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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看不到凤倾城灼烫的目光,她将自己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自顾自地下床榻。
身后传来凤倾城冷淡的声音:“就在这里养伤,直至痊愈才能离开,别跟我说你不愿意,否则云泽必须死!”
“你除了会拿这个威胁我,还会什么?”凤绾绾讽刺地道。
她仰望凤倾城,看进他冰冷的眼,胸口的伤开始疼痛。
“方法老套不要紧,只要管用即可。你在乎他,我自然就拿他作文章。你若不接受威胁,大可以离开,我不会阻拦你。”凤倾城退开两步,同样回以她讽刺的笑容。
他灼/烫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胸前,她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是伤口渗出了血丝,难怪疼痛难忍。
“不想死,就给我躺下。”凤倾城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榻,动作很粗鲁。
东宫之乱
“皇妹竟在东宫留宿,你可知‘羞耻’二字怎写?!”凤无月上前一步,大力抓着凤绾绾纤细的手腕,低吼。
“羞耻与否是我的事,与皇兄何干?”凤绾绾不恼不怒,一抹清冷绝美的笑厣浮上颊畔,美若清晨朝露。
凤无月被她无意间散发的清艳气息所迷惑,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在生气,看着她的那抹笑厣,竟痴了。
见情势不对,红衣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道:“二殿下,还请放开公主。被太子殿下知道了,定不会善罢甘休……”
“放肆!你一个宫人竟敢对本皇子指手划脚,太子是怎么管教你们这些卑贱的宫人?!”凤无月还拽着凤绾绾的手,这厢对红衣厉声喝斥,大摆官威。
“奴婢只是遵照太子殿下的命令行事,有冒犯殿下的地方,还请——”“啪”的一声掌掴源自凤无月,打断了红衣的话。
“二皇兄,你是不是疯了,做什么打人?!”凤绾绾看着红衣迅速红肿的小脸,心疼得不了,她朝凤无月怒吼道。
她想挣脱凤无月的控制,却被他抓得更紧,他阴鸷的双眼锁着她的美眸,俊颜有些扭曲:“你在意我打一个贱婢,不过是因为这个贱婢是他凤倾城的人。千万莫告诉我,你现在对凤倾城产生感情,才与他纠缠不清!”
“你扯到哪里去了?难道你以为你是皇子,就能口口声声称呼红衣为贱婢?你到底哪里比她更尊贵?是你的身份,还是你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二皇兄,你让我瞧不起你!”凤绾绾用力一脚踹向凤无月的下腹,趁他闪开的当会儿,迅速跳了开去。
“孤影,抓住她!”凤无月一声令下,凤孤影才回过神,就要去抓凤绾绾。
本来守在殿外的侍卫还有些犹豫,一见到凤绾绾要被抓走,都冲了进来。却又碍于凤无月与凤孤影的身份,他们有所保留,不敢动真格。
凤绾绾忙着闪避凤孤影的追逐,内殿太小,没办法之下往外殿冲去。
老奸巨滑
没人敢直视凤倾城,畏惧从他身上散发的诡谲杀气。
凤无月却直冲冲向前,对凤倾城的威胁置若罔闻。
就在凤无月去到大殿门前之时,凤孤影大声道:“二皇兄,小心!!”
在此同时,凤倾城飞身而起,一掌接一掌袭向凤无月。密密麻麻的掌风将凤无月困缚在其中,将要窒息。
凤倾城的武功一向邪门,此次凤无月深有体会。
无论他怎么闪避,终是走不出凤倾城的掌风之中。待他虎口一麻,手中的凤绾绾已被凤倾城夺去。
凤无月退后几步,狼狈地跌倒在地,唇角滑出血渍。
凤倾城将凤绾绾抱在怀中,她紧蹙秀眉,也口吐鲜血,再加上再次牵动胸部的伤口,渗出血丝,需要及时治疗。
“皇兄,你若一意孤行,将皇妹强留在东宫殿,我定会向父皇启禀此事!”凤无月不甘没有讨到人,便搬出凤景天。
凤绾绾暗自窃喜,这回凤倾城总不至于再让她住在东宫了吧?
