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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去。
我这才站起来呢,那罗妮儿却也站起来提出要求。看我们大伙都看着她,她却微笑道,她可是早就想去看看那个大山了,眼下这几天正好轮着她休息,去看看也好……
一听她这个理由,大伙都乐了,便一齐点头称好,尤其是英子和灵子两个,都称赞她们老家的那个大山还真是好玩儿。我不知罗妮儿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便看了她一眼。她这会儿却不作声了,也回看了我一眼,脸色很平静。我瞧不出什么不对头来,便只好作罢。只是,在我的目光扫到她时,却分明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读到了兴奋。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理解到,她那平静的脸色后面,怕是异常激动的内心罢!
罗妮儿这话一完,那艾婷却又跟着提出来,她打算明天就飞到广州去,负责那方面的事务。我点头表示赞赏。
第二天一大早,我与罗妮儿便驾车离去。当然是周雅洁和周冰洁两姐妹的那台。在刚刚过去的这三个月时间内,我终于舀到了驾证;而周冰洁、周雅洁在飞赴北京、上海之前,便将那车留给了我。不过,相对于驾车来说,我更愿意走路。或许,这与我来自于大山、而在大山中的人们都是喜欢走路有关罢!只是,今天这回,我还真得驾车!
罗妮儿也懂驾驶的。我们两个轮着开车。到得晚边,我们便到得荆杉市。找宾馆住了。当然只要了一间房。不过我们两个今天这么辛苦地开长途车,也确实比较累,便也只是搂着睡,而没有做其它的事!
第二天一早,我们继续前行。中午时分到得大山。现在的路,又往山里延伸了一部分,已经接近大山的深处了,只是路况还是不好。我与罗妮儿不得不将车停在一个安全处,又就着需泉水吃了一些面包干粮什么的,便步行进山。好在罗妮儿虽然出身好、而且是这般的**记者加**主持,但因为她一直在一线工作,平素走路走得也多,眼下倒也还习惯;而我本就是山里长大的,因此,我们两个前进的速度并不慢。
我们脚下的这条路,这个大山通往山外的唯一大通道,如今已初步成形,但也顶多就是初步。很多地方仍旧是断头又或是缺口的,另一些地方则是很不平整的。我知道这山里人可是尽了力了,时间这么短,条件这么差,能做到这么个样,已很是不错了。我们两个沿着这条通道继续往里进,我顺便一一地记下了沿路几个需要解决的地方和问题;罗妮儿却被这山里的风景给迷上了,一会儿看山,一会儿瞧水,一会儿又为远处某个山峰的模样又或是某块奇形怪状的石头而赞叹。我瞧着她那种神态,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苦笑。苦笑,却是因为这种景色、这种山水、这种奇峰怪石,在我们这个大山里,那可是到处都有;而且,我们眼下看到的可是最普通的,那虎踏石、那燕子涯、那云雾洞、那水天一色、那云中石柱、那珍珠星、那石柱林、那骆驼峰,可比这里要好看得多,这还不包括我上次与她姐姐罗梅儿偶然发现的那野生桂花峡谷和大片野生南方红豆杉林!在这个地方,她就这般赞叹,那要是到了我刚才点到的这些地方,保不准她会兴奋得怎么样!至于好笑,则是眼前这个**,年龄也不小了,怕也有二十一、二了罢,平素脸色很平静的,完全就是一个成熟的淑女状;可真正到了这种地步,却比小孩还小孩!
不过,尽管心头这么想,我却也不管罗妮儿那当记者的习惯,到处舀着那个微型摄像机摄像,一边摄还一边感叹,而是认真地干自己的事。就眼下来看,我坚持认为,修好这条路是我目前最重要的事。因此,我必须把一些急需完善的地方先找出来,以备以后提出解决办法。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个认真考察、一个仔细拍摄,边走边玩,硬是到得晚上快九时多,才赶到我那家里。我一如往日,做了饭菜,与罗妮儿一道用餐,洗漱完毕休息。一夜无话。从第二天开始,我便带着罗妮儿游玩这牛虻山的风景,当然是上次我带着她姐姐游玩的那些地方。罗妮儿自然越发惊呆了,拍摄起来越发兴奋。当然,我们两个也亲密地谈起了一些事,包括我与她的认识,也包括我与她姐姐的交往。
第四天,我们两个一起游玩那桂花峡谷。罗妮儿果如我所料,只是惊叹、只是拍摄、只是欢乐,完了,便又顺口问这是怎么被发现的,我于无意中漏了一句,说发现这里与她的姐姐有关;结果,当然是我被这个狡猾的罗妮儿将话题原本地给盘了出来。后来,我便干脆一五一拾地介绍起当日的情况来。当我说起她姐姐滑落到这崖下时,罗妮儿一脸的震撼;听我表明我跟着跳下去、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姐姐罗梅儿时,她却一脸的感动,甚至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处;听我跳下水时,她姐姐罗梅儿对我说的那句“运子,我爱你”时,罗妮儿不由动容,甚至眼睛里都是泪水!
那后来呢?你和我姐姐是怎么的?
见我突然住了口,罗妮儿却毫不放松,继续追问。
我看了她一眼,心头一横,却又是有些甜。当下依事实介绍了当晚的情况:在一种特殊的环境下,我和她姐姐睡到了一起!她的姐姐成了我的女人!
哎哟!
我的腰间突然猛地一痛起来。不用问,罗妮儿下手的结果。她用手指狠狠地在我的腰间拧了一把。我有些吃痛,回头看她。
那却是一张表情异常复杂的脸!
第五十六章
我有些吃痛。因为这是我的甜密,我本不愿意多讲;只是因为她罗妮儿既是我的女人、又是罗梅儿的妹妹,我才稍稍放心地讲了一回,哪料得我仍是眼下这种结果!
