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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江湖,凶险到处存在。
并且在整个八月他成名的时候,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先是姜钰一天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被人在后面袭击,虽然并无大碍但也为以后埋下了引子,果然没有多久公司配给铁牛的车在停车场就无缘无故被人砸了玻璃。
何人所做,一直没有结果。
之后几个月我与美玲彻底与他们失去了联系,铁牛去香港录制唱片,参加公司在全国举行的宣传活动,姜钰也辞职不干,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和美玲一直在为孩子的目标奋斗着,可是每次都是兴致勃勃的去医院,空欢喜一场败兴而归,渐渐的次数多了,两个人都觉得厌倦了,医生没有诊断出任何病症,只是判断说是我们的心态导致怀不了孕。
美玲开始越来越不喜欢说话,每次做爱都只是尽心的做,她只想怀上孩子,可是一直还是毫无结果,徒劳一场。
这年十一月的时候,天气已经很冷,我们关了店门在家里闲呆着。打算整个冬天就这样子度过。
之后有一天,美玲的哥哥从加拿大打来了电话,告诉了她,她爸爸检查出了脑瘤,马上要动手术让她过去一趟。
临走那天寒风呼啸,她穿了一件白色大衣,我一直送她到了机场,傍晚5点半的飞机,从通道进入的时候,她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我一眼,突然间又像小苒的离开一样,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一样的神情。
“到了记得打电话给我”我朝她喊了喊。
“知道的”她点点头。
在机场外的高速路护栏旁边站着,看着飞机斜飞上天空窜入阴沉的天空之中,背景是天边灰色云层中模糊的落日。
残阳并不如血。
喝酒聊天
美玲走后,我一个人沿着高速公路的边沿一直走回了市区,身边那么多的女子突然间一个也没有了,我知道灵儿去的那个地方再也不可能回来,小苒远去法国山区大学,也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够见面,而美玲虽然只是去一段时间,可是与三个女人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感情转移,却又藕断丝连,念念不忘。
走回市区的时候天已经彻底变黑,晚风刺骨寒冷,一路哆嗦的回到了家里,孤零零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吃了点冰冷的剩饭,爬在十六楼的阳台上看远处的夜景,漆黑的天空没有星辰,幽蓝的夜空被楼群林立之中衍射出的各色灯光刺破,路灯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昏黄。
实在寂寞无聊就进去爬在床上抱起一本小说看了起来,以此来排遣孤独,看到男女主人公扇情快要扇上床的时候电话响了,热燥燥的头脑顿时一阵兴奋,竟然忽略了美玲去加拿大的飞行时间,以为是她电话来了,扔下书扑到床头拿起手机,原来不是美玲,而是铁牛打来的。
“喂”
“呵呵”铁牛一阵傻笑。
“笑什么笑呢?傻子一样”我心里惦记着美玲,他这一笑让我有点莫名窝火。
“活的不耐烦了啊,敢在你牛哥面前这么说话,你可记得大学时牛哥怎么罩你的吗?呵呵”他笑嘻嘻的说道。
“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能把我怎么样?呵呵”我顺势一笑。
“……呵呵……”
“好长时间没你消息了,最近还忙着?”
“飞天的人刚安排了几次记者招待会,算是能停几天了喘口气了,过些天又要忙唱片的事情”
“那现在人在哪呢?香港还是?”
