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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轻松躲过。
再加上这四人分成了两组,一会儿在这边搞出点响动,一会儿在那边发出些声音,使得双头蛇忽左忽右疲于奔命,一番折腾下来,终于爬不动,卧在地上喘息,嘴巴却不闲着,两只蛇头轮流上阵,破口大骂,其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听得风刃目瞪口呆,小金鱼面红耳赤,毛小晃手一伸掩住了小金鱼的耳朵——可恶,居然敢污染她家小金鱼纯洁的听觉!
一声猫喝劈头落下:“再不住嘴,我就把你,不,你们的眼睛踩爆!”
双头蛇果然噤声,仍是咬牙切齿,恨得身体纠结成一团。这个世界总算清静些了。
风刃:“告诉我们怎样找到三足金乌,我就把眼睛还给你们!”
双头蛇的两张脸顿时扭曲成一团,其中一个咬牙道:“又来了……过个几百年就来夺我们的眼睛一次!!!!!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另一只蛇头尖叫道:“姐姐!你怎么说出来了!”
“说不说还不是一样!这奇怪的宿命我们永远摆脱不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 风刃问。
“要你管!滚!!!”两只蛇头齐声尖叫。
毛小晃却笑了:“我听到啦。过几百年夺眼睛一次……莫非想见到三足金乌,用到你们的这颗眼睛?”
一只蛇头顿时发出惊恐的尖叫:“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都是恶斗一场,要么我们灭掉来者,夺到他带来的眼睛,结束姐妹共用一只眼睛的命运;要么被来者击败,用魔王之眼和我们的独目开启通往三足金乌住处的入口!这一次,为什么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
风刃听到这话,恍然记起自己在浮梦界中的战利品,原来,魔王之眼的用处在这里!从怀中掏出那枚魔王之眼。魔王之眼颜色碧绿,中间一道金色竖瞳,如一颗嵌金的大宝石。跟小金鱼拿来的双头蛇的独目一般大小,不过双头蛇的这个是金色的,中间一道碧绿的竖瞳。风刃伸手取过了小金鱼手中的独目,放在一起比较。两颗珠子虽然配色相反,却是色泽呼应,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正观赏间,两粒珠子相碰发出清脆一声轻响,相触处晕起一道金色光晕,迅速扩展开来,越来越大,逐渐笼罩了四周的一切。
四人被眩目的金色晃到了眼睛,视力久久不能恢复。还未能看清东西时,已有一阵清闲的谈话声传进耳朵。
“应该开始打了吧?怎么没有动静了。”这个富有磁性的嗓音耳熟的很!
换成一个沙哑的声音回答:“双头蛇骂人骂的那么难听,还是第一次。”
“风刃会把它的牙拔光的。”
“你那么看好你儿子?我看双头蛇会把你儿子啃光。”
“不要以为你是我恩师,我就不会烤了你。”
“不要以为你出师了,恩师我就不会再扁你。”
囧住的四人,终于看清了眼睛的景像。金光淡去后,云层上无端的多出了层层叠叠的琼楼玉宇,一株大概有几千岁的茂盛仙树下,摆了一付棋盘,风逆羽闲散的倚在一侧,拈了一枚黑子,半眯的寒眸瞄着与他对弈的对手—— 一只三只脚的黑色小鸟,正立在棋盘沿上,三足中间的一只脚爪抓着一枚白子,一对金色的小眼睛,毫不示弱的回瞪着风逆羽。
他们忽然发觉有人进来了,同时扭头看着闯入的四人。无言的对视片刻,风刃突然暴跳而起,猛扑过去将三足鸟逮在手里,激烈的动作把棋盘都砸翻了,棋子纷飞;他死死把小鸟压在肚皮底下,一面兴奋的大喊:“我逮到它了!父王,我逮到三足金乌了!我成功了!”
风逆羽的面色变得铁青:“风刃!不得无礼!你要拜金乌为师的!”
“咦?不是抓到它就可以了吗?”
“当然不是!我没跟你说过吗?!”
“没有啊!”
