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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为官之道。所以您需要做的就是让罗书记认为您做了A厅的一把手不会对他的前途有任何的影响。但显然张爽打了李公子以后便引发了李氏家族含沙影般的全面反击。于是有人会把这笔帐算在您的头上,宛儿是为了化解这些对您的不利因素才和张爽结婚的,宛儿的再次请求商厅,为了您的前途,真的不应该再和张爽来往,而您现在迫切要做的是改变罗书记对您的看法。”
双性恋的倾向
“怎么改变?官做得越大,人就越固执。”商仪无奈地说道。
“宛儿的意思是;一方面需要得到您丈夫的支持,毕竟你们是夫妻,装出来的感情是瞒不过老爷子的眼睛的,您需要与他和好,宛儿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另一方面要多关心您的孩子,这是您未来的财富,亲情是用钱和权都换不回来的,这个罗氏家族的嫡孙是您最大的政治资本,可您却忽略了他,有时候血缘是替代不了亲情的,孩子都是有奶便是娘,他只会对真正关心他的人好。而这一层的亲情是可以因为罗书记对孙子的溺爱而在罗书记那里换来好处的。然而这只是第二战场上所需要做的工作,在一线的战场上,您需要做的是化解敌人的攻势,何副厅与李省的关系毕竟是间接关系,不如您与罗书记的关系来的直接,但事情的关键却是要让李省改变用何副厅的主意,这样就需要用到第三方的势力,以及分解对方内部的同盟关系。”
“快说来听听。”商仪迫不及待的问道,甚至乎已经不再关心该买哪一种颜色的晚装。
宛儿却说:“这个方案,宛儿正在废寝忘食的帮您斟酌和酝酿,请给宛儿一些时间以便更加清楚的看清形势的变化。”这明显是宛儿私下里留了好几手。但这样却更让商仪觉得宛儿是她身边的一个再世诸葛,她们的关系因此更加的暧昧起来。
商仪总是在想,宛儿要是一个男人多好,既可以安慰自己的寂寞又可以帮自己出谋划策。
有些做到一定层次的女性官员,在以男性为主的官场,心态都会产生趋向男性的异化,她们的性别角色往往很容易错位,这已经有些接近同性恋的范畴,而商仪的这种变化在于她一直在我与宛儿面前以强者的身份出现,于是导致她模糊了自己的性别,无意识的与宛儿产生了暧昧的情感,于是在她身上出现了双性恋的特征。这样的事情也一样发生在遥远的武则天掌政时期,武则天一直对上官宛儿的溺爱甚至对她身体上的伤害皆缘于她喜欢上官婉儿这个助手,这种喜欢甚至在某些时候甚至上升到“男女之情”的层面。
在我当上了厅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何副厅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很大的改变。虽然他的笑很伪善很奸猾,但最起码他的脸在做着笑的褶皱。他对我的笑是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气和毅力的。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出对他仕途变态般的渴求,但这样的人也有他致命的弱点,他对不同人物的奉承和鄙夷都似乎太过夸张,而且流于表面,让人觉得肤浅和媚俗。
见到何副厅我不可能不怀念起斯斯。她怀了我的骨肉,可她用沉默来保守这个秘密,她这样做不知道是为了报复我还是报复她的父亲甚至是李公子?或者是为了生育,生理上不允许她再去流产。
处心积虑的安排
