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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应酬能推就推,偏还不得罪人。他得了龙凤胎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京城,许多人打着旗号要来探望。傅越一概以自己儿子是早产,且出生的时候有些耽误,故不太好为由拒了。当然这借口也成为了他推脱应酬的最好办法。
他每次进屋前,必定会把自己的衣裳先换了。若是喝酒了,定要沐浴了才过来。每天晚上一更前必定回到家中。巧姐和他又不分房睡,也没人在外头值夜,所以很多私房话就夫妻两个说了。
说到刘姥姥的事情,傅越倒是上了心:“既是你的干娘,又在那等时候冒险进你家。就为着这,我们也该亲自登门去拜访才是。”
巧姐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身上嗅了一下:“你天天回房前就更衣沐浴,是不是怕哪家小娘子的胭脂印子落了下来。”
傅越嘴角勾起一抹笑,用手揪了下她的脸:“你个小醋坛子,这等没有影儿的事儿,从哪里想来的。我看哪,你是这些日子太闲了!”
巧姐还想反抗,傅越已经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如今虽是才生了孩子,不敢动作,那,偷偷地揩点油也是可以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停电到晚上9点。。呜。。。明天就是大结局了。。
☆、尾声
去刘姥姥那里的事情,提上了日程;可是却一直没有实施;不为别的;只因为大少奶奶突然有了身孕。
傅夫人自然是笑得眼睛都没了。尤其是在傅老夫人拉着巧姐的手说她是个命里带福的;这家里是喜事接着一桩后;傅夫人对巧姐越发的和颜悦色起来。这和颜悦色的后果就是;傅夫人竟然起了心思;要将这管家之权交给巧姐。
巧姐当然是不愿意的;这现成的就有一个人选在面前;巧姐何必去淌那趟浑水。她只以两个孩子做借口。无奈大少奶奶成亲了四五年才得了这个孩子;宝贝得紧,生怕自己哪个不合适,这个孩子就不好了,坚决不肯再管家里的事情。
二少奶奶那些天去上房去得非常勤,对傅夫人那叫一个孝顺啊。巧姐故意躲了开去,可是在傅夫人眼里,有些事情并不是谁能一下子就改变了的。巧姐被傅夫人以各种名号叫去上房后,她不淡定了,傅越也不淡定了。
巧姐筋疲力尽地回到了青院,说是在榻上眯一会儿,谁知这一眯,就睡到了晚上。巧姐迷糊之间,觉得自己的身子突然一轻。她浑身一凛,一睁眼,对上了傅越清澈的目光。
“怎么累成了这样。在这外面睡着,当心着凉。如今虽然出了月子了,但是还是要注意着。前儿丫头发热的时候你那么紧张,怎么轮到自己,你这个当娘的,反而不注意了呢。”傅越横抱着她,柔声道。
巧姐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怀里:“今儿晌午忙起来,连饭也没吃。本想眯一下的,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你怎么回来了?”
傅越坐在了床沿上,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抚她耳边的发:“母亲,今儿又找了你过去吗?”
巧姐点了点头,还觉得脑袋里晕晕的,打了个呵欠:“好困。孩子们怎么样了。”
“都跟你一样,是个小懒猪,整天都知道睡。我刚去看他们,摸他们脸蛋都没有反应,跟他们娘似的。”傅越心疼地看着巧姐眼下的黑眼圈,“早上就晚些起吧。快别睡了,晚上走了困,睡不着就不好了。”
巧姐点了点头,强打起精神起来了。
晚间用饭的时候,傅越看到巧姐只是低头戳饭,却是没什么胃口的模样,忍不住担心,给她夹了些她最爱吃的醋溜鱼片:“这是今儿别人送来的活鱼,才片的。你尝尝。”
巧姐点了头,勉强咽了下去,用汤泡了半碗饭,总算是应了过去。傅越吃过饭后看了一回孩子,才回到书房,双燕急匆匆地跑过来:“三少爷,三少奶奶晕倒了。”
巧姐的这一次晕倒,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大夫诊了脉,说是才生产完,因是双生子,更耗身子,尚未复原,不宜操劳。别的话还罢了,这末一句,直接让傅老夫人黑了脸。大夫一走,傅老夫人就唤了傅夫人和傅越去了自己屋里,关着门说了好久。傅夫人这才垂着头出来了。
傅家的事情,傅夫人还是效仿之前的办法,让二少奶奶和自己的女儿共同打理着。因着大房三房现在都属于铁桶似的地方,二少奶奶没办法伸进手里,故而她开始兴头了几天。在她寻了事要去大房吵嚷被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后,二少奶奶很是安分了一阵。
巧姐的晕倒,本就不是病,是体虚的。因而她一有了时间调养,身子自是好得比谁都快。当然,这可不能让傅夫人知道。傅越见了巧姐的脸色一天好似一天,去求了傅老夫人,只说巧姐身子不好,想带她去庄子上静养一阵。傅老夫人同意了。
出了府的巧姐就如同被放出来了一样,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同了。睡觉睡到自然醒,没事的时候就逗弄两个孩子,每天变着花样儿做些菜肴。不光是自己身子越来越好,傅越的身子也越来越壮。
这日傅越任上无事,早早便回来了。巧姐正在侍弄花儿。一盆山茶开的十分灿烂,巧姐正垂眸,轻轻抬起手,剪刀咔嚓一声,一枝略嫌累赘的枝条就落了下来。巧姐仔细地端详着那盆花儿的姿态,琢磨着接下来该当怎么修剪。那副模样,真是人比花娇。她正在想着,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张力,再然后,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傅越的嗓子低沉:“娘子在做什么?”
