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语城原本以为疯子真的会失去理智的扣动扳机,可是想不到枕头砸到楚子狂身上之后,他楞了一愣,楞过之后,竟然捡起枕头笑着走到语城面前。
“为什么用枕头砸我?”
“……………。”
“你是在和我撒娇吗?”
“???????”
“小东西,用别的怕砸疼了我,所以用枕头是不是?”
“!!!!!!!!!!!!!!!!!!!”
“算了,这次就原谅你吧。”楚子狂的心情霎时变得好起来,还很开心的摸摸语城的脑袋。语城被他神出鬼没变化多端的思维惊得说不出话来,想不到他这样就平息了!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要平息疯子的怒火也并不是难事。她还发现,楚子狂的思维极为自我,完全是极端性的选择自己认定的事实,和常人相比,他思维的跳跃性非常大,常常活在自己的思维世界里。她简直是哭笑不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话。
楚子狂心情愉悦的抚摸语城的头发,温柔的就像对待自己的宠物。语城发现,他总是喜欢像爱抚小猫一样爱抚自己。
原本以为会演变成世界大战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平息了。可是语城一想到阮五为自己而死,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楚子狂看了看语城,心里觉得她就是喜欢自己的,心疼自己的,爱慕自己的。否则能用玻璃瓶砸自己的,为什么她非要选个软绵绵的小枕头不可呢?思极至此,楚子狂心情轻快的打开门,对门外战战兢兢的保镖说:
“叫阮五过来。”
“哎??”门内的语城听的一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多久,缠着厚厚纱布的阮五就走了进来,虽然面无血色,行动迟缓,但那的确是个活生生的阮五!
语城又惊又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楚子狂对阮五说:
“你救了我的女人,要什么奖赏?”
“主人,我不敢要什么奖赏,这只是我的职责而已。”阮五还是那样冷漠的说道,只是气息明显较弱。
“好,我会记住你这次的表现。”楚子狂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他出去。可是阮五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有些迟疑的对楚子狂说:
“主人,上次那件事绝不是偶然,语城小姐能躲过一次、两次,却不一定次次都能躲得过。我想,在危险面前,靠别人永远不如靠自己。”
“你这是什么意思?”
“您可以考虑给语城小姐进行一些自保的训练。”
楚子狂想了一想。想到那颗子弹呼啸着飞向语城的场面,他的心不由自主的同意了阮五的意见。的确,任何人都不能永远保证语城的安全,的确是该教给她一些自保的手段了,至少要让她知道,子弹乱飞的时候永远是趴着比站着安全,是不是?
“那你认为谁合适?”
“主人信得过的话,我可以教语城小姐。”
语城傻傻的坐在床上,看着两个男人最后做出一个决定:由阮五来教给语城一些基本技能。
44
“我一定要学吗?”语城绞着手指头,不死心的再一次问楚子狂。
“当然。”楚子狂西装革履的坐在书房里的大书桌前,忙碌的批阅着文件。上次被人偷袭的时候,对方留下了一尊自行榴弹炮,射程远,火力大,弹道计算精确,是最先进的火炮之一,属于生产国严格控制,不对外销售的品种。对方能弄到这样的火力,其背景不容小觑。在没查出对方身份之前,楚子狂选择了在别墅隐居,所以大部分的事务也拿回到了别墅处理。
在他工作的时候,他习惯取下墨镜,带上一副黑框黑边的斯文款。
语城可怜兮兮的站在桌子边,看着楚子狂推了推镜框,又拿出了一摞文件,她心急的一巴掌盖住文件,力图语气强硬的宣布:
“我不想学那些东西,我想去学校上课。”
“你在学校学的那堆狗屎能教会你怎么躲过子弹吗?”楚子狂抬起头,笑着对语城说。即使在家里,只要是处理公务,他就一定会穿上制作精良、裁剪合体的西装,如果不是因为要看文件,他铁定还会戴上墨镜——真是个怪人。可是,戴着斯文黑边眼镜的楚子狂,看起来竟也颇有种儒商的味道。可是看起来这么英俊的男人竟把语城的学校称之为狗屎,语城顿时气的小脸通红。
“你说什么啊?如果不是你,我还在学校好好学习生活,哪里会遇到这样的危险?”语城气恼的反驳——把人害成这样,你还有理了不是?疯子!
语城太过激动,暴吼之下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楚子狂的脸上。楚子狂取下眼镜,漂亮的湖蓝色双眸死死盯着语城,他收起了脸上迷人的微笑,冷冷的问她:
“怎么?你是想离开我吗?怪我把你拖到这样危险的境地?你是想逃开吗?然后留下我一个人?”
语城真想脱口而出一个是字。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苦难之后,她慢慢学会了忍耐,不再口不择言。想什么说什么那是小女生的权利,语城知道,在疯子身边稍有不慎,可能就会瞬间点燃他失控的神经。
语城委屈极了,她用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直到咬的嘴唇发白。她不说话,可是眼睛恨恨的瞪着楚子狂,宣告她的极度不满。楚子狂歪着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可怕的微笑,粗鲁的一把把语城拉到自己怀里,却又力道温柔的一下下轻抚语城的长发:
“你别想离开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永远别想离开我。”说完,他又自己摇摇的脑袋,嘴里继续喃喃自语:
“oh,no,nono。不是,不是这样。即使我死了,我还是要你。天堂地狱,我都要你陪着我!”
语城翻个白眼: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天堂?你进得去吗?
