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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回一面轻拍她的后背,一面诚恳地说:“都跟你说过了这事我的地盘。你那几个跟班真的被我弄死了,你现在一个人跟陌生男人在陌生的地方相处,人又长得这么漂亮,真的应该收敛一点。”
“……”
“好了,既然你说杀了商逸没什么用,那就不杀他也行啊。”陈清回想了想,说,“好歹我跟他也曾经是同窗的情谊,杀了也的确不怎么好。那就只斗一斗好了。”
景致不客气地拂开他的手,冷着脸问:“你想怎么斗?”
陈清回笑眯眯地:“这个当然要咱俩商量一下了,你说是不是?”
景致在陈家连着住了几天,期间见过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那天她跟陈清回聊到最后,把所有能商量的东西都商量完,景致随口问他:“说说,你跟商逸为什么会结仇。”
陈清回本来笑微微的脸上顿时一冷,面无表情地回答:“无可奉告。”
景致比他更加面无表情:“你现在不说,迟早也会让我给查出来,何必浪费那时间。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做,你不如说说看啊。”
陈清回哼了一声,斜眼看她:“你尽管去查。”
“你不肯说,那就必定是你输了面子。”景致抱着双臂也斜眼看他,不紧不慢地说,“能让一个男人觉得丢面子的事,无非就是两种。第一种是地盘被人家占了,第二种是女朋友跟着人家跑了。至于你么,你们两个相互占地盘又不是一次两次,那就只能是女朋友被商逸勾跑了。”
“……”
“你看你不说话,那就是真的了。”景致微微一笑,接着说,“你这有什么可伤心的。按照女人的眼光,你女朋友甩了你跟着商逸跑简直太容易理解了。如果还有下一次,结果九成九也是一样。”
“……”陈清回给她噎了半晌,“你说话还能更欠揍点儿吗!?”
按照陈清回的说法,景致在陈家待着的这几天,A城一片兵荒马乱。商逸把A城从天上到地下翻了个遍,最后从湖里发现了被陈清回隐匿起来的那几具挂上石头的尸体。这几个人都是被子弹精确贯穿心脏而死,但作案工具却一直没找到。陈清回后来跟景致说这件事的时候,景致眉头皱得连成一片:“你这样做让我怎么办?”
陈清回说:“你不是比我聪明么,自己看着办。”
“……”
到了第四天,陈清回回家后给她带来消息:“按照商逸放出来的消息,你那个商家宅子里的线人已经被商逸关起来了,因为拒不开口,审问过程中给切了五根手指头。商逸放话说你再不回去他就拿你那些手下一个个开刀,从最要紧的开始。”
景致手里正在浇花的手一抖,喷壶的水洒到了叶子外面。
第五天,陈清回又回来,脸色有点严肃,同她说:“商逸搜到B城我这儿来了。你该回去了。”
第六天凌晨的时候,景致被陈清回秘密送到A城与B城的交界处。景致一个人沿着高速公路慢慢地往A城地界走,还没走上半个小时,有辆黑色车子就刺耳的一个拐弯,在她前面停了下来。
两条人影迅速从车里跳出来,把景致一前一后挡住。阐明来历后,景致也没有反抗,很快就跟着这俩人进了车子后座。进去之后发现有张自己的照片正十分诡异地贴在前面车窗上,一边还用红笔非常醒目地标注了一千万,后面还跟着两个大大的感叹号。
景致冷冷地望了两秒钟,合上眼一声不吭。
回去商宅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景致一坐下,就有管家端上来一杯刚刚研磨好的咖啡放到她眼前。管家眉眼间十分稀松平常,礼貌也是非常周到自然,就好像景致这几天并未出走过一样。景致看了看他,把他叫住,问:“商逸呢?”
“少爷正在卧室休息。”管家神色恭谨地答话,“少爷吩咐过,任何人不要打扰他。并请您喝杯咖啡,稍作等待。”
景致随手把那杯咖啡泼了,淡淡一笑:“他是知道我回来了以后故意睡的吧?”
管家一时没做声,而是先去厨房,又端来一杯咖啡放到景致面前,然后才欠了欠身,安静地回答:“少爷说,如果您要这么问,就让我回答您,是的。”
“我不想喝咖啡。”景致站起来要往楼上走,“我困了,也想睡觉。”
管家一言不发地伸手把她拦住,而后微微低下眼,说:“少爷特地嘱咐,您在他睡醒之前,不可以睡。您如果觉得困,喝杯咖啡就不困了。”
景致盯着他瞧了半晌,问:“如果我一定要睡呢?”
“少爷说,您如果一定要逆着他的意思来,”管家把腰躬得更矮了一点,掩饰住嘴角的一丝抽搐,开口,“他会打您屁股一顿以示惩戒。”
景致额角跳了跳,跳完仍然往二楼走。管家在她身后直起身来,看她推开一间客房的门又关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在心里祈祷了一句,转身也走了。
景致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她总觉得床头有人,然而每回眯着睁开眼又发现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熟了一些,忽然觉得眼帘外霎时大亮,睁眼一看,商逸正把房间的窗帘拉到一边,十点钟的耀眼阳光无遮无拦地扑到她身上。
景致遮住眼皱了皱眉,正要刺他两句,商逸先开了口:“这几天去哪儿了?”
他说这话的同时一身黑衣黑裤,正站在床尾处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脸上罕见地一分表情都没有,一双眼睛里黑沉沉的一片,就像是一片安静到死寂的沼泽地,让人半点猜不透。
这是景致跟商逸认识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模样。以往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商逸统统一笑置之,兴致上来的时候,甚至还会陪着她一块儿兴风作浪。
她定了定神,声音镇静:“随便走走。”
商逸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来,又问:“随便走去哪儿了?”
