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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播放着县公安局扫黄打非的新闻,小匡看也没看就调了台。正好是一个香港言情片,男女主人公正在大海边的礁石上贪婪地亲嘴,小匡的心就突突地跳,一股燥热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身体和核心位置更让小匡有些不舒服。突然发现房主任站在旁边,〃奇…_…書……*……网…QISuu。cOm〃定定地看着自己,一时间竟羞红了脸。小匡掩饰地说:“房哥,你也坐呀。”
房主任就在小匡身边的床沿上坐了。小匡便往床里挪了挪,小匡似乎觉得挪得有点远,就又向外动了动,感觉左胯挨着了房主任,就停止了晃动。房主任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把一只手放在小匡的大腿上,小匡很快颤粟起来。
“房哥。”小匡有气无力软软地喊了一声。便关了电视,又关了电灯。
第二天天还没亮,小匡就醒了,看见房主任已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吸烟。
“回去吧,别和小门闹。如果你再和小门闹,那就把小门逼上了绝路。你们毕竟是夫妻,闹翻了对谁都没好处。”房主任淡淡的说:“这事你怎么想不开呢?这事你要想开。哪个男人还没有点这个子事?小门可能也是一时失控呢。”
“房哥,我听你的。”小匡仍带着睡意说。
房主任脱了睡衣,说:“再睡一会儿吧。”房主任说着又关了电灯。
小匡最喜欢房主任的晨炮,房主任的晨炮持久而有力,仿佛要把小匡穿透。
三 生死较量 生死较量(12)
“喂,赵哥,没事今晚上来娱乐城聚聚吧,好久没见你了。”小梁拿着手机,另一支胳膊横在肚子上,用手托着拿手机的另一只胳膊肘,小梁的神情显得轻松而愉悦。
“噢,梁老弟呀,今晚上开会要研究一个人事调整,改天吧。”
“谁呀,能不能先透露一下。”
“就是你们乡委的小门,这次纪委处理后,组织上要对他的工作做些调整。”
“怎么调整?”
“根据他的要求,回县直部门做副职吧。”
“现在领导们是什么态度?”
“原则上是同意的,因为小门再在亚东干,那他工作怎么开展?他有了作风问题,还怎么能服众?就是他自己也没脸再在亚东干呀!”
听着赵部长的话,小梁的脑子快速地转着圈。“能不能让他在原地降职呀。”
“那当然有可能,不过县委从工作的角度考虑,另外小门似乎也给领导们做了工作。”
“赵哥,我有个想法,看能不能让他们小门仍留在亚东?就是不能降职,也要让他留在亚东,我就想让他小门在亚东丢个人,我就想让他小门在亚东栽跟头。你知道,我和这个小门有十几年的过节,我要解这个气。”
“噢,那好吧,我运作运作。”赵部长顿时心有就明白了。
“赵哥,你最近有什么事没有呀?”
“还真有个事呀,你不说我倒忘了,凤儿生孩子了,你给找个保姆吧,要快点。”
“好,我今天就安排。”
小门的处分下来了,党内给了严重警告,行政上给了个记大过。就是工作的安排上,小门调走的愿望还真没有实现,但小门却没有受到降职处理。
小门就想,这次又是房主任帮自己渡过了难关,认为这次房主任的打掂起了很大作用。没有降职,这也算在小门的心理上是个安慰。不知内情的人觉得小门的能量还是很大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官职竟然丝毫也没受损。可小梁想,下一步我就让你小门看看我小梁的厉害。
小梁还没来得及下手的时候,小门却先下手了。
小门低调地回到了亚东乡委。回到亚东乡委的当天晚上,小门就让小史去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间的卧室里,小门给小史面授机宜。临了,小门说:“这些年我门某对老弟怎么样?”
“没说的,恩重如山。”小史慷慨地说:“门乡长就放心吧,你交待的这些事,我会一丝不差地办好,让那个猴精永远不得安生。”
“好吧,越快越好。”
小门老婆小匡的问题表面上好象是解决了,因为在小门回去的时候,小匡既没吵,也没闹。可小门总是感觉到没处理好,没处理彻底。因为只要是小门在家的时候,小匡总是阴着个脸,没有一句话。就是小门主动找小匡说话,小匡也总是爱搭不理的,这让小门心里就有些不好受。在外面与人勾心斗角,在家里还要生老婆的气。
更让小门不好受的是,小门有两次在和老婆做爱的时候,竟让小匡从肚皮上掀了下来。就是没掀下来的时候,小门一言不合,小匡就说,就女人的那个你龟孙感兴趣。一下子小门的热情就被小匡给冻结了。再不小匡就是伸长了胳膊叉开了腿,躺在那一动不动,让小门更加了无情趣。
时间长了,小门的腿间就象那河边的淤泥越积越多,越来越难以忍受,小门感觉心中的愤闷就越来越难以消化。
在小门回到亚东乡委上班没多久,关于小梁和珠子的谣言铺天盖地而来。
说珠子的疯是气心疯,因为当年小梁把珠子睡了又给甩了。说小梁给珠子治病就是证据,因为小梁良心发现和良心不安。说把珠子撮合给军娃做老婆是掩人耳目,说小梁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说军娃戴的不是一般的绿帽子,因为珠子表面上是军娃的老婆,其实小梁才是珠子真正的男人,而军娃只不过是珠子名义上的丈夫。关于小梁和珠子不清白的关系,人们甚至以棉纱厂职工亲眼看见的事为证,说小梁曾经多次长时间地和珠子单独关着门呆在厂财务室里。
这些谣言来势凶猛,不但在亚东广为流传,而且似乎也浸漫到县城里。因为小梁在县城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只像小梁这样的人的私生活更为人们所关注,就是一般的市井小民,其男女私情也是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
