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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尘看得出他的心已经开始被动摇了,更加卖力的加油添醋。
动摇他的心,正是她和原希雅的目的。按安东尼奥本来的“剧本”根本不是这样的走向,但她们都认为,既然要玩,就直接用最激烈的心理战术一举击垮他。从心灵上击溃敌人,远比从肉体上打败他要来得痛快,当然也更能达到最佳效果。
莱恩听着她的话,脸色越来越菜。
她心里暗爽,嘴上再接再厉:“你是双性恋,大概不懂我们单性恋的人的想法。如果让我跟一个女人做(和谐)爱,我会打心里觉得恶心,安东尼奥也是一样,如果有哪个男人表示对他有‘那方面’的兴趣,他除了恶心不会有别的想法,你想想,要不是这样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避着你?你们原本的关系可是很铁的,就是因为知道你对他有这样的心情,才弄得连兄弟都没得做。”
“你胡说!”莱恩脸色大变,出招更加狠戾,恨不得立即就把她大御八块毁尸灭迹。
“你明明知道我没有胡说!不然我从哪里来的?你不会以为我能强迫他娶我,强迫他跟我上床吧?”莫冠尘一边嘲弄他,一边以逸待劳,故意跟他打消耗战。
除了刚才一开始几招故意转移他对安东尼奥的注意力之外,坚决不跟他再正面碰撞。正面打的话吃亏的是自己,好在她向来以速度和敏捷见长,继续和他耗着,估计能坚持到把“台词”说完。
莱恩因为安东尼奥的“出事”,早就心烦意乱了,被她的话刺一激,现在已经几近发狂了。他发了狠地攻击,却每一次以为就要击中她了就被她狡滑的溜走,这更让他气极败坏。
“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信你的话了!以他的能力,如果真的对我没有感情他早就跟我拼命了,他是‘教父’手下最强大的男人!像你这种人根本不了解他,就算不是我,你也不配在他身边!”
“你说得好!”莫冠尘躲过他的一脚,闪身到相对安全的角落,“他确实对你有感情,但那是什么感情你不知道吗?那只是恩情,因为你替他挡过子弹,这份恩情让他怎么也不想跟你走到撕破脸的地步。为了这份恩情,他忍了你十几年,倘若不是因为你对我做的事情,他很可会一直忍让你,可是——”
再一次避开了他的攻击,莫冠尘又闪到他身后,口气从咄咄逼人变成阴森森地狞笑,“这次你彻底的触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再欠你的恩情!”
这一句,无异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莱恩心里最怕的就是这个!
“不!”他脚步踉跄,手上的招式也不再有章法,仅仅剩下挥舞的力道。
他虽然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但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说的没错。安东尼奥有足够和他抗衡的实力,十几年来却一直在古堡里深居简出避着他,甚至默许他暗地里做手脚把接近他的人都打发走,其实就是因为欠他一条命。安东尼奥从心缺少亲情,也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比谁都更重视朋友。他知道他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个朋友,所以才敢肆无忌惮。
他太愤怒和激动了,以至于忽略了莫冠尘漏洞百出的言行举止,否则以他的道行,一定能看出破绽。
莫冠尘怜悯地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轻松地回避他的招式,这样的招式已经完全不惧备威胁了。她抬起手,弹出中指戒指里藏有镇静剂的银针往他身上扎去。这里面有足够让他睡上一整天的药量。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的,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莱恩的另一只手上多了一把手枪,在她持针扎进他肉里的瞬间,枪口对着她扣下了扳机。他的嘴角挂着诡异而满足的微笑,“既然这样,我成全你们,你陪一起死吧!”
咻——
装了消音器的枪声响起,伴随着血花飞溅,子弹穿破了莫冠尘的皮肉,叮地一声撞在了病床边的花瓶上,花瓶跟着破碎倒地。
与此同时,兰斯洛和原希雅冲进了病房里,跟在他们身后的两名随从二话不扛走了昏迷的莱恩,而原希雅则扶起同样倒在地上的莫冠尘。
莫冠尘捂着直冒血的肩膀,咬牙忍着痛吧:“这疯子!都精神崩溃了还想杀人,要不是爷反射弧短,早被他丫打穿心脏了!”
“还好子弹没留在身体里,不过好像伤到动脉了,得赶紧去止血包扎。”兰斯洛说着,和原希雅一起将她扶起来。
“我没事,又不是脚受伤,你们两个处理这里,我现在去找医生急诊。”莫冠尘摆了摆完好的左手,自己快步走出了病房。虽然疼得嘶牙咧嘴,但背脊挺得直直的,脚步也一点不凌乱。这,就是女汉子莫大小姐。
而床上的安东尼奥因为受伤不轻又失血过多,现在躺在床上,任周围风云变色,他也根本没受到任何影响。
闪婚进行时 第五十六章 林维渊探病
当天夜里,昏迷的莱恩就被原希雅和兰斯洛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了卡迪洛克古堡里。而因为莫冠尘意外受伤,其它的计划暂时都延后了。
莫冠尘让护士在安东尼奥的病房内加了一张病床,两人就这么一起躺在并排的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林维渊和汪秘书来探病了。
这时候莫冠尘已经醒了,和原希雅在病房里的沙发上一边吃早餐一边闲聊,而安东尼奥还在昏迷中打着点滴。
两人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这对受伤的夫妻,一人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一人半靠在沙发背上用左手吃稀粥,外表看不出什么伤,但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垂在身则的右手,显然也是伤患一名。
“咦,两位来得还挺快的。”莫冠尘痞痞地打招呼,“快坐,小雅雅亲爱的,给我的客人倒杯水。”
原希雅笑眯眯地站起来,却暗地里踹了她一脚,才转身去一边倒水。
林维渊和汪秘书在莫冠尘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汪秘书屁股刚着陆就忍不住问:“维隽怎么样了?医生说渡过危险期了吗?”
