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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小帅,你等一下,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我现在先要处理唐薇薇的事,太不可原谅了!太放肆了!”老姑婆一脸饱受侮辱的样子,是想博得小帅哥的同情嘛,做的也太过了一点吧。
“教官,我汇报的事,正好跟她有关,因为我想解释一下,当时唐薇薇和我其实并不是在做那样的事情!”
晕!我没话可说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哈小帅,我跟你前世是不是冤家对头呀,这辈子总要来坏我的好事?!
“你?!”老姑婆显然受惊吓过度。魏红没有说过那个男孩是谁,当然老姑婆也不在乎那个男孩是谁,只要是牵涉到我,那么对方是谁都不重要,因为一定是我的错,责任全在我,她是这样想的,恐怕这个学校里的绝大多数女人都会这样想。可是,他们绝对不能接受这个男孩是哈小帅,哈小帅是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王子可以配公主,可以配灰姑娘,就是不能配荡妇!
“你?你们?”真想问她需不需要速效救心丸,她的脸色超土灰,呼吸都似乎不顺畅起来。
“纯粹是个误会,教官,我们根本没有做什么,只是打闹了一下而已。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我们当时的清白!”
证人?!我和老姑婆都同时盯着了他,哪里找来的证人?
哈小帅身子朝旁边一让,露出了身后的证人——凌琳!又是她,不用这么酷吧,每次都躲在人家身后不出声,身材又这么娇小,不注意都看不见她。不过我更关心的是,哈小帅怎么能找来她做证?她为什么肯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我作证呢?
“凌琳,你说说看。”
“教官,的确是误会,魏红神经太紧张了,他们的确什么都没干,可能是打闹吧,唐薇薇正好跨在哈小帅的身上,不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很少听到她讲话,声音倒是蛮好听的。
“那么,脱衣服呢?魏红说唐薇薇当时不是解开了衬衣,只穿了文胸来诱惑男人的吗?”
“不是的,只是一颗钮扣碰巧松了,并没有脱衣服这么严重,唐薇薇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钮扣松了,不过很快就扣起来了。”
虽然我一点也不感激她为我做的这番辩护,但是她说的的确都是事实,既没有一丝夸大也没有一丝隐瞒,这证明她是个诚实的人,而且是善于观察的人,我不由的点了点头。
“那么,那么,真的什么都没有吗?”靠,老姑婆,你希望有什么呢!看她一脸失望的样子,莫非不把我踢出学校就不甘心吗?好啊,那就赶我走吧,我真是求之不得!
“没有,确实没有,我可以跟魏红当面对质的。”
老姑婆一脸无比失望的样子,我能体会她的心情,我又何尝不是,虽然我们的出发点不同,可是目的都是一样的!
第四章 出走
我郁闷!太郁闷了!
托哈小帅和凌琳的福,我没有能够离开这所学校,可是却领回了打扫一个月厕所的任务!因为老姑婆说我言行不检点、举止轻浮,虽然没有做什么有损校风校纪的事,可是在教室里跟男同学打打闹闹,有伤风化,所以为了惩戒我的这种行为,为了教育改造我,必须给予惩罚!
我真的已经出离愤怒了,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和行为来表示我的极度郁闷了!如果哈小帅这个时候陪在我身边,让我痛打一顿,也许我的心情还会好些,可是,可是他竟然一出办公室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凌琳跑了,一句话也没跟我说!你说我是不是要气得死去活来?!
我决定要离开这里,老姑婆不赶我走,难道我自己就不能走了吗?反正这个地方我是一刻也不能再待下去了!一边刷肮脏的厕所,我一边下定了决心。我要走,固然是因为这两个多月来受到的待遇完全是非人的,同学轻贱我、欺负我,老姑婆凌辱我、折磨我,我在这里完全感觉不到人间的温暖;还有就是我实在不喜欢当警察,警校的课程实在不适合我,我不过想当个简简单单的花匠,那些什么犯罪心理、现场勘查,对我来说有如天书一样,根本不能理解;最后,促使我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的原因,是哈小帅!
刚才吃晚饭的时候,我看到哈小帅一直在对凌琳傻笑,本来,这也无所谓,这个花痴,从第一天看见凌琳就经常是这副表情了,只是,这一次,凌琳居然回报了他一个微笑!那么,就是说,他们勾搭上了?!我最不喜欢看到的情形出现了?!那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其实我一直喜欢哈小帅,而此前只是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我跟他是同年同月同日在同一家医院同一间产房里出生的,后来又很凑巧的做了邻居,我们一起上托儿所,一起上幼儿园,一起上小学、中学,最后,为了陪我,哈小帅还进了这所警校,所以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的眼里看的会不再是我。我前面说过,他有过很多很多女朋友,但是,我都从来没有在意过,因为我知道他不过是闹着玩的,他的心里从来没放过她们。
如果不是凌琳,我也许不会考虑自己的想法,我从来不考虑自己和哈小帅的关系,或者说是今后的方向,我一直只是觉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超越所有友谊的最好朋友!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哈小帅第一次真正爱上了一个女孩,她就是凌琳,我的舍友,从今往后,哈小帅的生活里不再会有我的位置,我不再是哈小帅最亲近的人,一想到这个我就伤透了心!
