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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的声音平淡:“多谢老大还能记得我。”熊哥马上接道:“什么话,我咋能忘了兄弟啊?”夏风哼了一声:“现在的人都忙着挣钱,兄弟就很长时间没去看望你了,你不会怪罪我吧?”熊哥拦住话头:“哪里话?你现在干的正行,不比我们一天闲得蛋疼,你只管忙你的,哪天闲了吭声,哥请你喝酒。”
夏风话锋一转:“老大,兄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熊哥嗯了一声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客气?有事你只管说,你的事就是哥的事。”夏风的声音低沉:“刚才洛哥跟你说的事你都知道了吧?”熊哥明显一愣:“你怎么能跟这件事扯上关系,你跟嘉总也认识吗?”夏风当年去国贸上班,为了彻底脱离以前的圈子,跟道上的朋友谁都没说。
如果有人问起他在哪工作,他推说在外地给朋友帮忙,道上混到他这个层面的人,已不像底下人成天炫耀自己又把谁收拾了,相互之间都比较隐讳,因为他们都是行动的组织者,万一谁的嘴不严,有可能就会惹上官司栽进去,更何况夏风已经不在道上混了,大家也很少见面,根本没必要刨根问底。
夏风嗯了一声:“我当年离开的原因熊哥也知道,实在是不想让家里人再操心,我不瞒熊哥,我一直都在国贸中心上班,没有告诉你希望你谅解,几年前我跟着我经理到了国贸东郊分店,我经理其实就是漂哥,你也认识的,他跟洛哥是发小,这个你肯定也知道,今天是我们公司二期开业,你能不能把猛哥劝一下?”
熊哥噢了一声道:“刚才猛哥给我打过电话,说有一个人自称是我的兄弟,原来就是你呵。”一阵沉默之后熊哥叹道:“这事我比较难办,你知道猛哥是我师兄,我们已经很多年不在一起,都在忙着自己的生意,已经不像以前那种穿一条裤子的关系了,他的性格又比较暴躁,有时候生意上有冲突,我也都会尽量避让。”
夏风知道这是事实,但为了冀总多年对自己的提携,忍不住逼了他一步:“如果熊哥觉得为难,那就当我没说,不过漂哥现在是我的老板,他跟你一样都是我的引雁人,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我独狼就算是再心狠手辣,也还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只好以身护主。”
第七十四章 江湖仍有义字
夏风这话说得很明,唤起熊哥的记忆,让他千万别忘了那次西城之战,是自己舍身取义,替他挡了一刀,夏风并不是想施恩图报,他从未这样想过,他之所以要这样做,完全为了报答冀总对他的知遇之恩,想他一介涉黑分子,怎么可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还被别人尊称为夏总,这一切都来自冀总对自己的信任和赏识。
熊哥听了难免有些纠结,跟过他的有上百个兄弟,到现在他还一直认为,夏风是最忠诚和最能干的,可惜当时他家里人坚决让他脱离这个圈子,自己也不便强留,夏风在自己打天下的时候,曾付出过汗马功劳,为了保护自己还差点把命送了,这些自己是不会忘记的,行走江湖义字当头,现在一切都商业化了,但这个原则仍是不可撼动的。
像夏峰提出的这个要求,他本应全力以赴,可猛哥哪是省油的灯?这几年自己已经跟他渐行渐远,猛哥这几年的生意越做越大,已跟政府搭上边,进军房地产了,对以前的兄弟情早就淡漠了,何况还牵扯到他的情人,那个跳舞的女孩以前听说过,猛哥对她很上心,道上的人最讲面子,猛哥做为老大,讨不回面子在兄弟们面前都抬不起头。
熊哥是通过金勇认识嘉洛和冀漂的,总也有十年的交往,金勇是自己的发小,自己如果不帮这个忙,跟他也交代不过去,熊哥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帮这个忙,人是活在社会里,更是活在朋友的圈子里,关键时候必须要担当,他用商量的口气道:“兄弟呵,这件事情我尽量去办,如果不成你可别怪哥?”
