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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急速扑扇几下翅膀,就晃悠悠的落在软绵绵的白云上,随着它一起荡漾,一起飘荡。。。。。。
到后来,我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我都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紧紧的依在他怀中沉沉的睡去。
抵死缠绵4
第二天,菊花进来唤醒我,天光已经大亮。
菊花说道:“主子!来福公公传皇上的口谕说:
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贵妃妃娘娘该起床了!吃床后,贵妃娘娘要多吃一些东西,然后才有力气到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这个臭皇上,说得这么露骨干嘛?
人家的小脸可会很害羞的!
我红着脸,说道:“菊花,扶我起来!”
奶奶的!我滴小蛮腰酸痛酸痛的!
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
还有我的双腿,也是像面条一样柔弱无力!
我任菊花含羞带笑的为我穿戴整体,又任她扶我在梳妆桌前坐下,由她为我梳头。
梅花从外面端着温水进来了,问道:“主子,奴婢给主子净脸吧!”
我点点头。
梅花开始给我洗脸。
一会儿,小桌子就端上一碗热腾腾的燕窝粥。
我喝着燕窝粥,吃着香甜的点心,心里那叫一个美!
我吃完粥后,菊花已经让人把肩舆抬至门口,我坐上肩舆就到了慈宁宫请安去了。
我跟太后见礼后,太后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的身边。
太后望着我的肚子,笑眯眯的问道:“青青!有动静了吗?”
我羞涩的摇摇头。
她失望的看了看我,说道:“青青,你这都专宠一个多月了,这还没动静,这不是让哀家着急吗?”
顺治的那些女人妒忌的看着我,恨不得把我踢出宫门外。
康妃听我这么一说,笑盈盈的说道:“太后,这事急事急不得!
好在,玄烨整日跟着贵妃妹妹呢!
若是贵妃妹妹不嫌弃,玄烨跟着贵妃妹妹叫额娘吧!
臣妾如果有幸再能生下一男半女,臣妾这辈子就豪无遗憾了!”
胜券在握1
太后看着康妃,笑道:“康妃说出的话,哀家就是爱听!哀家就算再疼爱自己的侄女,可也不能把你仅有阿哥给了青青!
这样吧!若是康妃再生下一男半女,哀家做主,玄烨就管你们两个叫额娘!”
太后的一席话,说的康妃心花怒放!
我们这些后宫女人闲聊的时候,来福过来传话了。
他说皇上让我到金銮殿上接受审讯去。
那些女人们或是诧异,或是幸灾乐祸的对我说道:“贵妃姐姐(妹妹)此去可要小心了!”
我颔首示意,与她们告别。
太后的眼中闪过精光,对我说道:“青青!你可要小心应对哦!”
想必顺治已经和她通过气了,看她明了的神情,我说道:“姑妈!一切由皇上替青青做主!”
太后点点头,微笑着说道:“你去吧!”
来福待我来到金銮殿上,那个威严庄重的气氛让我的小心脏忍不住扑腾扑腾快跳几拍,才慢慢平稳下来。
顺治身穿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气派庄严的龙椅之上,剑眉横扫,细长的眼睛不怒自威。
我再看一看朝堂之上的文武大员,都是一脸的恭谨,低头垂目虽然他们中间也有年轻官员,可在我的眼里,他们就像地上的蚂蚁一样,不值一看!
他们哪能和我的福临相提并论呢?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福临最帅了!
我的福临淘气的时候就像《鹿鼎记》中的韦小宝一样可恶!
我的福临生气的时候就像《白蛇传》中的法海一样可恨!
我的福临高兴的时候就像太阳花一样可爱!
我的福临现在就像。。。。。。
我还在胡思乱想,就听见来福悄悄提醒道:“贵妃娘娘,给皇上行礼呀!”
我在朝堂上给他行跪拜之礼时,如同给寺庙的佛像下拜!