那么,我就只有离开了,我要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我的心太难受了。本来我不知道自己喜欢哈小帅,那就算了,可是现在一旦明白到原来自己的心里一直喜欢着他,那么他看凌琳的每一个眼神都深深地刺痛着我。我的心充满着苦涩,常常在夜里醒来,仰面望着天花板发呆,全然没有睡意,只是觉得难受,苦闷得恨不能大声叫出来。原来这就是失恋的滋味,我还没有恋过,就不得不咽下失恋的痛苦,这使我实在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要离开这里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因为后天就是放风的日子,(我管每两个月放一次的假叫放风),我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出了学校,然后再也不回来。我是本地人,只要在学院里(也就是老姑婆那里)登记一下,就可以回家了,想来老姑婆不至于这么没人性,连这个都不允许吧。但是实际上,我既然已经决定逃出这所学校,那就肯定不能回家。因为唐大年也许会看出我的慌张,进而识破我的意图,对于一个做了三十年刑侦工作的好警察来说,要解读一个人的内心,简直是太容易不过的事。那么我就必须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城市,当然只是暂时的,一来,我没有独立在陌生的异乡生存的能力;二来,我也舍不得唐大年,虽然他强迫我上警校,可是他还是我相依为命的父亲,母亲死后,我们两个更亲密了。我只是希望通过出走这种手段引起他足够的注意和关注,迫使他反思自己的行为,从而答应让我去上农业学校,我的最终目的就是这样。
所以,这两天我很忙,忙得没空理会哈小帅跟凌琳到底飞了多少个媚眼,做了多少个小动作,虽然偶尔被我看见还是会很心痛,但是忙碌可以减轻受伤害的程度。我忙着给唐大年写信,我必须在信里把事情的原委说的明明白白,包括我在这所学校受到的屈辱,还有他所谓的优秀教官——白素素对我的疯狂折磨,我都必须一一做详细的描述,否则不足以触动他的倔牛神经。我还要收拾东西,当然,这件事必须在闲余的时候才能做,我首先得完成打扫厕所的任务。
本来我也想过留一封信给哈小帅的,可是刚写了个开头,就写不下去了,我该说些什么呢?说我喜欢他,说我很受伤?不行,这可不是我的性格,再说,现在又不是他见异思迁、移情别恋,人家根本没考虑过要朝这个方向发展,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堕入了情网,关他什么事!只是,他这两天跟凌琳的进展也太神速了一些,完全不顾忌我的感受(当然他也不知道我的感受就是了),我的心痛死了,气得我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反正他也不在乎我了,那么我到哪里去,是死是活,他也不会想关心的。
终于熬到了星期五的下午,中午我去老姑婆办公室的时候,虽然她的脸一如既往的板得跟我欠了她几十万一样,但是我知道最近打扫她的私人卫生间很卖力很用心是起了一定作用的,因为她没有说什么,就准了我的假。太好了!有了这张出入证,我的胜利大逃亡计划就成功了90%!
一整节的心理学课,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反正现在听不听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已经不可能再学这些了。我只是焦急的一直盯着黑板上面的钟看,期待着下课铃声的响起。(|。。cc)
“叮铃铃,叮铃铃。”终于下课了,我呼的一下站起来,惹得大家都盯着我看,教官也从黑板前转过脸,问了一句“唐薇薇,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讪讪的堆着笑脸,坐了下来,太紧张了,我的神经有些太紧张了,虽然下课铃声响了,但是教官并没有说下课,我把最关键的事给忘了!
“下课!希望大家回去后,把今天布置的习题好好准备准备,下次课上,我会请几位同学,上来讲解。唐薇薇,特别是你,下次课,你第一个做讲解。回去好好准备!”真是感谢他的关照,他对于班上有我这样愚笨的学生肯定非常耿耿于怀吧,否则怎么每次都会叫我做讲解,天知道,那些什么心理学是谁编造的,如果人的心理是这样分析的,那么还有什么需要琢磨的?!
“知道了,教官!”因为下次我是绝对不会做讲解了,所以头一次,我竟是愉快的接受了他的教诲。
“欢欢,欢欢,”哈小帅在我身后呼唤了我好多遍,我早就听见了,可是就是不理他。一方面,我恨他最近完全不理睬我,重色轻友的家伙!另一方面,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肯定是喊我一起回家,但是今天不行,我有重要的计划,不能和他一起走。
“欢欢!”纵然我很努力的在前面走得很快,几乎都要小跑了起来,还是被他从后面揪住了衣领。“欢欢,你干什么?为什么不理我?”
“啊?!那个,我没听见!”事到如今,只能装傻装到底了。
“瞎说,我叫的那么大声,你会听不到?”
“是吗?我在想事情,所以没听到。”也不知道他相不相信,只要他今天别跟着我就好。
“想什么?想我吗?”哈小帅一副坏坏的笑脸凑近了我的面前。要是以前,我虽然会抽他的耳括子,但是心里是甜甜的,可是现在,我知道他根本就是纯粹的开玩笑,浪荡公子的恶劣本性,没有一点点真实的成分在里面,所以愤怒之余,不免有些伤心。
“别烦我!走开!”我伸手在他脸上推了一把,悻悻的朝宿舍走去。
“怎么啦?欢欢,谁惹你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哈小帅还不死心,又赶了上来。
“没有,真的没有,你烦不烦?!”这个冤家能不能不妨碍我的大计。
“欢欢,你是不是来亲戚了?脾气这么坏!女人要是无缘无故发脾气,肯定是亲戚来探访了,没事,我能理解!”
晕,这家伙是妇女之友呀,搞得跟老中医似的!“哈小帅,我说你有完没完?别烦了,该干吗干吗去,去吧,去找凌琳吧,别来烦我!”
“我知道了,欢欢,你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