“前儿玉姑姑送了我一盆山茶,三姑姑也送了我一个盆景。我正在给花修剪枝条呢。”巧姐微微侧了头,傅越冒出青茬的下巴落在她的颊边,让她略微觉得痒,伸手去推他的脸,“你又没刮胡子。”
怀里的温香暖玉,早让傅越的心里澎湃不已。他有多久没有好好抱自己的娘子了。傅越的手缓缓收紧,拇指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着:“娘子。”
巧姐没注意到他的动作,目光仍是落在花上,鼻间不经意地应了一声:“恩?”
傅越只觉得自己的心因为她这一句而盛开了。他的手下意识地扳过了巧姐的脸,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就像是久旱的土地突然遇到了甘霖,傅越只觉得自己的娘子越来越甜。他将她的身子扳正,一只手扶着她的头,探进她如云的鬓发里。巧姐的手撑着他的胸膛,轻声呓道:“门,门没关。”
“我进来的时候已经关好了。你放心,没人来打扰我们的。”傅越说着,手上已经抽松了巧姐的腰带,手慢慢蜿蜒而上,外面罩着的那层纱衣轻翩而下。
幔帐缓缓飞起。趁着他起身解衣的时候,巧姐伸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襟,嘴里嘟哝道:“这还是白天呢。”
刚刚才被他品尝过的鲜红被她这一撅嘴,显得更加的鲜艳。傅越眸色一暗,将床帘子一扯,顿时昏暗的光线就笼罩了两人。傅越俯□来,轻吻着巧姐的眉眼:“娘子。”
暧昧的气氛一再升温。许是因为关上了门拉上了帘子,巧姐的心里安定了许多。她伸出双手,揽过了傅越的脖颈,倏地一低头,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了一口。
这一口顿时点燃了傅越心底潜伏的狮子。他再也不要忍了,俯□去,再一次攀爬自己最留恋的山丘。
柔软的触感,唇间的嘤咛。当傅越感觉到了春雨泥泞的时候,唇间一抹熟悉的笑意,在巧姐的耳边轻轻地道:“娘子,我等好久了。”
巧姐的脚趾都绷紧了,只觉得自己随着他在一片广袤的草原上不断地奔驰着。他的味道就在她的鼻间,她和他,早已是密不可分的一体。巧姐的手探进了他的发间,唇角的呢喃再也抑制不住了。
傅越犹如被关了许久的狮子,在她的身上恣意地驰骋着。到了后来,巧姐只剩下了啜泣,脸颊挨着枕头,那一股淡淡的香味直钻入鼻间。他的汗,他的触碰,仍旧是滚烫地砸在她的身上。巧姐干脆闭上了眼,默默地承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傅越揽紧了她。随着一股甘霖的降临,傅越长舒了一口气,翻身将她揽在了怀里。而巧姐,迷糊着睡熟了。
外面,沈嬷嬷拦住了要端茶进去的双燕:“你去备些热水吧。再吩咐厨房,晚饭晚些摆。”
双燕登时明白了,顿时红了脸,快步走开了。沈嬷嬷回头看了看紧闭的门,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自这日发生这样的事情后,傅越再不避人了,逮着机会就闹巧姐。巧姐被他闹得没法,佯装生气了。傅越这才带了巧姐去刘姥姥家去散心。
刘姥姥大病初愈,人瘦了,看着却更加的精神了。她拉着巧姐说了许久的话。巧姐都耐心地听着。临走的时候,巧姐特意送了刘姥姥一百两银子。刘姥姥执意不收,巧姐往板儿媳妇的怀里一塞,匆匆出了门。等刘姥姥追了出来,夕阳里,只剩下那远去的一匹马。
巧姐骑在马上,靠在傅越的怀里,看着周围染上了一层金色的麦苗,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好清新的空气啊。”
“这么久了没见你笑地这么开心。”傅越的嗓音,在空气里显得更加的爽朗,“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更高兴。”
“什么?”巧姐回过头去,望着他。
傅越拥紧了她:“我被调到扬州去了。你爹爹也调过去了。”
巧姐的眼睛顿时亮了,高兴地数起了要带什么东西走。
临启程的时候,贾赦突然病了,而且病地不轻。贾琏自然是走不了了。正值扬州再次雪灾,傅夫人怕傅越揽责任,求了北静太妃,让傅越再在京中耐烦两年。北静王向皇上请旨,言明傅越之子尚幼,皇上因着自己一个儿子早夭,准了此事。
贾赦的病一入膏肓,不到除夕便去了。他去了以后,贾政过来瞧了。不过这一年时间,贾政瞧着,竟比贾赦还要老了。秦氏压根儿没现身。听闻二房要分家了。贾政如今只是一个人独居着,只是对贾兰越发上心了。
贾琏报了丁忧。三年后皇上又召了他重新做官,派了扬州之差。傅越也再次被调到了扬州。彼时傅大少奶奶膝下已有一子,傅夫人对三房的孩子就不那么紧了,放了巧姐过去。
再一次踏上积云寺的台阶,巧姐就如同做了一个梦般。傅越站在她的身边:“那天,当真是吓死我了。看清是你,我当真是魂也掉了。”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之前就对我有预谋了?”巧姐笑眯眯地望着傅越。
傅越一把握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被娘子发现了。”
台阶尽头,早随了夫君调回扬州的黛玉立在那里:“偏是你们两个有说不完的话,竟连我也没瞧见了。”
三人一齐入内。寺内松香袅袅,似是没变,又已似是千年。
而后门,一个小沙弥递了一个钵盂过去:“这位师傅,不若请入内稍作歇息再走吧。”
“不劳不劳,这一碗饭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