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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一眼,总觉他的笑容贼贼的。他毫不在意,拉着我的手穿过一大片绿色盆栽,有着生机**的气息,再来是一片格子间,里面空无一人,穿过格子间,朝唯一光亮处走去,只见一株一人高的松树盆载后边,偿有一名员工正坐在电脑前忙碌着。离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有间紧闭的办公门,牌子上写着“执行长办公室”我想,这就是他的办公室了。
“赵总,您要的资料已经弄好了。”对方可能是秘书之类的职位吧,向赵蓝阳打了招呼,却发现立在他身边的我,目光顿时睁得老大。
“江小姐?”她招呼着我。
我愣了愣,不明她怎会认识我,但也赶紧朝她点头微笑,“你好,你认得我?”
她淡笑,神色从容,“我还曾去过江小姐的工作室,见过江小姐一面,怎么,江小姐贵人多忘事,已把我忘了?”
哦,原来是这样,可惜我对她真的没印像,我歉然朝她笑笑:“抱歉,我想你可能是其他同事负责的顾客吧?”不然我不会没记性的。
这时,赵蓝阳笑道:“原来你们还都认识啊。”
她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江小姐与我们赵总也认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样的目光我在楼下已见到过了,古怪,惊疑,暖昧………
“哈哈,我与琳琳已经认识有好多年了。”赵蓝阳毫不在意地笑着,“既然资料已经弄好了,那你就下班吧。”
“好的,赵总再见。”她开始俐落地收拾桌上的文件,一边看了我一眼,目光闪动,“江小姐再见。”
“再见!”我有些无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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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哦不,是夜深人静,与赵蓝阳孤男寡女地处在整层楼都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用餐,只会是单纯的吃饭吗?
我自己都不会相信,奶奶与他狼狈为奸地设计我让我给他送饭,他岂会不好好把握?
菜式很丰盛,有素椒宫爆鲜虾,老干妈淋酱葱茄子,麻辣干煸青椒牛肉丝,麻婆豆腐,四个菜,两荤两素,清一色的麻辣重口味,四川人的特色菜肴,我没想到,一向不嗜辣的赵蓝阳会吃得津津有味。
实际上,我的防犯是多余的。用餐时,他非常规矩,没有暖味的举止,也无轻佻的轻动,我放下心来,专心致至地用餐。
奶奶的用心还真是良苦,四个菜都是我们喜欢吃的,菜好,味道美,食欲暴涨,很快餐盒就见了底。吃完饭,他亲自取了一个玻璃杯,倒了水递给我。
我接过,犹豫地看着杯里清澈见底的水。
“放心,没有下毒!”他戏趣的声音让我红了脸,我瞪他,“谁叫你有前科,不得不防。”我还记得以前他曾在我的怀子里下泄药,害我第二天不能参加跳舞大赛。
他的目光黯了下来,我心里直打鼓,终于发现他的目光开始变得不一样了,沉黯不见底,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眸子里跳跃着两簇火花。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眼神,我太熟悉了,从姚千帆那里我也见过。
“你………”开口,却发现声音干巴巴的,喉间起了一团火似的,我赶紧咕噜地把整杯水喝进胃里,缓解了喉间的干涩,我起身,慌乱道:“我要回去了。”他的眼神太过危险,释放出的电流太过强大,我已快招架不住。
“不急,时间还早。”他说,身子有意无意地阻止我的道路,我懊恼极了,今天穿着五寸的细高跟鞋,走路倒显得婀娜多姿,突出女人味,但根本不适合奔跑,这间楼层只有我和他,他人高腿长,我哪里跑得过他?很是后悔为什么要被奶奶赶来替他送饭,说不定这是他与奶奶设计好的奸计。
“你的工作呢?不做了?”
他轻扯唇角:“不急。”他低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引来我一阵颤动,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他看着我的动作,目光闪了闪,轻笑:“这么怕我?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一愣,看着不知何时变成正人君子的他,心里仍是警惕着。我可没忘他连身上有伤都要出其不意地强吻我,更别说他现在四肢完好。
“琳琳,我对A城很陌生,想出去逛逛,你可以当我的向导吗?”
我蹙眉,看着突然变得彬彬有礼的他,一时还适应不过来。
从大野狼忽然转变为文质彬彬的绅士;他又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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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忽如其来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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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压了下来,重重地落到我的唇上,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与征服,夺取了我的呼吸与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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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蓝阳,你要在A城呆多久?”
天黑得很早,七点过后,夜里的颜色被霓虹灯吞没。
漫步在城西河堤上,五颜六色的地砖,有可以消除疲劳的碎石子路,也有弯涎逶迤的用石板铺就的道路………巴掌大的菊花盆载、已失去春天绿意的柳枝、参天茂盛的榕树,人行道上形状各异的坐椅,无不透出一股清新宁静的气氛。
晚风徐徐,江面凝聚着水雾,堤岸上绿草如茵,盆栽林立,行人接踵而至,多为欣赏忙碌繁华的城里这唯一一处宁静的天地。
A城是商业重城,处处尽现繁华,但唯一能令人放松心情的地方则要数城西新建的护城河堤岸。
齐肩散步,沿着堤岸边,一边欣赏周围的风光,一边朝前方漫无目的地走着。
赵蓝阳并未说话,一路上沉默着,一时无话,我索先打破沉默。
他看了我一眼,道:“不一定。”
“哦?”我停下脚步,讶异地望着他。
对面走来几个少男少女,嘻嘻哈哈地从我们身旁经过,天真无邪肆无忌惮的春青让他们从来不去在乎行路守则,直直地朝我们走来,我朝里边让了让,可肩膀仍被重重一撞,我脚步不稳地朝旁边倒去。
他扶住了我的腰,语带薄责:“这些孩子也太没礼貌了。”
我笑,挣脱他的手,斜眼睨他:“我记得某人以前也是这样。” 鼻孔朝天,眼睛长在头顶。
他也学着睨我一眼,“有吗?”
