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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装山河 作者:君子在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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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医院里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了。莫青荷握紧拳头,用余光瞥了一眼沈培楠,心想失败让人成长,他不能气馁,更不能放弃,他要更加冷静地投入战斗,直到取得沈培楠通日的证据,让汪沈两名汉奸头子在全国人面前认罪伏法为止。
  这么一想,他的唇边便浮上一丝笑纹。
  回家当天,莫青荷好好洗了个澡,请最有名的理发匠上门替他理发刮脸,精心打扮一番,他天生底子好,大病一场并没有影响他的漂亮,倒是因为清减了斤两,脸上轮廓愈加明显,一双眼睛也更加清亮了。
  收拾停当,他换了一身淡青的软料衣服,中指套着一枚硕大的火油钻戒指,被老刘带着进了沈培楠的卧室。
  出乎莫青荷的意料,沈培楠的房间不像卧室,反而更像书房,四壁都摆着书架,靠窗一张描金白漆桌子,上面胡乱摊着好些电影杂志,沈培楠穿着件日式睡袍,倚在床头专注地读一本烫金封皮的外文书,床头摆着一只台灯,橙黄光线在他的鼻翼侧面扫出淡淡的影子。
  房门大开着,但老刘还是轻轻敲了敲,沈培楠抬起头,与门口的莫青荷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诧异。
  莫青荷因为好奇而忘了害怕,走上前搭讪道:“你也会读书?” 
  沈培楠觉得好笑:“我不能读书么?还是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只知道舞刀弄棒,大字不识的霸王头子?”
  他放下那本烫金封皮的硬壳书,搂过莫青荷的身子,在他的颈窝处嗅了嗅,道:“这时闻着才不像棵烂咸菜。”说罢把他推远了点,上下打量一番,“瘦了,不过比先前还好看了些。”
  莫青荷替他捶腿,又捏了一会肩膀,感觉沈培楠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就一件件脱去衣服钻进被子里,两具身子相互贴着,沈培楠高大结实,臂膀一搂能把莫青荷罩个严严实实。
  窗外传来夏夜的蛙鸣虫叫,空气湿漉漉潮乎乎的,莫青荷被他健硕的身子压在下面,感觉透不上来气,一晃神,他自己也被热汗浸得潮湿起来。
  沈培楠一点多余动作没有,往莫青荷里面涂了些温热的油,让他自己用手指扩张一会,感觉差不多了便分开他的腿直直顶入,他摆弄身下的白净身子像摆弄一个娃娃。
  这次有了润滑,莫青荷不怎么疼,因为进来的太贸然也不感觉十分舒服,脑子很清醒,他想着沈培楠在医院讲故事时的神情像大哥,严肃中透出一丝温情,像看亲弟弟撒娇似的。
  一想到大哥,又联想到师兄,莫青荷喘了口气,脑子里浮现出柳初穿着蓝布长衫,披了一身阳光的样子,不由自主的硬了。
  他一面忍着下面那巨大的东西出出进进的不适,一面皱着眉头想,他和柳初好了那么多年也没干过一回,就只是想,他想,柳初也想,忍不住了就互相摸一摸亲一亲,没进过。
  他们都知道这份感情干净,看惯了世上的鄙陋面孔,就舍不得把情欲带进戏里,戏中眉来眼去的夫妻真要是上了床,那感情就伤了,唱出来情爱也成了下等。他见过好些孩子破了身就把戏唱垮了,他不行,他爱戏,不能让肉欲玷污了心里那块干净地方,也不能玷污了柳初师兄。
  凭着这份思念,他的戏才尤其的纯粹深情,老少爷们说听他的戏就像做了一场梦,逗乐时能哈哈的笑,感人处能使劲的哭。
  沈培楠顾不上他,他使出了一身蛮劲狠干,像八百年没沾腥憋坏了似的,恨不得把莫青荷压死在身子底下,换姿势时他看见那根翘起来的粉嫩物事,哑着嗓子问他:“被干出滋味来了?”
