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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她不敢面对肖蝉儿。在他的描述中,那个不能站立、不能行走,整天哭叫着“为什么不让我死”的女孩。是她把那样可怕的命运强加给了肖蝉儿。
“听话,现在就去……”
她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惊慌的跳了起来,夺路而逃。早已等在门口的狐绝影顺势接住了自动扑过来的大馅饼。抓住她细细的手腕,二人飞也似的逃到守护妖的卧室。一奔进去,毛小晃就率先把门关上并上锁。
小金鱼伸在半空的手尚未收回,对于她的突然逃跑的感到难以置信。半晌,回过神来,怒道:“可恶!刚刚才说的不跑的!”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隔壁的门前,重重的敲了敲。“毛小晃,你给我出来!”
门里传来毛小晃的回答:“小金鱼,趁着现在是晚上,你快设法把药送给她吧!”
“出来,我们一起去送。姐姐现在就在店里。”
“我不要去!”
他忍了一口气,柔声说:“不去就不去,可是你也不准跟狐狸单独在一个屋里!”
“单独?!没有!这屋里热闹着呐!”
“嗯?!还有谁在里面?”
门时传来一声快乐的问候:“HI~~~小金鱼!”
是花彦的声音!
“花朵?!你怎么从图里出来了?”隔着门,他吃惊的问。
“古图的规则被你破坏怠尽,基本报废了,我也获得自由了!跟我一起出来的,还有你亲爱的鸟妈妈哦!”
“人……人面鸮?!”他后退了一步,咕噜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毛小晃呵呵坏笑:“鸟妈妈很想念小鸟哦。它很想给小鸟梳——梳——毛——哦……我现在就开门,让你们母子团聚!我来了!”与此同时,屋内传来人面鸮一声沙哑的鸣叫。
“不要哇!!……”小金鱼一声惊叫,夺路而逃……
逃出界屋,回头见人面鸮没有追上来,抚着胸口,惊魂甫定。想了一想,觉得有花彦和人面鸮搅和着,狐绝影应该没有机会对小晃怎样。抬头看了看天色,是夜晚八九点钟的样子。还是趁机将药送给姐姐吧。于是,加快了脚步,赶去西点店。
他却没有料到,花彦跟人面鸮,狐绝影压根儿就不放在眼里。狐绝影冷冷的扫了一眼花彦:“提上你的丑鸟,走。”
“啊——”花彦举起了手中的金丝鸟笼。“首先,这不是我的鸟。其次,它不叫丑鸟,它叫人面鸮。”
人面鸮自从小金鱼离开,就像每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一样,变得失魂落魄,整天哀啼不止。看它可怜,花彦特地托了三足金乌,向风逆羽提出把人面鸮送到小金鱼身边的请求。
风逆羽准了,却担心人面鸮威力太大,又无自制的能力,为防它暴起伤人,特赐施有禁锢咒的金丝鸟笼一只,将人面鸮形体变小,关在里面,束缚它的威力。所以,这时的人面鸮,跟一只金丝雀一样无害,只能由花彦提来提去。
狐绝影不耐烦道:“我不管什么鸟,你们给我离开。”
“喂……”毛小晃干预进来,“人家是来看小金鱼的哦,还没有见到,怎么能赶他们走?”
“那就去小金鱼的房间等他!”狐绝影拉开门,将一花一鸟赶了出去,手一抄,揪住了某只企图混水摸鱼混出门去的某猫。“你,给我回来。”
毛小晃的脖领子被扯住,发出一连串抗议的“喂喂喂”,却仍是被扯进了房内,狐绝影顺手把门关上,一转身,将她按在了墙上。
“大……大师兄?”她拿手抵着他压迫过来的胸口,结结巴巴道。一双眼睛,因为紧张睁得大大的,又努力假装着平静。
“小晃……这就这样急于从大师兄身边逃走吗?”他漂亮的眼眸里委屈的神情,简直能将任何事物融化。
“没有啊,大师兄!我只是……几天没见到花朵,满想他的,想跟他聊聊天!嘿嘿!”
