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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姚千帆达成了协议,然后,八月二十四号的晚上起,我正式成为他为期一个月的女伴………只限于床上的女伴,下了床就互不干涉各自的私生活。
他达到了征服我的目的,可为何脸色还是那样的难看?
真的很莫名其妙。
坐在驶离他豪华别墅的车子里,依然感受着双腿间的肿胀与酸痛,*着身上吻痕,还有种做梦的感觉…………我与那个自大狂的恶劣男人又勾搭在一起。
基于道德观,不能用勾搭来形容,可我也找不出其他形容词。
这男人太过强势,如果我拒绝了他,不知他还会不会搞出其他名堂来。干脆满足他的大男人心态吧。
当然,我也不会吃亏,一来可以满足寂寞的身体,二来…………一个月后就能彻底摆脱他,何乐而不为?
大家有模有样地写好“协议”后,叫来了医生替我的左脚上好药,然后暖味地看了我们一眼,丢下一句暖味的话离去。我窘的恨不能把姓姚的大卸八块,方消心头之恨。
脚被上了药,还被包了纱布,然后,姚千帆就要我屡行协议上的内容…………与他上床。
陪他在床上翻来滚去,累的腰酸腿痛,他终于得到满足后,才搂着我说要睡觉。
我哪里睡的着,我的失踪,江宇斌不知有多着急,还有留守在家的奶奶…………
姚千帆睁开朦胧的双眼,打了个哈欠道:“放心,在我们离开后,我的保镖已经向你堂兄打了招呼了。”
“可是,我还有奶奶………”
“一个晚上也不会有事的。”
“不行,我答应过奶奶,一定要回家,不然,奶奶会很伤心的。”我坚决要回去,并且一直骚扰他,直到他寒着脸起床,穿了衣服,又抱着我,亲自开车送我。
看着他不悦的脸孔,我道:“你可以叫司机送我的。”
他转头,对我冷笑:“我要知道你住的地方。”
我抿唇,看他气愤的样子,肯定去过“凌志花宛”找过我。
“说,到底住在哪?”他打着方向盘,语气里有着隐隐的怒气:“骗了我一次,休想再骗我第二次。”
我靠坐在后座上,看着他的侧面,告诉他地址。
“清江宛?听都没听说过。”
“大老板都向往豪华别墅,又怎能关注我们这种小市民的地方?”清江宛只是普通的住宅,虽然比不上其他豪华楼盘有档次,但离繁华商业街不远,价钱也不算低,我那所八十平米的小套房,只一间房间,就收了LUSH八百元一月,还惹的LUSH千恩万谢的。
他撇唇:“干嘛住在那里,不安全,搬过来与我住吧。”
我拒绝:“如果你不四处宣扬我是你的*,相信不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普通小市民一个,众多离异带有孩子的单身女人,A城不下一百,住在清江宛谁会来寻仇?
他不说话,车子飞快地驶向立交桥。
“其实,劳烦大老板亲自送我,真感过意不去,你大可叫司机送我的。”我看着他略为疲惫的脸,心里偷笑,活该,这就是纵欲过度的惩罚。动了动身子,扯动酸软的大腿部,伸手捏了捏,还真的酸,比四川泡菜还要酸。
他瞥我的左脚一眼,“你有本事爬回自己的窝吗?”
摇头,老医生说起码要一个星期才能着地。
“这不就得了,目前,你只是我的女人,而我有洁癖,不允许其他男人碰你分毫。”
我哭笑不得,我知道男人都有占有欲,可没想到,这男人的占有欲强烈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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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安暖味的目光下,姚千帆的黑色奔驰驶进了清江宛内院,停到楼下。然后他抱我下了车,上了三楼。
“你的住处在这?”他看着门牌号,语气质疑,神色古怪。
我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嗯,我可以自己进去了,你回去吧。”
他又看了看门牌号,又看了看我,“你是房子的主人?”
“对!”
他蓦地眯了眼:“里面是否住着一个叫LUSH的女人………”
这男人已经猜到了。我笑,笑意却没达进眼里:“你说对了,LUSH是我的房客,两个月前,她交了个男朋友,开心的像朵花儿似的,可惜,一个月后,她自杀,幸好被我及时发现,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却留下银行三万多元的债务。”
他神色看不出其他情绪,不知在想什么。
“你该回去了,再见。”不想再说什么,越知道这男人的劣跟性,我越怕自己会后悔。居然与自己房客的前男友搅和在一起,如果让LUSH知道,肯定会恨我一辈子。或许拿刀杀我也说不定。
“琳琳。”他拉住我,看着我的双眼:“你在生气吗?”
“生气?”我好笑,“我生什么气啊,姚先生?你又不是我的谁。”
他抿唇不语,目光深深。
“还有人来过。”他突兀地说了句。
“嗯?”
他指着地上的烟头,淡笑:“这么多烟头,肯定是有男人来过。”
我低头,这才发现,地上有好多烟头。
“会是谁来过?你知道吗?”
