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啪’的一声重重地合上。岳路廷斜着嘴角,弯着嘴唇无声地笑了笑,然后拨了个分机号,语气淡然地说:“以后谁让林晓西出现在我的办公室,谁就别想再踏进这幢大厦。”
☆、五年太漫长 3
一连几天的早上,许暖暖都准时地收到岳路廷送来的玫瑰花,许暖暖望着那一大束的玫瑰花,显得有些无奈。看来这位岳大少,不把他和自己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决不罢休。而办公室里的人都对许暖暖投来羡慕的目光。初初更是不断地恳求许暖暖带她见见传说中这位妖魅万分的岳大少。
这天,如往常一样,许暖暖又收到了岳路廷送来的花。刚签收完不久,又有另一位快递员送来了一份快递。
她在初初一脸好奇的目光下,拆开了快递的盒子,从中掏出了一封折的异常整齐的信。打开信的一刹那,她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尽是惊愕。
洁白的信纸上几个血红的字迹映入眼帘,那几个大字刺眼又显目:许暖暖,我要你好看。
她像是被吓坏了,持着信的手微微发颤,那鲜艳的红色刺眼的难受。好半会儿,她才晃过神,迅速地把手中这张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纸篓。站在一旁的初初张望了下四周,才紧张兮兮地凑在她的耳旁低声说:“暖姐姐,你得罪人啦?”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想来想去,近来也没有刁难参加节目的嘉宾,难道是那些对她有意见的观众寄来的,她动了动唇,抬起眼眸望了望初初,不以为然道:“怎么还有人比我还无聊。”
“真的只是恶作剧吗?”初初脸上的担忧一览无遗。
许暖暖耸耸肩,一脸不以为然,笑了笑道:“怕什么?当然不会有事。”
“暖姐姐,真的不要和台长说?”初初这个小妮子紧张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安抚道:“和台长说什么?说有个变态狂给我寄信?”
“这……”
顿了顿,许暖暖又想到了什么,嘱咐道:“这件事先别和任何人说,知道了吗?”
初初眨了眨眼,有些不解,欲言又止,最后只好心有疑虑地点了点头。
一连几天,许暖暖在收到岳路廷鲜花的同时,还收到同样的快递盒子,里面照样放着一封用红色记号笔写的“许暖暖,我要你好看”这几个大字的信。
许暖暖开始心虚,仔细想了想会不会是岳路廷故意的恶作剧吧。她拨通了岳路廷的电话,不一会儿,就传来他戏谑的声音:“宝贝,你终于想我了啊?”
“想你,想死你了。”许暖暖也回道。
“真的吗?怎么想?”岳路廷
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想……非常想,每夜我都梦到你……”许暖暖显得有些无奈,说。
“梦到我什么?”岳路廷来了兴致,穷追不舍道。
“梦到你为我买的球球又把我的高跟鞋给藏起来。
岳路廷泄气地长叹了口气,许暖暖接着试探道:“岳大少,你送我花的时候,有没有多些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
“比如信之类的……”
许暖暖还未说完,岳路廷就截下话道:“操,谁敢给老子的女人寄情书?”
初初在门外朝着许暖暖招了招手,许暖暖 随即对着手机喊道:“不跟你说了,上次给球球买了狗粮到了,先这样了……拜拜……”
“许暖暖,你给我说清楚,谁给你写信了……”
还没等岳路廷把话说完,许暖暖慌忙把电话给挂了,看岳路廷的口气,这些天的信应该不是他的恶作剧,那么到底是谁寄来的呢?
初初看许暖暖想事情想的有些入神,便碰了碰许暖暖的肩膀,说:“暖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许暖暖猛地抬起头,微微笑了笑,回道:“没……没什么。”
“那我们快走吧,采访的时间是三点钟……”
﹡﹡﹡﹡﹡﹡
关翊东的母亲许卓然年轻时,是市内最出名的儿科医生,生下关翊东后,她甘愿居于从政的丈夫背后,放弃了自己在医院的事业,在一所医科大学做起了名誉校长。许卓染一向不喜欢关翊东的职业,从一开始他选了法律系,到最后他终于成为业内鼎鼎有名的大律师,她仍然不看好儿子的事业。
仔细想想他也很后悔当年选择这个职业,如果当年自己不是一位律师,五年前的事情,是不是能置身事外,假装什么都知道。
这些年他孑然一身,许卓然想尽办法,想让儿子身边有个女人,可是最后总是被关翊东冷峻的脸庞给压了下去,现在他身边好不容易多了个女人,她就每天的催着把宁玥带回家看看,关翊东已经推了很多次,但是还是抵不过许卓然每天在电话里的碎碎念念,所以他只好答应下来这周天把宁玥带回家给许卓然瞧瞧。
一天下来,天空都保持着阴沉沉的模样,让人看不清现在是几时几刻。关翊东抬起手表一看,垂下眼眸,默默地望了望手
表的时间,下午十八点零六分。这种时刻,正好赶上这座城市下班的高峰期,关翊东漠然地看着挡在面前的跑车和公交车,刺耳的喇叭声不断躁动地充斥在耳边。他侧过头,望着路旁不知名的植物,神情未变,仍然显得一脸淡漠。
他轻轻地点开收音机,这个点应该是本市的新闻时间,收音机里传来的女人声音标准又平稳:“由于旧城改造整体规划,东区的黑林路上一部分旧屋将在九月进行拆迁…… ”
黑林路?他持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颤,左手伸出,把收音机的声音调高。
“有关部门制定了多项优惠政策,惠及旧屋区居民,被拆迁居民可选择货币补偿或者就地安置和异地安置。”
挡在前面的白色跑车缓慢地开始移动,他启动车子,还没移动几步,就猛地撞上了前方车辆的车尾。
