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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搞不懂
冷望卿扫了眼那个肥男,他竟是害怕得酒也醒了,低头慌忙走开了。
乐熏遥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可是狼是走了,却引来了这只虎,她的情况似乎还是不能乐观。
冷望卿看着那张绝世容颜,她真是美,美得夺目,只是那眉间的愁,是啊,她眉间竟有一丝愁,那是与她的表情极不协调的愁!
“她叫什么名字?”
他却是问一边的李牧,他像是已经知道她不会回答他一样,她被他一下子就看穿,真是让她面子上挂不住,脸色也变得不太好。
“我只知道她的艺名叫百合,是从冬林夜总会那边花重金请来的。”
李牧仍是低着头,估计也已经被吓得不轻了,他该是不知道冷望卿走上台的事,才会要乐熏遥去陪那个肥男吧。
“好,你下去吧!”冷望卿挥了下手,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悦。
李牧不敢再说什么,他是一脸惶恐不安地退下去了。
乐熏遥却觉得那丝不悦根本是针对她的,她怎么了,招他惹他了吗?好像是他自己跑到她面前来招惹她的吧!
“百合,香水百合,可惜最适合这束花的人已经不在了,你让我想起了她,想得我心也碎了。”
这时冷望卿悲伤的声音传了她的耳里,打断了她的思绪,那股悲伤怎么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到底是谁啊?他却又开口了。
“要不这样,你陪我一个晚上,我就替你解这个围,我只要你陪我喝酒,就这么简单。”
他还真是只虎,还是只不可抗拒的虎,她只能哑然失笑。
“喝酒?酒能乱性,谁知道喝完了酒,你会对我做些什么呢?”
冷望卿摇了摇头,伸手碰了碰她那一头俏丽的短发,语气里却有着淡淡的不屑。
“哼,一样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完全不一样,她绝对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不过能听到声音,我已经很满足了。”
乐熏遥实在是捉摸不透他,他越说她的心就越压抑,她只觉得心里一阵慌,忍不住沉声说。
“你到底是谁?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我要走了,失陪了!”
“慢着!”
冷望卿一把拉住她的小手,这感觉怎么就跟拉住她的手的感觉一样,他伸手抬起她的头,细细看着。
他脑海里闪过那句玩笑话:“你说过,建德就是我的娘家,我肯定会去找你,到时候,你可别不认我啊!”
可是这张脸却毫无破绽,绝对货真价实,那双美目正愤恨地瞪着他,毫无躲闪之意,她真的不是她,他颓废地放开她,调头就走。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是个精神病!”
乐熏遥来了这个鬼地方,真是后悔莫及,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宁愿在夜总会唱上个把月,总也能赚个一百万了吧!
现在倒好,她连夜总会也去不成了,钱她也不想拿了,只希望不要再碰到这个奇怪的人。
乐熏遥气呼呼地往大门口走去,虽然已经是初春,外面还是很冷,她穿着大衣仍是冷得发抖,她怎么会跑到这么冷的北方来,这不是没事折磨自己啊。
她一脸怨气地等着服务生把车开过来,可是她也回不了南方,因为南方没有她落脚的地方,这里至少还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车子缓缓开过来了,却不是她的车,那个冷少坐在后座上,服务生把车门打开了。
“上车!”
又是命令的语气,她皱了下眉,就当没看到也没听到。
“不上吗?那你先看看后面,再决定上不上车吧。”
冷望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似乎是一个矛盾体,一会儿神色很像柳昔霓,一会儿又变成了另一个人,真是让他搞不懂啊!
乐熏遥这才回头看去,那个拦她路的男人确实就在后面,她这下什么也顾不上了,像逃命一样跳上了车。
车门关上了,她才觉得车里真是很暖和,温度要比一般车里的要高出不少,好像是故意调高了一样。
“你是南方人?”冷望卿看着她冻红的小脸,声音微微有了一些暖意。
“呃,是啊,外面很冷。”
乐熏遥看着窗外,她怎么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得不到他的允许,那个肥男还敢在她后面出现,她真是后知后觉,但那个反应明明是出自她的直觉,天啊!到底哪个才是她,真是让她欲哭无泪了!
“她也是南方人,那次她也是坐了这部车。”冷望卿看着乐熏遥眼里的混乱,不由试探性地问着。
“她是谁?我跟她像吗?”
乐熏遥怎么觉得怪怪地,不会是她的记忆就是到了那个她的身体里去了吧,她不由觉得毛骨悚然,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不像,除了声音。”冷望卿仍是平静地说,那神情却是极为专注地看着她。
“呵呵,真是很巧!”
乐熏遥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不由从喉咙里轻轻溢出那句话,想用此掩去心底的混乱。
“什么?”
冷望卿却不想放过她,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秘密,她绝对不简单,也许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006 直击灵魂
车里很安静,只剩下轻泻而出的钢琴声,在这个深夜,迷惑了乐熏遥的思绪。
“没什么,我是说太巧了,声音差不多的人应该也有不少。”她只能耸了耸肩,装作很随意地说着。
“但你们的声音是一模一样,连跳得舞也是像极了。”
冷望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眼里闪动着诱人的光芒,看得乐熏遥是心慌慌,她心底的排斥却又突然浓烈起来,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慌忙避开他越来越柔的眼神,她看着窗外,听着钢琴声,想平息激动的情绪,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最后她终于是放弃了,她皱紧眉头,无奈一笑:“那只是巧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冷望卿看着她的反应,脸上的笑意退去了,眼里划过一丝痛楚:“去喝酒。”
他突然很想喝酒,酒可以让他忘了一切,忘了柳昔霓和有关她的所有,她真是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他,他为何还要抓住不肯放!