  莫青荷还魂游天外,冷不丁被这么一问,红着脸点了点头,应道:“今天不知怎的格外舒服,将军你摸摸它。”
  沈培楠应付着揉了两下便放开手,让莫青荷侧卧了,将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又霸道的动起来,一面喘一面说:“里面紧的很,进去了哪还顾得上你前面那东西,你自己玩一玩罢。” 
  莫青荷真听话的抚摸了一会,终究觉得不自在,就放开了。对他来说做这档子事是公务,说不上有多不情愿,但也没享受过,他用两只青白的手抓着床单,看着沈培楠恣意的表情和脸上摇曳的灯影,心里一臊,下面就软了。
  沈培楠像吃药了似的,整整折腾了他大半夜,休息一阵要一次,有一回持续了一个多钟头,莫青荷不知道他哪来的劲头,跟着嗯嗯啊啊的叫哑了嗓子,他其实困得睁不开眼,迷糊着想一会儿柳初,想一会儿师父和云央,想小时候学戏的大院子和送他来的娘,在幻影里颠三倒四混了一夜。
  沈培楠出了一身热汗,把莫青荷的大腿和小腹溅的满是精斑才尽了兴,身下的人懒洋洋地趴着,那张承受了半宿欢爱的小嘴一时合不拢,流出粘稠的白液。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觉得那暖湿的洞穴是片瑶池,将他这三个月里胡混的脏都洗涤干净了。
  他在疲倦中生出一种幻觉来,梦到打完了仗,不再被探子盯梢,也不再在血与火里挣扎,有个懂事听话的孩子做他的小婆娘,白天冲他弯着眼睛笑,晚上拽着他的袖子说想要,新居敞亮,世界光明,他有了归宿,沈培楠把下巴搁在青荷肩上,噙着一点笑,睡着了。
  莫青荷想着疼爱自己的师兄和承诺带他过年的娘,也睡了过去。
  莫青荷这一觉睡到自然醒,太阳已经老高了,沈培楠不见踪影,床边的小台子上放着一盏炖的软烂的绿豆羹和几块燕窝糕,另外附了个描牡丹的红漆小盒子,装着新鲜的冰块。
  他舀了一小勺尝了尝,觉得够软糯,就是太甜,耐不住肚子饿的直叫,便端起碗稀里呼噜喝完了,又拣了一大块冰喀拉喀拉咬碎了祛暑气,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浑身骨头都舒畅了。
  收拾完肚子和脸面,莫青荷对着镜子呼吸吐纳,努力练习抛媚眼,感觉自己差不多进入状态,换了套簇新的软葛单衫下了楼。
  客厅摆出了迎客的架势,房间被打扫的窗明几净,金嫂正归置碗碟,把整套高档的白瓷餐具拆开了往桌上摆,阳光一照,杯盘刀叉都亮晶晶的。
  沈培楠倚着沙发办公,身边放着扎得整整齐齐的信件和电报,他读的很认真,蹙着眉头,边看边往信纸上写几行字。
  莫青荷虽然恨他怕他,但在医院的几个月也与他厮混熟了,并不打招呼,随手把信件拨拉到一边,腾出个能坐人的位置,猫儿似的往他身上滚。
  沈培楠不搭理他,自顾自看信。
  莫青荷翻了个身,手托下巴含笑道:“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先前有空不做,回了家又赶着忙活,必定是南京的哪家少爷思念将军了。”
  沈培楠兴致不高,盯着手里的稿纸,淡淡道:“公事。”
  莫青荷不气馁,他自诩病愈后恢复了魅力,摇身一变又做上了戏:“昨夜将军可没睡几个钟头,这么早起来累不累?”
  沈培楠这才扫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道:“做出那副贱样装给谁看,心里不痛快就直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莫青荷一听便嗤笑道:“心里不自在不要紧,下面那处受用就行,将军听听这一晚上我把嗓子喊成什么样了,要是再折腾一次,戏园子老板准要来找将军算账。”
  “将军昨夜那可真是……”莫青荷把手放到嘴边,做出要说悄悄话的样子,声音却一点没低,见沈培楠尴尬,他一下子住了嘴,轻巧地跳起来抢他手里的信,趁机偷瞄纸上的内容。
  还没等看清一行行蓝墨水字都讲了什么,沈培楠一把将信纸抢了回来塞进信封,皱眉道:“当着人少胡言乱语,给我放尊重些。”
  青河笑的更厉害了,他就势枕着沈培楠的大腿,抬手往他脸上摸:“这是怎么了?我这在下面的都不在意,你怎么倒假正经起来?”
