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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我和白美玲在客厅里了,她只是哭泣,没有理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刮掉毛的猪——晾了起来。一气之下,决定上楼去把东西搬下来,就算流落街头也不能让张杰这么对我。
心有余悸
"小安,你要去哪里?"我脚刚刚抬起,准备上楼时,白美玲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不大,但我却听的清清除楚.
"上楼去,拿我的东西,搬出去"我没好气的说,张杰的狂妄让我气不从一处来,转身看见她抬头看着我,眼框被泪水溢满.
"你要搬出去?"她轻声问我.
"是.刚才张哥不是说了吗?我也觉得我这是自讨没趣,没事找事,你们夫妻两的事我干吗要管呢,真是吃饱了撑着"打算离开,我说起话来比平时也觉得有底气了,不用顾忌什么了.
"你还是留下吧……不要般走,好吗?"她说道,眼神里的确真诚的流露出留下我的神情,这让我更觉得像是一个流浪儿.
"但,张哥呢?他说的话你也听见了"
"他……他简直就是个畜生"说到张杰,她就情绪激动,脸上的肌肉收缩,睁着红润的双眼大声骂道,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丈夫,眼神充满仇恨.
"他是什么我管不着,我要去收拾东西了"我不屑的说道,张杰的确是个道貌岸然的男子,以前觉得他是个好丈夫,还打算以后和小苒结婚,以他为榜样,向他看齐呢,现在他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坨狗屎,臭气熏天,以后若万一见到,必须绕开他行走,免得污染我的洁身.
"小安……"当我脚步重新启动时,她猛然站起坐姿快步走来抓住我的手.
"白姐,你这?"我转身问道,她双手攥住我的右手,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脸上残妆渐微,眼睑湿润.
"……你别搬,好吗?"轻声说道,松开双手,低下头,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不敢正眼看我.
"我也不想搬,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露出了无奈,我的确不想搬走,还没想过走出这里将会落脚到哪里.
"你要是搬走,这么大的院子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她委屈的说道.
"我不想看见张哥那种蔑视我的眼神,我只是这的房客,不是他撒气的对象"我愤愤不平的说道,但想到白美玲曾经对我的好,又犹豫了起来.
"他……暂时不会回来了"
"但是,一月后他还会回来的,到那时我还是不想看见他"我说道,"再说了,一个月后,也许你也要从这个院子里搬走的"
"我……为什么?"她疑惑的看着我,泪水在脸上划过的痕迹已干,像一道道年华老去的皱纹爬在脸上.
'他不是说了吗?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离婚后难道你还会住在人家的家里,这可是他的私有财产"
"哼!……呵呵……这房子是他的?他妄想,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就连他当初办公司的钱都是我爸妈在的时候垫的,他还在我爸妈面前答应会一辈子好好对我的,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呜呜呜……“她不屑的冷笑着说道,说完接着就哭了,哭声惨痛,在夜间飘荡着,让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觉得她的可怜,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你留下来吧,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会很孤单的"她哭完后,擦干眼泪,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或者说发生的事情与她毫无瓜葛一样,淡淡的说道.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她,我终于妥协了,"好吧,我暂时先留下来,不过白姐你要答应我,好好的,不准有什么想不开"
"不会的,为他那样的人,我真的不值得,25岁以前的日子算我一直是看错眼了"她倒是很想的开,只是女人最黄金的时期感情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子给玩弄了,用她的感情爬到了社会的上流,最后却将这段感情依然遗弃,这样的男人会让任何一个看清楚他面目的女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之碎尸万段,但白美玲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恨他,是心存幻想还是受伤太深?
