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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这么一问,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小梁感到心里有了点数,认为嘴贱的人又在说淡话。小梁说:“玉儿是我们房书记的亲戚,怎么啦?”
珠子说:“房书记的亲戚,怪不得你另攀高枝啦。既然你有高枝可攀,那你为什么还去找我这粪坷垃,你还去作贱我这粪坷垃干啥?你为啥披着个人皮长着个狼心。”
这时,玉儿的脸上挂满了汗珠,似乎要往下淌。小梁弄不清珠子脸上到底是汗珠,还是泪珠。小梁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说珠子:“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我和玉儿根本没有任何事。”
珠子说:“你少装糊涂,那你说,你是要我珠子还是要她玉儿。”
小梁门外已围满了人,有的还窃窃私语,小梁觉得很没面子。不仅恨珠子不给他面子,在乡委吵闹让外人看笑话。更恼恨看热闹的人,认为这些人全没安好心,一心想看他小梁的洋戏。
小梁说:“珠子,你在乡委大院胡闹啥胡闹,你这样闹对我不好,对你能有啥好处?”
珠子一看小梁不但不认错,而且还反咬一口,说自己不好,就更加生气,说:“小梁,我也不和你多说,你只回答一句话,你是要她玉儿还是要我珠子。”
小梁这时有点急不择语,说:“我谁都不要,你少给我丢人,你给我滚。”
看到了小梁负心的嘴脸,珠子流着眼泪,说:“小梁,我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却对我这样,好呆我也不活了,你可别到时后悔!”说着,拉开门,钻出人群,跑出了乡委大院。
又辣又毒的太阳狠狠地射在珠子身上,热浪阵阵袭来,豆大的汗珠夹杂着泪珠不停往下流,珠子衣服很快全湿透了。
珠子泪水汗水一把流!
泪水再流也流不完珠子心中的委屈,汗水再多也浇灭不了珠子心中的怒火!
晚饭没吃,小梁躺到床上,任凭电扇呼呼直转,小梁的思想有些麻木了。
自从受了房书记的批评,小梁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不强求,走一步算一步。可今天发生珠子大闹乡委的事,让小梁怎么也想不明白。珠子怎么会知道了他和玉儿的事?而且听珠子说自己好象和玉儿还有点不清白。
凭良心讲,自己对玉儿也真是有好感,刚开始时是同情,到后来是友情。说起别的,或许也有那么一点点,但小梁想,自己决没有和玉儿另有一腿的想法。即使有,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根本没有要抛弃珠子的意思。可眼下珠子把自己闹成了这样,自己还怎么在乡委大院里混下去?
想到这,也不由得恼恨起珠子来,恼恨在珠子面前作贱自己的人。
小梁听见了敲门声,开门一看是炊事员小周。
小周和小梁已经多天没有在一起谈知心话了。
小梁很恭敬地请小周进屋,小周带着一身热气进了屋里,很拘束地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说话,似乎是有话说,可又找不出合适的话。
小梁很诚恳地对小周说:“周兄你能来看我,我心里很感激,说明你心里真有我小梁。今天的事让我小梁人丢大了,想想真让人伤心。”
小周开口道:“其实前一阵子已经有了谣传,可是我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小梁说:“什么谣传?”
小周说:“就是今天珠子说的。”
小梁问:“你是听谁说的?”
小周说:“听小史说的,和珠子今天说的还细呢。什么在玉儿学校的宿舍里怎么怎么干那见不得人的事,还说让学校的门卫给逮住了怎么着怎么着。”
一说到门卫,小周忽然想起这个门卫老张头前几天还来乡委办事,门秘书中午安排在机关灶上吃饭,门秘书下村去了,就安排小周陪。吃饭间老张头说和小门是亲戚,是小门的表叔什么的,就把这个事也给小梁说了。
说到这里,小梁豁然开朗,心里找到了问题的答案。心里说,你个阴险狡诈的白脸奸臣小门,你个长脸驴小史,你鳖娃们这次是想把我小梁往死里整啊,原来是你龟孙们在作贱我小梁。把我小梁整死才算你们英雄,要是整不死,我小梁也要翻个身,再咬你们一口。
小梁就说:“谢谢周兄,看来你才是我的真兄弟。本来想和你出去喝俩盅,你也知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我想早点休息,以后总有一天我要报答周兄的。”
小周起身说:“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点送过来?”
小梁说:“现在不想吃,说屋里还有方便面,饿了凑合一下就行了。”
小周说:“你要想开点,我走了。”
小梁说:“多谢,不送了。”就关上了门。
一关上门,把焦燥的灼热气体也关在了门外。
二、祸起萧墙 祸起萧墙(17)
该来的总是要来,就像这盛夏里灼人的热浪。
没过几天,小门找小梁谈话,说乡委领导对小梁的事作了认真研究,认为小梁的作风问题给乡委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如果小梁再在乡委干将使乡委形象蒙受损失。但考虑到小梁在乡委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又在房书记身边工作,因此想了一个都很体面的办法,就是让小梁主动提出来辞职,离开亚东乡委大院,这样对小梁,对亚东乡委都顾全些面子。
说罢这些实质的话,小门还说了许多同事一场啦,朋友一世啦,等等一些话,表示了对小梁的同情和惋惜。说如果今后用得上我小门的地方尽管开口。
不管小门怎么说,小梁就是闷住不说一句话。
其实,他很想说话,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说。
这一年多来小梁肚子里憋了太多的屈。可小梁没处说,也不能说,只好沤在肚子里,或许要烂在肚子里。
看看小门不说了,小梁只说了一句话:“让我什么时间走?”