“在家里,下午下飞机”说话间话筒那边隐隐传来女人的声音。
“一个人吗?”我问。
“当然不是,姜钰晚上刚过来,这会正在厨房里做些吃的呢”铁牛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
“哎,你还好,我晚上就吃了点冷剩饭”我沮丧叹气道。
“你老婆饿你了还是你太疼她了不想让她做啊?呵呵”铁牛疑惑道。
“不是,她去加拿大了,他爸要做手术,不得不去啊”我遗憾的说道。
“那……现在过我这来……咱们喝点,好久没侃侃了”铁牛突然提议。
“行啊”我兴冲冲应完又反悔了:“算了吧,你们小两口在一起我怎么敢打扰呢”
“你这是什么话,咱们不是好久没见了吗?喝点都请不动你啊”铁牛有些生气了,“随便你吧,不来以后别再联系了”
“好好好,马上到,热菜留点给我,可别吃完啊”他那么用友情一威胁我,我值得应了。
挂上电话,套了件外套,锁上门直奔铁牛住所去了。
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一口气上到六楼,爬在门框上想听看铁牛和姜钰在里面有没有搞什么,听了 半天没有动静,敲了门,开门的是铁牛,与以前那个邋遢的他已经判若两人,我站在门口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看什么看呢?我又不是白美玲”铁牛推我进去,我在他胸口拥了一拳:“明星啊!”
“明什么明,少这样了”铁牛装佯生气了。这时姜钰从一边厨房里闪了出来,系着围裙,我先开口玩笑道:“吆,家庭主妇啊!”,姜钰手里举着把炒菜的勺子就冲过来朝我砸,幸好我躲过了,她还是不肯罢休,噘嘴要追,铁牛闪到我前面一挡,她立马停下了,“还是要铁牛来调教你啊,疯丫头”我乘势又气了她一番,她想敲我,被铁牛拦住,便甩胳膊气的钻进了厨房忙活饭菜去了。
乘饭菜还没做好我和铁牛先坐在客厅里聊开了。
期间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EVO,便问他:“EVO现在怎样?”
铁牛抽口烟冷笑说:“别提她了,人家飞天的大忙人,要搞的事情还很多,都是她一个干的,够她呛的”
“那你也不帮帮人家?”
铁牛神情疑惑的反问:“我帮她,我自己现在都已经够累的的”
“EVO还真强,真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哈哈”
正说着,姜钰菜都炒好了一盘盘端上来了,摆了满满一桌,我便借机夸奖了一番她:“丫头还真有两下,做这么多菜”
她倒是不应招儿自个去拿了一瓶白酒提过来蹲在桌子上。
“坐下吧,咱们好好絮叨絮叨”铁牛对她说道,她白了我一眼在铁牛身旁坐下,我赶紧低下了头,吃人家菜就得装孙子。她却伸手过来拿了我面前的小杯子先给我斟了杯白酒双手举过来道:“安,老板,来”,“什么时候变安老板了?”我疑惑着笑嘻嘻的双手接住。
“不是开着店吗?就是店老板啊!”铁牛解释道。
“不敢当,不敢当啊”我客套道。
“来,咱三先干一杯”铁牛举杯说道。
“来”
“干…………”
一杯白酒下度,身子顿时暖洋洋,铁牛喝酒上脸,刚一喝下,脸就通红通红,大学曾经一瓶啤酒就把他给撂倒了,我想他也撑不了多久就要倒地了,那时刚好,说不定就与姜钰把饭给煮熟了,我赶紧低下头只顾吃菜,要不呆的太迟不好,影响他们的事情。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往嘴里输送。吞咽的时候梦一抬头,姜钰与铁牛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我,“不可能吧,至于吗你?老婆才一多会不在就把你饿成这样了?”铁牛皱眉道。“真不知道你着前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怎么就没给饿死在大街上呢?”姜钰瞥了一眼道。
我与少妇房东 (131)
“他现在这美玲给惯出来的,以前还不照样活呢,人家美玲疼她这小老公啊!”铁牛说话时刻意看了眼姜钰似乎在告诉她,“看人家老婆怎么疼老公,以后学这点”,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姜钰的反应,本身一个性格开到不能在朗大不咧咧的女孩子现在却低头满颊飞红了,自从铁牛出息了后,这姜钰对他的态度像换了个人似的,天天黏糊着他。
我继续添油加醋,让这火再燃烧的旺些:“是啊,说真的,美玲确实对我太好了,姜钰你有没有考虑?”
她抬头双手捂住脸装作不懂的问:“考虑什么?”
我喝了杯白酒道:“考虑以后做了铁牛老婆也能对他那么好吗?”