夏风心里一喜马上抬他:“你跟猛哥这么多年的师兄弟,而且熊哥一直都是道上一呼百应的大哥,他总得要买你个面子。”熊哥不禁哈哈一笑,心想这小子到底在商业上混达了这么多年,话说得让人心里舒坦,说白了,就是想方设法哄着你把事办了,商业上这些人,滑着呐,让人不服都不行。
冀漂见夏风挂上电话忙问:“熊哥怎么说?”夏风点了下头:“他应了,咱们等一下看那帮人走不走。”一盏茶的功夫,疙瘩脸带着那帮人走出来,远远看见夏风还点了一下头,夏风含笑挥了下手,寸头倒是横了他一眼,一定是还在记恨被他摔的那个大马趴,那帮子迅速上了路边的几辆车,然后一溜烟绝尘而去。
冀漂的心头一跳,他看见昨晚跟踪自己的普桑也在其中,难道何鲸已和猛哥绑成一锅啦?也难怪,他们本身就认识,现在又都跟自己结下梁子,合谋对付自己那太正常了,心狠手辣的黑社会加上死缠烂打的大烟鬼,这下自己的麻烦可大了,今天猛哥是看在熊哥的面子上暂时罢手,但他们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正所谓一失足而成千古恨,一夜情给冀漂带来了悔之不尽的恶果,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要伤害到沈晴。嘉洛拍了他一下,用目光安慰他,然后对夏风一笑道:“兄弟啊,没想到你还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哪天闲了你给哥讲讲你当年的风光。”夏风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别提了,那时候年少无知,干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
赵宏带着几个保安出现在门口,看见冀漂他们马上走了过来,脸上仍然愤愤不平:“这帮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到这来闹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下次再敢来,我就把附近的混混都招来,让他们有来无回。”赵宏就是在东郊这一片长大的,以他血气方刚的个性,倒确实谁都不怕的。
因为这件事牵扯到妍晴,冀漂不太好跟赵宏多说什么,嘉洛忙接住话头:“咱们是做生意的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哄走就算了,没时间跟他们纠缠,估计是谁看你们开业眼红故意找人捣乱,以后肯定也不会来了。”别看他平时爱跟人抬杠开玩笑,可关键时候点清得很,冀漂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英伦的大奔开到门口,他打开车门对冀漂招手,冀漂笑着迎上去:“搞什么,怎么现在才来?”英伦把头往后一摆:“我去给你办大事去了。”正在大家疑惑不解时,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的女孩睫毛纤长,嘴角微微上翘,脸上的笑靥纯净童真,竟然是曾让冀漂爱得死去活来生命中另一个最爱卓妍。
冀漂直接呆了,傻愣愣地站在那,尽管他们之间的恋情经过去了十几年,但当卓妍站在他的面前时,他还是忍不住一阵抽搐,心中狂跳不止,深埋在心底久远的感情立刻喷涌而出,眼前一黑竟差点栽倒,嘉洛在后面碰了他一下:“还不过去打个招呼?”他马上元神归位,紧走了几步,但声音还忍不住颤抖:“你来了,你不是明天才到吗?”
卓妍含羞带嗔:“说好了我要赶在你开业时来,你提前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幸亏水妹给我打了电话。”冀漂的脸都紧张红了,不敢直视她依旧清纯的笑颜,垂下眼帘嗫嚅:“你结婚可是件大事,不能因为我们开业改变行程。”卓妍睇了他一眼,这一眼的含义实在太多,承载了十几年的爱与无奈。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她朝旁边侧了一下身,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也不敢正视冀漂轻声道:“他是我老公文卓。”霎那间,冀漂心里激流澎湃百转千回,这个曾让自己挚爱的女孩,从此便属于别人了,一切都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心底永远无法愈合的痛,以及对爱与痛的永恒记忆。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他们缘尽情断相忘江湖。
文卓主动走上前来,握住冀漂的手一脸真诚的笑容:“你好,我早就听妍妹提到过你,今天得见实在幸会。”看着眼前这个儒雅沉稳的男人,冀漂的心里纠结呵,嫉妒肯定在所难免,这也是人之常情,绝对不可否认的现实情况,以冀漂和卓妍当年十指相扣心心相印的真挚感情,又在那种情况下生离,彼此不可能就轻易将对方放下。
看见卓妍心有所属,这个男人还貌似非常优秀,冀漂的心里一抽一抽的痛。他调动所有的意志力,强行掩饰内心的波澜,还以文卓同样真诚的笑容:“大家彼此彼此,我也听秋水提到过你,今天相见实在难得,不过让你们赶得这么匆忙,实在过意不去。”说着转向英伦:“你们从机场直接来的吗?”
