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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瞅到跟陆晨闹脾气的黄小宁,王维就来气,掐住倒霉孩子的小胳膊,“你跟陆晨闹什么啊,不就是给你上了药吗?”
一提这事,黄小宁小脸上的笑容立马没了,“哼!”
王维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使劲戳熊孩子的脑袋瓜,“你这就是故意找茬,告儿你,陆晨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他在医院里说一不二,医院里哪个人敢给他甩脸子啊?”
黄小宁哼哼唧唧,“那……那也不能那么无情啊。”
“你脑子进水了啊,”王维恨铁不成钢的使劲敲黄小宁的脑壳,“他一主刀大夫,别人的伤他才懒得动手消毒呢,还不是担心别人弄得不彻底,你知道那项圈栓过狗没有啊,你知道那狗有没有烂死在那根铁链上啊!”
黄小宁一听这话,有点后怕了,下意识的抹脖子,那铁链锈迹斑斑,一看就年数很多,搞不好那项圈还真栓过得过病不治身亡的狗呢。
可那天陆晨的样子太严肃了,太陌生了,不像平时的他。
黄小宁从未想过总是微笑的温柔的陆医生还会有这一面,对自己冷酷到一点也不留情,不管自己的痛呼硬压着消毒上药。
……不过,他做的确实也没错。
可态度太生硬了!
二黄就是气陆晨没想平时那么温声软语的哄他,明明被关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委屈,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哪想到一见面就冷脸冷鼻子的当他的牛医生。
二黄其实就想任性一下下,让陆晨哄哄他,潜意识里想要多一点点的宠爱,甚至想用这种无理取闹的方式获得对方的重视和额外关心。
王维猜到黄小宁的小心思,可越患得患失,越容易失去,“陆晨一紧张就进入工作状态,他在手术室里的外号冷面阎王,说让谁活就让谁活,真阎王都怕他,他要宠你肯定往死你宠,但关系到生命和原则,他绝对不会惯着你。”
黄小宁虽然嘴上还说陆晨这不好那不好,可没一会儿就收拾东西跑回去了。
王维解决了二黄,抱着汪宝宝坐下来跟俩闲得皮痒的伤兵聊天,“你俩这事也算有结果了,怎么着,摆个酒?大家一块儿随点礼?反正汪宝宝的百日也快到了,要不一块办了?”
汪焱那白眼翻的,要不是有伤在身气血不足,早恶语反击了。
白大骉傻不愣登的还拍手呢,“好哦,省钱!”
汪焱气恨的瞪那个没脑子的,你要是在国外也就算了,在国内俩男的带一孩子摆酒,这不等着上报纸头条吗,加上你那煤二代的敏感身份,这事绝对劲爆。
汪焱岔开话题,问王维,“听说明八叶跑了,他很有可能再找你的麻烦。
董武落网了,明八叶却不知去向,以明八叶你不招我我也招你你惹了我我更得惹你的欠揍风格,他肯定不能善罢甘休,你说人怎么能闲成这样,一开始找李明宇的麻烦,后来换王维,然后又是白大骉一家,怎么哪儿都有他,这货就是以找茬为人生乐趣的吧。
要不说人就不能没点追求,闲都闲出毛病来了。
王维一想到明八叶就闹心,这人就像个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了。
李明宇担心王维再着了明八叶的道,专门给王维配了俩保镖跟着,王维知道明八叶现在是红了眼了,没吭声收下俩保镖,成天带着上下班。
58、复发
陆晨下班回家;带着打包回来的一份炒饭,刚进门发现门口已经摆好拖鞋;厨房里传来叮咣乱响的动静;不想问,肯定是黄小宁回来了。
这个小东西,终于回来了。
陆晨也说不出哪里不放心,只是倏忽之间;发现黄小宁出现在了生命里,周围的一点一滴都染上他的痕迹;带着家的感觉;他用心照顾着这个家,他全身心的依赖这他,这样的黄小宁;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关心。
虽然自己从来不肯承认,其实他一直渴望这么被人依恋着,而从小到大,身边的亲人爱人来了又走,换了又换,却只有这么一个执着的黄小宁,让他打开了心怀。
二黄听着门口的动静,轮着锅铲出来了,“回来这么晚,去哪儿疯了?”