  “滚蛋,一大清早发疯,你今天是吃错药了么。”沈培楠被他惹的心里发烦,忍无可忍地提高了嗓门,“你家来人了,赶紧把衣裳收拾干净了见客。”
  “我家?我但凡有个兄弟叔嫂倒好了,还能让将军接济一二,谋个差事。”莫青荷没当真,兀自没脸没皮地嘻笑玩闹,不想刚说完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大门口衣帽间的方向传来。
  “青荷!”
  莫青荷闻声猛地转过头,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大厅洒了一地煦暖的阳光,一名穿蓝纺绸长衫,身段颀长的青年男子站在中央,惊讶地望着躺在沈培楠怀里的莫青荷。
  四目相对的瞬间,那青年的脸先是涨得通红,随即转变成失了血色的苍白,唯一的一点红在耳朵尖上,背光的耳朵尖,薄薄的,红彤彤的,一碰就要烫了手。
  莫青荷不能控制的颤抖,连张了几次嘴,艰难的唤出一句:“师兄。”
  到访的客人正是莫柳初。

    13、柳初

  莫青荷怎么都没有想到,沈培楠会把莫柳初当客人请到家里,更没想到自己全力讨他欢心的话被在衣帽间的师兄听了去,莫青荷慢慢从沈培楠怀里坐直,恨不得时间倒退回去重来一遍。
  但没机会了,隔着阔朗气派的大厅和一块块方正的榉木地板,他和莫柳初两相对望,都白着脸说不出话。
  三个月没见,莫柳初还是老样子,容长脸,身段高挑,眼角往上挑着一点,很白皙英气的模样。穿着最普通的纺绸衫子,领口被汗浸湿了一片,头发剃得很短,大约因为天气热,他的额角一直往下滴汗,抬着细长的眼睛朝莫青荷发怔。
  莫青荷的脑子一阵阵轰鸣,好不容易从乱麻中抽出一个线头,是对自己行为的羞愧,又抽出一根,是对沈培楠的恨。他的脸发起烧来,仿佛他在这里并不是因为任务,而是通奸被抓了包,自尊心被摧毁的一塌糊涂。
  他的屁股在沙发里挪了两下,绞着手,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师兄你怎么来了,脚伤可好些了?”
  莫柳初站在原地,他的声音很干净,像白生生的冬笋片,客气道:“还有些瘸,已经不碍事了。”
  “前些日子我听说你受伤住院,写信给府上要求探望,今天一早沈师长便派汽车把我接来了。”
  “噢,将军做事是很周全的。”莫青荷张着嘴,他听到自己这么说,他觉得很蠢,想必自己的表情也很蠢,他想把自己缩小了,化进周遭的空气里去,只要别让莫柳初看见,只要能免了这一场劫难。
  莫柳初没回答,犹豫,怀疑,心疼,愤怒,挣扎等情绪在他眼里依次闪了一遍,又生生被压了下去,他按老礼拱手朝沈培楠做了个揖,恭敬道:“沈将军好。”
  他一躬身一低头,莫青荷像被一根淬过火的针扎了,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沈培楠很清楚他和自己身份的差别,并没有起身迎接,只是略略往旁边的单人沙发做了个手势,道:“莫先生来了,请坐罢。”
  他从烟盒子里抽出两根烟,自己一支,另一支让了莫柳初,莫柳初说不会,他便没再劝,凑到青荷旁边让他点烟,缓缓吸了一口。
  “先前莫先生要求探望,我没又同意,一是小莫的伤需要静养,你们两位交情匪浅,先生特意赶来说不了两句话就走,这实在不像;二是医院吃食太差,怕怠慢了先生,不如在家正经见了,我也好好请一请先生。”
  沈培楠招呼金嫂沏了一壶龙井,往烟灰缸弹了两下烟灰,饶有兴趣地打量莫柳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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