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泽西拿起她的手仔细的瞧着,果然看见了好几个针眼儿,她原就不是会做这活的人,现在突然做起来……泽西的心一惊,立即把夜兮兮的手放倒唇边轻轻的一吻:“乖……下次不要这么折磨自己的双手了,衣服有别的人缝,嗯?”
夜兮兮摇着头:“不要!你的衣服,只有我才能缝,你不能剥夺我这个权利。”她扬起笑脸,这本就是做妻子对丈夫做的事情,而且她喜欢做。
泽西立即把她拥进怀里:“兮兮……那你怎么办才好。”
“你心疼我就好了……”夜兮兮回抱着他,肚子却突然“咕咕”的响起来,夜兮兮立即捂住肚子,有些尴尬的看向泽西:“我饿了……”
“我们去吃东西,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他也忙了一下午,不过接下来到明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好忙的了,除了去偷那批军火之外。刚刚他过来也是本来准备叫夜兮兮去吃晚饭的,想到她也该饿了。
“真的?”夜兮兮立即转了转眼睛,既然你要这么说……她立即抬起头:“那我要吃烧烤呢?”中国烧烤可是很具特色的,她每次回雪里城都要拉着雪里带她去吃烧烤。
“你怀疑我……”泽西低头敲了敲她的头,“既然我话都说出口了,自然就不会骗你。”然后拉着她向外走去,夜兮兮立即叫了声:“等等。”她伸手把自己随身所带的包包拿过来,然后才随着泽西走出去。
拐过长长的水上走廊,到了cris的门口,要下一个很高的阶梯,泽西先下去,夜兮兮再下去的时候泽西立即伸过手来把她抱起来,夜兮兮低声的尖叫,泽西立即把她放在了地上。
“嘘……来,把这个带上,还有这个。”泽西立即拿过一副墨镜和一顶帽子给夜兮兮,夜兮兮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我穿的是西装,戴这个帽子好难看……”
“这个衣服,你去换上。”泽西立即又递给她一个袋子,夜兮兮很奇怪他是从哪里那的这些东西出来,侧身一看,清河就站在背后,夜兮兮囧了神色,清河立即向她笑笑,扬起手里的袋子:“陛下和您是一样的要换装呢……”
“刚刚不拿到房间给我,现在去哪里换啊……”
“你快去便好,我在这里等你。”泽西不解释,推着夜兮兮,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夜兮兮虽然不太愿意,还是拿着衣服去了,而夜兮兮一走,泽西只是拿过帽子和墨镜戴上,男人的衣服本来就是百搭的,更何况泽西今天本来就穿的比较休闲。
“陛下……你不穿这身衣服吗?我是走了几条街才买到这情侣装的诶……”
“不用了,太多招摇。清河你去玩吧,不用跟着我们。”
清河看着泽西嘴角隐带的笑意,“哦”了一声,慢慢的退下去……
泽西站在小摊贩前像是在买东西,夜兮兮穿好长裙出来就看到他弯着身子站在那里,她勾着唇角微微的笑了笑,立即迈开脚步走过去,夜兮兮的个子不低所以一般不穿高跟鞋,平底凉鞋穿着既舒服看起来也比较清爽,而又配上泽西给的这一条吊带长裙,披散着长长的卷发,带上圆边荷叶帽,一蹦一跳的奔到泽西的身后,靠近了才听清他竟然在说雪国的语言,他竟然学会了?
夜兮兮偏过脑袋从泽西的腋窝里伸过去,看到摊贩前卖的是一颗颗的圆椰子,夜兮兮立即就嘴馋了,而泽西手臂一低差点儿撞倒夜兮兮,还好他躲得比较快,立即把手握在夜兮兮的赤裸在外的肩上:“换好了?”
