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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手也快速的从头上拽下另一朵珠花,也从衣襟里塞它进了我的右胳肢窝处。
待我的一切刚准备好,顺治已带领着一群人进来了。
他冲着我喊道:“你这个泼妇,赶紧把被子掀开!”
我自然是不跟他配合的。
他猛然上前掀开我的被子,我紧闭双目一动不动。
他冷笑道:“泼妇,别装了!你以为你有皇额娘为你遮掩,孙有望为你撒谎,你就能蒙骗过去?
今儿我把张太医,李太医也叫来了,咱们瞧瞧他们怎么说,然后我再找你算账!”
我依旧不应声,也不动。
顺治说道:“张力信,把脉去。”
我就感到一方手帕盖在我的右手脉搏处,三根手指搭在上面。
我使劲挤压右侧的胳肢窝里的珠花,然后再放开。。。。。。
我再使劲挤压右边胳肢窝处的珠花,然后再放开。。。。。。
如此反复,我就听见张太医擦汗的细微声音了。
他恐慌的说道:“请让奴才再诊脉左手。”
皇上的声音也不复刚才的冷傲了,他惊讶的说道:“准了!”
张太医颤巍巍的拿手帕盖在我的左手腕处,三根手指搭在脉搏处。
我故技重施,依旧使劲挤压左侧的胳肢窝里的珠花,然后再放开,然后再使劲挤压此珠花,然后再放开,如此反复,直到他的手指离开我的手腕。
张太医扑通跪倒,紧张的说道:“奴才愚钝,实在是诊不准贵妃娘娘的脉病因!”
顺治震惊的问道:“张力信,你说什么?贵妃娘娘真的有病?”
泼妇,别装了!2
张太医颤巍巍地恐慌说道:“贵妃娘娘的脉搏忽强忽弱,忽快忽慢。
而今贵妃娘娘又是牙关紧闭,双眉紧锁,只怕是贵妃娘娘。。。。。。奴才无能。。。。。。”
我听到咕咚一声,我猜想定是顺治气急败坏地一脚踹开张太医。
他焦急地对李太医说道:“李德英,你来为贵妃娘娘诊脉!”
李太医悉悉索索的过来。
他如同张太医一样,也是拿手帕盖到我的右手手腕处。
我故技重施,右胳肢窝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李太医又拿出一方手帕盖到我的左手手腕处,我左胳肢窝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李太医又双手搭在我左右手的脉搏处,我的两个胳肢窝同时用力,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我的手指上忽然被一滴温热的液体打中,我偷偷睁开眼睛,让眼睛处于似睁非睁的微微一条缝的状态。
我看到李太医的额头满是汗水,那汗水正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
他掏出手帕猛擦他头上的汗水,然后,扑通跪倒在张太医的身边,结结巴巴的说道:“奴才们。。。。。。愚钝,确实。。。。。。确实诊不出贵妃娘娘的病因?
大概。。。。。。大概孙太医说的不错,贵妃娘娘可能。。。。。。可能是坠马留下的后遗症。。。。。。”
顺治这时才慌乱起来,他焦急的问道:“这么说,孙太医也是据病而言,并没有蒙蔽朕?”
张太医和李太医赶紧叩头,说道:“皇上,孙太医的医术我们是有目共睹的!
奴才们诊不准的脉搏都是以孙太医的言论为依据,这也是我们太医院的共识。
奴才们还请皇上请来孙太医来为贵妃娘娘诊脉!”
皇上对着门外喊道:“宣孙有望觐见!”
泼妇,别装了!3
皇上对着门外喊道:“宣孙有望觐见!”
片刻,孙有望进来,他老成持重的对着皇上规规矩矩的施礼后,就若有若无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便弓着身子不再言语。
皇上说道:“孙有望,不知你对贵妃娘娘的病有何见解?”
孙有望说道:“奴才必当竭尽全力医好贵妃娘娘的病!”