我脑光一闪,想到:不用费脑筋想他现在像什么了!我的福临现在就像寺庙里的佛像一样等着让我跪拜呢!
胜券在握2
顺治威严而又不失温和的说道:“贵妃平身!来福,给贵妃赐座!”
来福说道:“奴才遵旨!”
我盈盈坐下。
顺治微笑中带着冷傲,他龙目一扫阶下朝臣,威严的说道:“简亲王昨日抓到安利康,说安利康和贵妃娘娘有染……”
顺治故意停顿一下,果然,阶下的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
顺治轻轻咳嗽一声,朝堂之上立马鸦雀无声。
顺治继续说道:“今日,当着众朝臣的面,我们让贵妃和安利康当堂对质!来人,传安利康!”
片刻,安利康被带上殿来。
他跪倒,给皇上叩头。
顺治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就把脸扭向别处了。
我看到安侍卫进来了,他看到坐于一边的我,用惊恐而又愧疚的眼神望着我。
我漫不经心的从袖中掏出苏铃铛的玉簪,在安侍卫惊诧的目光中稳稳地把玉簪插入头发内。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安侍卫的跟前,蹲下身,以便他能看清这个玉簪是不是他亲手送于苏铃铛的!
安侍卫的眼睛果然紧紧盯着我头上的玉簪。
安侍卫忽然又转头朝顺治那儿看了看。
安侍卫就低下了头,一动不动,显然是在沉思。
大殿里出奇的静,就连有人出气微微粗重都听的一清二楚。
沉默,无言的沉默!
简亲王忍耐不住,站出来,他说道:“启禀皇上!现在他们二人俱在,请皇上下旨将他们当堂审问!”
顺治斜睨简亲王一眼,说道:“既然简亲王开口了,那就由简亲王来审问安利康吧!”
简亲王呵呵笑应道:“奴才遵旨!”
顺治淡淡的撂下一句话:“那就开始吧!”
简亲王走到我和安侍卫跟前,说道:“安利康,把你与贵妃娘娘私会的情景当着文武百官面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PS:今日我把前面的文过了过,汗,居然还有重复的一章!继续找虫子去。
胜券在握3
简亲王的声音严厉中透着威胁。
我就站在简亲王的身边,我笑道:“简亲王,我要安侍卫见面也是正大光明的相见,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私会了?
是不是,我在这皇宫之中,只要我是单独与某个人相见,那么,我和他就成了私会了?
我们蒙满人本来就不拘小节,不像汉人有许多繁文缛节!死要面子活受罪!可现在看来,我们是大错特错了!
在场的文武大臣,你们可要小心了,你们当中我是不是单独和你们相遇过,若有,那不好意思,依着简亲王的意思,那咱们就是私会了!我青青大不了一死了之,可惜还有人要拉你们垫背!”
简亲王说道:“贵妃娘娘,本王只说了一句话,却引得贵妃娘娘说了这么长的话!哦!对了,用南蛮子的话叫长篇大论!”
我说道:“简亲王,我只是提醒各位大臣想想他们有没有与我单独相处过?要知道,我自小在蒙古长大,性格豪爽,爱和人称兄道弟,就怕我这红颜祸水害了对方呀!”
简亲王嘿嘿冷笑道:“贵妃娘娘还是听安利康这个奴才说完后,你再发表高见!”
我说道:“好呀!不过,我好想想起来,上次我在养心殿附近散步时,好像是简亲王你对我请安了!
当时,周围只有你和我……
哦!对了,你当时还夸我的面色像六月刚露头的荷花一样鲜嫩美艳!腰身像柳枝一样柔若无骨!
我当时说的是谢谢简亲王夸奖!简亲王,你想起来了吗?”
那些个大臣本来听我说凡是和我单独相遇过的都是与我私会,搞得他们人人自危。
现在听我说起这个发难者不但和我单独相遇,而且还说如此轻佻的话,他们立马松弛下来。
有的人还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简亲王那个囧呀!