她没有生气,反而低头不说话了,我给铁牛使眼色,装腔道:“你一定做的没有美玲好”
她这下不乐意了,冷着脸说道:“那可不一定”
我笑哈哈对铁牛道:“听见了没?她是答应了啊”
姜钰喜中带怒朝我背上打了一拳,“噗……”我喝在口中的酒全给喷了出来。
姜钰开始一本正经的问我:“你老婆去加拿大多久?”
我摇摇头:“不知道。”
她问:“没告诉你吗?”
“没有”
她幸灾乐祸道:“那你可要独守空房了啊”
“那没办法!”
她问着问着突然又转到了小苒身上,本该小苒即将在我的记忆中消失了,经她这么一提又变的清晰明澈起来。
“有和小苒联系吗?”
我摇摇头否定。
“怎么没联系呢?现在毕竟还算做朋友吧”
“朋友装在心里也许就够了吧”
“我可不这么想,知道应该保持联系啊”姜钰反驳道。
“那你现在和小苒有联系着?”我反问她。
“没……”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又想证明什么:“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她换了电话号码啊,也没法联系”
“说真的,在霄,刚开始的时候觉得你做的很过分,小苒这么好的女孩子你都这样对她,但现在看来,白美玲对你很不错,你算是没走错”铁牛认真的说道,举起杯“来,再喝”
姜钰见铁牛的脸色已经通红泛光,赶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拦道:“你不行就不逞能,少喝点”。
铁牛听她这么说脸上喜滋滋的,凝视问道:“真不敢相信你会记得我喝不了酒”
我滋滋喝了杯子中的酒笑道:“想想你当初那一瓶啤酒就把你灌的不省人事了,躺在地上呼呼睡着了,到头来还好,醒过来兴冲冲的问,哥们,昨晚我喝了几瓶?”
听罢,铁牛自惭形愧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姜钰则干脆双手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怎样,现在的酒量怎么样了?”我填了口菜问道。
“丑事,丑事啊,哈哈……”铁牛吸烟呛到,咳嗽几声涨红着脸还回味着自己的光荣历史。
“你呀,真是的”姜钰这时后耍起了暧昧,用指头在铁牛额头一戳,喜滋滋的白他一眼,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我清清嗓子咳嗽几声,以示旁上还有人呢。
姜钰这才收敛了一下,顿顿声问我:“你现在还会不会想起小苒?”
我放下筷子,用舌头吸拶着:“你不说还真就给忘记了”
她白我一眼骂道:“狼心狗肺”
“说笑呢,怎么会想不起呢,有时候还是会想起的,只是……只是这种感觉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我赶紧说了心里话,以免让她觉得我不是东西。
“我始终觉得感情应该是一段一段的,经过了前一段,当下一次感情再出现的时候,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就会变的浅淡起来”铁牛听了会我们的交谈也发表了自己的高谈阔论。
“那你和她呢?”我指着姜钰问道。
姜钰也胳膊在胸前一交,等铁牛接下来的话,铁牛吞云吐雾着说:“我和她,我们这一段感情至少会走完有生之年的”,“是不是?”他转脸问姜钰。
这一刻姜钰明显有些感动,低头不语了。
“你呢?对小苒的感情有多深?”
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思索片刻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便开玩笑的说:“几万米深吧”
“呵呵……”一句话把他们给逗乐了。
一直海阔天空的侃到深夜,我才起身告辞,铁牛想留我,因为有姜钰在,我便推托掉了。从他家里走出来,带着笑意摇摇头。
赶出租回到了小区,开门进了房间,立刻就被一片巨大的苍凉感所笼罩,屋子里空荡荡,我顺手关了灯,黑暗中坐在阳台上,冷风袭来,阳台窗户上的棉布帘子被风吹的剧烈抖动,啪啪作响。不远处那幢居民楼只有同层的一个房间了还亮着灯,帘子在里面罩着,远远看去,光线惨白,风中隐隐传来女人细弱游丝的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