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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被点了名,他抿着嘴唇看看狂怒的布莱克,语调微冷地说道:“那法律保护的是你,你舅舅临死都没忘给你找一个万分爱你的妻子和随之而来的千万家财。”
“这和你没关系!”布莱克转头吼卢平,两个男人的眼神相对,互不退让。
索菲亚却一点没有危机意识,反而笑嘻嘻地用手指着卢平说:“怎么和他没关系?孩子的爸爸可是他呀!”
挺着大肚子坐在一旁的莉莉看戏看了许久,这时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波特赶紧飞过去一个眼神,莉莉连忙掩住了嘴。
“你听到了?”卢平讥讽地看着布莱克:“反正你也不喜欢索菲亚,更不会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西里斯,我很遗憾无意中给你解除了枷锁,你从前怎么过以后还是怎么过,不是挺好?”
“那怎么行?”波特那把扫帚是分期付款的,布莱克很明智地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卢平把索菲亚扶起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布莱克:“怎么不行?还是你突然爱上我的女朋友了?”
“胡说八道!”布莱克怒气冲冲地指着索菲亚:“就这样一个女人,在学校里我就看不上,你以为毕业了以后,我反而没有长进了?”
索菲亚推开卢平的手,她身量很高,毫不畏惧地和布莱克面对面:“照你这么说,布莱克先生,你现在应该祝福我和卢平走到了一起,而不是在这里词不达意地指责纠缠。”
“还是……”她又逼近了一步,恶意的嘲笑让布莱克白了脸:“还是你终于发现了钱财的好处?”
“我是在报复你没错,可我也为我的错误付出了代价,怎么能让你舒舒服服地靠着我的牺牲花天酒地?”索菲亚的话听起来是对布莱克在说,她的眼睛却看着卢平:“我不该因为侥幸和你有了关系就觉得自己的私心可以得逞,我不该因为长辈迫使你答应了婚姻就觉得未来有了希望,我更不应该因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让自己深陷囹圄。但是感谢梅林,没有这些经历,我遇不到莱姆斯·卢平。”
索菲亚说了那么多,也觉得累了:“西里斯·布莱克,到了这一步,其实已经与你我的恩怨无关。我只是遇见了别的男人,爱上了别的男人,没有哪个人会一直停留在15岁,没有人会喜欢亲手把自己送进阿兹卡班的人。”
布莱克没有这些心路历程,所以他觉得面前的女人是在惺惺作态:“卢平,这样恶毒的女人你也要,你就自甘堕落到要娶个有前科的女犯人?”
卢平的语调很古怪,古怪到旁观者的波特觉得有点心酸:“你心知肚明,我的确并不比索菲亚更高尚,还是西里斯你自己娶索菲亚,然后拿没有感情的婚姻换钱,这样的行为更高尚……”
索菲亚却没让他再说下去,而是从包里摸出一个钱袋:“布莱克先生,因为我的移情别恋导致你变成了穷光蛋,这事儿我十分抱歉,这算是一点精神损失费,聊表我的心意……”
她见布莱克没有伸手接的意思,就“哐当”一声扔在他的脚边。
布莱克一脚把那个钱袋子踢翻了,要不是波特拦着他几乎要掐住索菲亚的脖子了:“该死的女人,钱算什么?你在玩弄我的尊严!玩弄卢平的尊严!”
“原来您顾虑的是男人的尊严?”索菲亚有点可惜地看着满地的金加隆乱滚:“您这会儿提这个做什么,您四年年前在校长室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尊严这玩意儿呢?”
卢平不忘雪上加霜:“我的尊严不劳你费心,西里斯,我前不久才单膝跪在索菲亚面前,把我的尊严献给她……”
布莱克气得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移情别恋太正常啦,布莱克先生。”索菲亚哼了一声:“你不是常这么干?那别人也能这么干!”
卢平抬了抬胳膊肘示意索菲亚挽住:“西里斯,等你想清楚了,我们还是朋友。”
两人走进了办公室,那门在布莱克和波特夫妇面前关上了。
波特坐到了布莱克身边:“西里斯,你今天怎么了?你不觉得卢平反而帮了你一个大忙吗?你不喜欢,甚至厌恶哈金斯小姐,如今不用结婚了,不是天大的好事吗?你还是那个自由勇敢的西里斯呀……”
“詹姆斯,詹姆斯,你不明白……”
波特拍拍布莱克的肩膀:“不就是被个女人甩了吗?我以前不知道被莉莉甩了多少次呢!”
波特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莉莉,莉莉却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这亲亲热热的两人。
作为女人,她看问题更敏感更细致,卢平和索菲亚连孩子都有了,哪怕有报复的嫌疑,这两位也势必会作为夫妇共度余生。
幸福快乐与否当事人自己明白,代价也由他们自己承担。
可布莱克表现得太差劲了,他不是爱自由吗?自由就在眼前。他不是看不上布莱克家吗?最后表现的却似乎很舍不得布莱克家的财产。
詹姆斯老和他混在一起,开销也不小,他们现在自己独立生活,和靠着遗产逍遥快乐的布莱克可不一样。
布莱克没钱了,莉莉反而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那口气又猛地提起来。
医生说过她离预产期还有一周左右的时间,所以在波特的陪伴下,她很有兴致地来观礼。但是事情比原本预计的波澜起伏得多,就连肚子里的小波特也想提早出生来凑热闹了。
她抱着肚子,冷汗直冒硬是捱过了一波阵痛,结果波特还在那儿专心致志地安慰西里斯:“钱也不是问题,凤凰社提供基本生活费,西里斯,你还年轻,从前成绩也不错,找份工作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莉莉觉得怒火一路涌上头顶,她用媲美狮子的尖利声音吼道:“詹姆斯,我要生了!”