“说,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楚子狂强硬的扳过语城的小脸,强迫她注视自己的眼睛。
语城不愿讲,可是也不敢说什么刺激他的话,她只好极力挣扎,心里暗恨自己真是自投罗网——明知道疯子决定的事情无法改变,你就不该傻乎乎的跑到他的书房和他谈条件!这下好了吧,谈人家腿上去了,任人宰割了吧?
语城迟迟不开口,楚子狂似乎也不生气。语城毕竟是经验少,哪知道自己的挣扎对男人而言根本就是无言的邀请。楚子狂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神越来越混浊,等到他的小弟弟烙铁一样烫着语城的时候,语城才如梦初醒惊慌的求饶:
“好好,我说,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放开我好不好?”
“现在说,迟了!”楚子狂邪佞的一笑,大手开始不客气的撕包装。他性感湿润的嘴唇咬上语城的脖子:
“既然你是我的,那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小猫,别动,让我亲一个……。”
“不要,我的伤还没好…。。”语城开始惊慌失措的找借口。
“shit,你的yindao又没有受伤!”楚子狂赤裸裸的骂出一句脏话,直白的用语羞得语城满脸通红。他的大手开始点火,他的唇开始挑逗,他湿漉漉的舌头暧昧色情的舔过语城每一寸肌肤…。。
语城真想抽自己一耳光:说你蠢你还真不是盖的!下次记得千万不要相信疯子的话!
语城来到别墅里的训练室 ,阮五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可奇怪的是,他穿着一身白色击剑服。
“阮先生,请问你要教我什么?”语城好奇的问。
“法国剑术。”阮五还是面无表情,言简意赅。
“哦……可是为什么要学这个?”
“因为这个适合你。法国剑术是优雅的运动,技巧是其次,重要的是心理。练习者需冷静,戒浮躁,有极强的忍耐力和适应环境的能力。我觉得你非常适合。”阮五说。
那这么说来,他是在夸我心理素质好么?语城虽然对学这些个打打杀杀的没兴趣,可是被人夸奖也不失为一件心旷神怡的乐事。
“我们开始吧。”阮五恭敬的递给语城一套击剑服,示意语城换上。换上白色击剑服的语城走出更衣室的一霎,阮五经不住眼前一亮:原本以为她只适合飘逸的丝绸,女人味的雪纺,却不料这一身击剑服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英姿勃发的味道!她为了练习方便,把头发束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子,紧身的衣服款式越发显得她亭亭玉立,鹤首仙姿。她提着一柄剑走出来,有些局促不安的问:
“呃…。。阮先生,我们怎么练习?”
“我先交给你基本的姿势,然后重点训练你的反应速度。”说完,阮五走过来,纠正语城的拿剑姿势。
“执剑在手,运剑在腕,捷逾腾兔,不及瞬目。要做到轻、灵、巧、快,才能后之以发,先之以至。”阮五一边说,一边捏住语城的手,纠正她握剑的姿势。但他的手触到语城肌肤的那一霎,他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天语城睡在主人办公室的场景——她的皮肤是如此晶莹剔透,她的体香是如此独特迷人,她微微蜷起的小脚趾是如此温润可爱………
“呃…。阮先生,这样对吗?”语城歪着脑袋提问。
阮五如梦初醒。
他竟然被回忆弄的失神,一个顶尖杀手竟会如此松懈自己的防备,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他的脸上略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给语城讲解。
所谓的相对论,就是当你和一个美女相处的时候,一个小时过的就像是一分钟那么快。不知不觉,语城已经是香汗淋漓,气喘嘘嘘了,她垮着小脸可怜兮兮的问阮五:
“我可以去喝口水吗?”
阮五看看时间,竟然一瞬间过了两个小时。语城抱着两大杯可乐走过来,递给阮五一杯。阮五迟疑了一下,接了过去。语城“哎呦”一声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把大大的可乐抱在怀里,使劲吸了一大口,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哇!好好喝哦!我从来都没发现可乐这么好喝!”她孩子气的表情惹得阮五嘴角露出一丝看不到的微笑。语城一边使劲咕嘟咕嘟喝,一边还含糊不清的问:
“阮先生,我们还要练多久?”
阮五听着她可爱的声音,忍不住说:
“语城小姐,你可以叫我阮五。”
“啊?”
“您是主人的女人,也就是我的主人。”
语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片刻,她又抬头好奇的问:
“你为什么叫阮五呢?”
“这是主人赏的名字。”
“啊?那个疯子啊?”语城吐吐舌头小声嘀咕,顺便还转转脑袋,眼睛滴溜溜的观测四周有没有人听到。
“他怎么给你取这么没…。。品的名字。”。
“我是主人的第五个贴身保镖,所以叫阮五。”
“哎?第五个?那前面四个呢?”
“都死了?”阮五还是那样波澜不惊的回答道。
“都死了????怎么死的?”语城好奇的问。
“背叛主人,被主人亲手杀死了。”
“……………。。”这个回答让语城一口可乐呛到了鼻子里,心里吃惊不已。她与生俱来的同情心发作,又开始觉得疯子其实也挺可怜的。贴身的保镖都一连背叛了四个,那疯子岂不是时时刻刻活在被背叛的恐惧里?说不定哪天走着走着身后的保镖就给他一枪…。也只有他那种神经足够强大的人才能活到了今天。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静静的空气里只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语城只好另找个话题:
“那我可以问问你以前叫什么吗?”
“烨,阮烨。”
“小叶子的叶吗?”语城含着可乐歪着脑袋问。
“什么是小叶子?”阮五静静看着眼前混合了孩子气和女人味,夹杂着天真妩媚却又英姿勃发的女人,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天籁一样动人,全然不觉从来是惜字如金的他竟然已经不由自主的回答了语城所有的问题。
“小叶子嘛,聪明的一休里面的小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