陆晨晃晃手里的盒饭,笑道,“去买个外卖。”
二黄板着脸过来,接过盒饭直接丢进垃圾桶,絮絮叨叨教育陆教授,“吃什么外卖,外面的油不好,盐放得多,还乱加味精,不准吃了。”
陆晨从后面抱住黄小宁,吻了吻他的耳垂,“好,都听你的。”
二黄脸一红,挣开陆晨的怀抱,背着身低着头拿锅铲在锅里翻了翻菜,“哼,你才不听我的呢!”
陆晨复又抱住黄小宁,下巴在他的肩膀上磨蹭,“我有点职业病,以后尽量温柔点。”
黄小宁挣扎,“谁管你温不温柔。”
陆晨把人抱着转过来,看到黄小宁那双纯净的眼睛,有点热血沸腾地失控,唇贴了上去,几天没见,这磨人的小东西真让人思念啊,“我想你了。”
黄小宁脑袋“嗡”的一声,彻底当机了,只有那属于陆晨的特别味道,弥漫嘴角鼻尖,脸腾地一下热烫,喘着气乱扭,“以后记得要先哄哄我。”
“好。”陆晨把人托起来,放在厨房餐台上,用力的吻他。
白大骉能下床走动的时候,汪焱已经每天去酒店主持工作去了,酒店在汪焱的领导下蒸蒸日上,正忙着开分店,可把几个经理都忙坏了。
白大骉在家里带孩子,汪宝宝能吃能睡,眼瞅着就长成了一只胖豆虫。
董爸爸催了好几次,让俩人回家吃饭,汪焱不太好意思去,就借口伤还没好一直拖着,最后被白大骉望眼欲穿的样子给弄急了,说今晚去吧。
白大骉乐坏了,给汪宝宝换了套超级可爱的蜜蜂背带裤,又翻出不知哪儿弄得面膜贴脸上,汪焱处理完酒店的事推门进家,一眼看到一壮熊贴着惨白的面膜蹲那儿逗孩子。
这头死熊爱逛街爱使小性子就算了,怎么连女人家家的面膜也用上了,汪焱揪住白大骉,竖眉毛瞪眼睛,“你皮又痒了?”
白大骉仰着脸,小心的摸了摸抚平脸上面膜的皱褶,“美容店的姐姐说这样能变帅,今晚上我要好好表现。”
汪焱一把把面膜撕下来,拉着脸训人,“你表现什么,那是你爸,你家!”
白大骉抢过面膜继续糊在脸上,“今天是你第一次见我爸,我得以最佳状态出现,对了,衣服我给你挑好了,在床上放着,你去换吧。”
汪焱进屋一看,白色的西装外加粉色衬衣和绿色领带,整个儿一花团锦簇。
把搭配雷人的衣服团吧团吧扔进衣橱,汪焱翻出一套衣服套身上,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条纹西装把腰身包裹地挺拔瘦削,镜中的人态度严肃,挺胸收腹,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正好白大骉从厕所里出来,瞅着英气逼人的汪焱正在照镜子,立马满脸冒星星的扑了上去,抱着人的腰不撒手,“汪汪,你真好看。”
汪焱一根指头顶开人,“以后形容我请用英俊一词。”
“我的汪汪是最英俊的人,我是第二!”白大骉腾出只爪子挠脸,“快给我看看,脸有点痒。”
汪焱搭眼一抽,呵,起了一脸的红疹,感情是面膜过敏了。
白大骉顶着大花脸,闷闷不乐的坐在副驾驶上抱着汪宝宝,汪焱开车的间隙捣他一下,“回自己家怕什么,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白大骉抱着汪宝宝亲了两口,嘟囔,“这可是正式见面啊……”
汪焱心里明白,大骉越紧张,越是重视这次的见面,越是重视……他。
两人开车到了董家,董爸爸带着家里二十来个衣衫鲜亮的佣人列队站门口欢迎,还铺了长长的鲜红色的地毯,门口还摆着几尊系着大红花礼炮,一见到汪焱的车开过来,礼炮齐鸣,本来有点紧张的汪焱一哆嗦,差点踩错油门。
汪焱捂着一边的耳朵大声问白大骉,“今晚还有别的客人?市长要来?”
