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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是他(下)
云儿定了定神,这才道:“其实,奴婢并不知指使奴婢的人是谁。那晚,奴婢走在宫道之上被人突然劫走--”
说及此,云儿看向月醉秋所站的位置,欲言又止。
“这事与月影国太子有何关系?!”凤倾城沉声问道。
郎“奴婢虽然只是宫女,可也知道,有些事该做,有些事不该。蒙面人要求奴婢前往千娇阁,只要在公主和苍公子的饭菜中下一个药引,奴婢便能保住太子殿下的性命。因为,蒙面人已派人潜伏在太子殿下的周遭,只要他一声令下,太子殿下便会被人下毒,魂断凤祈皇室后宫之中。”云儿垂眸,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闻言,凤倾城敛眸勾唇:“却也巧了。在这凤祈皇室,宫人成千上万。蒙面人谁不找,偏生找云儿,有趣得紧。绾绾,你说是不是?”
最巧的是,蒙面人还知道云儿对月醉秋有意,竟拿月醉秋威胁一个小宫人,说起来不免可笑。
凤绾绾回他一个浅淡的笑容:“可不是。蒙面人不在宫外找一个手脚利索的,偏生找你这个生性胆小,容易出错的宫人下药,这种现象确实有趣。云儿,你权且说说看,蒙面人给苍誉下的药,是何药。为何我吃了没事,苍誉吃了就有事?”
这是她不能理解的。
缘何苍誉吃了下药的饭菜,过不了那晚,而苍誉却没能躲过那一劫。
韵“苍公子所中之药是西域****。中****之人与常人无异,功夫也不会受影响。但若配以下药之人的音律,中药之人的行动便会失去控制,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苍公子中了药,再加上音律操控了他的行动,所以苍公子极可能是从悬崖一跃而下,不需要蒙面人动手便被除之。”云儿如实道来,匍匐在地。
她眸中闪过锋芒,事以至此,她的任务,算是达成了。
凤绾绾和凤倾城对视一眼。云儿的证词漏洞百出,如果她不是详知内情,又怎会知道苍誉所中为何毒?
“奴婢知道的,就这么多。之所以会说出来,是不想皇上滥杀无辜,将罪责摊在贵妃娘娘身上。贵妃娘娘平日待奴婢不薄,不能因为奴婢蒙受不白之冤。只要有常理之人都知道,贵妃娘娘再笨,不可能派自己宫中的宫女去给公主下药。娘娘,对不起,奴婢给您添麻烦了……”云儿朝月漱玉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她转而看向月醉秋的方向,双唇嚅动,有血丝缓缓从她唇角滑落。
众人大惊,凤倾城第一时间护凤绾绾在怀,大声道,“将方才与云儿有过接触的侍卫都拿下!!”
不想他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青衣惊惶的声音:“皇上,有两名侍卫自杀了。”
一时间,殿内人心惶惶。
只因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幕后操纵了一切,就当着凤倾城的面,上演了这一出好戏。
待一切平静下来,此次提审死了三人。
两个服毒的侍卫跟云儿有过接触,在他们的身上找到了一样的毒药,可以断定,两个侍卫与云儿是同伙。
及此,关于苍誉的凶杀案不只没能找到真凶,反而连唯一的证人也已被毁。
不知杀苍誉的人是谁,更不知对方为何要对苍誉下手,而月漱玉,却也因此洗脱了嫌疑。
如云儿所说,月漱玉再笨,也不可能从自己的宫人挑一个最胆小的去办此事。
倒是云儿临终前看向月醉秋别具深意的一眼,让凤倾城和凤绾绾心中埋下阴影。
云儿自杀身亡不久,众人才发现月漱玉因为受刺激过度惊厥在地。
凤倾城忙着送月漱玉回宫,派御医为月漱玉看诊,一时顾不上凤绾绾。
凤倾城退场,其他人也相继离场,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凤绾绾怔在了原地。
“绾绾,过几日,我要回国了。”当凤绾绾神游于天外之时,月醉秋悄无声息间到了她身后,说道。
凤绾绾勉强提神,看向月醉秋,问道:“太子,这里没有外人,你告诉我,在苍誉这件案子当中,你可否扮演了什么重要角色?”
她一直知道,深宫险恶,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离奇的事都可能发生。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宫内的黑色触角缘何会触伸到宫外那个单纯的男子身上。
苍誉何其无辜?他一定不知自己招惹了什么人,才会引来这么大的祸端。
月醉秋深深看一眼凤绾绾,淡笑:“如果我说,我就是苍山老人的第三个徒弟……”
“你?!”凤绾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没想到,月醉秋会突然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苍誉如果必须死,那么,他该死在我手中。绾绾,你看似聪慧,其实不知道的事多了。这世间许许多多的玄机,不是你我这等凡夫俗子能参透明白的。云儿必须死,这个案子不能见光,因为,我的身份特别。身为月影国的太子,若因为苍誉的凶杀案我必须服法,那么凤祈王朝与月影国之间便会引发战争危机。你说,是大国重要,还是私人恩怨重要?”月醉秋淡声问道。
“照你这么说,苍誉就活该被你算计至死吗?太子,你的嘴脸让人恶心!”凤绾绾声音渐冷。
如果可以,她想一剑杀了月醉秋,替苍誉报仇。
诚如月醉秋所言,他不能在凤祈皇室有半点损失。他身份尊贵,乃月影国的储君。月醉秋若有事,百年交好的凤祈王朝与月影国将从此交恶,更可能引发两国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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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一夜
“做大事者,不掬小节,务必将自己的对手一一铲除怠尽。很不幸,苍誉就是我的对手。即便他身在苍山,不知道那许多的恩恩怨怨,可是让我知道他的存在,他就必须,死!”月醉秋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递到凤绾绾手中。
凤绾绾接过玉佩,而后再将玉佩扔回月醉秋手中,率先走出宫殿。
站在阳光下,她头也不回地道:“太子,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跟前,否则,我可能会忍不住对你痛下杀手!”