“哪儿都没去。”
他突然伸出右手来,拿两根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淡淡地说:“说实话。”
景致一皱眉,把他的手使劲拨开,目光直视着他:“说实话会怎样,不说又怎样?”
商逸看看她,手指渐渐顺着她的胸口滑下去,掐到她的小腹上,慢慢地说:“说实话就少受点苦,比如说,不打屁股。不说实话就多受点苦,比如说,多一顿屁股揍。”
景致按住他的手,目光也冷下来:“你敢揍我试试看。”
她的话音刚落,就觉得眼前一花,人已经被压着趴在了商逸的腿上。紧接着景致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睡衣被人撩到腰上,再接着屁股上就被重重地落了一巴掌。
景致以前从没挨过打,以前连景肃年都没舍得打过她一下。一怔之下大怒,随即就要反抗,但她被商逸下了力道压住,连翻身都不能,还没有来得及还手,就察觉到商逸的手又抬起来,下一秒就又重重地落了下来。
商逸的手一下一下地落下来,声音清脆,中间都没有间歇的时候。景致先是想反抗,结果没有成功,反而被揍得更重;后来改为趴在商逸腿上开始大骂他人渣无耻卑鄙滚开你去死我问候你全家祖宗十八代,但商逸完全无动于衷;最后商逸揍了不知多少下,景致痛得眼冒金星,连诅咒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口咬在被单上,恨不得那就是商逸的皮肉和骨头,让她全部咬下来然后扔去喂狗。
商逸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景致只觉得那里钻心的痛又钻心的麻,甚至后背都连带疼得微微发颤。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两天在看复试的书,所以码字少了一点,非常抱歉。我会尽量日更,最迟隔日更,有变故会请假哒,具体请看文案上的红字公告栏。=3=话说,这两天因为复试的事心神不宁,做的噩梦一串接一串的。而且还不止是跟复试有关,还有跟本文有关的。比如昨晚梦见上上章评论只有20条,上一章只有12条,然后这一章评论是0……立刻就心碎地醒了……= =|||||
☆、第 十七 章
第十七章、
商逸收了手,把真丝睡裙拨回去,把景致抱进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没得到什么反应,便捏起她的下巴抬了起来,果然不意外地看到了一串泪痕。
商逸饶有兴致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笑了一声:“很疼?觉得疼才是对的。”
景致顿时大怒,抹了一把脸,一声不吭要挣开他下床。商逸一直等她脚尖够到拖鞋,而后手臂一收,又把她给笼回到怀里。
景致咬牙切齿地一个耳光扇过去,很快就被商逸夺在手里。过了片刻仍然挣脱不能,脸色白了青青了红,恼羞成怒地大喊:“你给我滚!”
“现在还不行。”商逸一个打横将她抱起来,往衣帽间的方向走,“你要是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就该知道这事情还没完。”
商逸罔顾景致抗议,强行把她睡衣剥了换上连衣裙,又抓住她的脚套上高跟鞋。然后继续罔顾景致抗议,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从二楼一路打横抱到院中已经等待的车子旁,然后把她塞了进去。
景致不知道商逸要带她去哪里,大概他一直等着她发问,但她就是憋足了火气不开口。两人在车子里的坐姿极其别扭,商逸先是把她搂到了膝盖上,但景致一直死命挣扎,他只好改为揽着她的腰并排坐着,然而这样仍然不成,最后他只握住她的一只手,可景致对此的回应是瞅准了他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上去。
景致这一口用尽力气,商逸立刻就咝地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就去掰她的下巴,力气用到一半又担心会把她的下颌掰脱臼,只好又松手,皱着眉看她又咬又掐毫无形象,一直到最后没力气了才终于愤愤罢休。
商逸揉着自己全面发红的手背,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我刚才打你屁股都没你咬得这么狠。”
景致的眼神像是恨不能他立刻暴毙,语气冷得更是能杀死人:“那我也打你一顿,让你手背咬回来,你肯?”
商逸笑了一声,冲着她伸出手:“过来,让我看看那里肿了没有。”
景致啪地打开他的手,商逸神色不变,又转去捏她的下巴,慢悠悠地问:“你也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里?”
景致再次把他的手重重打开,眉头紧紧皱起,目光扫视车内一周,最后固定在副驾驶位坐着的保镖腰际的配枪上。
“我就打你一顿屁股,你就想杀了我,嗯?你还有点儿良心没有?”商逸看到她不加掩饰的视线,口气迅速冷下来,一把捞过她,不容置疑地把她锁进手臂里,又把刚才的问题抛了出来,语气没有比上一次好到哪儿去,“说,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长久以来,一直只有景致拿这种对待罪犯一般的语气审问别人,还没有被审问过的时候。想要这么做的人,上一个被她整到了夏威夷不远处那座小岛上,下一个就在眼前。
景致半分没有要吸取教训的意思,商逸话音刚落,她的火气又噌地窜了上来,看准商逸那张白玉一样的脸,狠狠地扇过去一个耳光。
下一刻整个车内都听到极其清脆地一声响。前面开车的司机肩膀一抖,差点把车子开到高架桥下面去。
车里静了足足有半分钟,司机偷偷地瞟了一眼后视镜,里面商逸冷着脸,眼睛里黑甸甸得覆着一层沉沉怒意。他给商逸开车这些年,只有寥寥几回看到过他这种模样,当即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觉要尽快摆脱后面这两位祖宗,肾上腺素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