英伦微微一笑:“是呵,妍妹急着来看你们开业,饭还没吃呐。”冀漂急忙接道:“那赶紧先吃饭吧,然后早点回去休息。”卓妍阻止道:“你也挺忙的,不用陪我们,我们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了。”她还是这样爱替别人着想,冀漂的心里一热:“没关系,来祝贺的朋友正在对面吃饭,咱们一起过去。”
#奇#秋水欢快地跑过来,一下就将卓妍抱住:“姐,你总算来了,我昨晚想你都想得睡不着觉。”激动得眼里涌满了泪,夏风在旁边已经看得明明白白,这就是秋水的表姐,看冀总慌乱的神情,必定跟她表姐有过一段非同寻常的故事。这时彬雪陪着沈晴走了过来,卓妍一脸灿烂迎上去:“嫂子,漂哥也是的,怎么不让你在家好好休息?”
#书#沈晴亲昵地拉住她的手:“我身体没什么反应,也放心不下这的工作。你们路上还顺利吧?”卓妍嗯了一声给她介绍文卓,相互客气地打过招呼,沈晴马上就有了释然的感觉,她非常清楚冀漂对卓妍的感情,自从卓妍年前那次回来,她心里便有隐隐的不安,现在见卓妍已有了归宿,揪着的心总算舒展开了。
#网#冀漂忙招呼大家吃饭,夏风和赵宏留下来上班,秋水满脸不舍地粘着卓妍,想陪着她一起去吃饭,卓妍含笑嗔她:“你赶紧去给人家好好工作,我一时半会又不走,等你晚上下班咱们再聚。”夏风想都没想就对秋水道:“你去吧,营业场我去招呼。”卓妍扭脸看向夏风,那俊朗大气的面孔倒跟冀漂有几分神似,看样子对水妹挺关心。
秋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征询地望向冀漂,冀漂故意逗她:“你看我干嘛?夏总现在是你的上司,我不会插手的。”秋水欢快地对夏风道了声谢,然后兴高采烈搀着卓妍的胳膊,卓妍含笑拍了下她的手:“你呀。”一行人进到九州食府,冀漂请客的包间旁边刚好有一个相通的包间,便请大家进去。
卓妍当年离开冀漂时,冀漂还没去国贸中心上班,所以跟刘云这帮人不认识,沙漠倒是非常熟的,一见卓妍进来马上笑着迎上来:“怎么提前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让我去接你。”卓妍莞尔一笑道:“想着你就要在这边帮忙,我让伦哥去接的我们。”
第七十五章 人生太多无奈
沙漠看见文卓忙问:“这位是你老公吧?”卓妍嗯了一声给文卓介绍:“这是漠哥,漂哥的同学。”卓妍上一次回来就是这样称呼冀漂的,她的意思很明显,是让沈晴和大家知道,她和冀漂只会保留兄妹之谊,她绝不可能再有别的奢求,冀漂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但每一次听见她叫自己漂哥,心里都会禁不住一阵绞痛。
文卓连忙伸出手叫了声漠哥,沙漠握住他的手笑着摇头:“不敢当,听说你比我们年龄大,我应该叫你哥才对。”文卓一脸真诚:“漠哥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