了那么多,开始抢开秋水,借以缓解张言和小龙的矛盾。秋水果然不明就里,也嘟着嘴抢开他,心里的不满全写到脸上了。夏风心想反正她从来也没把我当作好人,无非让她多骂我几句,但自己的目的算是达到了。秋水的酒量本就不弱,见夏风有意挑衅,便全力反击。既然是抢开,主要是开局时的喊点,她算不来就请教英伦。
英伦的水平跟夏风在伯仲之中,只见夏风和秋水轮流端令杯,看得旁边人云里雾里,不知他们抬什么斜杠,只有冀漂知道夏风的用意,暗赞他的眼色。夏风见秋水渐渐喝得有点吃力,便有心缓和一下关系,挺诚恳地对秋水道:“不行你就让别人替你喝吧?”他不知道英伦叫什么,便看了英伦一眼。
秋水一听好像是瞧不起自己的酒量,心里更加不高兴,马上把酒一喝浅笑:“你操心自己吧,你要是不行就让嫂子代你喝?”她上午在办公室听见夏风管兰婷叫老婆,便有意扫了兰婷一眼,夏风心里那叫一个堵,我好心让你少喝点,你却拿话噎我,真是不识好歹,好像我是古代的那种兵器——好剑(贱)?
夏风把手一伸:“就当我刚才的那句话没说,咱们Goon。”但这回没有按照夏风设想的局势发展,可能大家的酒都喝高了,凡是心里郁闷的全都抢开嫉恨的人,一时间狼烟又起,不过针对个体没刚才猛烈,因为抢开的人太多,形成了遍地开花的喧闹场面。冀漂心里不禁暗叹,叫大家过来本想增进一下感情,没想到却成了醋男怨妇的对掐。
这场酒直喝到酒吧打烊,楼下的慢摇乐曲已经停了,服务生因为冀漂他们是老板的朋友,也不便催客,等保洁把卫生打扫干净,楼上的背景音乐也关闭了,冀漂给嘉洛使了个眼色,嘉洛马上会意站起来道:“今天酒喝得差不多了,明天大家要上班,都早点休息,改天我请大家再喝,今天在座的都得来啊!”
大家便纷纷离座下楼,小龙直接冲进洗手间,冀漂心里想他肯定去吐了,他怎么可能是张言的对手,那货的酒量绝不在自己之下,喝酒又是个不吃亏的主,很少能见他喝翻。冀漂叫夏风去关照一下小龙,老马忙摆手跑过去,说让冀漂他们先走。冀漂到门口安排开车的送人,让嘉洛送夏风和柯巧,不用说妍晴自然上这辆车。
妍晴不情愿地坐上去,夏风关切地问冀漂:“冀总你没事吧?不行我来开车,让洛哥送柯巧。”冀漂连忙摆手道:“我今天没喝多少酒,你放心走你的,我把老马他们送回去。”英伦打开车门跟冀漂挥手再见,冀漂叮嘱道:“明天别忘了那件事。”英伦应了一句忘不了,夏风看见秋水上了英伦的大奔。
秋水按下车窗跟冀漂再见,看见夏风看她,还没忘狠狠嗔他一眼。他本想跟冀漂提厂家要去万客上货的事,但看见老马搀着小龙出来只好作罢,跟冀漂打了声招呼朝嘉洛的车走去。嘉洛看见夏风上车,便又怀疑柯巧是他女朋友,心里不禁一阵乱,但也不好问马上启动车,看夏风:“到哪?”夏风回头问柯巧:“你家住在哪?”柯巧连忙说了个地址。
嘉洛又糊涂了,夏风都不知道珂珂住在哪,那他们就不是情侣关系。他见夏风也不跟她说话,便认定珂珂和妍晴一样,都是冀漂的情人。他心里暗叫一声苦啊!别一会她们争风吃醋打起来,自己可就惨了,自己没招谁没惹谁,却要替冀漂在这坐蜡,真是比窦娥还要冤,他没想到接下来就更崩溃了。
妍晴在后座问柯巧:“你去漂哥他们公司怎么样?”柯巧微微一笑道:“挺好的。我就怕干不好。”嘉洛暗自吃惊,她们竟然认识,那就不应该是情敌。而且柯巧说去冀漂的分店了,还说怕干不好,这是什么意思啊?以嘉洛正常的逻辑思维,打死他都不会想到冀漂会让一个小姐去公司上班,只能满脑子胡思乱想却理不出来个头绪。
还有个人跟他一样充满疑惑,但是为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柯巧。她看见兰婷上了冀总的车,而没有跟着夏风,心想他们夫妻难道分居啦?不过她见夏风老婆长老婆短地叫着,兰婷也是一脸柔和,不像闹别扭啊!把柯巧搞得一头雾水,心里好像打了个结,揪在那堵得慌。柯巧和另外一个小姐合租了一套单元房,夏风看着她进院子才示意嘉洛开车。
嘉洛对夏风道:“我先送妍晴然后送你。”妍晴马上拍了一下嘉洛的椅背恳求道:“我现在不想回家,我要见漂哥。”她等了一晚上都没能跟冀漂说上一句话,心里憋闷坏了,嘉洛和夏风都知道她和冀漂的关系,她说话也不遮掩,脸上尽量夸张她的委屈。嘉洛听了她这句话,惊得一脚踩住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