太子只是太子,凤景天可是皇帝。皇帝一声令下,凤倾城的太子之位便将不保。若要保住他的太子之位,他就该乖乖地放她回凤翔宫。
凤倾城垂眸,便看到凤绾绾幸灾乐祸的模样,他冷笑:“怎么,有人为你大打出手,你很得意?”
凤绾绾强忍着不适,一本正经地回道:“你还是放我回凤翔宫吧,我可不想连累皇兄你丢了太子之位。”
她这是提醒凤倾城,识趣地就放她回去,别因为一个女人丢了他的大好前程。
“你这般为我着想,就算我丢了太子之位,也不能放你回去。”凤倾城的话让凤绾绾差点吐血。
凤倾城翩然转身,看向凤孤影及凤无月,浅笑凝眸:“我已经请旨,让皇妹暂住东宫。因为凤翔宫昨儿个遭遇刺客袭击,皇妹身受重伤,由我来保护皇妹的安全。待父皇处理完政事,会来东宫看望皇妹。若父皇知道你们两个在东宫闹事,你们说,会有什么后果?!”
大限将至
“儿臣身子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好了。”凤绾绾嗫嚅道,声音有气无力。此事牵连甚大,她不能道出真像。就算她说了,以凤景天喜爱凤倾城的程度,也不定信她的话。
“凤翔宫遭到损坏,近几日不能住人,你暂时住在东宫休养几日,由太子保护你的周全。若太子对你不好,你尽管对朕说。”凤景天若有所指,话中另有深意。
若不是担心凤绾绾的安危,凤倾城也信誓旦旦表示对凤绾绾没有非分之想,只把她当妹妹,他不会应允凤倾城的要求。
“是,父皇。”凤绾绾垂眸应道,没敢抬头看凤景天,只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一切事实道明。
“父皇,皇妹身受重伤,让她躺下休息罢?伤势好得快,可尽早搬回凤翔宫居住,再加强凤翔宫的防守,以后才不至于令刺客有机可趁。”凤倾城说话间对红衣使了个眼色。
“还是太子考虑周全!”凤景天应了凤倾城的要求,红衣便上前搀扶着凤绾绾往偏殿的寝房而去。
凤绾绾再一次确定凤倾城这个胚子早已谋划好了一切。他昨晚命她住在东宫时,就已想好了所有该注意的事项,千年狐狸都没有他这么狡猾。
凤绾绾离开,凤景天看向凤无月与凤孤影,才知凤无月也受了伤。他蹙眉问道:“你们两个怎会在东宫?无月,你是怎么回事?!”
凤无月自知理亏,不知如何回话,此时凤倾城接话:“无月和孤影听说皇妹受了伤,想要来此探望她,当时儿臣不在,不知怎的竟与东宫的侍卫发生了一点冲突。儿臣已解释清楚,只是误会。”
“无月,你一向稳重,今次怎会无端生事?”凤景天看向凤无月,语带苛责。
凤无月辩解道:“儿臣只是担心皇妹的安危——”
“绾绾的安危无需你们任何一个担心!朕再重申一次,你们若再敢对绾绾有绮念,朕不饶你们!”凤景天利眼扫向凤氏三兄弟,不怒而威。
“是,父皇!”三兄弟齐齐应是。
凤无月及凤孤影随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东宫,凤景天去至凤绾绾休息的寝房,待看她沉睡后才离去。
临走前凤景天把凤倾城叫到跟前道:“倾城,你自己说过的话要记得。若让朕知道你阴奉阳违,朕绝不会姑息!你们的亲事即将举行,在此之前任何一个都不能有意外。”
“是,儿臣遵旨!父皇——”凤倾城跟在凤景天身旁,欲言又止。
最后一件礼物
凤景天的突然昏迷,令皇宫内人心惶惶,更有传闻说凤景天熬不了多久。 这是不是说明,凤景天的朝代即将结束?
