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大并没有理会嫂子的叫喊,也许他完全把嫂子的叫喊当成一种情趣。紧接着他把嫂子的裤子也脱掉了。在这灰黑的夜色中,我隐约看见嫂子雪白的胴体泛着凄惨的白色。当嫂子最后一层衣服被揭去的时候,老大也撕去了他最后一层伪装,这时嫂子已完全放弃了抵抗。
以我现在的阅历我可以认定这就是强奸,而且老大也绝对不是处男。可那时我几乎看呆了,脑海里根本没有强奸的概念。
我听到了嫂子痛苦的呻吟,让人觉得这是因为身体某部分的疼痛而发出的。渐渐嫂子痛苦的呻吟演变成类似于大人们做爱时的那种呻吟,但是略显羞涩和稚嫩。
这时老大一个转身让嫂子坐到了他的上面,于是透过夜色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嫂子苍白的脸,她脸上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享受,身体的摇摆使她披散的秀发时不时遮挡住了她毫无血色的脸庞,显得特别的狰狞和恐怖。忽然嫂子仿佛邪灵入体,像****一样狂笑起来,给人一种放纵堕落的感觉。我怀疑她是鬼上身了。这鬼也许来自这荒山野坟,也许由她内心深处原始的兽性变化而成。
风卷残云之后,我悄悄的潜到他们刚刚纠缠的地方,在月色下,野草上有嫂子留下的斑驳血迹,而不远处则是一座新坟,后来打听这是附近村里一个上吊而死的女人的墓,听说是冤死的。
至打嫂子和老大野合之后,嫂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清澈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混浊迷惘。她变了,变得更风骚更做作了,所以我也更讨厌她了,我甚至不愿意再见到这个女人。老大叫我递信传话给嫂子的时候我能推脱就推脱。我也不明白老大和嫂子已经那个了,干嘛还搞得跟牛郎织女似的。我甚至发现他们的关系也大不如前了。有一次我递话给嫂子,说下课后老大在老地方等她。嫂子冷冷的说不去。要在以前我肯定会卖弄我的嘴皮子把她哄去,可现在我懒得做了,感觉跟个皮条客似的。我正要离去的时候,嫂子忽然一把抱住了我,嫂子的身子是那样的香,胸口是那样的温软,她的秀发拂在我的脸上感觉是那样的奇妙。我立刻有了反应。
我听见嫂子在我耳边喃喃细语:张爽,今天你怎么不哄我,我心里特别难受,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我不开心的时候你会哄我开心,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知道我喜欢听什么歌,喜欢吃什么样的零食,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 …… 猛然间我才醒悟到为什么那天在坟地里嫂子不愿意让老大解她的扣子,原来她喜欢的人是我。这就是我和她的宿命吗?可事情远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因为女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这时我意识到这是在学校的楼道里,让人看见了那还得了,于是我一把推开嫂子说:嫂子你别为难我,你是我老大的女人,我不可以勾大嫂。这话我当时说出来感觉还颇为得意,仿佛把自己幻想成对老大忠心耿耿的黑帮里的二号人物。可这话一出口,嫂子就哭了,她抹着眼泪像一只小猫一样萎缩在墙角,让人看着可怜。经过的同学都惊诧的望着我和嫂子,并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并且嘴里面嘀咕着一些难听的话。仿佛全世界都认为是我欺负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傻傻的愣在了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上课铃响起,我才麻木的向教室走去。
从这以后我开始可怜起嫂子,而老大和嫂子的关系也越来越冷淡。后来我知道嫂子投靠了唐帮的李公子,老大也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至从嫂子对我表露心声以后就没再正眼看过我一眼。我知道这个女人在恨我,可我觉得她恨的人应该是老大才对。但尽管这样想我心里还是不舒服,原来被人恨的感觉其实也是不好受的。
至于嫂子是怎样和李公子勾搭上的我并不知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嫂子是为了报复,我不知道嫂子是为了报复我还是报复老大。
我一直认为女人的出轨报复都是一些玉石俱焚的笨办法。年少时男女之间的感情还很幼稚和朦胧,但对待情感问题,成年人也不会成熟到哪里去。
现在看来,女人其实是个很奇怪的动物,理智和情感是成反比的,唯有麻木方是出路,男人则是个最不稳定的动物,生理需要和情感是成正比的,两者有时还可以特立独行,而理智则是在一旁帮着分析:我需不需要戴套,需不需要对她负责和她结婚,仅此而已,所以唯有出家才能少许多麻烦。
人的情感、理智和生理需要就像三角债一样复杂和难以理清头绪,而三角恋则使这种复杂又无奈的关系乱上加乱,当时我就曾经处在这繁乱的三角恋关系中不可自拔。
看着嫂子和李公子公然在一起招摇过市的时候,我心里确实不是滋味。我在心里反思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嫂子,可我却得不到答案,有时候男人就是贱狗,肉骨头多的时候放着不吃,当没有的时候却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吃。
男人是虚荣的动物,漂亮的女人则不幸的成为虚荣的摆设,就像摆在家里的花瓶,自己欣赏可以,送人不愿意,被人偷走则会勃然大怒。
嫂子高调的和李公子在一起的事实触怒了老大脆弱的神经。看来这矛盾一触即发。
明帮和唐帮的角斗