前方的车辆泊在了马路旁,下车的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女孩,关翊东呼了口气,把车也往路旁一停,让后面的车先行驶,然后才下了车。
他的脸上平静地像一滩死水,不急不慢地向前方走去,站起女孩的面前,语气波澜不惊道:“不好意思。”
女孩儿似乎对他淡漠的表情不甚满意,瞥了他一眼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以这种淡薄的外表对待任何一个人,了解他的人知道他从五年前开始就是如此脾性,已经难以改变。不了解他的人会说他淡漠和孤傲。
“我没别的意思,我赔钱。”关翊东并不想拖延时间,宁玥还在等他,他眸色沉静,语气淡冷。
眼前这个男人面瘫的让人讨厌,女孩咬着牙,怒道:“你这人……”
她正想发话的一瞬,从车上又下来一人叫道:“初初。”
“暖姐姐……”
正前方走来的那个女人,穿着带着花边门襟的白色衬衫和及膝盖裙,简单又入时。脚腕下是双五六厘米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干练又落落大方。见到她的一瞬,关翊东微微一怔,整整五年,他只能从电视里发现她一点一点的变化,从服装,发型,到她不经意闪过的表情。可是,如今,他才发现,这些都不足以真真切切地描述她现在的模样。
在同一座城市,他们之间横着五年。
他收好就要开始波动的心情,微闭着双唇,清凉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
br》 “他这人怎么这个态度,道个歉好像是我们欠他五百万似的。”初初走到许暖暖的面前抱怨道。
她抬起头,直到发现眼前站着的男人是关翊东以后,脸上的薄笑渐渐收敛,眼里的神色似乎变幻莫测,但是一瞬间,她又恢复了平静。
许暖暖的薄唇漾着一抹又淡又浅的笑意,她对着初初说:“我们还赶时间,车子只是擦伤了一点,问题不大。”
“还是找保险公司的人来吧。”关翊东突然吭声。
许暖暖的大眼突然定了十几秒,说:“我先回电视台,初初你在这等保险公司。”
她没有等初初回她,就拦了身旁的一辆的士,迅速地上了车。她显得有些心神不灵,没想到躲了五年,最后还是会再遇见。
“小姐,去哪?”司机转头问道。
“V电视台。”
司机点点头,随手一开收音机。
“黑林路上旧房的拆迁,将最大限度地保障拆迁户的最大利益……”
黑林路,许暖暖的神色微变,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下,喃喃自语:“黑林路?”
司机回转过头,望了望许暖暖,说:“小姐,有房子在黑林路?”
“没有。”
“有的话就好了,可以赚上一笔钱了。”的士司机自顾自地说。
☆、风流的后果 4
许暖暖在一幢有些古旧的小洋房前下了车,她朝前迈进了几步,然后站在铁门外,院里面似乎闲置了很久,但是墙上的爬山虎爬的正盛。
她突然把随身的包翻开,头埋在包里,不断地在找些什么,直到好像不能够发现什么似的,她才寻到手机,急急忙忙地拨出一个电话,等到电话通以后,她就等不及地喊道:“许隐隐,我的钥匙,钥匙呢?”
“什么钥匙?”听筒对面的许隐隐不解道。
许暖暖站在街头,不顾形象地喊道:“废话,黑林路,黑林路那套房子。”
“许暖暖,你明知道钥匙在我这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暖暖这才不吭声,她早在五年前就把这幢房子转到姐姐许隐隐的名下,而现在她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这里要拆迁了吗?”许暖暖小心地问道。
“废话,许暖暖,我是户主,当然知道。”许隐隐回道。
她站在原地,显得有些发愣,半天才说:“姐,我想回去看看。”
听筒的对面似乎静默一阵,才有声音说:“你见到关翊东了?”
静默了一阵,许暖暖微微启唇,正欲开口解释的一瞬,许隐隐长叹了一口气:“ 如若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么会关心这幢屋子?”
﹡﹡﹡﹡﹡﹡
关翊东一路都很沉默,宁玥见他如此沉默,就没有继续追问他迟到的理由,直到到了关家,许卓然已经做了一桌的菜,她礼貌地递过手中的礼品,带着歉意说:“伯母,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所以迟到了。”
“没事,没事。我也刚做好菜。”
关翊东脱下拖鞋,语气平平地说:“不关宁玥的事情,是我在路上出了点小意外。”
刚踏进门几步,关翊东就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铁青的吓人,站在一旁的宁玥见他迟迟不进门,而脸色难看的像外头厚重的天空。
她探进头,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见到他们,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了身,那个中年男人大约五十来岁,身材很高,人看起来很精神,鬓角有些发白,眉眼之间流露的神情和关翊东很相似。
她朝着那个男人点点头,礼貌地笑了笑:“这位是伯父吧。”
“是玥玥吧。”那
个中年男人也笑了笑。
关翊东直直地站在玄关,一步也不向前跨,一步也不退后,直到许卓然吭声:“翊东,快让玥玥坐下一块儿吃饭。”
宁玥觉得饭桌上的气氛显得很微妙,关翊东一声不吭,自顾自地吃着饭桌上的菜,许卓然打破了本有的平静,一脸热情地对着宁玥笑了笑,说:“玥玥,第一次来家里,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