我不知道是不是何副厅处心积虑的安排,这一次的外出考察是商仪领队,而成员只有六个人,商仪、我、宛儿、梅兰,还有两个厅里面公认喜欢捕风捉影和搬弄是非的传声筒。六个人加上接待单位的领导正好吃饭是一围台。我想何副厅一定在暗自得意他巧妙的安排。善于制造矛盾是老道的政客惯用的伎俩。我们不能忽略何副厅现在的地位是代理厅长,所以他有权对这次的考察的人员的结构作出一个“合理”的人事安排。而他现在所处的代理的位子是中国官场独特的一种景象,这是一种人事制度的模糊和人治为主所造成的产物,可以从他代理的位子得出一些诠释,第一他会更进一步,但不一定是升迁到现在这个位置。第二让他做的这个代理厅长是一种投石问路的做法,上面想看一看如果他做上了厅一把手,哪些人会有意见,大小官员能否接受,接受的程度去到哪里,如果排斥,排斥的程度又去到哪里?在人事制度缺乏民主的官场这不能说不是一种稳定政治体系的过渡招术,但如果相对于真正的用民主方式产生人选,这样的做法连民主的萌芽都算不上。因为上层这样做的出发点是为了稳定自己的统治,但尽管是这样的出发点,却往往达不到长远的效果。
当我看到何副厅甚至不惜用文件的形式来向大家表明这次考察的人事安排的严肃性时,心里就很彷徨和不安,但同时我又渴望一次这样的机会来化解几个女人之间的矛盾。我就是这样满怀忧虑的在床上揉着宛儿说:“这一次的考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宛儿笑着说:“何副厅也只会用这么一些小人的招术来给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些波澜,他在收到了罗书记要用他的风之后已经有点得意忘形了。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他太急于泄私愤了,这是一种性格所致的幼稚表现,亲爱的,请相信宛儿的协调能力,这是一次难得契机,也是一次结成利益同盟的最好时机,至于何副厅安置下的两个传声筒,我们可以既防又用。
宛儿的意思在某种程度上契合了我帮助梅兰的心愿。宛儿是一个乖巧的女人,她会琢磨你的心思,然后安抚进而利用你。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似乎很难在心里藏着秘密。这反倒助长了我的洒脱。她知道我与梅兰还有来往,我的心对梅兰还有万般的柔情和千丝万缕的挂念。宛儿似乎不在乎,最起码她表面上不在乎,我能察觉她在忍受着,她把爱藏得很深,不敢轻易的拿出来。
我把床头灯熄灭了。在黑暗中,我能更清楚的感觉到宛儿的心跳,宛儿怕黑,她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怀里。此刻的宛儿是懦弱的,黑暗会让她联想起父亲黑暗的牢房和他那充满憔悴的面容,那隔着冰冷铁柱的探视和父亲老泪纵横的话语都让宛儿心碎,但更让宛儿感到愤怒和恐惧的是李公子的凌辱和梅海漆黑冰冷的湖水,她至今还记得她沉入湖中眼前的黑暗,仿如堕入地狱,还有那冰冷的湖水灌进她嘴里,就像在地狱里受刑。是我拯救了她,她感激我,更依赖我。我是抑制她内心彷徨、恐惧、愤怒的良药,但并不是解药,至少现在我还没有办法解除她的心魔。她怕失去我,于是纵容我。她蜷缩的身体歇斯底里般的挣扎在我的怀里。我轻轻抚摸着她,轻轻的安慰她。于是她对我的身体产生了眷恋。这身体的依偎是多么的熟悉,这种感觉与她从湖中被我救起来的感觉是多么的相似。我侧过头去吻她,她柔软的嘴唇宛如那淡淡的夜来香,在凄美的夜里盛开,陪伴她的只有亘古不变的明月。我是个深夜来寻的赏花者,这寂静无人的夜里只有我欣赏着她的芬芳。
政治代沟
临去考察前,父亲对我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他给倒满一杯茶,然后说道:“官员就好比是茶,杯子里的茶喝完了茶壶里还有,茶壶里的茶喝完了,还可以用水壶烧水泡茶。水壶里的水来自江河湖海,老百姓是水,官员是茶,官员是来自于老百姓的,不要因为你这个水是过滤了,烧开了,加了名贵的茶叶然后用昂贵的茶具装着,就可以脱离水的本性了。真正的好茶是可以沁人心脾的,而是靡靡之香是会让人堕落和腐败的。你要明白我们的官员是来自于老百姓的,我们国家是农民和工人推翻了旧政权建立起来的,我们的根来源于农民和工人,我们的官员不应该是舟,不应该凌驾于老百姓之上,如果忽视了这一点则可能成为脱离群众的新的官僚资本主义。”