他的额头开始流汗了。
他咳嗽一声,说道:“贵妃娘娘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不想让众大臣听安利康那个奴才开口呢?”
胜券在握4
简亲王咳嗽一声,说道:“贵妃娘娘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不想让众大臣听安利康那个奴才开口呢?”
是的!我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我要给安侍卫思考的时间。
我看着安侍卫一脸坚定的神情,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我对安侍卫说道:“安侍卫,就把那次我们在御花园见面的事说出来吧!要不然简亲王都要急疯了!”
我说完后,就回到我的座位上坐下,如同看戏一般看着满朝的文武大员。
安侍卫说道:“奴才早已不是侍卫了!请娘娘称呼奴才为奴才吧!”
我说道:“称呼不过是一个符号!我习惯称呼你安侍卫,既算你不是侍卫了,可你留给我的称号符号还是安侍卫!就好比简亲王,就算简亲王不再是简亲王了,我也会照样称呼他为简亲王!对我来讲,安侍卫和简亲王一样,都是你们留给我的称呼符号!”
简亲王恨恨瞪我一眼,却也没敢还嘴。
安侍卫恭恭敬敬的对我叩一个头,说道:“既然大家都对我和贵妃娘娘交往的事好奇,我就说出来了!我安利康在去年五月间和承乾宫里的宫女小蝶在御花园相会,不想被人撞见。我急急的带着小蝶躲藏,不想遇上了当时还是皇后的贵妃娘娘,贵妃娘娘立马把我们训斥一顿,这期间,已有人告知皇上,皇上惩罚奴才到回疆,又惩罚小蝶去了浣衣局,也连累贵妃娘娘被罚禁足。这是我安利康和贵妃娘娘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简亲王的胡子都要被他掐断了!
简亲王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狗奴才!你敢颠倒黑白!昨日,在上书房,你明明说你不单和贵妃娘娘私传信物,而且还和贵妃娘娘做下了苟且之事!”
简亲王转头找郑亲王,他大声说道:“郑亲王,昨日,你可是亲耳听到安利康那个狗奴才做下苟且之事……”
郑亲王说道:“昨日之事,我好像记不清了!”
胜券在握5
郑亲王说道:“昨日之事,我好像记不清了!”
简亲王跳起来喝道:“郑亲王,你可不能落井下石呀!”
郑亲王说道:“昨日,你拉我到上书房,我本想递上辞呈的!谁知你与安侍卫说个没完没了,那么一大堆话,我怎么能记得清!”
简亲王说道:“安利康,那你说我从你身上搜出来的玉观音是怎么回事?”
安侍卫说道:“好!我说!那尊玉观音是贵妃娘娘的!”
简亲王暴怒的火焰一下子平息了,他催促道:“快说!说具体些!”
安侍卫说道:“我在回疆时,遇上了我表妹苏铛铃,后来,皇上派人传旨特恩典我可以离开回疆了,我就与我表妹苏铛铃去了江南,并在江南我们二人成婚了。
五月初,我和我妻子被黑衣蒙面人绑架了,他们对我和我妻子毒打,我们都没有屈服。
这时,他们就把我和我妻子分开了,威胁我说,若是我不按照他们的意思做,我的妻子就生不如死!
我不忍我妻子被那群坏蛋折磨,就答应昧着良心照着他们的意思做了!”
简亲王怒道:“安利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金銮殿上岂容你如此胡言乱语?”
皇上突然站起来,威严的训斥道:“简亲王,不得打断!安利康,你继续说下去!”
安侍卫说道:“是!奴才遵命!”
安侍卫继续说道:“他们给我一尊贵妃娘娘的玉观音,让我胡说这是贵妃娘娘给我的信物,他们又给我一把凤钗,说那是我和贵妃娘娘的定情之物!
他们把那些话让我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昨日,我不知为何会出现在上书房,也不知昨日说了些什么。
因为,我好像中了迷药了,我的言行举止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