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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帮我吧,好么?”沈乔哀求道,“我知道你有能力的,你帮帮我吧?”
“寰美已经倒了,这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聂文诚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有这个能力的!文诚!”沈乔急忙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边,作势就要去抱他。
聂文诚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并不让她近身。
“文诚!”沈乔有些慌,又要朝他靠去,“你不要这样对我!”
聂文诚猛地松开手,那力道有些大,沈乔朝后退了几步,扶住桌沿没有让自己倒下。她慌忙地望向他,却见他笑得很是森然,那笑却极不符合他,阴郁到了极点,“沈总请自重!”
沈乔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说道,“你变了。”
聂文诚冷声笑问,“沈总,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的聂文诚吗!”
“你就这么绝,要将我逼到这个地步?”
“你太高估自己了。”聂文诚漠然说道。
沈乔着实有些大受打击,对着这个男人,别样的情结在纠葛盘踞。她亦是冷了丽容,收拾了情绪,紧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如果今天不是我来求你,是她来求你,你是不是就会答应!”
“时间到了,你可以回了!”他已然下了逐客令。
沈乔笑了起来,“哈哈!聂文诚!可惜她根本就不爱你!”
聂文诚猛地按了电话键,“请保安进来!”
沈乔丽容一变,说不出的愤怒,道不尽的无法释然,却还维持着最后的姿态,迅速地收拾好自己。在保安冲进来的那一刻,她已经镇定自若,强掩着狼狈,在众人的注目下,踩着高跟鞋离去。
“聂董……”秘书狐疑喊道。
“全都出去!”聂文诚又是喝道。
众人只觉得今日的聂董很怪异,不敢惹恼他,纷纷退了出去。
久久,办公室内死寂一片。
一通电话终于打破沉寂。
聂文诚拿起手机接通,那头的男人冷漠说道,“老三,大哥要亲自收。”
“我没有问题。”
“这是大哥的意思。”
“知道了。”
随即,办公室内又恢复了那片死寂。
寰美从本月一日开始发生巨变,十天之内从易主到衰败,沈家也差不多倒了,手上还有一些小产业在支撑。但是一夕之间,却接连遭受了重创,像是埋伏已久的炸弹,一旦点燃了火药,连锁反应全部爆炸,残局遍地无法收拾。沈父沈云鹏仍在医院救护之中,全然不知道沈家的状况。而现在,唯有沈乔以及沈逾安两姐弟在支撑,可以说是回天乏术,就算是向银行借款,也没有一家银行肯应允。毕竟在这个时候,谁肯借款给一家负债累累的公司,这是无底洞,无人敢担保。
两姐弟无奈之下,商量权宜决定卖不动产。
近十幢别墅卖了一幢又一幢,资金不断投进去,却连连空缺。
资金亏欠太多,根本就没有办法填补。
而和沈家有些交情的老行长暗中有些知晓风声,一个说漏了嘴就透了口风。
沈乔连连央求,老行长敌不住她的眼泪攻势,才又说了几句。
“沈乔啊,我说你们也别在硬撑了,沈家这回儿是没法翻身了,有人就盯着你们家呢。还是趁早宣布破产,看看还有多少钱余着,好好收着,你们两姐弟带着你们的爸爸,快点离开春城吧。”
“伯伯,到底是谁要这么狠!爸爸现在病了,这里是我们的家,你让我们去哪里!落叶都知道要归根,这里也是我们的根啊!伯伯,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们吧,告诉我,到底是谁啊!”
沈乔又是哭了好久,任老行长如何劝说都无用。
最后,老行长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
沈乔瞧着那个字,顿时明白幕后的那个人是谁了。
这日从老行长家中离去,沈乔心神未定,她知道去华夏找聂文诚没有用,那个男人虽然平日里温煦待人,但是骨子里却是狼性未泯。她思忖良久,混乱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女人的容颜。
沈乔又是赶去华夏公司等候。
已是下班时间,蔚海蓝随着人流走出大厦。
等候多时的沈乔唤住了她,“蔚海蓝!”
蔚海蓝扭头寻去,只见沈乔朝她走来。她狐疑于她的出现,也瞧出她是在等候她。
沈乔走上前去,笑意盈盈地轻声询问,“海蓝,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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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盛夏的果实(3)'VIP'
沈乔的神情是那么温和,比起从前的高傲,那是相差了太多。就连称呼,都去了姓氏,直接呼喊她的名字。蔚海蓝却记得那个时候,她连称呼都不曾给过一个的,用着迂回的话语,告诫她不应该再和她的弟弟有太多纠缠。而又是那么眨眼,她出现在她面前,换了另一副面孔,却依旧是生疏。
蔚海蓝虽然不明白她来意为何,可也知道她是有事相求。
不然的话,怎么会这样呢。
蔚海蓝开口问道,“沈小姐,有什么事么?”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吧?”沈乔笑着说道。
蔚海蓝却立足不动,并不打算和她有过多纠缠,镇定说道,“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这里人来人往,全是下班的员工。
她们两个面对面而站。
“那个是寰美的沈乔吗?”
“好像是的。”
“她怎么在这里?”
“哎?她是在和雷夫人在一起吗?”
“怎么回事?”