皇上惊喜的问道:“你真的有把握医好贵妃娘娘的病?”
孙有望说道:“奴才愿意用脑袋担保,贵妃娘娘会好起来的!”
皇上问道:“贵妃娘娘多长时间能康复?”
孙有望看了看我,为难的说道:“这就要看贵妃娘娘想什么时候好起来了!贵妃娘娘心病去了,自然就会好了!”
这个孙有望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呀!
他临危不惧,句句滴水不漏。
皇上又问道:“孙有望,你给朕说说,为何贵妃娘娘的脉搏忽强忽弱?”
孙有望不慌不忙的回道:“请皇上容奴才再为贵妃娘娘诊脉!”
皇上说道:“准了。”
孙有望如同他人一样隔着手帕为我诊脉,我也如同对付李太医和张太医一样用胳肢窝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孙太医诊脉后,久久不说话。
他盯着我一动不动的看。
顺治焦急的问道:“孙太医,你倒是说话呀?”
孙太医说道:“医道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奴才正在进行‘望’。”
在典礼上的那一处,我和他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他前后为我诊脉,结果却有如此大的差别,估计他也是一时摸不准怎么回事。
等他再次把脉时,我不再挤压胳肢窝的珠花,孙太医看看我,我用微睁得眼睛,冲他挤挤眼,他释然的笑了。
我不得不接她入宫!
他这才站起身来,躬着身子回皇上说:“皇上,奴才现在有了点儿眉目了!贵妃娘娘是心火流窜,导致心脉耗损,以致使脉搏也随之忽强忽弱!
请皇上放心,奴才有把握医好贵妃娘娘的病,只是请皇上给奴才时间。”
皇上听孙太医说完,长长舒出一口气,缓缓说道:“有劳孙太医了!来人,赏孙太医黄马褂一件!”
孙太医谢恩道:“奴才孙有望谢皇上恩典!”
孙太医下去亲自煎药去了,我依旧躺在床上装昏迷。
我听见顺治说一声:“你们都退下吧!”
那一干太监和宫女齐声说道:“奴才(奴婢)告退!”
众人都出去后,顺治再次叹一口气。
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来,拉住我的手,自顾自的说道:“青青!是我失言了!我不得不接她入宫!
当年,因为乌孙将军因为救我而伤了下体,我在那一年的秀女中,把乌云珠指给了乌孙将军。
乌孙将军临去世前,也一再请求我再给乌云珠指个好人家,可经历上次承乾宫之事,谁还敢娶乌云珠呀!
再说她的父亲鄂硕,也是我大清国一等一的将领,他带着他唯一的儿子在前线为我大清国流血流汗,我怎么能忍心让他的女儿以完璧之身终老闺中?
青青,这个世界有许多东西我们无法改变,就算我是皇上,也不得不顺应它,接受它!
青青,你明白吗?我的一生注定要属于众多的女人,可是,青青,在我的心里面,只有你能走进去!
青青,你醒醒!我真的想让你再次登上皇后之座!”
顺治用低缓悲伤的语气娓娓道来,只听得我心中无比酸涩!
本来就爱哭的我,眼泪又从眼角流下感动且无奈的泪水。
福临,你心中有你的无奈,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你若是提前告诉我,我也不会如此大动肝火了!
纠缠
我一直以为是你舍不得乌云珠,爱恋着乌云珠,倾慕着乌云珠……
他用他的手帕轻轻试干我眼角的泪水,沉静而又惆怅的说道:“青青,你说上辈子我们是不是一对冤家呀?要不然,为什么我们总是分分合合,无休止的纠缠着?”
是啊!我穿越过来这么长时间了,他和别人都生娃娃了,而我和他还是停留在最初的阶段。
来福在门外喊道:“皇上,孙太医已经煎好药了,要不要奴才拿进来?”
顺治说道:“拿进来。”
来福进来后,皇上又说道:“放在桌子上,你退下吧!”
