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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山之前将马和马车寄存在茶铺那里,现下来打听,茶铺老板说先前的另外一位公子取走了一匹马。这下年湘和霍去病便放心了,看来李敢和思怡是和他们走岔了先回了城了。当年湘以为终于可以安心的回城时,在路上却又发生了一件事。
死尸。一具穿着宫廷侍卫装的死尸趟在路边的杂草丛中,霍去病警觉的下马探查,只见血迹是从岔路口的另一边蔓延过来,看来这个侍卫是在将死之时从那边逃过来的。
他回到马车旁对年湘说:“姑娘能否自行回城,眼下出了点事,我需要去看看。”
年湘在车内看到了那具尸体,也看到了那道撒在路上的血迹,她顺着那条路向远处望去,那是长门宫的方向。
“我陪霍公子一道去吧,有个人也有个照应。”
霍去病有些犹豫,这事关性命的事情他不习惯带上女子,可是见年湘利索的将马从马车上拆下,并熟练的跨上了马,他便知道自己小看了眼前的女子。
两匹骏马沿着血迹奔向长门宫,都心急如焚。长门宫里出了事,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要杀卫子夫……
她不能死,年湘和霍去病在这一点上相当一致。年湘在心中念到:“不知这是仇杀还是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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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120 故人相逢不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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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赶到长门宫时,大门的侍卫全都倒在血泊中。而宫内却出现了奇怪的情景。六个身影三三而分的对峙着,在一方的背后,卫子夫满脸污垢,衣着邋遢的蜷缩在角落里,颤抖不已。
保护着卫子夫的那三人腰上挂着宫牌,应该是宫廷侍卫,能坚持到现在看来武功也不弱。要杀卫子夫的三人皆穿黑衣,但从身段上看得出为首的是个女子。
霍去病和年湘并未冒然出现,准备伺机偷袭黑衣人。躲在乱石假山之后,只听为首侍卫说到:“陛下当年既然放你自由,你就不该回来于他作对,你若还有几分清醒,便速速退去!”
听到这话,年湘和霍去病都有些震惊,原来侍卫与这刺客还是熟人。
黑衣女子凄厉笑到:“你当他放我离开是恩典?他只不过是想继续利用我!今日我未杀去未央宫已是对他的仁慈,但这贱女人的命,我一定要带走!”
“荒唐!你我皆是暗卫,怎可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住嘴,我早在七年前便不再是皇家的人,我与杀我师父者势不两立!”
年湘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得气血上涌,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怎样。因为她知道,这黑衣女子是茗丫……
七年了,没想到茗丫已经长得这样大了。。。但是……为何她的周身全是腥血地气息?
霍去病取出随身带的小弩,装上木箭悄悄的从背后对准茗丫。年湘见状,一把扑上去,急急摇头,满眼皆是乞求之色。
“不要……不要杀她……”
霍去病大惊地看着年湘,犹豫了一会终是放下了驽。他低声问到:“你认识她?”
年湘无奈的点头,说到:“放过她一次吧,她也是报仇心切,并非真正地歹人。”
“你说她是为了给先后报仇?”
年湘点点头又摇摇头,霍去病问:“你和她还有和先后,是何关系?”
抬头对上霍去病清亮的眸子,年湘说:“你可知道在先后去的那天晚上,她身边的那名女御医也死了?”
霍去病点头说:“背地里听人说起过,怎么?”
“那名女御医曾有恩于我和茗丫……”
“你们都怀疑她的死和我姨娘有关?”
年湘未回答。但是霍去病心中却是明了了,当年宫廷内地是是非非,又是何人能说得清道得明的?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姨娘被人杀死。”霍去病低声却用相当肯定的语气说。
“我知道。她现在也不能死。”
一阵兵器的撞击声将他们注意力再次吸引过去,年湘突然提议到:“我们先将卫夫人带离这个地方吧。太危险了。”
霍去病点头。和年湘一起从另一侧弯到卫子夫背后,将她一把掳走。受惊的卫子夫想要叫喊。霍去病和年湘控制不住,之后把她打晕后拖走。他们抓着卫子夫先远远的躲离了现场,霍去病却皱了眉头,他又能把卫子夫带到哪里去呢?
年湘知道他心中的顾虑,大胆的提议说:“将你地姨娘救出这里吧,她被关了这么些年,你不想将她救出去吗?”
霍去病动摇的看着自己手中已历经沧桑的女人,她现在是如此孱弱,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即使无人刺杀她,只怕也活不了几天了。
他看了看尚在激斗中地人,思考到,谁也不知道他今晚来过这里,等他们发现卫子夫不见时,只怕都以为是对方将人藏了起来,如此正好可以悄悄的将她偷带出去。
拿定主意后,霍去病将卫子夫带上马,向宫外行去。
年湘回首望着刚刚打斗地方向,心中祈祷,茗丫,你一定要安全无事,我们会再见面地!
待二人重新回到岔路口,迅速的套好马车将卫子夫塞进去,便驾车迅速地向城内驶去。
他们二人顺顺利利的进了城,霍去病又在犯愁如何安置卫子夫的问题。将她带回家恐怕是不行的,也不知舅舅和母亲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霍去病又看了看年湘,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立场,对姨母到底是善是恶,这让她很是头痛。
“霍公子,你打算如何安置?”年湘正巧问到。
他摇摇头,还未想出一个妥善的地方。
“我知道一个隐蔽的地方,带你去看看,你拿个主意?”
霍去病依言随年湘向城中的另一个方向驶去。待他们走了一会转过很多小巷之后,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小院之前。
年湘说:“这个地方叫山泉居,原是司马大人的别院,他们早年离京之后便一直废弃着,多年没有人来了。”
“你如何知道的?”