“如果不能让你爱我,让你恨我又何妨?或许,我只是在意苍誉能让你笑,便忍不住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对他下手。我此生做得最对的两件事,便是来到凤祈皇室为漱玉送嫁,认识了你,二是杀了苍誉,他便无法再在你心间生根发芽。我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未能将倾城也杀了……”
郎凤绾绾缓步走在宫道之上,早已远离月醉秋那个疯子。
看起来的一个清俊男子,出尘拔萃,却比恶狼还要凶狠几分。这样的人,与凤倾城何其相似?他们身在高位,时时谋划,只为了将所有对手铲除。
只是到头来,她成为了月醉秋对苍誉下毒手的借口。原来,她才是害死苍誉的罪魁祸首。
韵凤绾绾回到锁梦轩,不时喝闷酒,她心里堵得慌。“公主,别再喝了……”清音欲夺走凤绾绾手中的酒,被凤绾绾躲开:“别管我,我心情不好。都说一醉解千愁,是不是醉了,就真的能解决所有的烦恼?”
她苦笑,又仰头喝了一杯。
想醉的时候,醉不了,这种滋味,不好。
她不知喝了多少,只知道头重脚轻,眼前的视线模糊,天上的月亮变成了几个,明明晃晃的,像是苍誉灿笑的脸。
“苍誉,你--这个笨蛋,死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她仰头又喝了一大口,“你错在,不该认识我
这个扫把星……”
她跌跌撞撞地要站起来,却在起身的一瞬,天眩地转。
一双厚实的大掌及时抓住她虚软的身子,她全身的重要便倚向对方,喃喃自语:“皇兄,你来啦--”“我以为你醉了,会把我当成苍誉。”凤倾城飘忽的声音传进凤绾绾的耳中。
她醉眼朦胧,用力掐着他的脸,“我没醉,很清醒。苍誉在那里--”她手指天空闪闪发亮的星子,笑得愁苦:“人死了,就会上那里。我若死了,会住进月亮里……”
“尽说傻话。什么死不死的,你会长命百岁。我如果能活万万岁,你也能活万万岁,我绝不会让你先我走一步。”凤倾城着迷地看着怀中娇憨可人的女子。
有多长时间了,她这样不设妨地躲在他的怀中,仿佛他是她今生唯一的依靠。
以往是觉着女人烦,现在才知,有一个自己中意的女人和自己相互依偎,是很幸福的事。
是啊,幸福,身后帝王之家最奢侈的东西,他本以为自己此生不可能拥有的珍贵。
“我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届时你被我踩在脚下,你必须高高在上地仰视我。”凤绾绾口齿越发的伶俐清楚,若不是她脸上的娇憨笑容出卖了她,他会以为她没醉。
只待她醉了的这刻,才不会抗拒他,露出疏离的笑容。
“绾绾……”凤倾城着了魔似地靠近她,轻吻上她粉嫩的玉颊。
她边笑边闪,“好痒……”
可是她无论怎么闪,始终都躲不开密密匝匝的亲吻。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将她圈束在其中,沉溺而无法呼吸。
凤绾绾不知自己在哪里,也不知在做什么,只觉自己像是在摇篮,成为不经世事的孩童,什么都不必想。
凤倾城全身紧绷,他迫不及待地带着醉酒的凤绾绾进了寝殿。
今晚是一个好机会,他要占了这个女人的身子,让她再为他孕育一个孩子。无论是皇子还是公子,只要是她的,都好。
彩音不想走,她知道醉了的公主落在如狼似虎的凤倾城手上,不可能全身而退。偏生凤倾城身边,永远有一个碍眼的红衣。她不走,红衣直接将她拧出了锁梦轩。
这厢彩音再与红衣扛上,那厢凤倾城迫不及待地动手剥除凤绾绾的衣裳。
他迷恋的目光打量着在他身下的雪白玉体,她的玉肌怎么会那样的晶莹滑嫩?她可爱的酥胸被白色亵衣包裹,随着她轻浅的呼吸,以及她翻身的动作而晃着诱/人的弧度,平坦的小腹像绸缎一样平滑,修长的雪白滑嫩、匀称迷人。
她脸色酡红,粉嫩粉嫩的小脸,鼻尖儿微尧,青丝凌乱地铺在枕间,她的玉臂,那浓密的黑与她的雪色肌肤交相辉映,无意间散发的致命诱/惑,有如惑世妖姬,令他呼吸一窒,她的娇媚轻易引出他潜藏在骨子里的兽/性。
凤倾城双眸像是着了火,不顾身下的她没有意识,俯身吻向她。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像野/兽一般不断揉捏她细嫩的肌肤,啃咬她发烫的身子。
他隔着亵衣贪婪地舔/弄她的胸,闻着她迷人的清香,夹杂着她浓郁的酒香,令他脑子混沌,神魂颠倒,不知今昔是何夕。
在他大手跟舌头的努力挑/逗下,醉了的凤绾绾娇美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双唇艳红,雪白的身子浮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薄晕。
她全身发热,香汗淋漓,娇/喘嘘嘘。
她小手乱挥,小嘴无意识地轻嚷:“热……”
凤倾城轻笑,喜欢她热情的反应。他轻咬上她的鼻尖儿,红唇,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向下,在胸前流连忘返。
她更是主动圈上他的颈子,身子与他的完全契合。
凤倾城深如子夜的的眼眸深深地注视着她,其中闪烁对她无法掩饰的热情之火。他将身子沉下,狠狠将自己的欲/望深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