第2部分
酒后生事
"这样就好"我这才放心,要是她不这么说我是绝对不能留下的,即使再怎么对这便宜的房租恋恋不舍.万一她想不开寻短见,作为这屋子唯一常出入的人,警方一定会找我麻烦的."小安,你现在忙不?""什么事?""你能不能先不上去,坐下来陪我说说话,我感觉心里似千言万语但却不知道给谁倾诉"她说道."哦,那白姐如果愿意说给我听,我就洗耳恭听"我觉得她的一些事情我有必要多了解,决定坐下来慢慢听她吐露心声."坐吧,小安"她坐到沙发上,招呼我坐下。
"哦"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我们中间隔着两人的距离."小安,等会,我去拿点酒,陪我喝点"她起身去客厅的一角,在壁橱里拿出一瓶红酒走来放在桌沙发前的茶几上,又动身去厨房做了几道简单的下酒菜端出来坐下,伸给我一双筷子"小安,你吃菜吧",她则打开红酒给我在杯子里慢慢斟上,看来她对喝酒是不怎么了解,红酒在杯子里倒四分之一位置就可以了,而她却倒满了杯子,摇摇慌慌的端给我,红色的汁液从杯中溢出,顺着她尖细的白皙手指缓慢滑落."白姐你也喝吧"我接过酒杯放在桌上对她说道,筷子拿在手里丝毫未动."我自己倒就可以了"她给自己在杯子里倒了半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看的我目瞪口呆,喝红酒哪有这样喝的,必须得先摇晃着然后慢慢喝一小口,接着摇晃,起码我所知道的喝红酒知识里就有这些,通常见到老板在办公室里端着酒杯悠闲的巡查工作时也是这样."小安,来吃菜"她夹起菜来将筷子伸到我的嘴边,让我无所适从,将嘴唇微微向后移动,说:"白姐,我自己来吧",她看我的眼神突然变的那么妖媚迷离,闪烁着让我难以琢磨的光芒,"你吃不吃?"她摇晃着筷子噘起红润的嘴唇娇气的说道."好了,我自己来吧"我无奈一口吞下她筷子上的菜‘来……”她举起酒杯。
“恩”喝下一杯酒,她又为我倒了一杯,一连喝下了好几杯。
奇怪的很,也许是夜深,有了倦意,瞌睡的缘故,我觉得自己已经要昏昏欲睡了,神智好像不由自主的被什么东西给牵引向一个未知的方向,彻底的失去了知觉.恍惚间仿佛走进了一场梦,性冲动的厉害,身子有些躁热,只想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
……
身体很燥热。
酒红色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楚了周围都有些什么东西"小苒,小苒,不要这样,好吗?"我看见小苒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不一会儿便脱的一丝不挂,我坐在凳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哪里,小苒,我的房间怎么变成了这样啊?"我看到房间里的摆设都变了样,横在窗前的床大的出奇,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她朝我走来,跪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上身的衣服哪去了,她伸手在为我解开皮带.动做是那么的娴熟."不要,小苒,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结婚之前不发生这种关系的"我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道."在霄,你……爱我吗?"她抬起头来问我"爱啊,怎么不爱"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是场幻觉,一定是幻觉,我费力的在脑海里对自己说道。
"既然你爱我,那你就放开我的手,我想,在霄"她说道,双眼痴醉.一定是场幻觉,是场春梦。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紧紧抓住她的手了,她抽出双手,解开我的皮带,脱掉了我的裤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床上的,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她熄了灯,爬上床,黑暗里我们的肉体交织在一起.
上了床;谁也没有错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我看不见小苒;只感觉她就在我的身边存在;而且不时的翻转着身体;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眼睛仿佛瞎了;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只是全身出奇的热;能够感觉到身体上汗液在不断的透过毛孔渗出皮肤;慢慢的下滑。被汗水打湿的床单让人觉得粘而难受。
大而柔软的床〃吱呀〃作响;奏出肉体交织;灵魂飞舞的欢快乐章;我的思绪如纠结在一起的麻;混乱不堪;理也理不清。我不明白小苒在这一刻为什么会变的如此放荡不羁;我累了;想停下来休息;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机械僵硬的摆动的;我感到小苒好像是疯了一般;疯狂的扭动着身姿;大床上下起伏着;我就像一个尸体被她玩弄着;还不肯停下。而她像一个服过摇头丸的舞女;不知疲倦的剧烈摆动;浪荡的呻吟声充斥于耳;疯狂的做着爱。
不知什么时候;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看着黑色空洞的天空;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气,身边的小苒安详的睡着;赤裸的躯体紧紧的贴着我;这一刻她睡的很死;只能听见她孱弱均匀的呼吸和感觉到微微上下起伏的被子;别的什么都一片沉静;我们如同在荒野里并肩睡下;远处就是安详的村庄。
这一切不是幻觉,不是春梦。
我看见房间里有家具的轮廓;但似乎不是我的屋子;远比我屋子的家具繁杂;这张床也比我的大的多;我这是在哪里;好像是幻觉一样;我一直认为人在疲惫的时候会产生幻觉;一夜的疯狂做爱;现在也许我还没有清醒;可是我清楚的记得;晚上的时候白美玲和张杰吵架了;我曾去劝过;而后什么都就不记得了;也许那已经是多天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吧;但这几天怎么对我来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我在想。我是不是失忆了。
我真的需要考究一下;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我轻轻掀开被子;从床下拾起脱下的衣服摸索着穿上;光着脚移动到房门处;顺着墙摸到了灯的开关;按下开关;向床上睡着的小苒看去;奇怪她什么时候把一头黑亮的头发染成了黄色;我正在想的时候;她在被窝里动了动;掀开被子
〃小苒〃
〃小安;你醒来了?〃
我看清了;原来她不是小苒;她是白美玲;我的房东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