莫冠尘耸了耸肩,却扯疼了右肩,动作顿时一僵,撇了撇嘴说:“人就躺在那里,你们自己去看看,反正从昏倒之后到现在就没醒过。”
她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安东尼奥是昨天晚上手术之后过了一阵才晕过去的,但汪秘书和林维渊却误认为安东尼奥是从昨天下午受伤后就一直没有醒过来,那可是已经超过十八个小时了。一个大男人昏迷十八个小时可不是小事!
林维渊眉头跳了跳,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担心浮现在脸上,而汪秘书则是已经坐不住了,站起来就去病床边看安东尼奥。
莫冠尘不动声色地看两人的表情变化,和端了水过来的原希雅交换了神色。
“喝水吧!医生说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林先生和汪先生都不要担心。”原希雅说起忽悠人的话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根本不知道林维渊和安东尼奥的恶劣关系,还故意问,“不知道林先生和汪先生同安东尼奥是什么关系?”
林维渊打量了眼前的蓝眼睛美女一遍,微笑说:“我是奉父亲的命令,来看看他病情如何,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顿了一下,又看向莫冠尘,“顺便有些话,想跟我的未婚妻说。”
莫冠尘把到嘴的粥匙放回了碗里,冲林维渊挑衅地笑了笑,说:“哎呀林大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虽然安东尼奥改了名换了姓,可他跟你毕竟是血缘上的兄弟,你不认他也就算了,怎么能把弟弟的老婆说成自己的未婚妻了?这是要乱伦?”
林维渊嘴角抽了抽。原希雅偏头偷笑,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腹黑遇到嘴欠也是一样的道理。
林维渊换了个坐姿,恢复了镇定,不愠不火地说:“不管你在法国做了什么,是不是应该回国做个交待?”
“我当时已经说了,你自己不肯找台阶下,就别怪我不给你台阶下。在报上发布消息要订婚的又不是我,订婚典礼开天窗丢脸的也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回去交待?”莫冠尘为了说话方便,索性把粥碗塞进原希雅手里,示意后者喂她吃,结果被后者直接无视之。
“这两天莫氏的股票已经跌了四块二。”他丢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知道,林氏跌得更多。”她不以为意地冲他笑:该担心的是你吧,老兄。
“我已经通知了莫冠宇。”他又祭出她的天敌。
“不用拿我哥来吓我,因为你不敢告诉他我已经结婚的事,那样只会证明你没用,根本就管不住我,对你的损失更大。因为我爸妈和我哥会重新估量你的必要性。”她有恃无恐。
莫冠尘确实是怕莫冠宇没错,但她怕的不是他的人,而是怕他的狗鼻子,每一次跑出来玩或者偷懒不工作,都会被他逮住像唐僧给孙猴子念紧箍咒一样念一顿。不过现在她不怕,因为她逃婚的理由已经有了最好的挡箭牌,即使老哥来了,也不能让她丢下自己的“老公”不管吧?嘿!
林维渊默了默,问她:“如果林维隽不行了,你也不回去?”
她皱了皱眉,“你是在咒你弟弟死吗?”
林维渊撇开心中的异样感,“我只是打个比方,跟他没关系。”
“有拿自己的亲弟弟这样打比方?怪不得他不肯认你了,是我,我也不肯认。”莫冠尘忍不住要为安东尼奥抱屈,二十年几背井离乡,被自己至亲的人放逐国外二十年,早把那些对不起的人一个两个收拾一顿了。
“好了,你们能先别说这些吗?”汪秘书从病床前回到沙发边,拿出了长辈的威严喝阻。他坐了下来,看向莫冠尘,“现在维隽生死未明,其它的事情都先放一旁。莫小姐,你和维隽的事情我已经都告诉林省长了,不管怎么样,还请你先照顾好他,其它的事情我们后面再说。”
莫冠尘说:“我自己的老公我当然会照顾,免得让某些想分家产想疯了的人暗算了。”
林家的情况汪秘书很清楚,可被她这么直言不讳地说出来,他的老脸还是有点挂不住,轻咳了一声,尴尬地说:“关于这次的事情,我也告诉了林省长,这次我们会双管齐下,在中国和法国同时查探,务必查出幕后指使。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有谁怀着这种目的对他不利,绝对不会轻饶!”
她嗤笑:“别说得这么绝对,到时候真查出来还不知道他舍不舍得解决呢,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这肉也分远近亲疏,安东尼奥背后可没有一个好妈妈帮忙吹耳边风。”这么说够清楚了吧?
汪秘书听了直皱眉,问她:“莫小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如果是,请告诉我,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莫冠尘闻言,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突然就多了浓浓的嘲弄之色。“不必了,西西里的黑手党可不是好惹的,我不想到时候反过来还要照顾你们。你要是真为了安东尼奥着想,就回去跟林省长和林老先生说,他想要莫家和林家联姻,现在也算心想事成了,不过以后的事情就不用他们操心。至于继承权问题,相信以安东尼奥现在的财富,就算林家一毛都不分给他也不会饿死。我也不是个势利眼,绝对不会觊觎那一份家产。”
汪秘书无言以对,心想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直白又不留情面。
原希雅笑眯眯地插嘴说:“我说小尘,就算林家的人真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