“当然有,在学校里,你和你那些有钱的同学哪一个走跳不是那样?就螃蟹一样。”
“螃蟹?”他皱眉。
我笑:“对啊,螃蟹不是横着走吗?”
他抿唇,深遂的目光疑视着我,路灯聚积在头顶,清晰地映出他眸子里的光亮,“你对当年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
我撇唇:“多少记得些。”我又没得失忆症。
“还在恨我么?”
我耸肩:“你说呢?”
他沉默。
我断续朝前走着,初冬了,薄薄的纯棉外套抵不过寒意,七分裤与驼色矮靴处偿露出一截小腿,薄薄的裤袜失去了往日的防寒作用,一个响亮的喷涕情不自禁地打出,随即,肩膀上披了件温暖的西装外套,然后,顺理成章地下了堤岸。
坐进温暖如斯的车里,赵蓝阳打开车内暖气,侧头看我,眉毛不苟同的皱头,“这么冷的天气,还穿的这么少。也不怕感冒。”
我笑笑,吸吸鼻子,我怎么知道江边会这么冷,成天坐在办公室里,哪里感觉冷啊。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冬天真的来了。
看着他只着一件白衬衫外罩红色V领薄羊毛衫,不由抽出肩上的西服递给他:“我已经不冷了,你穿上吧,可别着凉了。”
他没有接过,只是把外套重新搭在我身上,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却把我的脖子下方围得严严实实,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心里一动,问:“你要在A城呆多久?”
他看我一眼,“我可以把这句话解释成这是你不舍的表现吗?”
我没好气地道:“你认为我会舍不得你吗?”自大狂,脸皮厚,没有看到我脸上写着“讨厌”二字吗?
他笑,脸上有掩不住的狂佞,他低下头,俊脸逼视着我,眸子与我对视,“琳琳,我喜欢你。”
“我知道。”如果再装地就是虚伪的表现了。
他深深地看着我,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以前是我不好,老是欺负你………谁叫你总是不理我。”原本低声下气的话变得理直气壮附带探诉。
我哭笑不得,“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不理你,而是不敢理你。”至于原因,我不想多说。
他沉思着,眸光闪动,迟疑道:“是,是因为………”他倏地打住。
我不看他,目光透过玻璃看着前方行人,不时有行人在经过时好奇地朝车里一瞥,好奇心甚重的甚至还会把脸贴在窗边,赵蓝阳的车子也与大多数有钱人一样,都用的是特制玻璃,从里边可以清晰地看到外边,可从外边却看不到里面,这就凭空给了行人更多思想的空间。
从上车到现在,我已感觉到十多个暖味的目光了,不由闷闷地道:“时间也不早了,我想还是回去吧。”A城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
他没有动,只是盯着我,目光细细地,灼灼的,“我发现,我们从认识到现在,算下来,已有整整十五年了。”
“那又怎样?”有的人认识一辈子还不只是那样?
“琳琳,我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他凑近我,高大的*迫性地朝我压来,我吞了吞口水,把身子朝窗边移了移。
又来了,一会儿彬彬有礼的像绅士,可一瞬间又变为大野狼,这男人还真是没有耐性。
“为什么,为什么可以与姚千帆上床却总是想逃离我?”他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有气愤,有遣责,还有更多的酸意。
“我干嘛要回答你!”我推他,他整个身子几乎都靠在我身上了。
他双手捉住我的肩膀,低吼:“你当然可以不必回答,反正在我追你之前你可以与任何男人交往,甚至上床,但那只是以前。现在,你是我的。”
他的吻压了下来,重重地落到我的唇上,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与征服,夺取了我的呼吸与力气。
他成心要让我屈服在他的吻技之下,双手霸道地圈住我,我被他牢牢困在他的身子与椅子间,狭窄的车内,我的反抗都是徒劳。想躲开他的唇,他却用手牢牢地控制住我的后脑勺。
“呜呜…………”我气的满脸通红。
他放开了我,鼻息咻咻,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稍稍扭曲着,感觉他身子的僵硬,作为对性事不再陌生的我,知道这是男人开始失控的表现,我不敢太过反抗,生怕激起男人的*。
我乖乖地他被搂在怀里,眸子与他紧张地对视,从他眼里,我读到了深沉的欲望,除了欲望,还有更多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赵蓝阳,你放开我。”我低叫,不敢太过用力地挣扎。肩膀的西服已垂到脚下,薄外套也被扯开了,露出里边的低胸V领针织衫因为刚才的挣扎也被弄得皱皱巴巴的,只要再动一下,春光就会外泄了。
我想,以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胸前的丰满。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羞恨地推开,“你走开啦,流氓。”
他移开了身子,我飞快地拉了胸前快露出春光的衣服,再拉拢外套紧紧遮住胸前。理了凌乱的头发,我深吸口气,平复心头的羞愤,故作平静地道:“刚才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现在,你立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