“你那么久没看到我,就没有……想我吗?”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脸已伏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扑打在她的毛耳朵上,激得那敏感的耳朵一阵颤抖。
脸顿时烫烫的,心跳得也有些乱频。不愧是她的大师兄,知道她的死穴所在!
一低头,努力的让毛耳朵躲开他的撩拨。“大师兄……我当然想你啦!可是……我们可不可以站的远些再叙旧!”
“不是叙旧。我说过了,我要报恩……以身相许。”他的唇沿着她的发际滑下,在额上轻软的触了一下,柔软的滑过她的鼻尖,落向她紧紧抿着的唇。
她摆了一下脑袋,这个吻就落在了脸颊上。他有些失望,不甘的就在这脸蛋上深吮了一下,舌尖探出,一下轻扫。
她小小的惊叫了一声:“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啦!”
惊慌的想要再次逃蹿,不料他早有预见,手臂将她箍得紧紧的,身子牢牢的将她抵在墙上,密实的贴着。 她为了挣脱而一阵扭动,那磨蹭间带来的触感却将他体内的烈火瞬间点燃。
“小晃……”他的呼吸变成喘息,体内火焰流蹿。而怀中这只猫不情不愿的挣扎,像损伤心脏的毒火光焰,仿佛要吸干他脉管中的血液。
她被他突然变得疯狂又痛苦的眼神吓住了,嗫嚅了一声:“大师兄……”
他望住她的眼神突然起了变化。水波一样漾开,柔柔软软铺天盖地,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溺死其中。鼻际隐约飘过一阵微香的轻风,神志变得轻飘飘的,身体内却有某种感觉突然被唤醒,一条毛绒绒的虫子在心里头慢慢地蠕动起来,搅得她心里奇痒却又无处可搔,有一种说不出的焦燥和兴奋。
她喘息着冒出颤抖的一句:“大师兄……你居然对我使媚术……”
看着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他低低的念了一声:“对不起,小师妹……我不能将你让给那只人类。”
媚术很快发挥了作用,她逐渐不能控制自己,不由自主的绕住了他的颈子,身体柔韧的磨蹭着,乞求着缓解体内不适的出口。可是越磨蹭,越让那身体里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不可抑制的哼哼了一声,含住了他颈间的肌肤,深长又满足的吸吮,似乎总算是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却激起了更大的问题。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他难耐的呻吟一声,拦腰抱起了她,丢到了床上,急急的撕扯着她的领口。她穿了现代的衣服,扣子又小又密,他颤抖的手指居然解得相当费力。一面解着,那急得等也等不得的唇便跟上去吻那一寸寸渐渐暴露的耀眼肌肤。
舌尖的热辣挑拨让她难以自制,清晰又热烈的唤了一声:“小金鱼……”
他的动作顿时凝固。慢慢抬起脸,看她神志涣散、绯红的脸。他乍然离开,使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阵发冷,有了片刻的清醒。她看着他,痛苦又无力的低喊了一句:“大师兄,放过我……”
那种痛楚,又来咬啮他的心了。是嫉妒,还有……心疼。
师父说,他是最疼她的,不会欺负她的。可是,他现在,就是在欺负她。他为了得到她,无耻的使用了媚术。等她清醒过来,会原谅他吗?
他慢慢滑落到床下,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良久,嘴角扯出一个酸楚的笑,说:“小师妹,对不起。我来给你解掉媚术吧。”起身,回头,却大吃一惊。
床上空空如也。再看向门那边,门开着。
毛小晃,带着未解掉的媚术,跑了。
解媚术
毛小晃,带着未解掉的媚术,跑了。
她跑出了界屋。顶着夜色,一路狂奔。生怕被大师兄追到,一停也不敢停的。途中几次想运用一下飞行术,可是根本飞不起来。
施在身上的媚术,使得她浑身发软,遏制了她施展妖术的能力,能跑得动已很不错了。奔跑也多少抵制了体内的躁动。就这样没命的一路奔向……西点店。
大师兄的媚术着实厉害。她的脑子里,已全然没有别的念头。
就这样奔到了西点店,店已打烊,门已关上。只有二楼透出灯光。她扑到玻璃门上,使劲在拍门,大呼小叫:“小金鱼!开门开门开门……”
一阵忙乱的的脚步声,小金鱼从二楼奔了下来,看到她,吃惊不已,二话不说把门打开。
“小晃,你怎么突然……”
话音未落,冲进来的毛小晃,已然猛的扑到他身上,把他扑倒在地。
“小晃!你怎么了!”他抬手,惊慌的摸着她涨到通红的脸蛋,看着她几近疯狂的眼睛,“是不是病了!”
