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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人。
邢非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如果叶忆晴真的被他吸引了,那也就不好了。岳臻清楚叶忆晴对自己的喜欢是少女对爱情的一种憧憬,这种幢棵会随着自己的没有回应,以及她与邢非的婚姻,而慢慢瓦解。
打铁要趁热,而决不能让这一切冷却。岳臻心里也有他白己的算计。
“小叶。”他下定这样的决心,说出口的话也就温柔了数倍,“我都知道,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这话说得他白己都寒毛一竖.生不如死。
而叶忆晴却激动得要跳要叫。她虽然喝醉了,却也清楚这样的台词是电影里那种表白类的台词!也就是说,岳臻似乎对她也……
“我……我好高兴……”叶忆晴想大声尖叫,可是说说话依旧是不麻利的。
“小叶,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走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括,是很不明智的。邢非万一发现,你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他本来想在后面加一句“更何况是完成任务”,但是他又知道这样未免太煞风景。自己说得太冠冕堂皇,叶忆晴未必会高兴,于是他就只捡了前半句说,搞得白己宛如非常关心叶忆晴的生死一般。
叶忆晴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人,加上唱醉,又加上刚才被岳臻那番温言相对搞得心花怒放,早就飘上了天,她很高兴很坚定地大声说:“我……我知道了!我马上收线……我……我发誓……我会守住我的处女……我……我要留给……”
“……好了就这样吧。”岳臻简直要死。这女人到底在瞎说什么,怎么连这种话都堂而皇之地飘进了他的耳朵。他一刹那间脸也红了。这样直白的告白,他可是从来没听过的。赶紧地截住叶忆晴的话头,他拎先收了线。
叶忆晴被岳臻抢先挂了电括,可是心里却说不出的高兴。他刚才对她好温柔……她简直是心花怒放。——她压根不知道其实岳臻多想骂她“白痴”,她也压根不懂得去猜疑岳臻的心理活动的。
有希望,大有希望。
叶忆晴高兴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没想到她与邢非的婚姻反而促进了她与岳臻的感情!等到时候把邢非拽下马,她不就可以跟岳臻……
叶忆晴真是开心死了。
而她接着就真的想死了。
因为邢非的声音忽然间就在这空旷的房问里响起。
“你好像很期待今天晚上。”
那人的声音颇暖昧又颇沙哑的,叶忆晴全身寒毛一竖,整个人都一下清醒过来,口齿也一下变得伶俐了。
“你,你什么时侯进来的?”她压根不知道他何时进来。莫非她刚才在跟岳臻打电话的时候。那人已经进来了?
“你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邢非也喝得醉醺醺的,头发微微有点乱。他脱去身上的外套,松开了领带。
好在……叶忆晴轻轻舒了口气。好在他没听到我讲电话。只是……等等……怎么……
她看邢非大咧咧在邢里宽衣解带,不免心头一紧——
“你,你要干嘛!你干嘛脱衣服?!”叶忆晴彻底清醒过来了,一下站了起来,做戒备状。只是她此刻全身都软,也戒备不到哪里去。
“干嘛?”邢非已经把衬衣一起除去.上身赤裸着,站在叶忆晴面前。其实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赤着上身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其实在菜市场杀猪的屠夫也是上身赤裸着——虽然屠夫的身材比较差,胸口还长了毛。当然,刚才那是题外话,邢非胸口当然不会邓么枉野。反正总之,在此刻的光景看来,邢非这样站在叶忆晴面前,实在太过情色。太过暖昧了些。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叶忆晴吓得往后直退。而邢非露出一个魅惑微笑,开始解皮带:“我怎么了?这里是我房间,你是我的老婆,我没觉得我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呀。”
“啊!你住手!!”叶忆晴要疯,她不想再参观邢非的“下三路“了,她尖叫起来,大声说道,“我跟你说!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你不要以为……!”
“我知道,我知道。”邢非表示理解,“婚前不能有性行为是吧?可是我们现在是婚后,可以尽情地有性行为。”
“我靠!邢非!你不要过来!”叶忆晴者他真的除去了长裤,脸红无比,住后连退三步,却哪想被床脚一绊,很烂俗地倒在了床上。
她饱览群片,而按照她饱览的群片里所展示的相似情节表明,这样烂俗地倒在床上,结局那就只有一个了……
叶忆晴吓了一跳,她刚才才跟岳臻表明她要“守住“处女地,可是却立刻地宛如任何三流电影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脚下一伴整个人倒在床上。她此刻浑身发软,头都快疼死了,真的未必是邢非的对手。
“我警告你,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对我乱来,我就剪掉你……”她正想爬起来,邢非已经犹如任何小说电影里那个该死的烂俗男主角一样,整个人向她倒过来,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要是剪掉我,你以后的幸辐生话,就只能依靠一种叫‘按摩棒’的神物了。”邢非对她危险且俏皮地笑笑。
“你要死!”叶忆晴一巴掌向他扇过去,“我说过了!我最村厌你跟我玩什么俏皮!!”
她的手被早有淮备的邢非抓住,然后按到了一起,叶忆晴完全使不上力。这个邢非抓她的手还用上了近身搏击里的擒拿手法,已经相当地专业了。他的手宛如铁箍那样,她一点狰脱的力气都没有。
邢非嘴里还喷著酒气,他今天被灌得多了,脑子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身下美人如玉,他下面那柄“剑”也早己如虹。
久久地凝视着对着自己骂骂咧咧的叶忆晴,邢非再次情不自禁,低头问她。
叶忆晴上一刻还在问候邢非的祖母,下一刻嘴巴就被他霸道地封上。
这己经是他们之间的第三个吻了。
叶忆晴已经有点自暴自弃了。算了……就当被狗咬到……真是吻两次跟吻三次也没什么区别……她脑中一片空白,连恶心都忘记了。
邢非看她竟然一反常态没有反抗,心里是激动的。他接着顺着叶忆晴的脸庞一路吻了下去,他的嘴唇刚碰到叶忆晴的脖子,就听到那人一声大呼:“啊!!!”