似乎玉儿也风闻了这些谣传,因为最近小梁见着玉儿的时候,虽然玉儿没说什么,但小梁总是感到玉儿有些不自然,有几次玉儿对小梁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时间长了,玉儿就感到了自己胸部的不适,后来玉儿又感到了胸部的疼。有一次玉儿对小梁说自己的胸部疼,那种疼不是剧烈的疼,而是和种持久的隐隐作疼。小梁就说去医院检查检查,玉儿又默不作声了,可始终也没有去检查。
与这些谣言同时出现的,是县里的一些部门,好象是商量好了一样,轮番到棉纱厂做例行检查。
先是县劳动局来检查使用童工的问题,棉纱厂为此停工整顿了半个月。接着是安监局来检查了厂里是否按安全规程操作,这次倒没查出啥,可临走的时候说,厂里没有到安监局办理安全生产许可证,要罚款一万元。后来技术监督局来检查技术质量问题,税务局来检查税收问题,工商局检查管理费的收缴,甚至卫生部门也来检查了职工食堂。其它的象消防部门、环保部门、公安部门等等,不是这个部门要罚款,就是那个部门要停工整顿。
特别是县环保局让小梁哭笑不得,县环保局的执法人员经过监测,说棉纱厂的噪音超过了八十分贝。小梁说棉纱厂四不居邻,四周都是庄稼地,就连最近的县成人中专也有二百多米,到底噪住了谁的音啊。环保局的执法人员说,我们不管这个,只要噪音超标,那我们就要按文件规定停产整顿。
尽管这段时间小梁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也是被搞得焦头烂额。
军娃也听到了小梁和珠子的谣言。
和老子小周不同的是,儿子军娃很有些侠肝义胆。前些年军娃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但却是一个仗义的人。老婆跟人跑了,老子有意见,儿子不待见。后来跟着小梁在乡委工办室干,有了些地位,有了些身份之后,也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又看看周围的同龄人,慢慢地,军娃就生出了悔悟之心。
小梁正是看上了军娃这点才把珠子说给军娃的。自从军娃和珠子结婚以后,似乎象回头的浪子一样,不仅改变以前的坏毛病,而且上进的心也与日俱增。
不论从工作上讲,还是从用人上说,军娃也是经常地跟着小梁办事,不光军娃在能力上受到了历练,而且也很佩服小梁的为人。正象小周跟军娃讲的,小梁是个讲良心的人。对小梁,军娃是打心眼里服气,打心眼里敬重,因此对乡委和社会上的小梁和珠子的谣传根本就不相信。
说是不相信,其实军娃也是深问过珠子的。珠子仍是沉默地样子,珠子自从病好了以后,性格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很是沉静稳重。珠子就说了一句话,珠子说:“你不也有一双眼睛,一个脑子?你自己不会想想?况且,你不还有一颗心呢?”
后来,军娃也和父亲谈了这件事,父亲说:“梁书记是我们的恩人,这是乡委里有人在作贱梁书记,是梁书记的敌人,那也是我们父子的敌人,你娃子可不能迷糊。”
父亲的话,军娃一下子就清醒了。军娃说:“我非查查这个谣是谁造的,要是查出了,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小周说:“这事也不用查,准是那个管着机关灶的出纳史鳖娃,这十几年他骑在你老子的头上屙屎撒尿,是那个乡长小门的狗腿子,在乡委大院里最不是个东西,他与梁书记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没想到老实木纳的小周一下子给儿子讲了这么多,讲了这么多这么些年来憋在肚子里的怨气。
军娃恨恨地说:“等我查清了再说。”
军娃很快就查清了,谣言的根子就是小史。
其实,军娃来乡委大院这一年多里,也时不时地感受到小史的冷淡。因为小史是机关的出纳,不管是领工资和报销费用都少不了和小史打交道。小史自认为干的是一个实惠差使,时间一长,架子就大了。而军娃一方面觉得自己年轻,来乡委的时间又短,和小史也不是很熟悉,因此也就没在意小史的冷淡。听父亲这样一说,军娃才有些恍然大悟。仔细想想,怪不得在很多事上,小史每次总是推三拖四,直到实在无法推拖才给自己办了。
军娃这时就想,你小史挤兑我父亲,那是你们过去的恩怨,可这次你尽管是针对的梁书记,可珠子现在是我的老婆,往我老婆身上扣屎盆子,那我军娃的脸往哪搁?况且,我找你小史出气,不但出了自己的气,也出了老婆珠子的气,同时,也出了父亲和有恩于自己的梁书记的气。
一天中午,军娃在饭馆喝了点酒,在回到乡委大院的时候正好在一幢楼房的拐角处碰见了小史。
“史会计,问你个事。”
看着满脸通红的军娃,小史就有点慌,忙问道:“什么事?”
“诬陷珠子的事!”
“你说什么啊,我不明白。”
“你想让我怎么说明白?说珠子和梁书记不清白的屁话是不是你说的?”军娃明显地激动起来,血往上涌,刚才通红的脸成了猪肝色。
“你听谁说,我没说。”
“怎么?你娃子还想耍赖!”
“你兔崽仔骂谁哩!”小史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由得也提高了腔调。
“骂你的!咋啦?狗日的想死哩!”军娃顿时火冒三丈,情绪象火山一样爆发了,一个剪冲上去,抓住了小史的领口,一个长拳打过去,正中小史的面门。
让军娃日后万分懊悔的是,小史的后脑勺正好碰到了墙角的棱上。没等小史反应过来,身体便挨着墙慢慢地滑到了脚地,小史的鼻子不停地往外窜血,墙角从上到下留下了小史浓浓的血印。没及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