我笑着说:“爸,你的观点我赞成,但立足点有些陈旧,没有与时俱进,我个人认为应该模糊阶级观念,经济的发展会很快的造就有产阶级的壮大,无论有产无产对社会都是有贡献的,关键是在于政府怎样利用行政手段来调节社会的贫富悬殊,社会主义应该没有阶级,因为那是人压迫人的代名词。社会主义的先进性相对于资本主义,在于我们传统思想的传承和发扬以及主要财富的公有和最大化。首先在思想上他们以宗教为主的思想体系是建立的救赎和满足愿望的基础上。这种思想体系的根基缺乏包容性,容易造成因宗教信仰的不同而产生的矛盾和仇恨。而我们传统的思想是建立在人性的基础上,拥有很强的包容性和民族的凝聚力。现在我们急需要再次的弘扬这种传统文化中的优秀思想。其次在主要财富的公有上我们应该学习发达国家的管理手段和监督机制。如何让社会的主要财富和公共资源最大化,使民生得到最大的改善是我们急需要改进的地方。”
父亲说:“你成熟了,但在做人上还需要加强修养,在个人生活作风上要端正,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爸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苦笑道:“理想与现实总是相差甚远的,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不过爸你放心,在大的原则上我是不会走歪路的。”
在去考察目的地的飞机上,并没有我担心的冷场出现。传声筒们并排着坐在最后,宛儿主动与梅兰并排坐在中间。而我则隔着走廊坐在商仪的旁边,这样与她既有距离又可以遥相呼应。这是个不错的格局,既避免了尴尬的出现可以让从侧后面灌来的引擎声干扰“传声筒”们的“监听”。
气流使机身有些摇晃,这种感觉就像把大家各自不同的想法放在狭小的机舱里不停的摇晃,不断的磨合,直至圆滑。也许是官场的俗套或者是国人的虚礼吧,一路上,女人们面子上还是非常客气。最令我担心的一对冤家:商仪与梅兰还时不时有些话题。当然梅兰的表情相对于商仪来说有些恭谦。这人啊有时候就得会变脸和屈膝。
考察待遇的玄机
有过与领导一同出差或者旅游的同僚们都知道在从行程的开始到结束与领导的关系曲线图往往是一座山型,开始的时候领导有点架子,离单位远了,环境变得陌生了,领导的架子也就小了,回程的时候架子又逐渐的开始大了起来。当然这仅仅局限于商仪与梅兰以及传声筒们的关系,而相对于我与宛儿,商仪的变化则只是微妙。
我不敢想象宛儿会对梅兰说些什么,但从面上的表情可以感觉的出她们还在客套,而商仪呢,似乎受了些冷落,于是我主动的与她搭话。
我侧过头对她说:“商厅,这次考察回来,您就得高升了。”
商仪笑着说:“那还不一定呢,被人赶鸭子似的的跑来跑去,怕回来的时候连个落坐的地方都没了。”
我只有苦笑,这里并不是吐露心声的好地方。
出机场后,前来接机并负责陪同我们考察学习的是兄弟单位一位姓蒋的办公室主任。商仪有些不高兴,因为陪同的人档次低了一级,对方派一个正处来陪同她这个副厅,明显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然这种“小陪大”的情况也往往会出现在经济落后地区的单位去经济相对发达地区的兄弟单位学习考察的时候。这时人们才会发现原来财大气粗的规则也可以用在官场。可我们不属于这种情形,商仪哪受得了这门子气,她打着官腔说:“蒋主任啊,上次我来的时候可是你们一把手徐厅亲自来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