他回头咧嘴道:“妹子,你这不是难为哥吗?你大姐怀孕在家,冀漂肯定得回家照顾她,我可不敢带你找他。”妍晴低下头小声道:“我又没说不让他回家,我就是想看他一眼嘛!”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夏风心想这牵扯到老板的隐私,忙对嘉洛道:“洛哥,那我打车先走,你就不用送我了。”
嘉洛明白他的用意,也不挽留他,便点了点头。嘉洛等夏风下车,点了根烟闷声对妍晴道:“你看今天冀漂他们同事聚会,你非要让我带你过去,我都照办了。冀漂肯定觉得不方便,再不怨我才怪,现在你又让我带你去找他,他绝对要发火,到时候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你也是个明白人,有啥话咱们回头找个机会再说,好不好?”
妍晴掏出纸巾擦眼泪,用沉默表示反对。嘉洛最害怕的就是哄女孩,想当年在高三他跟琴梦谈恋爱的时候,他对琴梦可以说得上百依百顺,可结果又怎样?琴梦还不是成天朝三暮四,最后跟别人怀孕打胎,尽管这件事无法证实,但无风不起浪,琴梦那级的男生曾搞了个抽签,把嘉洛他们几个的名字写在纸条上混在一起,看到底是谁跟琴梦干的那事。
结果抽到的竟然是冀漂,冀漂当时有花王的称号,抽到他大家也觉得挺正常。嘉洛曾经把这当作玩笑跟冀漂说了,冀漂听了显得有些尴尬。嘉洛是知道他这个兄弟的花心,然而要说冀漂和琴梦有那种事,他是绝不相信的。他对他们之间的友谊还是非常自信的,就算退一万步讲,在那个年代冀漂是没胆干这种事的。
嘉洛本就对琴梦的任性霸道有些厌烦了,平常稍有不顺便对他发脾气,没个三五天献媚绝哄不好,早就把嘉洛整得够够的,一听说琴梦还跟别人有这事,他马上快刀斩乱麻跟琴梦断了,尽管琴梦后来找过他几次想重归于好,还问他为什么要离开她,他没追问那件事,因为他觉得完全没必要,他是对她这个人彻底失望了,便推说性格不合与其绝决。
他与琴梦分手以后,虽然得到了解脱,但是心中的伤口很难愈合。他为了这段初恋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为了琴梦还跟英伦打过群架,当时琴梦曾经在英伦和沈晴之间有过短暂的插足。就算这些事自己应该做,然而换来的却是女友骨灰级的背叛,这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容忍的!是给他头上戴了一顶人人都在窃笑的带色的帽子。
当嘉洛在职校遇见彬雪时,彬雪的娇艳绝美怎么能不让他心动?但上一段感情对他的极度伤害,像阴云一样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不敢敞开心扉。好在彬雪不是矫情的女孩,用真挚和温柔融化了他,让他从感情的低谷走向顶峰。这么多年嘉洛从来没有在感情上出轨,一方面确实因为他的洁身自好,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彬雪的几近完美。
彬雪无论从容貌、素质、家境都让嘉洛没得挑,她虽然有倾国倾城之貌,但却矜持自重,是非常典型的贤妻良母,嘉洛开始不敢接受彬雪,就是因为她过于出众,让他不敢相信她会不变心,然而彬雪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对爱情的忠贞,她的完美是嘉洛不可能背叛她的主要原因,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否认的客观现实。
可以认为这是他们相互的幸运,刚好主观精神和客观物质让他们能够相互匹配,如果任何一方有缺失都难以达到平衡。说白了,嘉洛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算小有成就,否则的话很难说会怎样,要不然怎么说刚巧呐?他们前世回眸的次数,肯定要在五百次的十倍甚至是百倍以上。
第三十七章 必须重新审视
嘉洛看妍晴的架势,是要跟他耗下去,她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也不好撂重话,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怪自己当初犯贱拉这个托,否则她不会这样。他抽了口烟道:“不行你给冀漂打个电话,看他现在在哪咱们过去?”妍晴马上破涕为笑,但仍惶恐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