于是,太子东宫殿成为皇宫最热闹的地方,明里暗里都在巴结凤倾城。
在这种时候,凤倾城留在承乾宫亲自照顾凤景天,当然是为了不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出现纰露。
凤倾城在凤景天跟前上演父慈子孝,凤绾绾却得待在东宫为他挡下那些送礼的人,令她烦不胜烦。
这日她伤势好得差不多,还有几日便要成亲,便索性自己悄悄跑出了东宫。
怕回到凤翔宫便被凤倾城的人逮回去,她索性去往心海居。自那晚之后,她有将近十日没见着云泽,不知他最近可好。
可惜她去至心海居,未曾见到云泽,听宫人说,他刚刚才出去。
凤绾绾不免有些惆怅,她来了,云泽却不在。她住在东宫殿这么长时间,再加上那晚发生的事,云泽会作何感想?
而今皇宫内苑处处潜伏着诡异的气息,不只是凤倾城忙得不见踪影,就连凤孤影及凤无月也忙得不可开交。
凤景天这些日子大多时候都在昏睡,听太医说,情况很不妙,也许在某个时候便没了。
凤绾绾想去看望凤景天,却又怕在那里撞见凤氏三兄弟。
这些日子她虽住在东宫,却很少有机会跟凤倾城打照面。通常是她睡着了,凤倾城才回宫,她醒了凤倾城已离开东宫。
好像在凤景天病发后,她才见凤倾城一面。这样挺好,不见面就不会有争执,更不会有陷入莫明的暧昧情境。
“公主,公主——”有人的声音由远至近,正在想心事的凤绾绾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公公。
“公主金安!”李公公到她跟前后行礼。
“找我吗?”凤绾绾疑惑地道。(八 度吧
一辈子推不开我
“父皇虽然病了,双眼却未盲。(百度搜索 只可惜父皇病发的不是时候,父皇只怕你成亲那日会有变故。绾绾,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倾城做错事,别辜负父皇的一片苦心……”凤景天说着说着,声音渐隐,像是睡着了。
“是,父皇。”凤绾绾哑声应道。
是不是天意如此?她成亲在即,唯一能保护她的人却在此时病成这个样子。凤景天说她成亲那日恐有变故,她何尝不是忧心忡忡?
住在东宫的这些日子,她每日睡得不安稳,半夜总在噩梦中惊醒。
又在龙榻前枯坐了几个时辰,直到天色渐暗,凤景天也不再清醒看她一眼。
凤绾绾心事重重地出了承乾宫,入她眼帘的是九重宫帏,宽阔得望不到边际,龙壁飞檐,似嵌入昏黄的天际。
她边走边叹息,察觉自己像个老太婆似的。
真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倚靠,就在她举目的瞬间,那人就站在前方不远处。
仿佛中了魔咒,她轻阖美眸,长睫轻颤。深深呼吸后,她美目微睁,看向前方。
在隐晦暗涩的前途,宫灯已然点亮。确实站着那么一个长发飘飘的男子,他衣袂翩跹,迎风而立,昏黄的灯火在他身上投下或明或暗的光影。他幽黯的深瞳穿过空间的距离,与她的盈盈美目直直相望。
他似不沾尘土而来,完美如仙谪,在她跟前站定。
他伸出长指,轻划过她的柳眉,顿在她微张的红唇,笑语浅浅:“父皇对你说什么了?”
他带着诱哄的意味,令她的脑子一片混沌,差点和盘托出在承乾宫凤景天对她的交待。
猛然回神,她退后几步,警戒地瞪着他,摇头如拨浪鼓。
“他说什么并不能阻止我想做的事。就要成亲了,突然间很兴奋。”他凝眉沉思,不再多看她一眼,仰望昏沉如墨的天际。
凤绾绾不想思量他话中深意,她错开一步,往凤翔宫而去。(八 度吧
成亲
凤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