那罗妮儿终于发现我有好一会儿不作声了,似乎也知道刚才她做得稍有些过火,又似乎理解我与她姐姐所经历的都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留连、断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上床,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断地向我嘻笑。我当然并没生她的气,不过她越这样,我越不肯跟她说话,只是走自己的路、观自己的景、想自己的事。
你不说话?算了!不过我知道你肯定喜欢我比喜欢我姐姐多一些。嗯,至少我还是个**!那罗妮儿逗了我好一会,见我仍是不理她,眼珠一转,便又开了口来。不过,这一次可又是石破天惊!
她竟然说我喜欢她的原因,是因为她是**的原因!那反意不就是说,她姐姐罗梅儿不是**?事实上,对于罗梅儿是不是**,我并不太在乎的,我爱的是她这个人;而现下,我却已经确知,罗梅儿就是**的!但是,不管罗梅儿到底是不是**,她这做妹妹的,可都不应该这般说罢!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尽管她罗妮儿也是我喜欢和尊重的人之一,但我不允许别人去污蔑我对罗梅儿的感情、也不允许别人去污蔑她的人格,就是她妹妹也不行!因此,罗妮儿这话刚一说完,我终于停下步伐来,狠狠地盯着她看。我那铁青的脸色显然很吓人,那罗妮儿初时也是一惊,不过稍一会却又平静。深深地看我一眼,又一挺胸脯:你这是干嘛?难道还敢吃了我?我说的又没错……
你住口!
我几乎要暴怒了!当下便开口反驳:
且不说你姐姐罗梅儿也是**之身,我们俩的那感情,哪容得你这般乱说?告诉你,我喜欢你,那没错;但我同样也深爱着你姐姐……
我姐姐也是**之身?……
罗妮儿似乎一怔,有一句没一句地,突然轻轻地反口了一句,似乎在自问,又似乎在问我。
那当然,我还不知道……
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我只想着为我的罗梅儿辨白。只是,我这话才出口,便突然发现那罗妮儿的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亮光。莫名地,我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只是,眼下我却并不会太在乎那上不上当;我得为我的女神辩护!
……
我与罗妮儿就这般顾不得欣赏景色了,只是停在原地互相驳斥。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因为我越火气大、那罗妮儿越是笑得开心。
真是怪,这女人发脾气时竟然还能笑着发!
不过,到得最后,我终于不说了,也不生气了。因为我强烈地感觉,我是真的又一次被这个女人耍了一次!因为到得后来,就我一个人对着那大山诉说我对罗梅儿的爱意,那罗妮儿只是一个人笑吟吟地立在我旁边,盯着我看。
你说完了没?我肉都快麻死了!
罗妮儿终于打断了我的讲话。见我有些呆愣地看她,却又微笑地道:我刚才只是试探一下你对我姐的感情呢。嗯,不错!看得出,你不是做给我看的,你那是真心发放的……
那当然,我当然是真心发放的。且不说我本是这忠厚的大山之人,只这感情的事,哪来得假?我心中不由暗叹。至少,罗妮儿这句话可说得对的!
听罗妮儿这般一说,先前似乎有些明白的我终于平静下来,稍一会又却有些恼怒:这罗妮儿也是,再怎么来试我对她姐姐的感情,也不能舀她姐姐的清白和人格来作试验品啊?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罗妮儿,有心再要说些什么,却终于什么也说不出。
你是不是有些恼火我怀疑我姐姐的人格?
那罗妮儿很聪明,见我这般狠盯了她一眼,当下就猜出了我的想法,而且直接询问。我当然点了点头。说实在的,如果我不是知道她罗妮儿历来的品性,而且又知她还是罗梅儿的妹妹,我想,我可能会狠狠地扇她一耳光!
这也不能怪我。那罗妮儿感叹一声道。又沉默了好一会,才又抬头来看我,似乎有话要说。
我心头一动,感觉眼前的罗妮儿似乎有些感伤,心头疾转。但稍一会却又理解过来,当下便开口道:你是想说你姐姐过去谈过恋爱的事罢?放心,我全知道了。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奇QīsuU。сom书,我才真正爱上你姐姐的!
哦,你全知道了?罗妮儿显然有些意外,看了我一眼。
当然。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哦!罗妮儿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也不去欣赏周围的风景。显然,她一下子陷入了某种沉思。脸上的神情也很复杂,既有一份感伤和哀痛,更有欣喜和欣慰。
我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但也知道此时并不是说话之时。不过,瞧她眼前之情,应该与她姐姐的情况有关,便再也恨不起她来,包括她刚才怀疑她姐姐罗梅儿的人格和清白之事。
不想罗梅儿还好,一想起罗梅儿,我眼前突然一亮,瞬间便又理解起几件事来:
头一件,却是这罗妮儿猜测她姐姐不是**的问题。事实上,在罗梅儿和叶淑贞留学的那几个西方国家,**之事怕是比国内要开放些;罗梅儿在那里留了学,而且还交了男友,那么发生婚前上床的可能性极高。也就是说,按照常理推测,在那么个国度、交了那么个外国男友、现下又到了这么个相对较高的年龄,罗梅儿已不是**的可能性极高。
第二件,却是罗妮儿和罗梅儿两姐妹一直以来的关系问题。因为我一直感觉,这两姐妹之间的关系貌似比较微妙。我甚至认为,罗梅儿对自己这个亲妹妹,怕还没得对自己的朋友叶淑贞亲密!
事实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给我的感觉,那罗梅儿异常沉静,而罗妮儿相对外向些。这固然与罗妮儿当记者这种职业有关,但我肯定,这同样与罗梅儿的感情曾经遭受过重创有关!我猜定,遭遇那感情重创后,她甚至一度不愿意再接受别的人或是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