我摇头,忍下心头的骚乱,下逐客令:“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不急,我们来猜猜,会有谁来过?却一直没有敲门进去。”
我威胁他:“不关你的事,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LUSH出来,相信以她的脾气,拿刀砍你也不成问题。”
他轻佻地笑了笑:“如果我把咱们的关系告诉给她,我想她第一个砍的不会是我。”
我眯眼:“LUSH不是那种是分不非的女人。”
“错!女人是胡搅难缠,并且是非就是不分的女人。需要打赌吗?”他说的笃定。
我瞪他,心里也同意他的说法。女人就是容易是非不分,特别是遇到感情的事。不然,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多的情感纠纷。
楚昭洋的女人们,她们从楚昭洋那里得不到承诺,却一个个把帐算到我头上,我何其无辜。
还有些女人,明知自己的男人劈腿,却不找男人理论,偏要去找男人劈腿的对像大闹不休。
LUSH看上去是聪明的女人,可她却为姚千帆自,感情上的她仍是不成熟的…………我不敢想像,当她知道我与姚千帆的事后,会不会真的与其他女人一样,恨我并且怨我。
我警告他:“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被群殴了,肯定与你脱不了关系。”
他失笑,伸手*我的脸:“你那么厉害,谁能在你身上占得了便宜?”
我冷哼一声,推他:“快走,我要进去了。”
他拉住我:“给个晚安吻。”他附下头,在我唇上狠狠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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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LUSH就敲了门进来,丢给我一个包包,我一看,是昨天去参加舞会时寄放在柜台处却未拿走的Calvin Klein的蟒蛇皮HOBO袋,里面手机小镜子信用卡之类的都在。
“是谁送来的?”我问,坐起身,掏出手机看了看。
可能得与网络候群症一样,我也有手机候群症吧,每天早上不打开看看心里就痒的难受。
手机里有许多短信和未接电话,有陌生的,熟悉的。翻开短信看了看,同一个号码显示了一大串质问的话,能用这种口气说话的,除了楚昭洋不作第二人想。
还有一个就是江宇斌的,先是担忧的寻问,后来是气极败坏的怒骂,大骂我是见色忘兄的女人。
“是楼下保安送上来的,说是一个中年女人送过来的。”
“哦。”应该是奉是姚千帆的命令吧。
LUSH依在门口,吹了声口哨:“不错嘛,单身离异的女人行情真是看涨,说,昨晚又和哪个男人澌混去了?”
我有些心虚,问:“你怎么知道我与男人澌混?”
她啧啧有声:“偷吃都不抹嘴,瞧你领口处那多么痕迹,不要对我说没有上过床。”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性感睡衣*的地方全是紫红的痕迹。忙提了被子遮住,没好气地道:“上过床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学清道夫来鞭笞我?”
她嘻嘻笑道:“是哦,昨天与男人在床上销魂,却不知道,你的门外还候另一个男人,一直候到深夜,真可怜。”
我奇怪:“你怎么知道他候到深夜?”
她白我一眼:“昨天晚上呢,大概九点钟左右吧,一个自称你儿子的父亲来敲门。还带着意涵宝贝,直说要等你。呵呵,江姐,你不知道你那前夫就好像自己的老婆替他戴绿帽子的脸色;难看的要命。”
我叹口气,看来今年秋天还真是个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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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一段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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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姚千帆说对了,和田英确实优秀,可太过优秀的男人也会是女人绝缘体。因为,在他面前,恐怕没几个女人能做到与之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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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是江宇斌打来的,才刚按下通话键,那头已响来如鞭炮的声响:“江琳琳,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见色忘兄,有你这种妹子吗?我好不容易去拦到了出租车进来却发现你人不见了,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吓的我三魂丢了七魄,六神无主之下又赶紧进会场找人求救,你那老公,是姓楚吧,他也跟着我跑出来四处找你,后来,有个男人拦住我,说你已经和他们的董事长一并离开了。要我自行回去。你这个天杀的,怎能当着自己的老公的面与别的人男人离开呢?而且又是晚上,还去了那么久,你让我在你老公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你不知道,你老公的脸色啊………不过人家算是有修养的人了,并没有对我发火,只是问了我一些事,你看人家,多有风度,你,你……我怎么有你这种妹妹………”
把手机隔离耳朵,等他终于骂够后,我才开口:“江宇斌,我一直说你白目,你还一直不承认。首先,我与楚昭洋已经离婚了,所以,我与哪个男人在一起,不需要经过他的首肯。还有,昨晚我不是自愿离开的。让你着急了一整晚,我很抱歉,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决定,免费给你一个落脚点,一直到你滚出A城为止。怎样?”最近房价下跌,我又趁机买了一间商品房,恰好可以借给他住。
“可是我只住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你还想住一年不成?”我冷哼,“就这么说定了,我脚上有伤,不能出去,你来我这里吧。奶奶在我这里,四川老家就只剩下我和你,还有奶奶三个亲人了。趁你来了A城,就来看望奶奶一下吧。”
挂了电话,LUSH已马上说:“江奶奶一大早就出去了,说要去采购。”
我点头,表示已知道,奶奶与我住一个房间,她出去我岂会不知?
LUSH又说:“言归正传。你的前夫呢,我与你奶奶都看他不顺眼,就以时间不早要睡觉了,就把他赶出去了,而意涵呢,他居然也跟着带走了;死活都不留下来,真是的,怕我虐待他不成?”
楚昭洋的目的我已能猜到大概,或许已经后悔了,当看到江宇斌后,所以才急急地找来,可惜他用错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