来福说道:“奴才告退。”
我就听到顺治起身,从桌子上端来药碗,用嘴轻轻吹动药液,还时不时的听到勺子触碰到药碗的声音。
他搅拌一会儿后,又把碗放到桌子上,走过来用靠枕垫高我的头部,他再走回桌子处端起药碗折返回来。
他把碗送到他嘴边,喝一口。
他的嘴对准我的嘴,他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巴,药液顺着他的舌头滑落进我的口中。
我吞咽,可我的舌头却依恋的贴向他的舌头,并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苦涩的药香在我和他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他却没有过多的与我的舌头交缠,他脱离我的嘴巴,再喝一口汤药,再嘴对嘴的朝我灌下苦涩的汤药。
一碗药液就这样让他灌进了我的口中。
在他灌我最后一口汤药时,他的舌头不再着急离开,而是轻轻的与我的舌头触碰,再搅动我的舌尖,他的舌尖停留在那儿,缠绵,允咂。。。。。。
明明我们彼此相爱着对方,可为什么我们还彼此伤害对方?
明明我们都愿意为对方交出自己的性命,可为什么总纠缠于枝枝节节的琐事中?
这就是他对我的真情的告白吗?
我想让我们的爱是纯净的爱,自私的爱!
可这些全都是奢望!
我注定要与乌云珠及众多的女人来分享他,归属他。。。。。。
不要再想新社会的一夫一妻制!
我和他现在就处在旧社会的一夫多妻制中!
既然我不能改变这个世界,我只能适应这个世界!
我突然想要一个宝宝,一个我和他的宝宝!一个身上融合了我和他血脉的宝宝!
我不再满足于我与他的口舌缠绵,我想。。。。。。把自己交给他!
可不知他的情况如何?
我佯装刚刚苏醒的样子,呢喃道:“福临!我爱你!你真的很爱你!爱到你若是多看别的女人一样我都会吃醋!福临,你说我该怎么办?是把你忘了还是继续爱着你?”
他见我醒来,自然是万分欣喜,可一听到我无奈而又带着忧伤的话语,不禁也动了容。
他无奈而又彷徨的安慰道:“青青!你这个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也想过把你忘记,可是把你忘记了,我的天空会是一片灰暗!我的生活会成为一潭死水!
青青!你不要忘记我!少了你,我就成了一具僵尸走肉。。。。。。
你我就是彼此伤害成遍体鳞伤,鲜血淋漓,我们也不能分开。。。。。。
你不能离开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
他停顿一下,缓缓而又坚定地说道:“青青!就是死,我也会拉你一起死!你我死都不能分开!”
这就是他对我的真情的告白吗?
可为啥,我听到他这些话,我的喉咙好像憋着一股气。
吐,吐不出来,咽,咽不进去!
它就堵塞在那里,不上不下。。。。。。
涩涩的疼痛着。。。。。。
我的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河水汩汩而出,欲罢不能。。。。。。
不禁情动1
他伤感的说道:“瞧,我又把你惹哭了!我总是对自己说以后不许再惹你生气了!不许再惹你哭泣了!可我还是又惹你生气,又惹你哭泣!青青!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我悲悲切切的说道:“。。。。。。你要补。。。。。。补偿我。。。。。。”
他一口答应道:“好!你说让我补偿什么?”
我羞涩的断断续续的说道:“你要补偿我一个漂亮宝宝!一个既像你又像我的漂亮宝宝!”
他听我说完,已一扫脸上的阴霾,哈哈笑道:“青青!你怎么想的和我一样呢!我现在就在想我们若是有一个宝宝,你就是想跑都跑不掉了!我要拿孩子拴住你!”
我把头埋进他的怀中,小声的说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的宝宝在召唤爹娘呢!”
他迟疑的说道:“青青,你病了……”
我妩媚的说道:“福临,我得的是心病!而你就是我的心药……我可告诉你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顺治听我如此说,面色一震,就开始去解我的衣服。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