白大骉摇头,大声回道,“没啊,今儿就家宴。”
好吧,汪焱被董爸爸隆重的欢迎场面雷住了,但心里却暖得让人招架不住。
礼炮完了放鞭炮,等那几十万响的鞭炮放完之后,地面都红了,董爸爸跟迎接什么贵宾一样,把白大骉汪焱迎进了门,还亲自抱了汪宝宝,说汪宝宝长得就是个福气相,现场摘下自己手脖子上的钻石手表塞汪宝宝的蜜蜂背带裤的裤兜里了。
白大骉擦汗,给孩子礼物不是应该给什么金锁银锁什么的?送表?不对吧?
赶紧扭脸瞅汪焱,汪焱面色平平,似乎没有被他爸非正规路子的行为吓到,反而从礼物堆里挑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恭恭敬敬的递到董爸爸手里,“伯父,这是给您的。”
董爸爸打开一看,好家伙,全套金牙,金灿灿的直晃眼。
董爸爸不是被董武那龟孙子把一嘴的牙都撬掉了吗,这礼物虽然俗气的很,但真真送到了董爸爸的心坎里,把董爸爸高兴的合不拢嘴,领着汪焱的手说,“叫什么伯父,就跟大骉一块儿叫我爸,等汪淼淼会说话了,我还得亲自教他叫我爷爷!”
汪焱感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激动的叫了声爸,给董爸爸乐坏了,抹着老泪说什么还以为这辈子享不了儿孙的福了,哪想到一下来了俩儿子一孙子!
一想到上个月几个人还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等着被撕票,这个月居然能胳膊腿儿齐活的在一块儿吃饭,这得是多好的命,多大的福分啊!
董爸爸这一掉泪,白大骉也沉不住气了,爷俩抱一块痛哭,汪宝宝也不甘示弱,扯着嗓门嗷嗷的加入阵营,这爷仨儿可劲儿的哭,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汪焱无奈的扶住额头。
幸福来得太突然,有点让人措手不及。
一家四口坐在堪比广场的餐厅里吃了顿中西合璧的‘满汉全席’后,董爸爸喝着茶问汪焱家里还有人吗,汪焱说没有了,然后董爸爸又问你俩啥时候办事。
汪焱一口茶直接呛肺里去了。
白大骉忙贤惠的给狂咳嗽的汪焱拍背,“你激动啥啊,我爸打算在让咱去国外办婚礼,都写好名单了,准备包个酒店搞接待,再包几家客机接送客人,就想问你喜欢哪个国家。”
汪焱对财大气粗的董爸爸真是……无语。
汪焱咳得都快上不来气了,断断续续跟董爸爸说您定吧。
董爸爸一拍大腿,“那就迪拜吧,那地儿有七星级酒店。”
白大骉傻缺的问,“迪拜在哪儿啊?”
汪焱捂脸。
亏得迪拜不允许同性恋结婚,董爸爸这才放弃包下帆船酒店惊世骇俗的想法,最后商定了去丹麦,连续狂欢三天,第一天董爸爸认儿子,第二天两人办婚礼,第三天办汪宝宝的百日宴,去的人包吃包住包飞机接送然后每个人发根金条做纪念。
汪焱:……
董家那边为了婚礼的事忙成一锅粥,相比之下,理应疯狂反扑的明八叶怪异的动静全无,李明宇找人打听了下,貌似此人出国了。
王维一听那祸害跑国外祸害人民去了,总算松了口气。
天知道,每天俩保镖阴魂不散的跟在后面,那感觉老毛骨悚然了,尤其体现在上厕所洗澡以及睡觉时掉下床被人接住时。
李明宇身体修养的不错,十分注意养生,不再早出晚归一心当公司为家了,甩手当起了清闲掌柜,让那几个副总焦头烂额去了,他拉着王维享受起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