波特连滚带爬地扶着莉莉,连道别都忘记说了,把布莱克扔在了走廊上。
“你还在这里干嘛!”布莱克眼睛都红了,小书记员打了个哆嗦。
他蹲□慢吞吞地把地上踩了好多脚印的文件捡起来,施了个清理一新,这下魔咒顺利奏效了,然后他把布莱克的那张申请递了回去:“布莱克先生,您这张作废了。”
布莱克一把抓过捏成废纸,扔到一边,不耐烦地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那书记员还是不动,反而带着揣测的口气问道:“地上的钱,您要不要?”
走廊里已经有好多人在探头探脑,这份实习工作一定保不住了,小书记员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捞够了本才走,他可不是家资丰富的大少爷。
布莱克“嚯”地一下站起了,又踹了一脚钱袋,四散的金币敲砸出清脆的声音,这次小书记员也顾不得他同意不同意了,用十分敏捷的手法开始收拾地上的钱财。
终于再没有人关注自己了,布莱克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才发现魔法部幽深的走廊里探出无数幸灾乐祸的面孔来,他恨不得自己此刻是在霍格沃兹里,这样他就能知道哪里有密道可以速速逃出去。
小书记员数了数三十枚金加隆,正想问布莱克要不要分一点,没想到眼前已经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他喜滋滋地把钱袋贴身放好,打算把最后一样生财之道好好利用,给报社做线人的酬劳据说也相当不错。
门内的两人坐了良久,两人之间凝重的气氛让办事员都不敢开口。
索菲亚先开口了:“他们应该都已经走了,莱姆斯,你……你也可以走了。”
卢平没动,语气却有点惆怅:“我怎么能走?不过我好歹明白了,人爱得不顾一切时,原来真的会失去理智,其实你的手段也没有多高明,是我自己愿意走进圈套。雪莉,雪莉,真是个好名字……”
索菲亚掩饰地抹抹脸颊,可是眼眶却止不住酸涩:“所以趁我还没有改主意,你赶快走!”
“每个人都有秘密,索菲亚。”卢平这样怪异的语调索菲亚今天不是第一次听到:“就当为了孩子,或者为了……为了那段我做你园丁的日子,我并不责怪你的欺骗利用,只求你以后也不要后悔。”
他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里边是一对朴素的婚戒:“你知道我没什么钱,但是我答应过会给你买新的。”
索菲亚怔怔地看着盒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卢平笑着取出那枚女戒:“你会把左手无名指伸出来吧!”
结果索菲亚整个人扑进卢平怀里大哭起来。
那办事员尴尬不已,用眼神示意卢平自己是否需要回避。
卢平笑着摇摇头:“不必,只是签个字,很方便。”
……
博尔齐娅抱着床柱让纳西莎在她身后忙活,同时万分不解地问道:“黑魔王怎么会心血来潮办什么宴会?”
“也许里德尔府沉寂太久了。”纳西莎指挥着魔杖使劲:“你也知道,最得力的两个属下都被派出去了,也没有大的战事,他需要提升一下士气了。”
博尔齐娅点点头表示同意,结果纳西莎趁她分神一下子把带子收得很紧,勒得博尔齐娅忍不住叫了一声:“轻点!轻点!”
德拉科就躺在床上,银色的眼珠盯着她们,“咯咯”笑起来。
斯内普和卢修斯的行踪对所有人保密,所以他们回里德尔府的事情还无人得知,但他一从黑魔王的书房出来,就用快掐死人的力气逮住一只小精灵逼问博尔齐娅在哪里。
结果他一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博尔齐娅大叫一声,声音中难掩痛苦。
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魔杖似有所觉地把斯内普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魔咒反映出来,厚实的桃木房门被轰得整个塌了下去。
烟尘弥漫过后,房间里是两个目瞪口呆的女人,和一个在床上兴奋得四肢乱舞的……婴儿?
斯内普看着纳西莎手里的紧身衣带子和被裹得纤细窈窕的博尔齐娅,心里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眼睛牢牢定在博尔齐娅的脸上,似要把她脸上每一丝的细节和每一寸的表情烙印在眼底:“为什么穿这个?”
博尔齐娅有点紧张地别过脸,看着躺在床前的正高兴的德拉科,把他抱起来放进怀中逗了下,觉得平静了才反问:“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纳西莎都快忍不住笑意了:“西弗勒斯,你回来的方式可真是惊天动地,我可不敢伤害博尔齐娅,只是晚上有宴会罢了。”
斯内普对纳西莎点点头,转头看着抱着孩子的博尔齐娅,她手势非常娴熟,德拉科靠在她胸前,想抓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卢修斯在找你。”他突然对纳西莎说道。
马尔福家的都是妙人,纳西莎一听就知道斯内普在赶人,她知情识趣地抱回德拉科,给博尔齐娅使了个颜色:“晚宴在七点,可别迟到了。”
甚至出去前还不忘体贴地帮他们把房门“恢复如初”了。
斯内普站在博尔齐娅身后,慢慢解她适才被勾在项链上的发丝:“你不必穿这个。”
博尔齐娅感觉到身后的人靠了上来,他走了好几个月,身上却结实了不少,坚硬的前胸硌得博尔齐娅袒露的后背生疼,粗糙的指尖却时不时地摩挲过柔嫩的颈部肌肤,让人无声地战栗起来。
博尔齐娅连忙定定神:“我有点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