“是我讲话你从来不肯好好听吧!”
风刃的肚皮底下,传来三足金乌濒死的呻吟:“死小孩……快起来……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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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刃的肚皮底下,传来三足金乌濒死的呻吟:“死小孩……快起来……压死我了……”
风刃慌忙爬起来。几乎被压扁的小黑鸟抖了抖羽毛,抻了抻翅膀,突然暴长到一人多高,两只翅膀抓住自己胸前的羽毛往两边一撕——
在场的人均吓了一大跳,以为它不堪受辱,把自己撕成两半了。却见那撕开的缝隙中钻出一名清濯老者,羽毛也敛起不见。老者道骨仙风,器宇轩昂,只有黑眸中间一对金色瞳孔表明他是金乌的化身。金乌慈爱的对风逆羽摆了摆手:“逆羽,你过来。”
“金乌师父,我不过去。”风逆羽淡定的拒绝。
“听话。”
“我知道如果过去的话,您会拍扁我的脸。您现在的教育对像应该是风刃,不是我。”
旁边的风刃,对于父王这种置父子之情于不顾的行径发出鄙视的声音。风逆羽瞥他一眼,不予理会。这一分神的功夫,金乌已以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秒闪到逆羽身边,伸手把住他的后脑勺狠狠按下,同时膝盖抬起,砰的一声闷响过后,风逆羽捂着鼻子,眼泪汪汪。
“你教子无方,虽然已出师,也需要再教育一下。”金乌说。
见自家父王威风扫地,不肖子风刃咧开嘴巴,大笑起来。岂料笑声未落,就见金乌鬼魅般闪到了自己的身边,还未反应过来,金乌的枯瘦的手掌已扣住他的后脑,膝盖一抬,砰的砸下……
风刃分明听到了自己的鼻骨折断的声音。
拔起脸来,鼻血长流;小胖手抖啊抖的指着金乌:“死鸟……你敢拍我……我灭了你!”
威胁刚刚出口,尚未采取行动,后脑又被扣住,砰……
“呜,好痛,我打!!! ;。……”暴怒的风刃使出浑身解数。瞬移攻击+空中飞镖+分 身攻击+螺旋手里剑+幻影螺旋弹+超必杀技,可无论他的攻击怎样狂暴,也落实不到金乌的身上,后脑勺总也脱离不了金乌那只阴魂不散的鬼手,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拍扁。
小子终于崩溃了……“呜……师父,我不敢了,不要拍了,再拍毁容了……我长大后理应很帅的……”
金乌得意的住了手,退后一步,接受了风刃的跪拜之礼。换上一副慈祥的嘴脸。“那么,风刃王子,我们这就开始你的学业吧。做为妖界王位的继承人,你要做到文武双全才可以。我们先从文开始。书房在那边,你只要把书房里的书通读一遍就可以了。”金乌抬手指了一下那片层层叠叠的琼楼玉宇。
风刃手搭凉蓬,遥望了一下,问:“哇,这么多屋子,哪间是书房啊?”
“全都是。”
“啊?!那得有多少书啊?!多久才能看完啊!”
“你记忆得快的话,百八十年足够了。”
风刃一声惨叫:“啊!——不要啊!!”小手朝着小晃刨啊刨,“主人!带我回家啊!!!”
“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了!”老手一伸,揪住了小子的耳朵,平时嚣张得要命的小子,被揪住耳朵居然跟被抓住命门一般,除了哎哟叫唤,毫无还手之力。看来金乌还真是魔王的克星啊。
毛小晃挥舞着小手绢:“风刃,好好学习,刻苦读书,早日学成归国啊~~”
目送师徒两个的身影消失,风逆羽回头看了一遍余下的三人,目光落在花彦的身上。“花精?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彦指了一下小金鱼:“是他驯服了人面鸮,载我们飞上来,所以我也不必重归泥土了。”
逆羽略略惊奇的扬了扬眉,瞥了一眼那个他虽然很想无视,但仍然很刺眼的杵在那里的那只人类。
自打这几只一出现,他虽没有正眼看过任何一个,但仍然清晰的注意到了小金鱼和毛小晃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奇怪,明明没有正眼看,却还是看的清楚。他的视力是不是有毛病?!心中郁闷。
当时他随手将这只人类丢入古图,就不觉得有存活下来的可能——他嫌他碍眼很久了。可是他非但活了下来,还驯服了人面鸮,打破了古图的规则,这太出乎意料之外!