夜兮兮也戴着墨镜,所以仰起脸泽西也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从她微笑的嘴角看到她现在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
夜兮兮点了点头,看到泽西也戴着墨镜,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这周围的雪国人民真的还蛮多的,是怕是看过电视的人都会认出他来,这么谨慎果然是对的。
此时商贩已经把两根吸管插进了椰子里,泽西接过来,递给夜兮兮一个,然后又掏了一张雪国币出来递给商贩又说了一句雪国话,夜兮兮完全听不懂,泽西便一只手拿着椰子一边拥住她的肩向前面走去。
“你刚刚和商贩在说什么?”
“就是谈论价钱啊……”
“那最后给钱那句呢?是把钱给你的意思嘛?”
泽西摇了摇头,低头浅笑:“是不用找了的意思。这里的人民都很质朴,这海滩边的好多人都是靠旅游买东西来赚钱,生活并不是很好过。”那些有钱的,是大家族,是大部分人,偏偏就还有许多这样穷苦的人。
夜兮兮一边吸着甜美的椰汁一边点着头,他现在已经会为雪国的人民考虑了,还真是个很称职的君主。
而泽西拉着她大步的向前走去,越走越热闹起来,即使是晚上也有和多人在玩。
夜兮兮的眼睛就一下子点亮起来,泽西低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想什么?”
“泽……你要永远在这里当雪国的君主吗?即使是……最后平定了内战,没有人反对你了,你统一了整个雪国,你会依旧像现在一样……继承雪国吗?”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些天因为一直沉浸在和他重逢的喜悦里,两个人一有空就沉溺在甜蜜中,很少提到正事,可现在她已经在他的身边,基本暂时安定下来,想的问题和事情也就多了起来,自然而然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也就蹦出来了。
泽西也停下脚步来,低头看着夜兮兮:“你想我怎么做?”
“我……我尊重你的选择。”虽然她更喜欢意大利,更喜欢冥古拉,但是其实只要有他的地方,哪里都是一样吧……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起来。
“你希望我回意大利?父亲现在替我一手撑着mou,我知道他也经营的很好,意茴现在也暂时收货了爱情只是不知道后面是否有变数,意决……他把狂焰继续发扬光大。而我……依旧是瞒过了大部分人在这里做着国王。”
夜兮兮握紧手里的椰子,知道自己扔给了他一个比较苦难的问题。
“我们后面再说这个问题吧,把这一切平定下来,我们再讨论,好吗?不过兮兮……我想在这里给你举行一个婚礼,我要当着全雪国的人娶你,你喜欢吗?”他从后面把夜兮兮揽进怀里,夜兮兮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喜的是他的态度,他把自己的身份……要大方的摊在雪国人的面前。
“我怎么喜不喜欢……我已经结过婚了,不要了!”夜兮兮立即推开泽西,把椰子壳放倒树下,然后赤着脚就跑,泽西也立即把椰子放倒树下,立即拔脚追了上去。
夜兮兮用力的在前面跑,泽西却一个劲儿的就追了上来,伸长双臂就把她揽进了怀里,一颗热热的头立即贴着夜兮兮的颈脖,夜兮兮被他的头挠的发痒就咯咯的笑了起来,泽西在她耳边低低的说话:“那个婚礼,参加的不是我,你抱着的骨灰也不是我,全部都不算数,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最世纪的婚礼,让你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妻。”
泽西被她揽在怀里,夜晚清凉的海风吹着她的群角飞飞扬扬,她嘴角的微笑不停的上扬,抬头看向天上满天的星星,她突然回忆起她在以为他死了之后的第一个晚上一个人坐在山顶上的情形。
“你知道吗?我曾经连天上的星星也不敢看……”
“为什么?”