她终于清醒过来了……
嘴都亲就算了,他还要亲脖子亲脖子亲脖子亲脖子亲脖子亲脖子……
叶忆晴鸡皮疙瘩乱竖,又开始拼命地狰扎:“我靠!你太恶心了!你不要碰我!我警告你……”
而邢非哈哈一笑,把她压制得更紧,嘴里戏谑地说:“娘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法子,能逃脱夫君我的手掌心。”
48.夫君不胜酒力,房事改日再续
“美女~~~”
叶忆晴正在宿醉未散,头疼欲裂,却听到这样一声称呼。听到招呼的那一刹那,她仿佛走在大卖场中,她看中一条裤子,老板叫价50,她想砍成25,但是老扳不肯,于走她就转身想走,而她刚走出几步,就能听到老扳说:“美女~~回头~~带一条走啦算我吃亏啦~~~”
当然,叶忆晴只是在想像而已。她此刻并没有走在大卖场,而是处在莫白帮总部之中。而喊她的也不是大卖场卖裤子的老扳,而是艾方仕。
“做什么……”她皱着眉头回头看那个女人,而艾方仕此刻已轻没有了昨天晚上婚宴上的憔悴神伤,而是回复了以往一贯的魅惑。她看着叶忆晴,微微一笑,道,“看看,看看你的皮肤变得多好!”
我皮肤变得好?叶忆晴莫名其妙。她皮肤的确是向来都不差,但是这艾方仕干嘛忽然提她的皮肤好?
而艾方仕大抵是看出了她的疑感,接着很神秘很小声地凑近说道:“书上都说,女人被男人疼爱以后,皮肤会变好,你看你立马就应验了!”
“我应验你全家!”叶忆晴脸一红,只觉得整个人己经死过一次了,她要不是不打女人,早就一巴掌招呼在艾方仕欠揍的脸上了!”
“怕什么羞嘛!”艾方仕哈哈笑着又说,“来,跟姐姐说说,昨天晚上过得怎样?我们的非现在在干嘛?”
“他啊……”叶忆晴想起那男人就忍不住脸红,随口胡诌道,“他大概在洗澡。”真是鬼知道他到底在干嘛!
“哦哦!洗澡!”这话在艾方仕听来是无比的暧昧了,“快快快告诉姐姐,非棒不棒?”
“棒个屁!”叶忆睛想起昨天晚上,就没好气地回答。
回想昨晚,她喝得烂醉,然后宛如任何烂俗三流言情里一般烂俗地不小心倒在了床上,接着邢非就把她压在了身下。非常烂俗地想要霸王硬上弓。
她只觉得全身发软,而呼吸之间都是邢非身上的古龙水香味。不知道从何时起,叶忆晴已经习惯了他身上总走带着的那股子淡淡的香味,而这时刻她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忽然觉得非常眩晕。
心跳得就快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邢非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一并按住,而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胸部。
叶忆晴想大叫,想骂人,可是在邢非的动作与酒精的作用之下,只是浑身都发烫。她应核厌恶他的,可是她却居然并不觉得恶心。这很奇怪,简直是太奇怪了。
叶忆晴头昏昏沉沉,人也浑浑噩噩。而邢非见她似乎不打算反抗,心里当然是欢喜的。他想得到她不是一天两天了,眼看这女人在自己身下唾手可得,他自然早就忍耐不住了。他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柳下惠。自从遇到叶忆睛以后,他就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他是黑帮老大,而并非和尚。再说这年头,连和尚也是能讨老婆的。
邢非大手一拽,直接把叶忆晴的低胸礼服给拽了开来,叶忆晴只觉得胸口一凉,她的上半身就一下暴露在邢非面前了。
邢非看得心头一窒。这女人的身体好漂亮……他心痒难耐,低头就吻了下去——
叶忆晴这个时候终于清醒过来。她觉得无比地羞耻。她在做什么?她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她会让这个男人——
“啊——!!!”
叶忆晴终于尖叫了起来。
邢非被她叫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他猛地抬头,没好气地说:“你叫什么?”
他正想按着说“我耳朵都要给你叫聋了”的时候,忽然发现,叶忆晴竟然哭了。
那女人表情带着一丝羞涩,带着一丝疼痛,带着一丝不能言喻的感情。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嘴唇微微地发抖,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我保不住我的处女了我保不住我的处女了我保不住我的处女了我的岳臻长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忆晴此刻的心里活动如上。她羞耻得要命,奈何就是全身无力,手脚不听使唤。可恶啊邢非!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单对单!你不能趁人之危……
她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她即使意识到,也绝不会承认。
而邢非这时候心里一紧,轻轻地问:“小晴,你为什么哭了?”
我哭了?我哭了?!
叶忆晴吃了一惊,而邢非已经伸手去替她擦眼角淌下的泪水。
我哭了?!我……我哭了?!”
不,不,我没哭,这只是泪腺松了一下而己。叶忆晴虽然这样安慰自己。真该死,她已经在邢非面前哭过两次了!
“你在我面前哭过两次了。”邢非不能看到她哭。一看到她哭,他就心疼无比。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曾经以为自己的心是铁做的,而自从遇到了这个女人,他才发现自己内心其实也能翻涌着这样似海般深邃的感情。
“我……我没有哭……”叶忆晴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又在他面前哭,“这……这是泪腺松了而巳……我……我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