有些人已经认出了沈乔,毕竟华夏和寰美过去曾经是对手公司,沈乔又是公司负责人之一,经常会出席一些活动,圈子里的人会知道沈乔这并不稀奇。再加上蔚海蓝现在的身份,她们两人的确很引人注目。
“没有空么?那不如再约个时间?”沈乔也是要面子的人,更不打算在这里谈事。
蔚海蓝平静地望向她,轻声拒绝,“最近都没什么空。”
她的态度很明显,沈乔不是感受不到,想起过往种种,她心中也是明白,自知理亏,更是低了声,“海蓝,之前是我不好,你别在意,我也是为了逾安,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只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蔚海蓝应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好,所以我真的也没有在意。”
听她口吻诚恳,倒也不像是耿耿于怀的模样,沈乔又道,“那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谈。”
蔚海蓝陷入了沉默,沈乔以为她是在犹豫,急忙劝说,“我只想和你谈一谈,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蔚海蓝默然片刻,抬眸的时候,眼底一片清澈冷凝,那是不容别人再挽回的决绝,“如果你是想提寰美,那么很抱歉,我真的帮不了什么忙。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商场上的事情,全和我无关。如果你是想提沈逾安,同样很抱歉,我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只能祝他一切都好。仅此而已。”
她一番话说得很平静,却是那么生疏,关系撇得彻底而且干净,不带一丝留恋。
“海蓝,你难道不知道么?逾安他……”沈乔急急开口。
蔚海蓝径自打断,“我们只是朋友,普通的朋友。”
沈乔突然想到了当年,那个时候她去和她见面,这个女子望着她,告诉了她同样的话语。
沈乔的确是没辙了,可还是不甘放弃,“既然是朋友,那就帮下忙吧?”
蔚海蓝闷声思忖良久,许是想到了什么,终于开口应允,“明天中午十二点,你再来华夏找我。”
“行,明天见。”沈乔终于松了口气。
当日蔚海蓝回到瑾园,奔上楼进屋翻找书架。
那一本书籍,早就因为长时间不曾碰触,而变得更加陈旧。只是下人每天都会来打扫,所以封面上倒也没有灰尘。可是一打开,扑鼻而来的粉尘味,会让人忍不住不适咳嗽。她蹙起眉头,轻轻地抚过那些粉尘,像是抚开一段过往。她将书页打开,记忆中的那一页。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
泛黄的纸页上印染着黑色的字体,触入她的眼底。
蔚海蓝的目光,停留于夹缝中保存的那张支票。
或许,这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一天。
这张一百万的支票,原来还是要还回去的。
可能这就是有始有终。
中午十二点准时,蔚海蓝走下楼来。
大厅的休息区,沈乔安静地坐着等候。瞧见了她,她急忙站起身来,朝她客套地微笑。
蔚海蓝笔直地走向了她,沈乔讨好地说,“一起吃饭吧?”
“不了。”
蔚海蓝在她对面坐下,沈乔亦是坐了下来,打着圆场,“也是,你还要工作,晚上也行。”
蔚海蓝将手包打开,取出了那张支票,而后递到沈乔面前。
沈乔当然知道这是支票,她来不及细瞧,开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这张一百万的支票,是当年沈叔叔给我的,不过我一直没有用,现在原物奉还。”
沈乔一怔,急忙低下头瞧去。
支票的数目确实一百万。
支票上的收款人是蔚海蓝,更盖有沈云鹏的印章和他的签名。
父亲的亲笔,沈乔当然是不会看错的。
而这笔钱的事情,沈乔之前也听沈云鹏提起过,确有此事不假。只是她万万不曾想到,她竟然没有动过一分,甚至还保留得完好。按照常理,那个时候,她应该很缺钱才对。可她分明收了,为什么没有动,这让她无法理解。
“海蓝,你知道的,我不是来问你要这一百万的。”沈乔耐着性子说道。
蔚海蓝拉上手包的拉链,明眸以对,“我的能力有限。”
“雷绍衡要让我们沈家垮台,你可以向他说情的!”沈乔急了,音量也不自觉地高了几分。又是意识到周遭投来的注目,她压低了声音,执着地游说,“海蓝,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就和雷绍衡说说吧!你现在是雷夫人了,他一定会听你的!只要你开个口,也不是什么难事!”
已经不只一个人,告诉她这不是什么难事了。
“再见。”蔚海蓝依旧是拒绝的态度,作势就要起身。
沈乔情急之下,起身拦住她的去路,不让她走。两人正在纠缠,渐渐引来大厅里出入的员工观望。
蔚海蓝只想要离开,冷声喝道,“请你让开!”
可是沈乔不肯放她走,还在苦苦纠缠,两人拉扯之际,蔚海蓝喊来了保安,将沈乔请了出去。
一场闹剧才算告了段落。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传到那人的耳朵里,也不感到意外。
雷绍衡已然候在瑾园。
“夫人,雷先生在偏厅。”下人回禀说道。
蔚海蓝漫步来到偏厅,只见他坐在沙发上正惬意悠闲地看着报纸。
雷绍衡也没有抬头,双眸扫过报纸的版面,正聚精会神地阅览,他随口说道,“回来了。”
“恩。”蔚海蓝回了一声。
有报纸的翻页声,雷绍衡不打算开口,反是蔚海蓝主动说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