“他们都说,当你失去了一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时,你抬头望着满天的星空时就会发现一颗最亮的星星,那颗星星就是你正在悼念的人。我不愿意承认……”
泽西的身体发直,随即又把她更用力的拥进怀中,夜兮兮微微的侧头,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怀里,周围竟然在瞬间变得寂静无人,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夜兮兮的心底一直都在执念一个信念,那就是泽西他……没有死,他一定还陪着自己活在这个冷清的世界,不管是哪个角落,那就是一定还在。
因为她的心底,和他想通的那份儿心跳仿佛一直存在,那么近,从来都没有远过。
而泽西轻轻的亲吻她的额头,兮兮,以后就算是老了我们有一个人先走,那个先走的人一定也会使你,因为……我怎么舍得让你孤单,一个人望着天空找着我。那个孤单的人就让我来当吧……只要把你安排好,我就回去陪你,也不会让你害怕。虽然现在到老还有很多很多年,但是在活着的这些年里,你不会在孤单,不会再害怕,不会再悲伤的流泪……
沙滩再往前走就是更热闹的贩卖区,夜兮兮远远的就闻到了烧烤的味道,她的鼻子立即灵敏的动了动,然后兴奋的伸手指着前面的方向:“我闻到了,我闻到了,就在前面。”
泽西拉住她不停跳动的身子:“好、好,我们立即就过去吃。”
夜兮兮立即仰着头不停的点着,拉着泽西就用力的往前奔去,泽西低头看着她的头,轻轻的微笑,夜兮兮,今天只要是你想要的,都会有。
夜兮兮在树下的木椅木桌上坐下来,泽西伸了手,那原本在欣然烧烤做生意的老板立即走过来,泽西低头喃了一句雪国话,那老板立即点了头,然后就回头向前面而去,另一边的老板娘立即过来参茶倒水,夜兮兮一边用简单的雪国语说着谢谢一边拿过筷子和醋,给泽西也摆了一份儿,那老板娘又很快的转身,没一会儿就端上烧烤来,夜兮兮立即“咦”了一声,她还没有叫过菜怎么他们就知道上什么?
夜兮兮又抬头,看到老板娘又端了两盘上来,烤韭菜、豆腐、豆干、鱼、鸡翅、骨肉相连、茄子、鱼排、羊肉、牛肉、鸡胗、小馒头……什么都有,全部都是雪里曾经带她去吃过的烧烤,夜兮兮闻着这香味,差点儿口水都流出来。
可是她有疑问:“怎么这么快?我们才刚刚坐下啊……”她又抬头看了看周围,周围玩乐的人不少,但是坐在这家吃烧烤的人竟然只有他们,奇怪,太奇怪了!
“是不是你?”夜兮兮立即看向泽西,泽西也不掩饰,点了点头:“我说过,只要是你要的。”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夜兮兮立即感动的一塌糊涂:“可现在我们吃的这些中国小吃……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快吃吧。”泽西只是摸摸她的头,然后伸手给她拿过一对儿鸡翅,但是现在醋里给她裹了裹,“你的胃不太好,虽然已经是微辣了,但是还是要少吃些。”
夜兮兮立即什么都不管了,不停的点着头,伸手抓着鸡翅开始吃起来,泽西看着她着狼吞虎咽又狼狈的吃姿,想要笑却又忍着,只是给她准备好湿巾和纸,然后自己伸手给她把那些串串上的铁签全部取下来,再把那些菜放倒她的面前,直到给她弄了一堆在面前,夜兮兮不停的摆手示意不要了,他才自己吃了起来,一边斯文而又有礼的慢慢吃起来,一边看向夜兮兮注意她的动作。
夜兮兮美美的吃了一餐,直到自己的肚子快要撑爆了才摆手示意老板不要再烤了,泽西也放下筷子,伸手拿起湿巾,示意夜兮兮坐过来点儿,夜兮兮立即把自己的脸凑过去,泽西轻柔的给她擦了擦,认真的看着她的脸,把每一处油渍和脏污擦掉了才放下手来,夜兮兮眯着眼睛看着男人,他对自己的好……仿佛比以前还要多了,这就是……两个人陈粮出来的感情吗?那么熟悉,却又那么的甜,烈的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