乐熏遥无法理解他的变化,她又说错话了吗?他怎么会这样,一会笑得开心,一会又伤心不已?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她忍不住摇头说:“我不会喝酒,一点也不会,你让我下车,我可以打车回去。”
冷望卿听了这话,就一直复杂地看着她,半晌才轻轻吐出:“那我送你回去。”
乐熏遥眼里已经有了些许不耐:“不用了,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就伤心。”
冷望卿看到乐熏遥手上的戒指,他皱眉拉过她的手,戒指很眼熟,他不顾乐熏遥的挣扎,硬是要退下戒指,却疼得她痛呼出声。
他这才松了手,看着她眼里的湿意,他心一软:“对不起,我不知道它拿不下来,可是你到底是谁?”
乐熏遥擦掉眼角的泪,她是右藏左藏,就是不想让他看这戒指,却还是让他看到了,她就知道这个戒指不简单。
但她已经想了很多办法,医院也去过了,医生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劝她别拿了,取的过程可能会伤到手指,反正也不碍事,还很漂亮。
她就留下了戒指,它好像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还是它有着更深的意义,她的眼里全是迷惘。
“不管你是谁,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喝酒,喝完了酒,我就放你走,也不会派人跟踪你。”
冷望卿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眨了下眼。
“我怎么忘了,你要是想知道我住哪儿,完全可以找人跟踪我,好,你可是要说到做到!”
冷望卿平静一笑:“可以,这是二百万的支票,你拿去吧,你应该很需要它。”
乐熏遥被这一句话说得是一脸的窘态,难道他真是能一眼看穿她吗?看来她得离开远远的,越远越好!
“你这一身的行头少说也要几十万,如果没有钱,你会过得很不舒服。”
这一句话又解了乐熏遥心里的疑惑,她有些不自在地说:“我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有些事真是说不清。”
“默克设计的衣服可不是轻易就能买到的,你一定花了不少钱吧?”冷望卿却说。
“啊?”乐熏遥是一脸的诧异。
这些衣服全是那衣柜里的,衣柜里的衣服一共有三个牌子,她就喜欢这个牌子的,另外二个牌子的,她是一件也没有穿过。
“原来你还不知道,看来我比你还了解那个你。”冷望卿意味深长地说。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
乐熏遥这下更不自在了,他怎么真是比她自己还要了解自己,这下真是头大了!
冷望卿若有所思地看着乐熏遥,曾经柳昔霓就只穿默克手下的衣服,他从来不知道柳昔霓是一个十分挑剔的人。
可能是她怀孕后,硬是被韩慕楚宠出来的,韩慕楚本身就是个非常挑剔的人,真的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啊。
这时一个刹车,让他回过神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应该不是柳昔霓,虽然是很奇怪,估计她连柳昔霓是谁都不知道。
他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他看着她:“你知道柳昔霓吗?”
“谁?就是你说的那个她吗?她叫柳昔霓。”乐熏遥眨了下眼,禁不住轻声低喃,“昔霓,昔霓,昔霓……”
乐熏遥重复了好几遍才回过神,她捂住嘴,她是怎么了,她要立刻离开这个男人,立刻!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是要得精神衰弱症了,自从遇到他,她就开始不正常!
“很熟悉是不是?”冷望卿倒是极为平静地说。
“不是,是很奇怪,你很奇怪!停车,我要下车!”乐熏遥这次真是失控了,她再也受不了这种不冷不热的折磨了!
“她就是这样,被人猜透了心思就想跑,只是跑到哪儿,问题还是存在,她到死都没有把问题解决掉!”
冷望卿眼里突然浮现一股怒意,声音变得有些冷硬,话不知是说给柳昔霓听,还是说给乐熏遥听。
乐熏遥听到这话,竟觉得那声音正在一点点撞击着她的灵魂,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抖,心里的苦涩竟是直涌而上。
她咽下心慌,淡然地说:“她死了吗?原来她已经死了。”
007 陌生的脸
车里流淌着的钢琴声,突然变成了《秋日私语》,乐熏遥不由自主得跟音调舞动着手指。
她愣了一下,难道她还会弹钢琴吗?她摇着头,实在是困惑极了。
“也许她并没有死,她就在我眼前。”冷望卿看着她眼里的困惑,脸上是促狭的笑。
“她在哪里啊?”乐熏遥收回思绪,微微有些惊慌地看着冷望卿。
“就是你啊!”冷望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我?你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想做一个死人,肯定是那里搞错了。”
乐熏遥直摇头,就算真是这样,她也是不会承认的,看来她得想办法躲他,一定要躲!
“是的,肯定是哪里错了,但到底是哪里错了呢?想不透,想不透啊!”冷望卿是一脸的感慨。
这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乐熏遥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她想开门下车,冷望卿却又拉住了她的手。
“把钱拿着,要好好待自己!后会有期!百合!”
她手上,他轻轻落下了一个吻,他抬头微微一笑。
她眼里,她呆呆地看着,呆呆地下了车,呆呆地看着车离开了。
支票还握在手里,酒还没有喝,而她在哪里?
她回头一看,那是一个五星级的饭店,她不肯说自己住哪,他就把她送到了这里,他到底是谁?冷少?
她是一脸的茫然,她真是困了,想睡觉,不如就住这里,明天必须想办法离他远一点,越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