现在回想起来我会很自然的拿我们年少时的做法和官场里的大人们的做法作比较。商仪同样先后做过朱厅和李厅的情妇,可人家大人们可没有像我这些不懂事的少年那样大打出手,我想,那是缘于官场的稳定性和组织性乃至纪律性,当然这些特性还不能约束一些官员完全的循规蹈矩,但最起码它还是发挥了效能的。
官家子弟的少年帮派里有官场派系的遗传基因,以老大为首的明帮和以李公子为首的唐帮就是他们父辈们权力辐射的结果。令人可笑的是官场里一些欲盖弥彰的东西在官家子弟的少年帮派里却以赤裸裸的形式表现了出来,只是从来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比如对于派系的说法,官场中人在公开场合对这种说法从来都是只能意会不便言传的,就算真的要说也是私下里说说,多不会整天叫在嘴里,可官家子弟的少年帮派却口口声声的以唐帮明帮的叫着。这种现象的成因大概也就是因为官家子弟们都是未成年人,法律上出现监管的空白,其次是身份单纯,不用肩负什么使命,也不懂得如何戴上面具演戏。
那年夏未,明帮和唐帮的讲数让官家子弟的少年帮派第一次进入了大人们的眼界。从而这种少年帮派也得到了有效的遏制。
讲数的说法缘于香港的黑社会,其流毒对官家子弟的祸害也不浅。
这一次明帮和唐帮的讲数地点定在离教学楼最远的那个的篮球场上,时间是傍晚六点,这时老师和同学们也走的差不多了,最适合讲数。
明帮和唐帮各带了二三十人出来充场面,其实里面有一些人是被临时拉来的外援,而两帮里真正的骨干分子也就那么十来号人。
令老大火冒三丈的是李公子居然把嫂子也带来了。他当着老大的面紧紧搂着嫂子的腰,嫂子的半个身子靠在了李公子身上。嫂子这样做是对老大的公开挑衅,她轻浮的眼神时不时的向老大这边扫过来。站在老大身傍的我可以听见老大粗重的喘气声,他就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雄狮,随时准备发出愤怒的还击。
不过我发现嫂子望我的眼神是复杂的,让我搞不清楚这个女人倒底想对我怎么样。我想她现在一定很高兴吧!因为现在有这么多男人为她大动干戈,她真不愧是校花。我突然在心底又产生了一种征服嫂子的欲望,它来自我雄性的本能。
老大神情黯淡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硬壳中华,从里面抽出一支,又分给我一支。我急忙帮老大点着火,我自己则没敢抽,我不能抢了老大的风头。
李公子也毫不示弱的示意身边的马仔帮他点上了一支软包中华烟。
从这个回合上看老大是占了下风。
老大沉默的抽着烟,脸上的神情非常难看。倒是李公子耐不住性子首先叫嚣了起来:怎么了,老猪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老大恶狠狠的望着李公子怒吼道:纸老猫,你抢了我马子,你还那么狂,你也不看看这里是谁说了算?
李公子不屑一顾的回敬道:由现在开始我说了算,你不但泡马子泡不过我,你爸做官也做不过我爸。
“谁说的,你爸是副厅我爸也是副厅,凭什么说我爸做官做不过你爸?”
“我问你,是三菱吉普贵还是皇冠3。0贵?知道吗,皇冠3。0才叫官车,你爸那辆破吉普顶多也只能做巡逻车。”李公子说完这话,身后的帮众纷纷大笑。
老大岂能受此羞辱,不甘示弱的说:我家有几十瓶路易十三,十几块劳力士,还有好多张名家的真迹,清朝的花瓶。
李公子则说:我家在银行的存款有200万。
老大回敬道:我家在市区的房子有十套。
我扯了扯老大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这样说了,老底都露光了。我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别跟他说这些,就说他穿了你的破鞋,说他父亲戴了绿帽。
于是老大照我的话说了,果然李公子的脸憋的跟猪肝似的。
但李公子很快又回骂道:好过你老子在外面和女人野合,真不要脸。
李公子的这句话使我意识到我们帮里面有内鬼,因为****老大老子野合的事我曾和帮里其他人提过,看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知这事怎么就传到李公子那里去了。有些人年纪不大就懂得卖主求荣了。活脱脱的一个少年版的秘书小陈。不过老大和李公子的话似乎也太过直白和弱智了,暂且不理会他们是因为在气头还是思想单纯,单这些话就该让人抓住把柄了,可这样的话在官家子弟中大有人说,斗富、炫耀以及互相进行人身攻击的行为在某些骄傲自满自以为是的官家子弟中从小就养成了。若从这点上看,我到是有个建议,以后纪委要调查某个领导,不要只从他的秘书或者配偶下手,不妨将视线转向他们子女,而且是未成年的,心智尚未完全成熟的官家子弟最容易被问出问题来。
老大显然被李公子的这句话激怒了,他甩掉了手里的烟头向李公子扑了过去。
众厮见主子们已经开打了,便一轰而上,当然也有人悄悄的溜走。官家子弟帮打架其实很斯文,基本上没有人拿家伙,都是些花拳秀腿上不了大场面的,当然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有可能的。
我打架喜欢用脚,对方还没近身的时候,我的脚已经踹到他肚子上了,我记得那次肉搏战中跟我交手的一哥们一边挥着老拳还一边夸我:小子,有两下子啊!哪学的啊?
我笑着说:跟广播体操学的,踢腿运动。
我打架不靠狠,我这人心善,狠不起来。我靠的投机取巧,四两拔千金。可当时我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打架上,我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嫂子独自慌忙逃窜的方向。为此我还挨了夸我那哥们几记老拳,不过我认为是值得的。
当时我一个人模狗样的横劈把那哥们放倒在地,利用这个空隙我拔腿就跑。我回头看了看老大,李公子已经被他打得抱头鼠窜,唐帮的那些乌合之众也鸟兽四散了,形势对于明帮是一片大好啊!于是我就暂且重色轻友去追嫂子了。
嫂子的心迹
在被夕阳铺满了金色的足球场上,我一把拉住了奔跑中的嫂子的手,就像一对恋人在布满金色阳光的草地上嬉戏玩耍,但我短暂的遐想让嫂子尖锐的喊叫给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