“霍公子不知道年太医和司马夫人情如姐妹吗?我也是早年随年太医来过的。”
他们推门进入山泉居,好不容易在里面收拾出一间房,年湘让霍去病先照顾着卫子夫,自己好回来仪阁调两名侍女过来。
霍去病婉拒了年湘的好意,说:“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为好,照顾姨母的人就由我来安排吧,姑娘今天劳累了一天,霍去病改日定当重谢姑娘。”
年湘知道霍去病还是有些信不过自己,也不强求,便说:“霍公子不必如此客气,那我便先回去了。”
待年湘疲惫的回到来仪阁,见到思怡紧张的在门外张望,待见到她时,高兴的说:“还好回来了,可真急死人了。”
“你让我好找,怎么先跑回来了?”年湘略有嗔意的问思怡。
思怡扭扭捏捏的没说话,年湘见她满脸桃红,便说:“是单独和你的李公子幽会去了吧?”
“才不是!”思怡解释到:“是他说要给机会你和霍公子独处。”
没好气的瞥了思怡一眼,年湘实在太累,就不和她嗦,回房休息了。
121 魂飞烟灭
世有渊明,菊花无憾也;世有白石,梅花无憾也;世有嵇康,琴瑟无憾也;世有伯乐,子期无憾也;吾有汝为在下投推荐票,今生亦无憾也!
卫子夫失踪的消息让刘彻很震惊,但此事并未声张,悄无声息的按压了下去。他命卫青暗地里查明茗丫的去向和卫子夫的下落,却久久不得回音。
在桑弘羊府中,卫青气愤的击桌怒斥着眼前的女子:“荒唐!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去血洗长门宫,你当真以为可以任意而为吗?”
茗丫嘴角冷笑,轻嗤到:“你不是说真相便是皇上说的那样吗?那我给师父报仇又有何错?倒是你,被皇上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小师妹!”卫青隐忍着怒气喊到。
“不要叫我小师妹,我早已不是暗卫,又怎么会是卫大将军的师妹呢?”
卫青和茗丫说话说不下去,只好问向一旁悠闲喝茶的桑弘羊:“她不说,那么你来说吧,你们把我三姐藏哪里去了?”
桑弘羊放下茶杯说:“卫兄,茗丫并未骗你,我们并未抓你的三姐。“可是陛下说……”
茗丫突然站起说:“是是,陛下说,又是陛下说,他说的就全对,我们说的你就不信,你究竟要给他骗到什么时候?”
卫青低头皱眉,又问:“那你们想杀她的事实,是千真万确的吧?”
“是。我不仅想杀她,我还想杀刘彻,我也想杀你!你难道今天才知道么?”
看着颇为激动地茗丫。桑弘羊安抚着她坐下,后又走到卫青跟前说:“她这些年心中难受。你就体谅了她吧。我让她去劫卫夫人出来,并不是想杀她,我只是想再调查调查当年的事情,我总是觉得卫夫人不是真的疯了。而且事实是我们没有抓到人。”
卫青回想到他们共同调查地这么些年,桑弘羊的确不曾骗他。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
当年他们因为共同地目的走到一起,虽说不上推心置腹,但至少是坦诚相待的。他也怀疑卫子夫并不是真的疯癫,他也同样十分想了解真相,真相一天不明了,刘彻心中的那根刺永远拔不掉,那么他也得不到刘彻地完全信任。
卫青心中苦笑,刘彻对他的不信任,如今便是明晃晃的表现出来了。明明是自己的暗卫将人藏了起来。却要他多方去调查,是想以办事不利给他处个罪责吗?
他一无所得的回到宫中,面对了刘彻的雷霆怒火后。只觉得想透透气,便一个人失意的走在大街上。出神的想着种种事情。
年湘在街角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卫青眼中。他不自禁地更了上去,走了一段之后他只觉得自己可笑。为何要跟踪一个姑娘家呢,这样未免太猥琐了。
正当他要掉头回转时,他突然意识到这条巷子的尽头便是山泉居。卫青的警觉性再次突起,山泉居自司马相如离京之后便无人居住,她是如何知道那里,去那里又是为何事?
他更加注意地隐藏好自己的身影,悄悄地跟进了山泉居。年湘一路虽然多有注意,但是无奈还是未发现卫青在跟踪她,当她来到山泉居时,霍去病找来照顾卫子夫地一对老夫妇将她引了进去,说:“那位夫人今日的精神好了些,只是东西吃地仍是不多,但安静许多了。。'奇。书'。”
“辛苦安伯、安婶了。”年湘谢到。
安伯和安婶是早年受过霍去病恩惠的,霍去病本不打算去麻烦这对老夫妻,但是他府中和军中的人都不能随意调动,便只好找到他们,撒了个谎请他们过来帮忙。
安婶见年湘过来,感叹的说到:“方姑娘,你要好好劝劝你婶婶,可不能因为男人不要了,就如此轻生,这命呐是老天给的,可要好好珍惜。”
年湘说:“我会好好劝我婶婶的,你们劳累了几天,我现在来照顾我婶婶,你们好好休息下吧。”
他们二人口头上虽答到不要紧,但是老人年纪来了,且让卫子夫没日没夜的闹了几天,眼下真是累极了。
年湘待他们回房后,慢步走到卫子夫的房前。从掳了卫子夫之后,她们一直未正式的打过照面,此次,年湘决定见见卫子夫。
木门“吱呀”着打开,昏黄的夕阳照进房中,打在卫子夫苍白的脸上。她伸出枯瘦的手来抵挡阳光,并警惕的