“病你个头!”毛小晃一边嚷嚷,一边飚悍的骑在他的身上,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衣扣子。“哎呀!别这么纯洁这么无辜的盯着我!现在不是纯洁的时候!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身上越来越烫,急不耐的啄上他的脸蛋,咻咻的鼻息扑打着,一对爪子也不老实的从解开扣子的衬衣里钻了进去。
他简直不想破坏这美妙的一刻,可是还是理智的努力嚷出一句:“小晃!你不太对劲!”
“当然不对劲……我中了大师兄的媚术啦……”
“啊?!媚术!这个混蛋!那怎么办才好?!”
“你,给我解……”
“可是……”
“少啰嗦……”果断的封住他的多嘴多舌。
片刻,他得空躲开了她的唇吻,喘息着冒出一句:“这里不行……”这是店面哎,透明窗透明门哎,虽然是半夜,可也难免有路人经过,那可不就提供一场免费大戏!
挣扎着站起身来,想抱这只猫去楼上,她却已主动的攀了上来,就这么纠缠着上楼了。姐姐正在他的卧室里甜睡——她刚刚服下小晃带来的药,已进入昏睡的阶段。
他就将这只疯猫抱进了另一间卧室。那里有一张小床,原本就是给小晃准备的,可她几乎没在这里睡过,都是挤到他的床上去睡的。
抱着她,艰难的掩好了门,这功夫,他的衬衫已几乎被褪下,那只色色的猫,扣着他细细的腰,咬啮着他秀气的锁骨,不规不矩的舔舐着他的胸口。猫的舌细长柔软,掠过的地方,似有烈焰燃起,简直难以自持。
这样纠缠着被她揪着倒在床上,他躬着身子,嘴唇更严密、更滚烫的往下扣,手脚因为紧张变得冰凉。
这个时候,“良知”二字却不识时务的钻进了他的脑子。
他抑制着自己,捧着她迷醉的小脸,喘息道:“小晃……你是中了媚术,不清醒的……我不能趁这个时候,欺负你……”
她的眼中冒出怒火:“我就是要你欺负!”一面说,一面不客气的啃了上来。更加上下其手,极尽挑 逗之能。
“可是……”他还在纠结不已,良知跟欲 望激烈斗争。体内的热情被压抑着几乎胀裂心胸,于是那热情被驱上手指,嘴上纠结着抵制,手指却不受控制的在她的身上逡巡,搅起火焰无数。
“啊呀,还在可是什么!你再啰嗦,我对你也施媚术好了!”
“对我?施媚术?!”
“没错!我施啰,我这就施啰……”一对眼睛,云里雾里的看着他。
她眼里的妩媚顿时让他丢盔弃甲。“媚术……啊……”
都这情形了,还给他施媚术!火上浇油嘛!他再也无法忍受,将那碍事的衣物片片扯掉。他的脸沿着颈子下滑,一路攻城掠地,到处留下燃烧的痕迹。手指来回游走,或轻触细抚,或重捏压迫,或迟疑,或放肆,或心有余悸,或了无顾忌,走走停停,戳戳点点。
她的脑子里有迷惑一闪而过:她现在明明是施不出任何妖术的,怎么这媚术倒施的出来,还管用的很?
他其实是中了自己的毒。
她的那一丝疑惑不及探究就化为灰烬。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