小门说:“你定时间吧。”
小梁说:“我在乡委只呆半月,有关的事一处理,我立马走人。”
小门说:“那好吧,我再给领导们说说。”
天刚黑,小梁骑车出了乡委大院,直奔县成人中专而去。
在学校找到玉儿,和玉儿一起来到了南湖,坐在了旁边的俩人曾经坐过的石凳上。
夜幕笼罩着心事重重的人儿,远处意外吹来一丝丝风,让小梁心里有了些凉爽。
毫不知情的玉儿兴奋地说:“小梁哥哥,这黑灯瞎火的大老远跑来,有什么关紧事吗?”
小梁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详细给玉儿说了,玉儿感到了震惊和不安。但仍很沉静地问:“小梁哥哥,你说怎么办?”
小梁说:“反正珠子她已把我闹到这个份上,我的工作也丢了,我现在也是豁出去了,就要和最心爱的人在一起。现在怎么办,就看你的态度。我已经想好了,要么我俩一起去南方创业,要么我一个人浪迹天涯,现在就听你的决断了。”
听了小梁的话,玉儿也很是犹豫,和小梁一起走吧,再有一年自己就毕业了。不和小梁走吧,自己却是真正喜欢小梁。现在小梁到了人生的艰难关口,如果在这时不和小梁一起共赴难关,自己怎么能说是对小梁一片深情?况且,小梁眼下的窘境也确实因自己而起,但小梁却没有说半句的埋怨话。自己和房书记有牵扯,这么些年来小梁没有半点的看不起,而且一直关心自己,爱护自己,最后又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古至今从哪里找这样有情有意的男人?
想到这,玉儿毅然决然地说:“小梁哥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小梁说:“玉儿,你可想好了,可别到时后悔。你准备准备,半月之内我来接你。”
玉儿说:“好,一言为定!”
小门和小梁谈话的时候,小梁就拿定了主意,非要再告他小门这个王八蛋不可。
从玉儿学校返回乡委的路上,小梁又想,这事和房书记也不离皮。自己无意间揭了他房书记的疤,当时很刻薄地批评了自己,可过后反过来又说要解决自己的招工问题。这么些年不知找他说了多少次,表面上挺关心自己,其实根本没有给自己解决的意思,这次反倒主动找上门来,当时小梁就觉得不对头,但也没有往深里想。要不是房书记点头让自己走,就是有珠子来乡委闹的事,也不一定真就会让自己走,乡委里过去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男女问题上的乌七八糟的事。
想到这,小梁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房书记,小门,不,还有小史那个鳖娃,他们一伙合起来整我小梁,我小梁到最后就要和你们这群乌鳖杂鱼来个鱼死网破。
小梁回到乡委大院,回到自己的住室,就把门给关上了。取出纸和笔,趴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只见标题是“亚东乡委书记房某某和秘书门某某十大罪状”。题目写好后,小梁开始搜肠刮肚地想着来乡委这将近四年来,房书记和小门所做所为的枝枝节节。
你们借考察之名游山玩水不说,那几天时间就花那么多的钱。后来小门为啥在你房书记跟前恁得宠,要不是小门把你房书记给喂饱了,何致于你们好的就跟穿一个裤子一样。
像入市口工程,为什么让他小门去抓,工程的事和你秘书沾个球边。要不是你小门在工程中捞了钱,就是你小门那俩工资,你咋和小史一起去县城里“打鸡子”,你咋能讨房书记恁大的欢心。
到后来你们又搞集镇建设工程,说什么是富民工程,我小梁看是劳民伤财的面子工程。在上级一再强调减轻农民负担的形势下,你们却向老百姓伸手集资搞建设,我看你们搞的是政绩工程,更是捞钱工程。
想到这,小梁提起笔唰唰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天气太热,小梁的脸上始终挂满了汗珠,鼻尖的汗珠还不时往下掉,小梁用手抹着,甩着。
时间还没到半个月头上,又是个星期五的上午,一辆锃亮的白色轿车停在了亚东乡委大院。小梁认出了这是县纪委的车,也认出了从车里下来的是一位县纪委的副书记。
小梁从乡委大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下雨了。夏天的雨,下得很大,似乎是瓢泼碗倒,雨水顺着小梁脸颊脖子往下流,几乎睁不开眼睛。小梁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气息进到玉儿的宿舍里,玉儿二话没说,跟着小梁钻进了雨幕里。
三 生死较量 生死较量(1)
夜里,玉儿象一只吃饱喝足的猫,无限舒适地倦卧在小梁温暖的怀抱里。
天亮的时候,小梁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欲望,手便从玉儿的背后,从玉儿的肩头钻过去,紧贴着乳罩,插了进去。
睡梦中的玉儿似乎有些迷糊,很微弱地“吭唧”了一声。小梁身体里的欲望快速堆积,下身有些碍事,便往下出溜了一下。这时,小梁的动作有些大,玉儿好象也醒了,想翻过身,小梁不让,就把玉儿抱得紧紧的。玉儿有了窒息的感觉,身体里的欲望迅速膨胀,似乎在抵抗小梁的挤压。小梁蛮横地骑在玉儿身上,动作里也显得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味道,不可一世的霸道。
小梁的吻落在玉儿的眼上,落在玉儿的脸上,落在玉儿的鼻上,落在玉儿的唇上,落在玉儿的脖上,玉儿心里的激情波涛汹涌,玉儿体内的电流飞花四溅。
微弱的晨光,透过米黄色印有鸳鸯戏水图案的宽大窗帘钻了进来。玉儿隐约可见。玉儿痛苦的表情,象在大海里缓慢下沉即将溺水的船员,大声而毫无顾忌地呼叫着,小梁的情绪更加激扬而亢奋。
小梁的手机响了,手机响地不合时宜,小梁有些怨忿。你不接,它就一直地响,手机响地有些固执。这时候来电话,或许有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