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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柔一笑。
“妈妈,等去了肯德基后,妈妈再带我去游乐园玩,好吗?”
我握紧了方向盘,笑道:“好!”就算楚昭洋背叛了我,但我还有儿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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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儿子晚到很晚才回家,在车上儿子就睡着了,我费力地抱起他,把他抱进屋里,很意外,客厅里居然是开着的。
“你怎么回来了?”我讶然地问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更吃惊的是,他脸上还带有彩。衣服上尽是灰尘。
他冷冷地瞟了我一眼,别开眼,冷哼一声,看的出来心情非常不好。
“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了?”他口气很冲。
可能是与美人约会却碰上了意外的事,所以心情不爽。我耸耸肩,对他说:“意涵很重,你帮我把他抱到楼上去。”
他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起身,抱起意涵就算楼上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他却转身,凶巴巴地说:“我抱他上去,你去给我做饭,我还没有吃晚饭。”
近距离之下,我这才看到的脸有些肿,好像被人揍过似的,不由问他:“你怎么了?与人打架了?”
“不关你的事,你去给我做饭。”他不耐烦地吼道,然后抱着意涵朝楼上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半晌,我脱下外套,进了厨房。
今天没人去超市,厨房冰厢里并没什么吃的,只余下几颗鸡蛋和一把青菜,望着空空如也的冰厢,我一时犯愁了,楚昭洋一向挑食,简单的蛋炒饭恐怕不喜吃,这里是市郊,出去购物开车都要二十多分钟。再说已经这么晚了,我实在不想为了那人而把自己弄的倒死不活。
“这是什么?”几分钟后,当我端着盘子放到楚昭洋面前,他瞪了盘子里的食物一眼,很不高兴。
“蛋炒饭。”我回答。
他一脸嫌恶地把盘子推开:“我不喜欢吃蛋炒饭,难道你忘了吗?”
我耸耸肩:“冰厢里只有蛋和剩饭了。”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他拨高了声音:“什么,你居然给我吃剩饭?”他俊脸写上浓浓不悦,“江琳琳,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娶你进门,难道是让你专门做剩饭给我吃吗?”
难道你娶我进门,就只想拿我作做饭的佣人吗?
我很想这样回答,最终却没有说出口。我告诫自己,既然已无感情,再多余的话已没必要了。
“我记的,你约了一位刘小姐去吃晚餐不是吗?怎么连饭都没吃就回来了?”本想不抖出他在外偷腥的事,可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看他脸上青紫红肿的,多半有可能是被人揍了。那位刘小姐打的吗?不大可能。
通常丈夫被妻子逮到偷腥,大多会惊慌失措,然后竭力解释,可楚昭洋却瞪大了眸子,一副怒不可竭的模样,“原来是你找人来打我!”
“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他豁地起身,一把揪住我的手,吼道:“江淋淋,你好阴毒,看不惯我在外边找女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却暗地里派人来打我,你好恶毒。”
手腕传来尖锐的痛楚,我忍着痛,逼回眼里的泪花,冷声道:“自己有错在先,却不思反悔,还把过错怪罪在我身上。楚昭洋,我鄙视你。”我恨恨地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理了理衣服,看着他愤怒的面孔,冷笑:“原来与女人约会被打了,活该。”我不想理会这个做错了事却把过错怪罪在别人身上的男人,朝楼上走去。
“你什么意思?你并没有派人打我?”
我走上楼梯,转头,看着他,冷笑一声:“我还没有那么笨。我只是不巧看到那位刘小姐上你的车而已。至于是谁打了你。”我顿不顿,道:“我也没那个闲功夫去知道。”
“江琳琳,你给我站住。”他冲上楼梯,一把爬住我,咬牙切齿的愤怒,“你还看到了什么?说!”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一阵失望,这就是我嫁的男人,高傲,自大,死不悔改,仗着高人一等的家势,或许有才华,但私德方面却不及格。
我甩开他的手,别别开脸,淡淡地道:“你送给他的花很漂亮,还有,你送给她的钻石手练也很别致。”
他倒吸口气,不可置信:“连这个你都知道了,你是不是派了私家侦探监视我?”
我笑了,这男人的想像力真够丰富的。我略带嘲讽地望着他:“楚昭洋,你不用担心我会派私家侦探来监视你,我没那么无聊,也没那个闲功夫,我的工作已经够我忙了。你不要老是找些低级无聊的事让我发笑好不好?”