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那么,你们是怎样通过双头蛇一关的?双头蛇很难对付,而似乎没有发生激烈的搏斗。”
“还是他。” 花彦又指了一下小金鱼,“是他趁双头蛇交换独目之际,偷走了独目。”
风逆羽更不爽了。这只人类,果然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衣袖却忽然被扯了扯,转眼一看,是毛小晃。“王,我的木镯到底掉到哪里去了?这一路走来我找的很仔细,都没看到哎。”
他的目光在她满是期盼的脸上停了停,往下滑落,一直沿着她的手臂滑到指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牵扯的小金鱼修长的手指。
移开目光,从衣中掏出一样东西晃了晃:“是这个吗?”
猫眼一亮:“是哇是哇!”猫爪一扑——扑了个空,他略略的向上抬了抬手臂,躲开她的抓挠。
然后,用无所谓的语气淡淡说:“是谁说过要还给你了?”
“咦?!王你又打算赖帐啊!”
“跟你说过了,不要叫我王。”
“好啦!风逆羽你不能不讲道理哦!”怒了。
他转了一下身,将七星流转环掩在身后,俯视着她,目光中是不容抵触的霸气。“想拿回它,有个条件。”
“我不再跟你讲任何条件!”某猫接近暴怒,毛竖竖的。
“我的两指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毁了它。”逆羽的微笑多少透着一丝阴险。
“好啦!你讲你讲啦!”某猫投降。
“做我的王后。”
“什么?!”PUZI——她被天雷击到,原地晃了一下,险些没摔倒。她漫长猫生中的第一次遭遇求婚,情景却如此诡异。。。
逆羽伸手扶了她一下:“如此天大喜讯,你如果高兴得晕倒,我完全理解。”
“PI勒!!!!!!!”她一把甩开他的手,“鬼才高兴到晕倒!我是吓得头晕好不好!求您别开玩笑了,把镯子还我吧!”
逆羽的手被打飞,脸色顿时铁青。“妖界王后之位,怎能拿来开玩笑!”
毛小晃吓得腿肚子哆嗦了:“我王明鉴!我毛小晃要本事没本事,要长相没长相,您为什么偏要选我呢!
逆羽沉默了一下。为什么?他该不该告诉她,因为她的眼睛,像倒映的海中的星光,带给他冰寒了很久的心胸一点温暖的悸动?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句。
“至少,你有自知之明。”他淡定的告诉她自身的优点所在。
“你你你……”她这次是被气到哆嗦。
逆羽打断了她:“其实,是为了风刃。这些日子他的暴戾性情有了很大改观,情绪也快乐了许多,我知道那是你的原因。王子需要你这样一个母后。”
“噗……”原来是给孩子找后妈,“那也没必要非做他的母后呀!我可以做他的保姆,随从,伴读,女仆,啥都可以,就不是要做母后!”
逆羽的嘴角绷紧,目光中躲闪的那一点温暖熄灭不见,寒寒瞥向带着敌意瞪着他的小金鱼。
“拒绝我,是因为这个人类吗?”
毛小晃的心头哆嗦了一下,她分明在逆羽的语气中听出了清晰的杀气。脑际一凉,顿时清醒。她面对的,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追求者,而是妖王,强横到不容任何事物阻挡他的妖王。
目光忽然瞥见那不知死活的小子,蹄子往前迈了一步,小脸一绷,强硬的飚出一句:“就是因为我,怎样?!”
她一抬手,用力将小金鱼推得斜里飞起,落在不远处软绵绵的云团里。
“不是呀!王!当然不是因为他!”她扑撒着两手,努力的辩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