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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麒?你。。。你要对他做什麽?阎麒!」
手指按下了扩音键,阎麒将手机摆到了一旁,而林知信那著急的声音自扩音器中传了出来,相当清晰。
但阎麒却已经不再对林知信的叫喊有任何的回应。
阎麒空手扫落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包括层叠的文件,包括那一个装载著阎瞳笑容的相框。
他已经无法用任何的言语来说明他现在满腔的怒火,那种被背叛的惊讶与愤怒,已经不亚於当年知道了杀害孪生姐姐的人竟是与自己最亲密的他所爆发出的抓狂情绪。
「是不是太久没有让你嚐到苦头,所以你才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我?」
阎麒的双眼发了红。
在江澄海什麽都来不及反应之前,阎麒便开始残暴地撕扯著他的衣服,衣衫斑斑碎碎洒落一地,似暮秋枯萎蜡黄的叶。
想要透过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不听话的他,想要藉由电话,向林知信宣告自己对江澄海的所有权。
衣帛的撕裂声传入了江澄海的耳畔,那股响儿尖锐的彷欲刺透耳膜,江澄海不间断地挣扎著,他知道阎麒又要用这样令他痛不欲生的方式惩罚自己了,他开始发抖了起来。
「小海?小海?」
听不见江澄海的声音,却听见了东西被撕裂的声音,林知信不断地喊著他的名字,语气透露著惶恐与著急。
「知信,我。。。没事。。。快逃。。。别管我了。。。呜。。。阿啊!」
江澄海的音调不自禁地忽然拔高。阎麒将手指侵入了他的嘴中搅和著,边狠狠啮咬著他的乳尖,江澄海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破碎的呻吟还是自指缝中逸出。
「你现在还有那閒情逸致去管别人?」
被扯下了原本就十分宽松的长裤,已经全身赤裸的江澄海,就算再努力挣扎,还是被阎麒翻转过身,细瘦的腰枝倚上了桌沿,他的上身无力攀附在冰冷的桌面上,下身却被迫与阎麒紧紧相依,面对这样任人宰割的姿势,与抵上股间发著炽热的硬物,江澄海再如何迟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疯狂地抵抗著,冷汗不断自江澄海的额泌出,浏海被浸湿後垂黏在上头,有一丝无奈的味道。他无法发出任何的求饶,因为林知信就在电话的另一头,倾听著这边的风吹草动,他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现在遭遇了什麽,因为他怕林知信会自投罗网,也怕自己这样羞耻无助的声音让知信听到了之後,他再也抬不起头,再也无地自容。
阎麒的手指自他的嘴中撤了出来,有了口水当作润滑,阎麒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埋入了他乾涩的小穴中。肠壁像是要融化了他的手指似的,十分高温,而那艰难吞吐著他手指的紧窒幽穴,让阎麒险些把持不住。
「把腿再张开一点!」
无法开口求饶的江澄海只能无助地不断摇著头,想要合拢双腿。但是,阎麒却不给他任何的机会。阎麒用膝盖顶开了他发著软的纤细双腿,让他的臀被迫高挺著,双腿更是被大大地撑成了一个外弯的八,让手指更能方便地在臀瓣间的缝隙中大幅度的抽插著,而那像是在邀请著男人进入的羞耻动作让他瘦削的肩颤抖得厉害,看起来随时都会崩坏。
在适当的润滑下,江澄海的菊穴变得柔软,阎麒终於按耐不住,掏出了自己早已发热发硬的性器,缓缓捅了进去。
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纵使已经有了体贴般的拓张,江澄海还是感到一阵椎心刺骨的疼,惊喊呻吟憋得难受,他的肺像是被密网紧紧束缚住,一点空气也进不去,让他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为什麽不让你的知信听听你的声音?让他知道现在的你正被我压在身下狠狠侵犯著?」
阎麒突然觉得心底十分畅快,藉著这样的侵犯行为与那样故意说给林知信听的话语,来发泄心中对於江澄海那濒临爆炸的占有欲与被背叛的愤怒,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残忍地将江澄海推入了无尽的深渊。
「真想让林知信看到你这样大张著腿,用你下面的嘴服侍著我的样子!」
「不要,不要!阎麒。。。别再说了!」
江澄海伸出了手,努力地伸向了手机,想按下结束通话的按键,却被阎麒轻轻松松地将手机扫到了他勾不到的地方。江澄海无助地望著遥远那端的手机,还在做著徒劳无功的挣扎,但是,那距离实在太远了,最终,他不断向前勾抓的手臂终於垂软了下来,他的希望也终於扬长而去。
「林知信,你一定没有嚐过他的滋味吧?连我也没想到像他这样看起来没什麽姿色的男人,竟然会让人对他的身子流连忘返。」
「呜。。。阎麒。。。求你。。。不要说了,呜。。。」
阎麒的唇顺沿著江澄海弓起的的苍白背脊一路肆虐,妆缀斑斑红痕,江澄海想用双手捂住耳朵,阎麒却不让他逃避地将他的双手自耳畔扯了下来。
彷佛那样插入的深度不足以令他满足,阎麒将江澄海的身子完完全全拱上了桌,就著相连的姿势,将江澄海像颗煎蛋似地又翻回了正面。阎麒手上使劲,将他苍白透明得几乎可以望见青筋的双腿大大分开,而那令人羞涩的角度,让江澄海只能乏力地任凭巨物在紧实的臀瓣间抽插吞吐著,疼痛与不适感袭得他无力抵抗,彷佛他只是暴风中的一只纸鸢,旋倒颓落。
「呜。。。呜呜。。。」
微小细碎的哭泣终於逸了出来,面对阎麒这第二次惩罚性的无爱侵犯,易莳辛苦为他建立起的小小城池,终於又渐渐崩毁。
稚嫩的甬道包覆著男人的硬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一片狼籍,那抹红豔混合著稠白,自臀缝中流溢而出,在桌案上汇成了泉。