“工作?你的什么工作?”他发问,这才看清我身上穿的是一般上班族穿的职业套装,“你什么时候出去工作了。”
我耸肩:“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我只想告诉你,楚昭洋,你想偷吃不是不可以,但请你偷吃完了把嘴巴抹干净。不要让我闻到那恶心的鱼腥味。还有,麻烦你找偷吃的对像的时候,找远一点的。那位刘小姐,正巧与我工作在同一幢楼。”我双手环胸,看着他嘴角的乌青,道:“就算你非要与那位刘小姐纠缠不清,但也请离我远一点,你不要脸,我还要。我可不希望被人指指点点,说我的老公勾引有夫之妇。”那位姓刘的说不定已经结婚了,却瞒着自家老公在外边与楚昭洋恶搞,被人家老公发现了,才想不过跑去揍他一顿。
“你,你也在世记大厦上班?哪一幢楼?做什么的?”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追问我工作上的事。
“和田形像公作室形像顾问。我们工作室专门替社会精英,有钱的男女客人做形像顾问,包括服装搭配,美容,仪态,化妆,和一切的形像设计。如若楚先生想改变一下自身的品味,可以去拭拭。我可以替你介绍我们老板,看在我的面上,给你打八折优惠。”我不再看他,从他身旁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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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看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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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锦说的对,“在这场豪门婚姻里,你已得到你想要的物质生活,就要付出一种叫寂寞与背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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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整天,与儿子在游乐园里玩的汗流浃背的,去了浴室,洗了澡,在梳妆镜前上好浮液和营养霜后,我穿着丝棉睡衣,关灯上床睡觉。
楚昭洋对我的背叛,及对我不问青红皂白的指责,并不若表面般平静,内心里,我依然充满了愤怒和不平。
我是女人,当然了解没有哪个女人能在老公有了外遇却不悔改反而还指责妻子有错而不伤心不失望不愤怒的。
只是,我控制的很好,我知道,与其与他脸红鼻子粗的吵架,还不如理智地不闻不问。结婚前三年,他还中规中矩的,虽然对我冷冷淡淡不理不睬。倒也洁身自好,为此,我还庆幸自己嫁了个稍微好的老公,虽然对自己不热情,但也没背叛我。
哪知,我错了。
他不是洁身自爱,他只是年纪偿轻,当时又正逢工作冲刺的紧要阶断,所以没有时间去玩刺激。
等他在工作上站稳脚步了,果然,他就迫不及待地找情妇二奶了。
以前,对于他的背叛,我的心里如同插了把刀,刺的我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不甘,愤怒,伤心,激的我不顾一切地走向与大多数女人同样的路子。
我向他吵过,闹过,闹的最大的一次还在他公司与他的秘书打了一架,我把她的衣服撕破了脸也抓烂了,她也把我的头发撕断了好些,还险些害我毁容。那女人比我还要高大,我在她身上并没有讨便宜,只不过仗着全身涌不尽的愤怒激发了体内的暴力因子,与她打成了平手,但也受伤不少,为此,楚昭洋更加厌恶我,连同他的公司里的员工都向我抱以厌恶的一瞥。
后来,要不是婆婆及时赶到,把那位秘书辞了,又狠狠训了他一顿,虽然让他收敛不少,但我与他的感情更是冷的像冰窖。
再后来,他又出轨了,我又像先前一样,找他吵大闹,满以为这次婆婆也会帮我,可婆婆却厉声对我说:“琳琳,昭洋出轨是他的错,难道你这副如泼妇骂街的样子,就能让他回心转意不成?身为聪明的女人,想搀回丈夫的心,靠不是哭闹,而是智慧。”
婆婆一句话把我敲醒了,我赫然发现,我错的多么离谱。
当男人爱你时,你一切都是美而好的。
当男人已经厌恶你时,泼妇的行径,更是面目可憎的厉害。
更何况,楚昭洋对我根本就没有爱!
虽然在这个时候说爱字有些牵强,也很讽刺,不过,现在我才明了,没有爱情只有利益的婚姻,迟早也会走向灭亡。
梁锦说的对,男人天生就喜欢背叛和出轨。不关乎爱不爱的问题,男人追求的,永远都是刺激。
婆婆说的更对,男人出轨,做妻子如果一味的哭闹干涉,只会把男人推的越远。后来,我收敛了,却对他越发好起来,钻研厨房,做他爱吃的菜,替他打理家里的一切,每天让他穿的帅气,精神抖擞地去上班。
可惜,我的努力,并没有得到多大效应,楚昭洋穿着我替他搭配的衣服上班,吃着我替他做的饭菜,却依然女人不断。不过,他也收敛不少,尽量不让我知道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
刚开始,我也是愤怒的,可后来梁锦一句话把我改变了。
梁锦说的对,“在这场豪门婚姻里,你已得到你想要的物质生活,就要付出一种叫寂寞与背叛的代价。”
是的,梁锦说的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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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习惯性地把身子卷缩成一团,就算身子已疲惫不堪,可总无睡意。
楚昭洋不知在干些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我也不奢望他会*我的房间,我与他已有半年分房而睡了。
翻了个身,我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窗外依稀射来隐约的光亮,屋内大半摆设还是看的清楚。
这个房间,我已经住了整整六年半了。
结婚时购置的家具,再昂贵的质量,也经不起时间的洗礼,以前光鉴可人的颜色,已变的暗沉。以前曾参加某位富太太的生日宴,发现她家的家具一年一换,她曾自豪地对我讲,人就像家具一样,经不起时间的洗礼,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个花样,不然,就会生出审美疲劳的。
正当我认同她的话不久,却传出那位太太与老公离婚了,原因,还是时*行的小仨儿事件。
小仨儿,多么时髦又多么富有时代性的名字。她是现代女人眼中的另类,男人眼里的瑰宝,所有正室太太们心底的切齿仇人。
原以为小仨儿离我是很遥远的事,哪想,她与我,只有一线之隔啊。
恨恨地拉好被子盖在身上,我再翻了个身,心里还在想,我与楚昭洋的婚姻,还会走多远呢?
第二天依然是六点就起床,习惯了时物钟的我,不管睡多晚,总会在这个时间醒来,先洗漱一翻,然后下楼,替楚昭洋和意涵做早餐。
梁锦曾很不可思议地问我:“即然楚昭洋的心思已不在你身上了,你为何还要替他做早餐?”
我笑笑,没有作答。
她又问:“是不是你还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