阎麒无法控制自己,在再次触碰上江澄海的身子时,他才惊觉他对他怀著的欲望竟是如此地深不可测。
「你。。。好紧。。。」
冲刺在江澄海的股间,巨大的撞击连沉重的办公桌都在微微摇动。但是,听见了江澄海终於忍不住的可怜嬼r{,阎麒抚摩著他身子的双手渐渐柔和了起来,指腹划过他泪痕阑干的脸庞,划过他不断颤抖著的苍白胸膛,划过他肚脐边曾被菸烫伤过的凸起伤疤。感受到身下人儿微凉的肌肤,阎麒心底感到餍足,欲望却是越发高涨,他将自己的性器连根拔起又重重顶入江澄海的体内,在最後抵达情欲巅峰的刹那,江澄海终於在这样反覆变换著体位与撞击的折腾下昏眩了过去。
「小海,小海。。。。。。」
粗重的喘息过後,阎麒终於将自己的种子一滴不留倾入江澄海的幽穴内,他的身子再次覆上了江澄海的上身,唇瓣轻吻著江澄海柔软的耳垂,一次又一次爱怜地喊著他的名字。
阎麒轻巧地将人抱下了桌案,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自他臀丘的幽缝间流淌而出的红白细丝沾到了他的西装裤上,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他用手指轻轻拭去残留在眼角的一滴晶莹的泪。
阎麒早已将手机持在手上。待那高潮的馀韵退散的差不多了,阎麒理好了情绪,确定江澄海还未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後,便将手机凑到了耳边:「都听见了?」
没有任何回应,太过静谧的氛围,彷佛连那边空气流动的声音都听得见。但是,阎麒就是知道林知信一直听著,从未挂断或是选择逃避。
「不说话?我倒数三秒,如果再不开口,我现在就立刻摇醒他,再重复一次刚刚─」
「。。。够了。」
林知信终於开口,只是,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虚弱。
「我告诉你,什麽都告诉你。。。。。。。」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说。」
「明天中午我会在我们以前国中外围的河岸餐馆等你,我要你把小海也一起带过来。。。」林知信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我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之後,我会陪著他告别那个令他伤心欲绝的地方,告别这个国家,我要带他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可以让他自由呼吸的地方,一个你伤害不到他的地方。」
沉默了好久始终无法做出任何回应,阎麒默默挂上了电话。他知道,他无法拒绝林知信的这个要求,不管是为了小瞳,还是已经被他欺侮得伤痕累累的江澄海。
他应该感到喜悦。正请人合成的,江澄海被凌虐伤害的照片也已经不再需要了,但是,此刻的他,却无法展眉欢笑。
他不後悔刚刚侵犯了江澄海,也不後悔做出那些让他悲愤欲死的行为。起初,他的行动的确是被愤怒与霸道的占有欲所操纵著,但是,到了中途,他却也知道,这误打误撞所走到这样的田地,恰好可以让林知信松口。为了小瞳,为了真相,他不认为自己错了,只是对江澄海感到些许的歉然。
望著怀中蜷缩得像只落难小狗的江澄海,想到明天之後,他的怀中将会彻底空了以後,他的神情变得万分不甘。
凑到了江澄海颈侧嗅闻他淡淡的沐浴乳香味,以及自己在他身上所遗留下的情欲味道,他不知道该怎麽替这些莫名的情绪做解释,他只知道,他一点也不想让怀中的人儿离开,他一点也不想,放开自己的双手,让他再次逃离自己的身边。
可是,鱼与熊掌,始终,不能兼得。
「你确定,那个人是林知信?」
「错不了的。虽然他高壮了不少,但是他的脸孔我还是认得。」
叶礼青中规中矩地站在西米玉石办公桌前,一个男人坐在对边的椅上背对著他。
「他有没有透露任何一点当年的事?」
叶礼青摇了摇头,神情十分紧张:「不清楚。阎麒只让我将那男人带回车上後等他,但是,等他回来之後,他却绝口不提那件事情,不过。。。我想林知信应该没有说出来,因为,我自阎家的佣人那探听到那男人还是被囚禁著的消息,如果阎麒知道了真相,应该不会这样对他的。」
「我知道了,下去吧。」
因为男人背对著他,使叶礼青无法望见他现在的表情,但却能听出他的语气阴冷了不少。
「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我们─」
「下去!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理,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待在阎麒的身边做事,他那里有任何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虽然心底还是著急地像万蚁钻动,但是知道男人的性子,叶礼青还是认命地朝他点了头,步出了房门。
「林知信,你别逼我不得已将你斩草除根。」
直到叶礼青走远了,男人才转过了头。
少了平日的斯文有礼,却多了满满一脸的残暴与算计。
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真正的,许平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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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真的很好猜压((搔头
恩 不过 这部文离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